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久別離將軍大勝歸,金鑾殿御前歡yin夢
秋風送爽,平京大捷的消息才傳到京城,就激動得葉沉好幾日睡不著覺。此次平京之戰,將昔日殘部盡數剿滅,約摸是中原憂患去除大半。 葉沉這幾日心情極好,更是囑咐禮部定要對即將班師回朝的鎮國將軍加以重賞。 這可讓禮部的幾位侍郎發了愁,鎮國將軍卓驚塵出身武將世家,與皇帝打小相識。葉沉年少即位,平定內憂外患,少不得這位將軍的功勞。這些年來,他已是當之無愧的武官之首。與此同時,這位鎮國將軍更有一層不為人道的身份,那便是他曾與皇帝有過肌膚之親,被封為美人。 這品級稱不上高,可將將軍冊封為美人,本就是匪夷所思之事。按照葉沉所言,正是應了那句自古名將如美人。他雖力排眾議將丞相尚書納入宮中,可卓驚塵手下那群武將可不比朝堂上的文臣,縱是葉沉,也只敢偷偷通知禮部秘密成冊,授予卓驚塵美人封號。 若是論官職,只能冊封為異姓王爺;若是論后宮品級,又難保不讓外人發現。這幾位侍郎琢磨半晌,最后還是擬了折子去問皇帝的意思。 只不過這折子還未到葉沉手里,便先到了柳光寒手中。彼時葉沉正躺在后者的膝蓋上小憩,時不時取山楂果喂給丞相。柳光寒瞧見折子內容,也是意味深長地笑起來:“陛下,卓將軍可是要回來了?!?/br> 葉沉含糊著答道:“回來便回來罷,你還擔心他搶了朕不成?!?/br> “陛下說笑了,這是禮部新遞上來的折子,是想問陛下怎么賞才好?!?/br> 葉沉閉著眼睛,沉吟道:“你的看法呢?” “卓將軍立下如此大功,自然是要封侯的,只是這稱號還是得陛下來定奪?!?/br> 葉沉輕輕嗯了一聲,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拉過柳光寒手心,一筆一劃地寫了個字。 “靜?”柳光寒遲疑道:“陛下這是何意?” 葉沉撐起身子來,情色地舔了舔他的耳廓,低聲道:“朕與驚塵在軍帳中歡好時,他怕得很,從來不敢出聲,是謂靜也?!?/br> “賞~”隨著宮人拉長的調子,禮部官員抑揚頓挫地念誦著皇帝賜給鎮國將軍的金銀珠寶和晉封爵號。 聽得靜侯這個封號,眾人不由得都露出了詫異的眼神,但此事是皇帝定奪,他們也沒有多說什么。 只見卓驚塵一身白袍,赫然出列:“臣謝陛下隆恩!” 葉沉微笑頷首,眼眸瞧著跪在地上的將軍,神情看不出喜怒來。半年未見,他的將軍似乎變化很大,雖還是長身玉立的模樣,可皮膚卻比自己當時離去時粗糙了不少。他琢磨著這回要用什么法子將卓驚塵多留一段時日,接下來的議事便都是左耳進右耳出,渾然沒放在心上的。 好容易熬到早朝結束,自然是要將卓驚塵留下的。一時間,空曠的大殿內便只余下二人,葉沉緩緩走到卓驚塵面前,親昵地握住他的手。四目相對,情意盡在不言中。 葉沉伸出手去正想撫摸那人的臉頰,卻被卓驚塵躲開。他后退幾步,臉上帶著某種不自然的紅暈:“陛下?!?/br> 葉沉眼神一亮,壓抑住內心的狂喜,低聲道:“你……當真……” 卓驚塵低著頭,身體微微顫抖:“陛下命令,臣怎敢不從?!?/br> 葉沉緩緩呼出一口氣來,瞧見將軍戰甲下隱約漏出的細膩肌膚,頗有些yuhuo焚身,當即便讓宮人關了殿門,自己要同將軍談些私事。 卓驚塵不是傻子,自然知道接下來要發生的事。