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yin丞相不著寸縷動春心,打屁股雪臀翻滾花xue癢
待到皇帝出征歸來時,已是次年初春。宮城里一點綠色悄無聲息地蔓延開去,染至枝頭嫩葉上。御花園中百花爭奇斗艷,無非也都是想得到皇帝恩澤??烧l自然也搶不過那位六宮之主去。 葉沉已有小半年未曾見過皇后,這些時日戰事吃緊,朝堂之上亦是暗流涌動。從柳光寒較記憶中更為清瘦的面龐,皇帝也能猜得出他這半年并不十分好過。 回宮當日的夜晚,柳光寒便趕來拜見葉沉。他難得舍了平日里略顯古板的顏色,挑了件月白色的衣袍,如同月光皎潔,讓帝王也不由得放緩了呼吸去。 今夜十五月圓,殿內仿佛鋪滿薄薄白霜。再走近些,便感覺那人周身圍繞著一種花香的芬芳。這香氣猶如情欲開關,讓正襟危坐的帝王也有了某種本能反應。 “臣見過皇上?!?/br> 葉沉從高處俯視著他,半晌,才露出些許笑容:“來朕身邊坐吧?!?/br> 他拉著柳光寒的手,語氣里很是有些憐惜:“都說那些無關緊要的事兒交給言卿去做便是,皇后何須事事親為?” 除去六宮之主外,柳光寒更是權傾朝野的當朝丞相。便是皇帝在朝時,他都經常處理事務到深夜,更遑論葉沉出征在外。 他溫柔地笑了笑:“言卿那孩子,確實是長大了。只是他與太子妃新婚燕爾,臣總不好讓他太過勞心?!?/br> 葉言卿乃是皇帝長子,又是皇后嫡子,尚在襁褓之時便被冊封為太子。如今過去十七年之久,也已經是成親立妃之時。 葉沉含笑,指腹輕輕摩挲著柳光寒掌心。正當后者以為他要有下一步動作時,皇帝卻話鋒一轉,提起了朝堂上的政事。 柳光寒被他撩撥得有些喉嚨發干,但論起政事來,也不免嚴肅了幾分。 他們是夫妻,更是君臣。 如此一番言談,便到了二更時分。葉沉垂下眼眸,淡淡道:“皇后先回宮歇息罷?!?/br> “臣……”柳光寒一驚,莫名便有些委屈。 “怎么?皇后想與朕同寢?”葉沉好整以暇,定定地看著柳光寒。 自己的心思被如此直截了當地說出來,常年以君子自稱的柳光寒頗有些不好意思:“臣……愿侍奉皇上歇息?!?/br> “真是難得呀,”葉沉俯下身,看著自家皇后輕顫的睫毛,“可不是當年急著把朕趕下龍榻的皇后了?!?/br> 男人低沉的嗓音仿佛有種魔力,即便什么也沒做,柳光寒也覺得全身發軟,身下隱秘之處陣陣發癢?;蛟S是本能察覺到危險的來臨,他連忙站起身子來,匆匆忙忙說道:“皇上連日勞累,應當好好歇息,是臣莽撞了?!?/br> 還沒走出幾步,卻被葉沉壓在龍榻之上。 “光寒,別騙朕了,你等這一天,等了好久了?!蹦腥说拇酵T诹夂?,火熱氣息燒得他心尖兒都在顫抖。 為了今日,柳光寒早早地便沐浴更衣,自行開拓了xue口。誰想方才葉沉竟是不解風情地與他聊了許久的政事,而不是……想到這里,xue口越發瘙癢,卻仍是口是心非地想要將葉沉推開:“臣……臣沒有?!?/br> “沒有?”皇帝挑眉輕笑,伸手一扯,那看似端莊的衣裳便如流水般滑落,露出其中不著寸縷的身子來,“那這是什么?”手掌在白玉般的肌膚上游離,停在腿心那潮濕的所在,“光寒若是這般饑渴,怎的不與朕明說,白白浪費了這大好春宵?!?/br> “臣……臣身為皇后,怎可勾引皇上,做出那妖媚之事?!绷夂p眸中浮起一陣朦朧的水霧,瞧著委屈極了。他本就生得溫潤如玉,讓存了心思逗弄他的葉沉也心生憐惜:“那這里是怎么回事?” 指尖沾了yin水,粘膩而纏綿,稍稍分開便能拉扯出一條亮色的銀絲。 “我……臣不知?!绷夂樇t得快要滴出血來,低著頭不敢去瞧葉沉。 男人只覺得下腹一緊,早在聞到他身上香氣時就有反應的硬物如今已是到了極限。