第21章 沈疏瑯爭寵金鑾殿,柳光寒含羞扮母狗
等到元宵過了,每日依舊是熱熱鬧鬧的,百戲、雜耍、歌舞,一樣比一樣瞧得人眼花繚亂。好似那些宮庭深深的詩詞歌賦不過是冷宮棄妃的怨懟之語,是編造出來的謊言。忙碌過了一陣,沈疏瑯便又清靜下來。他并無子嗣,也沒什么事情可做,日日只讀寫些策論,不知這日子何時才到頭。 等到了二月,天氣便也暖和起來。因著又是一年春,宮人們的衣裳也都是新年新作的,各個花紅柳綠。便是得不到皇帝的寵幸,能嫁個御前侍衛也是三生有幸。 這日葉言卿不知哪來的心思,竟是親自下廚做了幾分時興糕點,本想喚人給皇帝送些去,可不知怎的,他偏是指了清閑的沈疏瑯去。沈疏瑯猜著,多半也是端王爺起的心思,只是讓自己去…… 他面圣的時候皇帝正和柳光寒吃著甜瓜,見著他也沒說什么,倒是柳光寒聽聞這糕點是太子親手做時微微露出詫異神色。 “言卿正事不做,倒是專學了些奇技yin巧?!比~沉語氣雖不算和善,但仍是吃了幾塊。 那東西沈疏瑯嘗起來甜得發膩,葉沉倒是喜歡得很。 這二人自顧自地吃著,渾然不理會一旁的沈疏瑯。他走也不是,不走不也是,只得耐心地坐在一旁聽皇帝與丞相說些家常。 “驚塵的身子如何了?” 卓驚塵懷孕已四個月有余,因著身子骨結實,倒也沒有什么特殊反應,日日里按著囑咐雌xue含著東西,皇帝隔幾日去幾次便也罷了。 柳光寒一點不差地同葉沉說了,皇帝卻突然轉頭看向沈疏瑯:“太子妃身子可還安好?” 沈疏瑯本還有些發怔,一聽這話立即便和受了驚似的:“臣有罪,未能為太子誕育子嗣?!?/br> “雙兒本就難生子,這怪不得你?!绷夂Z氣輕描淡寫的,“實在不行,屆時太子其他姬妾有孕,將他們的孩子過繼給你便也是了?!?/br> 這話含沙射影,像是說給誰聽似的,沈疏瑯胡亂點著頭,尋了個借口便退下去了。 柳光寒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微微蹙眉,而后又如云煙般轉瞬即逝,仍是那端莊恭謹的丞相。 葉沉幾乎以為那是自己的錯覺,遂又笑道:“丞相似乎不太喜歡太子妃?!?/br> “臣喜不喜歡有什么打緊,重要的是言卿喜歡,陛下喜歡便是了?!?/br> 葉沉聞言大笑:“看來是朕這段日子冷落了丞相?!?/br> 柳光寒不理他,伸手將那梅酒倒入杯盞中,露出來的半截手臂猶如霜雪,晃得人移不開眼去。 葉沉好整以暇地欣賞這美景,杯盞中的梅酒宛如一塊上好的美玉,映著柳光寒容止優雅的面容。就算是生氣,他的丞相也永遠是不急不躁,像只松下孤鶴。 這讓皇帝暴虐的心思愈發沉重,看貞潔烈女化身蕩婦,勸青樓婊子從良,永遠是他們的愛好。 故而在晚上故意下詔書命柳光寒侍寢時,葉沉正與沈疏瑯尋歡作樂。 這宮室他從幼時便來過,彼時覲見先帝,輔佐太子,總是對這威嚴的樓閣徒生景仰,如今時過境遷,只覺得心底生出一種無所適從的悲涼來。 還未近,便聞得一股濃郁的玉蘭花香味,這香氣芳香熱烈,頗有種耀武揚威的錯覺,素來為柳光寒所不喜。 外頭宮人如泥胎木偶般站立,見著他來了,眼珠才稍稍動一下:“陛下等候丞相已久?!?/br> 內里傳來放浪而甜膩的呻吟,如小蟲啃噬鼓膜引起著陣陣刺痛。有那么一個瞬間,柳光寒開始盼望這紅墻此刻能像盾牌鎧甲般堅厚,便能格擋這惱人的噪音。 “臣拜見陛下?!?/br> 說這話的時候,指甲赫然嵌入掌心,卻絲毫不覺疼痛。 葉沉沒有說話,映入眼簾的是兩具交纏的rou體。當今圣上和太子妃放縱的交媾,染得整間寢殿都是靡麗春色。 不如蕭情語對于葉沉和葉凝虛之事的默許,眼前的場景仍是讓柳光寒頭暈目眩。即使知道皇帝的秉性,在怒氣當頭的情況下,還是很輕易地將沈疏瑯看做低賤媚上之輩。 “丞相來了,還不喚大聲些?!?/br> 看似親昵的交纏,實則是低聲囑咐著沈疏瑯更加放肆地呻吟。 后者在帝后的情感漩渦中掙扎沉淪,不得脫身,卻又無可奈何。 