只是此情此景,他未免有些難為情,猶豫道:“陛下,此地……恐怕不太合適?!?/br> “有什么不合適的,”葉沉大袖一揮,“這也是朕給你的賞賜?!?/br> “是?!弊矿@塵應了一聲,退開數步,當著皇帝的面緩緩將戰甲脫下。厚重的戰甲之后,僅著一身白色單衣,而如果仔細瞧那下身,還會發現有厚重的水漬痕跡。 葉沉呼吸愈發粗重起來,上下打量著面前人的身體,半晌才開口道:“來,讓朕瞧瞧你的忠心?!?/br> 將軍面若桃花,緊咬嘴唇,在金鑾殿內將最后一件衣袍也脫下。健碩的男性軀體上不合時宜地出現了一對碩大渾圓的奶子,頗為可觀的性器下方,還潛藏著一處不為人道的蜜xue。 原來這武官之首的鎮國將軍,竟也是雙兒之體。 只見卓驚塵緩緩背過身去跪在地上,將圓潤挺翹的屁股對著皇帝。緊致的后xue內含著一塊合歡花紋路的玉佩,yin水流過,更是顯得那玉佩晶瑩無暇。 當日葉沉回京時,曾與卓驚塵說過一句玩笑話。若是他日卓驚塵能將賊寇盡剿,班師回朝,定要帶上這枚合歡玉佩去見他。時隔半年,未想卓驚塵當真兌現了承諾。 驚喜之余,他下身jiba硬得發疼。伸手便將那玉佩取了出來,只見那玉臀顫動,一聲極細的悶哼在殿內回響。 葉沉微微笑著:“將軍可知朕賜你靜封號為何意?” 卓驚塵轉過身來,老實地搖搖頭:“臣不知?!?/br> 葉沉將那日與柳光寒說的話同卓驚塵再說了一遍,后者俏臉通紅,辯解道:“陛下,那……那是權宜之策。況且在軍中,怎能讓人知曉?!彼p兒的體質一旦暴露,指不定便有起異心的手下做出逾禮之事。 “朕知會得?!被实鄣闹父乖趯④姷拇桨瓴粩嗔鬟B,“所以今日,朕希望你不必再靜?!?/br> 卓驚塵紅著臉將葉沉的手指含入口中吮吸,舌尖熟稔地舔過指腹:“臣明白?!?/br> 皇帝了然一笑,牽起他的手走到了龍椅旁邊,旋即端坐于上:“來,讓朕看看將軍的口技是否有退步?!?/br> 卓驚塵跪在地上,試圖用牙齒去解皇帝的玉帶。葉沉摸了摸他高高系起來的發尾,笑道:“倒是學了不少新玩意?!?/br> 卓驚塵武將出身,不擅言辭,卻也從不掩飾自己欲望。當下并不回答,只固執地用舌頭去解開那繩結。好容易出現聳動,熾熱硬挺的jiba便猝不及防地打到將軍臉上,卓驚塵深嗅了幾下皇帝的氣息,卻又有些古板地開口:“臣謝陛下隆恩?!?/br> 言罷,這才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將roubang捧著,伸出紅舌仔細舔弄。他先是用涎水將roubang沾濕,這才張口將guitou含入口中。嫣紅的唇瓣被擠成圓形,此刻若有他人在側,想必也會被這yin蕩的一幕嚇得說不出話來。 誰又能想到那個在沙場上征戰四方的將軍此刻跪在地上含著男人的jiba進出,巨大的紫黑色物什離開時,連帶著大片晶瑩的涎液,晃得人睜不開眼去。囊袋左右打在將軍被風沙磨礪得粗糙的臉頰上,如同耳光似的打出聲聲脆響,弄得向來流血不流淚的卓驚塵堅定的雙眸中也盈滿淚水。 濃烈的男性氣息如同最猛烈的春藥,沒來由地讓卓驚塵感覺到熟悉和安心。跪在地上的雙腿逐漸夾緊,腿心yin水潺潺流下,尺寸頗為可觀的jiba堅硬無比,對準龍椅方向。 “唔嗯……”呻吟都被roubang堵在嘴里,卓驚塵一雙鳳目在這yin靡氣氛下頗有幾分嫵媚,葉沉低頭瞧著他,回想起方才這位白袍將軍面對朝臣時不茍言笑的模樣。