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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總/攻】誰言溫香軟玉在線閱讀 - 第9章 薛 端王冷宮yuhuo難除,天家父子luanlun內射

第9章 薛 端王冷宮yuhuo難除,天家父子luanlun內射

    葉凝虛是被一陣齊整的腳步聲喚醒的。

    他睡得很淺,猶如驚弓之鳥般,一點異樣的響動都能讓他瞬時清醒過來??诶锸顷囮嚳辔?,還有淡淡的血腥味,勉強扶著墻站起身來,只覺頭昏腦漲,煩悶欲嘔。

    這里是行宮一處閑置的院落,本朝太祖的兩名皇后皆在此行宮喪生,因此被后人視作不詳,致使歷代帝王都將不受寵的妃嬪或皇族子嗣發落安置在此。宮中人對此十分忌諱,從來不敢多提半句。

    葉凝虛乃是尚書蕭情語所出,從出身起便占了萬千寵愛去,再加上其才思敏捷,聰穎好學,更是被評為諸王之首。他六歲便被封為王,賜號端,一應器用都是最好的,哪里受過現在這般苦楚,不免心中郁結,郁郁寡歡。

    腳步聲漸漸遠去,并未在他房門前多坐停留,想來正是皇帝派來監視他的士兵。葉凝虛松了一口氣,小心翼翼地爬回了床榻上,蜷縮在一處小角落中。

    這半月來所發生之事恍如一場夢境,那日他與哥哥葉言卿在月下飲酒做賦,彼時詩興大發,免不了說些yin詞艷曲。如此這般,便是遣散了下人幕天席地歡好起來。他從小便依戀兄長,待得年紀大些,才明白自己對兄長的愛慕并非尋常兄弟,而該是男歡女愛。

    葉言卿自葉凝虛幼時便被封為太子,后者淡泊名利,獨愛喝酒賞花,沒了這負擔,更是狂放不羈,并不將世俗禮法放在心上。如此一來,兄弟二人自情竇初開時,便已糾纏在一處。葉凝虛從不遮掩自己對兄長的愛慕,卻也得顧及此luanlun丑事對葉言卿的影響,故而許多年來,外人都只當兄弟二人情意深厚,從不知曉其中秘聞。

    可那日皇帝不知從何處得了消息,竟是三更天帶了丞相尚書二人前往端王府。彼時兄弟二人同榻而眠,渾身赤裸,身上盡是說不盡的曖昧痕跡。柳光寒臉色煞白,幾乎便要昏厥過去,葉沉更是震怒萬分,抬手便要打葉言卿。

    葉凝虛當機立斷,心想自己死也便罷了,定要保下兄長。于是挺身上前,伸手擋了這幾下。

    沉悶的一聲痛呼,葉凝虛只覺氣血翻滾,喉頭腥甜,驀地吐出一大口血來。

    葉沉似乎也被他的舉動嚇住了,一時行動有些遲緩,蕭情語連忙上前將二人拉扯開來,才避免了這場父子相殺的人倫慘劇。葉言卿心疼得要命,剛想細看他臉上的傷勢,誰想葉凝虛強忍疼痛將他推開,一把跪在葉沉面前,咬牙道:“父皇,此事盡是孩兒一人過錯。孩兒天生yin賤,用了下作的手段勾引兄長,請父皇饒恕兄長,所有罪過兒臣一人承擔?!?/br>
    葉沉眼底濃郁的黑色幾乎能望到人的心底里去,他冷冷地看了一眼蕭情語:“尚書,你可真是給朕生了個好兒子!”言罷,揮袖離去,再也不想多看兩個兒子一眼。

    柳光寒看也不看蕭情語,徑直將葉言卿拉了出去。

    待得屋內安靜下來,葉凝虛才敢抬頭,一旁的蕭情語倒是神色如常,淡淡道:“起來吧,人都走了?!?/br>
    葉凝虛松了一口氣,整個人軟倒在地,鮮血沿唇邊緩緩滴落,頗為觸目驚心。

    蕭情語上前將他扶起來,替他整了整衣襟:“這事是怎么泄露出去的?”