浪叫聲越發嫵媚,語調時而揚揚,時而短促甜膩,如細羽撓心窩般輕點酥癢,仿佛在向柳光寒叫囂著他年輕而鮮活的身體。 “來,到朕身邊來?!比~沉嗓音帶著情欲的喑啞,又如地獄惡鬼,邀請他一同葬身無間業火。 柳光寒深吸一口氣,坐在床沿邊,盡量維持著語氣的平緩和沉穩:“陛下,太子若得知此事,恐怕會寒心?!?/br> “朕cao凝虛時,他是不敢說半個字的?!被实勰樕蠏熘爸S的微笑,騰出一只手來捏著沈疏瑯的下巴:“這孩子還是有幾分像你的?!?/br> 粗糙的大掌磨蹭著下顎,光潔的皮膚在情欲的蒸騰下呈現淡粉色,恰似春日里桃花盛景。 柳光寒瞧著沈疏瑯半瞇的眼眸,竭力咬唇試圖抑制呻吟,突地也笑了:“陛下說像,確實與臣有幾分相似?!?/br> “怎么,生氣了?”葉沉愛極了他這口是心非的模樣。 “臣怎會與陛下置氣?!彼樕行╇y看,蹙眉若寒霜。 “丞相生氣才可愛,你說是不是?”葉沉力道驟然加大,撞得沈疏瑯又疼又爽。 后者不得不抬頭凝視柳光寒,他還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端詳這位丞相。 即使年過三旬,卻依舊貌若好女,沈疏瑯不由心悸。葉言卿繼承了丞相的幾分溫和,卻也并無皇帝的霸道,反而是生出一種怪異的陰暗和刻薄。 柳光寒的眼睛好似能夠看穿他的想法:“太子妃認為某與太子像么?” 沈疏瑯斷斷續續地開口:“自然是……啊……像的?!?/br> 柳光寒瞧了一會他承歡的模樣,卻也難免有些失神。他本以為這位太子妃是生于名門望族的花,卻沒想到也是一只陰險狡詐的狼。葉沉的眼光,倒是數十年如一日。 窗戶大開,呼呼地刮著。宮人也不敢動作,只得由著那風將燭火吹滅。 葉沉將jiba從xue眼里抽出來,開口喚了聲丞相。 柳光寒伸手為葉沉解開外袍,哪怕在交媾,皇帝身上仍是絲毫不亂,裹得嚴實。 房間晦暗,眼睛所見皆被手指的觸感所替代。柳光寒一路摸下去,感覺到葉沉身上些許傷痕。 胸前的一道是皇帝年少時跟隨先皇北征而留下的,當時深可見骨,柳光寒隨軍,一邊流著淚一邊為他換藥,如今卻也是淺淡不可見了。 就如同感情一般,日子久了,終究會走到這一步。 柳光寒解開衣袍,用還有些涼意的身體貼上葉沉結實寬厚的胸膛,嬌嫩乳尖清晰感知著對方體溫和心跳,真實而火熱。 “丞相還是這樣放不開?!比~沉俯身吻住他,舌頭滑入掃蕩,大肆攫取對方的氣息。柳光寒受不住,索性將自己全部交付出去?;实鄣奈巧畛炼院?,口舌相交間輕易奪取主動,比起愛侶間的呢喃,更像是在沙場上運籌帷幄指領攻城。以一副弱者姿態被主人掌控玩弄,昭顯君臣之別。 沈疏瑯撐起身子來,趁著兩人熱吻的空隙好歹撿了幾件衣裳遮住身子,想尋個由頭離開。 誰想葉沉緊緊抓著他的手腕,一把將人拖到身邊,手指長驅直入,挑弄著yin蕩的雌xue。 皇帝松開柳光寒,倚靠在床榻上笑得得意:“朕也不是薄情寡義之人,總會讓你舒服了再走?!?/br> 只見他托起沈疏瑯的屁股,強硬地讓人坐在自己胯間,同樣湊上去親吻。唇齒間仿佛已經沾染了丞相的香氣,如排山倒海般侵蝕著沈疏瑯的神智,分開時,唇瓣還牽連出縷縷銀絲。 “來,坐上來?!边@話是對著沈疏瑯說的,后者有些膽怯地看了一眼葉沉,硬著頭皮用雌xue將jiba吞進去。 早在柳光寒來之前,他便收到皇帝的囑咐。今夜他的任務便是扮演一個人盡可夫的sao貨,在丞相面前邀寵取媚。 這無疑是將他當作犧牲品了。 沈疏瑯到底不笨,覷著機會便想跑,可如今這意圖被葉沉看破,便也由不得他了。 橫豎是兩邊不討好,不如向著皇帝。他勉力抬臀吞吐著jiba,堅硬的陽具在他的配合下直直戳中xue心,guntang不斷撞擊媚rou,爽得沈疏瑯渾身痙攣,稀里糊涂便射了皇帝一身。 兩人相交的地方擠出大量yin水,濕噠噠地貼緊腹部,弄得兩人下身都是一片yin亂。 “啊……陛下,陛下更喜歡……喜歡臣的sao逼……還是丞相的?”努力克服羞恥,說著佞臣的話語。 “放肆!”雖然知道這樣的話語必是葉沉促使,可柳光寒還是忍不住出聲呵斥,“天子面前,怎可如此言語?” “朕喜歡,”葉沉打斷了他的話,笑瞇瞇的,“朕可是喜歡得緊,你不喜歡么,朕的小母狗?” 色情而狹促的語調讓柳光寒滿臉通紅,身體仿佛被觸發了某種開關,怔怔地說不出話來。 葉沉將他摟在身前,語氣低沉曖昧:“朕日思夜想,便是想瞧瞧朕的丞相吃醋爭寵起來是什么模樣,若是讓情兒靜瑜他們過來,丞相與他們熟識,自是放不開的。好光寒,你便扮一回那禍國妖妃與朕瞧瞧好么?” 柳光寒愕然,雖覺得皇帝這惡趣味讓他無話可說,可內心隱約間,卻也有了嘗試的興頭。 做了這許多年的清廉忠臣,便是在床榻間放蕩又如何? 葉沉見他神情恍惚,知曉該是被自己說動了,當即給沈疏瑯的屁股來了幾巴掌,示意他再yin蕩些。 后者吃痛,不得已帶著哭腔配合:“陛下不說話,那……那就是承認,更喜歡疏瑯了,嗯……好舒服?!?/br> “陛下當真更喜歡他?”柳光寒驀地笑起來,依偎在葉沉懷中,扭動著自己雪白的臀尖,祈求愛憐般地開口:“光寒給侍奉陛下這許多年,當真是君王寡恩?!?/br> “誰讓疏瑯更會討朕歡心呢?!比~沉故意忽略柳光寒的話語,扣住身上人的細腰,加快了抽插速度。 “啊……丞相,丞相莫要……莫要多心,疏瑯可……可教丞相幾招,嗯……討陛下歡心的法子?!彼籧ao得有些恍惚,口中胡言亂語不知在說些什么,只有放浪的聲音更大,毫無遮掩,毫無教養,粗俗不堪,卻是最令人動情的媚藥。 柳光寒到底是臉皮薄,這話聽得實在有些不堪入目。老實說,沈疏瑯說的話他從前在時也做過,只是此刻旁人在側便更難開口。 “嗯,你說,丞相聽著呢?!?/br> 葉沉伸手從暗格里摸出一根玉勢來扔給柳光寒:“丞相可要好好學習?!?/br> 柳光寒握著那東西,將它插入自己空虛的xue眼。雌xue濕滑柔軟,早早就渴求被填充塞滿,輕易接納了這一硬物,只是缺了人的體溫,太過冰冷。 與此同時,沈疏瑯在被持續的cao弄下已經快要二次高潮,jingye燙得他整個人一哆嗦,異物感刺激得他心中恐懼更甚:“陛下……不可……要……要懷孕的……” “怕什么,生下來便是了,正好還是嫡子?!比~沉撫摸著青年的小腹,手指沾了些許半干的jingye,在他身上胡亂畫些什么。 沈疏瑯又怕又爽,努力收縮xue眼想將那jingye排出,卻被皇帝扣著腰呵斥:“動什么,且讓朕將這字寫好?!?/br> 柳光寒睜眼去瞧,只見模模糊糊之間,葉沉竟是在沈疏瑯腿心處寫了兩個模糊的字眼。 婊子。 沈疏瑯早已癱軟無力,哪有心思去抗爭什么,只得將葉沉的惡趣味當作了床笫情趣,勉強露出一個笑容來,非要口不對心地開口:“臣……謝陛下賞字?!?/br> 柳光寒在旁瞧著,也覺得這羞辱委實過分了些,正想勸阻時皇帝卻轉頭看向了他,伸手將那玉勢拔出來,摳挖著嫩rou,用yin水也在丞相臀瓣上寫了些什么。 “疏瑯,你覺得朕這字寫得如何?” 豐滿的臀rou高高翹起,被兩道灼熱的視線瞧著,依稀猜到葉沉寫了什么字的柳光寒羞恥得幾乎要昏過去。 “筆力蒼勁,啊……雄渾……” 皇帝哈哈大笑,滿意地看著幾近干涸的母狗二字。 他那龍根釋放過后依然堅挺,當下瞧著丞相嫩白的屁股yin性大發,jiba從身后將雌xue喂滿。 被填滿的柳光寒忍不住大口喘氣,那漉漉花xue盡顯濕濘,陰蒂肥嫩,珠核腫脹飽滿,大腿內側被摩擦得sao紅一片,當真不負那母狗的稱呼。 葉沉感受著雌xue的緊致,卻非要逗弄他,捏著那水潤的乳首道:“丞相到底是不如從前了,嗯,再夾緊些?!?/br> “唔……”柳光寒被欺負得狠了,干脆狠狠一夾。rou刃深入宮頸,xue壁狠狠吸附。 皇帝差點便要被他夾射,這會也不敢再玩笑,忙緩下來停歇片刻,再好好懲罰這不聽話的小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