這樣強烈的反差更教人獸性大發,恨不得將這開疆拓土的鎮國將軍插壞cao爛,喚醒雙兒對情欲的原始欲望,臣服于龍根之下。 “朕每次看到將軍這等模樣,就很是想把將軍cao到懷孕。這樣將軍就沒法離開朕,一心一意地對朕了?!?/br> 他一邊說著,一邊去掐卓驚塵搖晃的奶子。軍中身形健碩者十分常見,這對奶子靠著胸肌的借口遮掩,許多年來卻也未曾露餡。 將軍吃痛,禁不住便把含在嘴里的jiba吐了出來。葉沉也不再為難他,直接便將人按在了寬大的龍椅上,一手撈起男人孔武有力的腿,一手分開嬌嫩的女xue,將尺寸駭人的龍根送入其中。 練武的身子總是比文臣要經cao許多,便是起先有些不適,旋即也很快適應過來。卓驚塵雙眼迷離,寂寞了半年的身體終于被強而有力的陛下滿足。他緊緊抓著龍椅兩側,渴望著更多歡愛。 “將軍忘了方才答應朕什么?” 葉沉的聲音極輕,卻仍是引得卓驚塵渾身發顫。他張開口,回憶著從前與皇帝肆無忌憚的歡愛:“臣……臣沒忘,啊……陛下,……陛下的jiba好大,cao得臣好舒服,啊……”聲音素來帶有幾分威猛的將軍在被cao時也平添幾分嫵媚,空曠的大殿內,卓驚塵的yin叫不斷回蕩,猶如一曲yin靡樂章。 這聲音猶如烈火烹油,將葉沉的情欲拉到了高點。他腦中一片空白,想著大勝而歸的狂喜,想著中原的和平,想著身下人乖巧聽話的模樣,插得癲狂而兇狠,恨不得將rouxue拉扯碾磨搗個稀爛。 挺翹的rou柱打樁似的狂猛插聳,搗蒜似的撞擊著宮口,整根被rouxue浸潤得水淋淋,抽插時攪動甬道內肆意流淌的汁液,又有些許被帶出微微紅腫的xue口,不均勻地被涂抹在兩側。 眸中是將軍與往日里絕無相似之處的臉龐,英挺俊美,卻滿是欲望和快慰。卓驚塵癡迷的眼眸深深地映在葉沉心底里,渾圓的奶子大力搖晃,精瘦的腰無一絲贅rou,稍顯深色的肌膚簡直性感到了極致。 卓驚塵一直以男性自居,但每每在被皇帝cao弄時,才能清晰地體會到自己是個徹頭徹尾的雙兒。一想到皇帝的龍根正在自己體內馳騁,刺激得他呼吸愈發急促,健壯的身體抽搐不止,徹底失控地大聲浪叫著:“好舒服,陛下……陛下頂到了!cao死臣,把臣的逼cao爛……啊……大jiba繼續……” 葉沉雙目大睜,胯下巨根不受控制,爆發出迅疾如風暴的迅猛插干,rou莖搗著越縮越窄的蜜xue,克服強勁的阻力孟浪搗聳著。guitou重重捶打在花心,又刺入更深處,親吻著更為敏感的宮口,被那里面一股奇妙的吸力咬得馬眼酥麻。他在心中暗暗下定決心,卓驚塵這次回京,自己定要cao得他懷上子嗣才行。 “朕的美人將軍,真是一等一的sao貨!”葉沉面容有些扭曲,渾身緊繃到了極限,“這sao逼非要把朕的jiba咬斷不可?!?/br> “啊啊啊??!”卓驚塵叫得嗓子都啞了,俊美的臉龐微微抽搐,神情近乎癲狂。一股guntang的yin水隨著瞬間拔高的媚叫,自幽xue深處驟然激射而出,沖著rou冠兜頭淋下,從四面八方泄滲至甬道內壁,又隨著男人艱難的抽送,淅淅瀝瀝從xue口淌下,迅速打濕了整張龍椅。 葉沉正好抓緊機會,猛地射出guntang的濃精,盡數灌入將軍的zigong內,粘稠的白濁滿得幾乎要溢出來,rou柱還在緊致的甬道內痙攣彈跳。 卓驚塵剛剛高潮,哪里受得起這般刺激,當下眼神渙散,無力地軟倒在龍椅上,呆呆地瞧著皇帝:“好喜歡……好喜歡陛下的jiba,也喜歡陛下的精水,臣的sao逼……沒了陛下不行……啊?!?