    葉凝虛猛然一震,混亂的腦子總算有了些許思緒:“父親的意思是說……有人故意想要兄長?!?/br>
    “慎言?!笔捛檎Z捂住兒子的嘴,語氣頗有些森冷:“這件事情為父自會替你處理,只是這段時間皇帝正在氣頭上,難免要委屈你?!?/br>
    葉凝虛握著蕭情語冰涼的手,有無言感動落在心頭:“多謝父親?!边@些年來,他雖如眾星捧月般被人寵愛,父親蕭情語在其中也只能算不冷不淡,仿佛自己不是他親生的一般??芍钡浇袢?,他才發現他唯一能依靠的或許不是皇帝,不是兄長,是他的父親。

    次日,端王因言行有失,行為不端被葉沉罰去了行宮思過。朝臣頗為驚訝,紛紛不解皇帝怎會突然對最寵愛的兒子下如此重手。有人曾懷疑此事和東宮太子有關,可葉言卿依舊置身事外的態度,又讓大多數人否認了這個猜想。

    被送去行宮的葉凝虛自然不知道自己的事情在朝中掀起了怎樣的波瀾,他只是第一次知道,原來日子也可以這般漫長難捱。外頭晴空萬里,在這屋內,只覺得光都被隔在了外頭,一切昏昏沉沉。

    他蜷縮在角落里打盹,卻再度被人聲吵醒。依舊是齊整的腳步聲,可這次越來越近,越來越近,直到門口才停下來。

    “你們在外面等著?!?/br>
    “是?!?/br>
    是葉沉的聲音,葉凝虛悚然一驚,下意識地直起身子來,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門口。

    老舊的屋門被推開時發出晦澀的吱呀聲,屋內黑漆漆的一片,今夜無月,連光也照不進半分。

    葉沉蹙眉走進來,將桌上的燭火點了,便瞧著自己小兒子縮在角落里頗有些驚恐地望著自己。葉凝虛消瘦了許多,本就寬大的袍袖更顯得空空落落,整個人仿佛都要被罩進去。

    父子二人就這樣對視了一會,最后還是葉沉先開了話頭:“一段時間不見,連禮數都忘干凈了?!?/br>
    葉凝虛趕忙支棱起來,幾乎匍匐在地:“兒臣見過父皇?!彼犚娮约旱穆曇?,嘶啞軟弱,虛得很。

    葉沉盯著他,如同審視獵物一般看著自己的兒子:“看來你對那天的事情還是沒有半點反悔之意?!?/br>
    燈花驟然炸開,引得葉凝虛心中一顫:“兒臣不悔?!?/br>
    “好一個不悔,”葉沉淡淡道:“你可想知道太子是怎么說的?”

    葉凝虛跪在地上,不知該如何回答,干脆便默不作聲。

    “他親口對朕說,你罔顧人倫引誘他,他一時失察,才會著了你的道,做出這等丑事?!?/br>
    葉凝虛心頭一痛,像是被刀狠狠劃開心臟,他不愿意去相信葉沉的話,可這些天來獨有父親蕭情語托人給他帶了口信。他最為愛慕的兄長卻如同無事人一般,將他拋在腦后不聞不問,可他又能如何呢?

    “兄長……說得不錯,一切都是兒臣的過錯?!?/br>
    葉沉輕輕嗯了一聲,走近了些,他的靴子在燭火的照耀下散發出烏黑的色澤,就如同他本人一樣,讓人覺得陰郁而不可捉摸。

    秋初的夜里,暑熱未消,葉凝虛卻覺得自己平白無故出了一身冷汗,連帶著腦袋也昏沉起來。他連日來都吃得很少,現在葉沉站在面前,卻覺腹中饑餓無比。

    “你當真喜歡言卿?”葉沉伸手過去捏起他的下巴,逼迫兒子看著自己,“如實告訴朕,朕不會怪罪你的?!?/br>
    葉凝虛像是著了魔一般,被皇帝的虛情假意騙了去,脫口而出:“自然是真的,兒臣可身死,卻不可沒有兄長?!?/br>
    葉沉的笑意漸漸隱去,態度卻是溫和了許多:“起來說話吧?!?/br>
    他拉著小兒子的手,兩人坐在了床邊。葉沉第一次從男人的角度去打量自己這個寵愛的兒子,當年那個眼睛都睜不開的嬰兒如今已是面如冠玉的美青年,如果他不是自己的孩兒,約摸自己也會將他納入后宮罷。葉沉這般想著,嘴角浮現出一絲玩味的笑容。

    “凝虛,好好與朕說說,你是怎么伺候言卿的?”