/br> jiba在溫熱的xue眼里突突跳著,葉沉雙眼發紅,突地一把將卓驚塵抱了起來。將軍雖然消瘦許多,但仍舊不輕。葉沉抱著他緩緩走下臺階,卻也很是吃力。兩人的私密處緊緊相交,反倒因此進入得更深了。 這樣緩慢的步伐比先前更磨人,jiba在xue里一寸寸膨脹的感覺極其微妙,那東西逐漸填滿空洞,延伸到每個亟需安撫的角落,讓卓驚塵幾乎暈死過去。 等終于進到內堂,將軍早已高潮了數回,yin水滴滴答答地落了一地。 他無神地趴在葉沉肩頭,聲音微不可聞:“陛下,放臣……下來,臣受不住了?!?/br> “戰事雖已告一段落,將軍可莫要懈怠才是?!比~沉輕輕拍打著他的屁股,另一只手伸出去將帷帳拉下,笑道:“許久未曾見將軍馳騁沙場的英姿了,此馬雖老舊了些,卻還使得?!?/br> 卓驚塵定神看去,只見那簾幕之后,竟是一只栩栩如生的木馬。那木馬背上雕刻著一根有如兒臂粗細的陽物,乍看上去頗為駭人。他被驚得說不出話來,好一會才回神道:“這金鑾殿內,怎……怎會有此物?” “自然是朕特意為將軍準備的?!比~沉沒有多說什么,抱著卓驚塵走向了木馬。熾熱的硬物從xue內滑出,取而代之的是粗糙的木頭,卓驚塵稍稍掙扎起來,卻很快也將那木制陽物吞進。葉沉見時機成熟,竟是驟然松手,讓假jiba毫無預備地捅到深處。 “啊啊啊啊啊啊??!”卓驚塵被一入到底,高仰著脖子,發出一連串似哭似喜的呻吟。葉沉也明白他此刻定然很不好受,索性走上前去湊近那人臉頰輕吻著。 “陛下,啊……陛下?!弊矿@塵失控地攬著皇帝肩膀,依偎在他肩頭不住哭泣。 葉沉似安慰幼童般輕輕拍著他的背,輕聲道:“朕明白,你這些年的苦,朕都明白?!彼幻姘矒嶂矿@塵,一面伸手去摸那木馬的尾巴。 不一會兒,青年口中晦澀不明的哀鳴逐漸變調,猶如甜蜜的糕點,不斷流溢。 “陛下,怎么……怎么還會動……啊,不行,好奇怪……這個感覺?!?/br> 原來這看似老舊的木馬內里另有乾坤,以機關將尾巴和陽具相連,只要轉動尾巴上的機關,木馬便會機械般地震動起來。 葉沉挑眉笑著,不知從哪里摸出來一根馬鞭遞給卓驚塵:“朕可是說了想看將軍騎馬馳騁沙場的英姿?!?/br> 卓驚塵流著淚,用盡全身力氣握緊那馬鞭,用力朝那馬屁股上一揮。只聽得陣陣吱呀的機關聲傳來,木馬竟如真馬一般,開始上下起伏。最糟糕的是,這木馬并不算很大,稍稍不注意便有跌落馬下的風險,迫使卓驚塵不得不用女xue緊緊吸住那根假jiba,以穩定自己的身體。 葉沉定定地看著,心里感嘆他的將軍真真是個美人。此刻卓驚塵縮著身子趴在馬背上,雙眸含淚,楚楚可憐,渾然不知自己在皇帝眼中是怎樣活色生香。 “不……不行了,陛下,放過臣……啊……臣……臣只想被陛下的jiba……cao?!?/br> 葉沉再度上前,將他的將軍從木馬上抱下來。艷紅的xue口處盡是白色泡沫,里頭精水汩汩流出,竟是合不攏了。 “陛下……”卓驚塵整個人蜷縮在葉沉的懷中,撒嬌似地嘟囔著:“臣困了?!?/br> “困了就睡吧?!比~沉將他放在床榻上,自己也縮了進去,“今日難得,朕便陪你睡個回籠覺?!?/br> 卓驚塵輕輕應了一聲,手偏要伸過來同皇帝十指相扣,這才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