    葉凝虛驚愕地瞪大了眼睛,沒想到父親竟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他的心里頓時升起一陣不詳之感,但只得囁嚅開口:“便是……男歡女愛之事?!?/br>
    “既然你可以這般侍奉親生兄長,那侍奉親生父親,更應該不在話下?!?/br>
    此話好比平地驚雷,嚇得葉凝虛幾乎要從床上跌下去,他張了張口,卻說不出半個字來。

    葉沉也沒說話,坐在旁邊就這樣打量著他,父子兩人僵持了好一會,葉凝虛才像是想通了什么一般,眼里的光晦暗不明:“只要兒臣這樣做,父皇就會放過兄長么?”

    男人并沒有回答,也沒有否認,似乎已經默認他的言語。

    外人總說自己風流不羈,離經叛道?,F下看來,自己這點卻也是繼承自父親。葉凝虛苦笑著,顫顫巍巍地解開寬大的衣袍,白色的中衣勾勒出少年的單薄身形,越發顯得他面容慘白,凄苦伶仃。

    葉沉突然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興奮,他灼灼目光仿佛已經透過衣裳將兒子的身體看了個遍,這讓葉凝虛又是羞恥又是難耐。

    最后一件衣裳也落在地上,細膩而白皙的肌膚掩蓋不住主人的害怕和恐懼,葉凝虛哆嗦著,想要伸手去替葉沉脫衣。

    “不必,你先自己弄弄給朕看?!?/br>
    葉凝虛不可置信地抬頭看他,在眼中盈了許久的淚終于落下,眸里只剩下絕望和傷心?!案富室惨疤煜轮蟛豁t,對兒臣做出這等骯臟之事嗎!”

    “言卿做得,朕便做不得?”葉沉嗤笑,指腹在兒子滿是淚痕的臉上輕輕摩挲,劃得極慢,極輕。

    原以為被監禁在行宮已是此生最后的歸宿,未想地獄之下另有十八重深淵。葉凝虛全身都在發抖,雙手好像根本不受自己控制,使不出一點力氣來。他想逃跑,想求饒,甚至想一死了之,可他此刻只能如籠中之鳥,在深淵里等待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一切。

    “父……父皇,兒臣……兒臣實在……”

    “放肆!”葉沉驟然提高了聲音,嚇得葉凝虛跌坐在地,他有些不耐煩起來,呵斥道:“朕的兒子敢做敢當,絕不是此等孬種。朕再說一遍,做起來,自己弄給朕看?!?/br>
    院內寂靜無聲,并未有巡視的士兵,但葉凝虛仍是覺得黑暗中有無數雙眼睛在看著自己,看著兒子在父親面前yin亂的荒誕景象??稍绞沁@樣想,他的身體越是燥熱起來,葉凝虛伸手抹去眼淚,咬唇脫下了褻褲。

    自打與兄長歡好之后,他便明白雙兒的身體是如何敏感yin蕩。如今小半月未曾有心思琢磨床笫之事,再加上郁結在心,未曾想那半軟的物什才稍稍撫弄幾下便有了反應。

    燭火的噼啪聲不絕于耳,葉凝虛臉上滿是細密的汗珠,試圖挺直背脊讓自己看起來沒有那般狼狽。

    “看來這段日子凝虛寂寞難耐,不愿意讓朕來的話,喚下人進來也無不可?!?/br>
    葉凝虛緊緊咬著唇瓣,憋出幾個字來:“不……不要,不要讓人進來,兒臣求您?!?/br>
    葉沉只是笑著,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兒子的秘處。陽根頂端淅淅瀝瀝地滴下液體,下方女蒂高高挺起,被yin水染得通紅。葉凝虛怕極了,連帶著揉弄性器的手指也哆嗦起來,不經意劃過最為敏感的溝壑,引起一身戰栗。

    身子實在太熟悉男人陽具的滋味,沒有插入,已經很難再達到高潮。葉凝虛使了百般手段,那物仍是紅腫發硬,怎么也泄不出來。

    葉沉冷笑一聲,突然抬腳,就這樣直接踩在了他的yinjing上。

    葉凝虛身子一僵,險些又要跌落下床?;实鄣难プ幽耸翘刂?,恰好處在堅硬和柔軟的平衡點上。他能感覺到父親的腳底不輕不重地摩挲那團軟rou,似是在把玩什么好玩兒之物。時而有生硬地擠開細縫,將靴子的尖端蹭進去摩擦。葉凝虛哪受得住這個,沒一會那yin水如泉涌,將靴子染濕。

    少年嗚咽一聲,整個人軟下去,劇痛和快感同時襲來,淚水直掉,同時yinjing不可抑制地噴薄出幾股白濁。

    待得清醒過來,才看見那骯臟物什竟是落得皇帝靴子上點點白濁。葉凝虛嚇了一跳,下意識地便要替葉沉清理干凈,誰想后者直接脫了靴子,俯身壓在他身上,熾熱的胯下如同一把利刃,將葉凝虛的面子里子通通撕碎。

    “凝虛好舞文弄墨,琴曲笛藝也不在話下,只不知這品簫上有幾分斤兩?!?/br>
    葉凝虛腦中轟然炸開,葉言卿疼他得緊,于此事上從不逼迫于他,沒想到皇帝竟要……屋內悶熱,燒得他煩悶不堪,偏生這情緒也沒個出口。

    沉默了好一會,生怕父親又想出什么旁的來折騰,葉凝虛只得硬著頭皮俯身下去,將臉湊近男子胯下。

    他害怕得很,連替葉沉解腰帶都弄了好一會,好不容易從層層疊疊的衣袍里掏出那根jiba時,那物已是生龍活虎,在他手心里突突跳動,令人望而生畏。

    見他半晌沒有動作,葉沉又不耐煩地開口:“怎么,被朕這龍根給嚇著了?還是說言卿從未對你如此?”

    葉凝虛哪里敢說話,只得趕忙低下頭去張口將guitou含入口中。

    若說上次同沈疏瑯是各懷鬼胎,這次自己對葉凝虛便是單向強迫,尤其是還是對自己的親生兒子。葉沉只覺得全身氣血全向下半身涌去,他伸手抓住葉凝虛的頭發,將整根物什塞了大半進去。

    葉凝虛口中盡是腥臊氣息,嘔吐感越發劇烈,下意識便要咬下去。葉沉那陽根被牙口刮得生疼,箍住他的下巴,在小嘴里劇烈抽插起來。

    少年抵抗不得,唇舌任由男人蹂躪??赡菛|西頂得他反胃欲嘔,他控制不住,淚水隨著皇帝的動作滾滾而下。

    不知為何,越是瞧葉凝虛如此,葉沉心里頭便越發生出一種蹂躪的欲望來。只覺得少年生澀的反應讓他更加暢快,只是鉚足了勁毫不留情地貫穿。

    “嗚……”如小鹿般發出乞求的哀嚎,那jiba大得將他整個口腔都塞得滿滿當當,葉凝虛難受至極,只能在淚眼朦朧中懇求著葉沉。這樣的折辱,實在比其他rou體上的痛楚更要難受千倍百倍。

    也不知這樣的狀況持續了多久,直到葉沉終于松了一口氣,將jingye悉數射進了兒子口中。

    屋內腥臊氣息經久不散,葉沉將窗戶推開,順手將博山爐中的香點燃。

    燭光點點,帷帳之后,葉凝虛青絲如瀑,赤裸著身子躺在榻上。嬌小的rufang不住起伏著,肌膚呈現出情動的淡粉色。他緊緊夾著雙腿,低聲討饒道:“父皇,放過兒臣罷……不,不行?!?/br>
    葉沉凝眸看去,那女xue嫣紅誘人,甚是飽滿,內里層層疊疊的媚rou緊緊纏著自己的手指,周遭好似酒暈染上玉色肌膚,甚是好看。他屈起手指,笑得意味深長:“你對言卿也是這般欲拒還迎?”

    葉凝虛淚眼朦朧,不知是在點頭還是搖頭:“不……不是,兄長……啊……兄長?!?/br>
    無論哪個男子都不會喜歡在此時聽到別人的名字,即便那是自己兒子。葉沉的臉色晦暗不明,雙指在內里的一處狠狠一按。

    少年失聲尖叫起來,yin水加精水又xiele滿床。葉沉嗤笑著沾了些許,順著小腹抹上去,將他胸前那兩團軟rou也蒙上水漬。高潮的快感實在讓人難以抗拒,葉凝虛渾身酸軟,又覺得全身說不出的舒坦,竟情不自禁地朝皇帝懷里縮去。

    葉沉笑著,就著那乳rou拉扯揉搓起來。葉凝虛被他弄得快活,忍不住呻吟出聲,一時也記不起來同自己歡好的人姓甚名誰。

    “你瞧,言卿能給你的,朕也能給你?!毖粤T,他徑直分開少年雙腿,將自己的東西送了進去。

    燭火明明滅滅,暗紅色的流蘇輕輕搖晃著,倒映出葉沉同葉凝虛交合的影子。后者驟然被填滿,女xue食髓知味地纏著巨物,喉間溢出甜膩而悠長的呻吟,雙手自然而然地摟上父親的脖頸。

    他的凝虛,他最疼愛的小兒子,內里竟是如此緊致濕熱。葉沉長長呼出一口氣來,深深淺淺地動作著。

    cao弄自己的人不是兄長,但也定是一個與自己極其熟悉之人。xue眼貪婪地吞吃著jiba,不顧廉恥地渴求更多,葉凝虛覺得自己好似那汪洋大海上的一葉扁舟,注定要在這情欲之海里沉淪翻滾。

    葉沉先前已泄過一回,如今便更有心思玩弄兒子的身體。捏著那奶頭把玩片刻,讓葉凝虛覺得自己好比青樓里年老珠黃的女子,只能讓客人予舍予求。

    葉沉掐著rou臀,讓jiba狠狠地頂到zigong里頭去,葉凝虛爽得幾近麻木,啞著嗓子哭天喊地,又是父皇又是兄長地亂叫?;实勖靼走@是cao開了,又伸手去捏兒子的yinjing。

    少年哪受得起這前后夾擊,這回更是被滅頂的快感吞沒,哭喊著xiele皇帝一手。

    葉沉被他夾得爽快,到底還顧念著懷中人與自己的關系,笑著想將jiba抽出來射精。誰想內壁越發絞緊,擺明是不讓他出去:“啊……要……要生孩兒?!?/br>
    這混小子,等清醒過來還不知是如何后悔呢。葉沉在他鎖骨上咬了一口,低聲道:“凝虛是要給兄長生孩兒,還是要給爹爹生孩兒?”

    “都……都生,一起……生……啊啊啊??!”jingye飚射而出,打在嬌嫩的媚rou上,葉沉拉過兒子緊緊貼緊自己,燙得葉凝花心亂顫,就此昏死過去。

    葉沉草草抹了抹身子,喚了個貼身的侍衛進來替葉凝虛清理。這人是刀里來火里去的,天塌下來神情也不變,自然不會將這等天家父子luanlun的事情放在心上。他陪著葉凝虛小睡片刻,記起今日需回皇城,又準備起身離去。

    宮人迎上來伺候,卻被他趕了出去,只得隔著屋門說話。

    “明日派人將端王接回去罷?!?/br>
    “是,”那宮人不知怎的,偏多嘴問了一句:“為何不今日與陛下一同回去?”

    葉沉蹙眉斥了聲大膽,等到宮人離開時開始尋思著是否讓柳光寒擬一份名冊,換幾個貼心婢女來伺候。

    正思索著,沉沉睡去的葉凝虛突然小聲嗚咽了起來,朝他所在的方向靠了靠。少年裸著身子,鬢發散亂,臉上紅潮未去,當真惹人憐惜。葉沉伸手摸了摸兒子頭頂,猶如他幼年哄他入睡一般。

    葉凝虛似有感應,蹭著身子往皇帝懷里縮去,紅舌意猶未盡般地舔了舔唇。

    葉沉的眼神再度暗了幾分,一邊輕拂著兒子的臉頰,一邊不動聲色地將他摟入懷中。葉凝虛清醒時肆意風流,睡著了倒是乖巧得很,讓皇帝再多的心思也化作嘆息。來日方長,他們還有的是機會好好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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