他高高抬起手,重重一巴掌打在了丞相的臀尖上:“這般說來,皇后不是為了勾引朕,而是為了勾引其他男人?”話音方落,又是幾個清脆的巴掌落下,打得那臀波亂顫。 “不……不是,臣……臣對皇上絕無二心?!币膊恢夂烤故呛蔚润w質,如今已是三十有余,一身肌膚卻仍嫩如少女,吹彈可破。這般打下來,那雪臀卻是遍布紅痕,蠱人得緊。只是一國丞相這般裸著身子在龍榻上被皇帝打屁股,委實有些過分。羞恥與驚慌化作快感,讓柳光寒xue內的yin水一波接著一波,滴滴答答地將龍床染濕。 葉沉冷哼一聲,又說道:“朕從前還是太子時,便聽聞宮中妃嬪常與侍衛偷情,光天化日之下便做那荒唐之事。更何況丞相如此容貌,未入宮前仰慕者也不在少數。朕出征小半年,丞相不如仔細說說平日里是如何解決的?”大手捏著紅腫的臀瓣,皇帝眼底一黯,恨不得將自家這個謙謙君子般的丞相cao爛。 “啊,臣……臣不敢,只敢用些……用些小玩意?!毕氲揭股钊遂o之時用那些個yin具排解寂寞,如今真人便在眼前,卻還要這般折磨自己。柳光寒女xue一陣抽搐,飚射出一股yin液來,竟是被葉沉弄到了高潮。 “丞相可真是個浪貨?!被实奂t著眼睛,趁著自家丞相因為高潮而失神的空隙,扶著jiba就捅了進去。 “啊啊啊……”被男人的巨物直接從正面撐開的感覺十分奇妙,柳光寒高高抬起雙腿,纏繞在葉沉強壯有力的腰身上。guntang的jiba猶如一柄長劍,guitou吐著熾熱火焰蹭著嬌嫩媚rou,將那緊閉的甬道完全撐開,如龍般的狂野讓柳光寒毫無抵抗之力,只溫順地容那物侵入。 稍稍睜開眼眸,便能看見自己被抬起來的下半身。殿內燈火通明,將柳光寒被cao干的模樣照得纖毫必現。光潔如白虎的女xue被撞成了胭脂色,緊閉的xue口被完全撐開,邊緣幾乎要顯出透明的顏色。葉沉卻并不滿足,挺腰提胯次次cao到最里頭去。jiba每次從xiaoxue里出來時,卻是不留半分在xue眼里,然后再狠狠撞入,徹底干穿丞相的女xue。 雖是隔著層層帷帳,外頭的宮人仍是能聽到內里傳來的yin亂聲響。身為帝王,日常生活起居都是頭等大事,這承寵之事更是需要詳細記錄,不得有誤。若非他們這位皇后膽子實在太小,宮人只怕能看得更清楚些。 柳光寒的浪叫聲一陣高過一陣,便是外頭站的是已凈身過的閹奴,此刻也不禁咽了咽口水詳盡地記錄著。相較宮里頭的其他人,皇后承寵并不算多,可偏偏正是因了他平日都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才越發讓人好奇這位溫和的丞相在床上究竟是何等模樣。 被打得滿是紅痕的雪臀里夾著一根猙獰粗長的紫黑色物什,每次進出時帶出內里源源不絕的yin水,本該是透明的水液又隨著交合的動作被牽連著,在xue口拍打成一連串白色的泡沫,如同精水一般,在女xue外圍糊成一圈。不知不覺已過了小半個時辰,柳光寒聲音都喊得啞了,男人卻還沒有半分要射精的跡象。 “皇……皇上,臣……臣不行了?!逼饺绽飺]筆定國策的纖指緊緊抓在葉沉的脊背上,留下一道道深淺不一的痕跡,胸前那對渾圓飽滿的奶子上下聳動著,猶如兩只跳脫的小兔子。 葉沉衣冠整齊,仍是穿著那身慣常的龍袍,除去褲頭處稍有松散,竟是連發冠都不曾偏移。 他緊緊摟著丞相的纖腰,笑道:“你喚朕什么?” “嗯,夫君……好夫君,放了臣妾罷,臣妾要……要去了?!绷夂е麓?,好容易從含糊的發音里拼湊出一句完整的話語,葉沉劍眉一挑,伸手掐住了他即將釋放的陽根:“那可不成,皇后怎可先朕一步?!?/br> “啊……不要,臣妾……臣妾難受,夫君,相公……不行……”積聚的快感得不到釋放,已是讓柳光寒快要奔潰。全身所有的感覺仿佛都集中在下半身,酸軟,酥麻,疼痛,快慰,各種各種的感覺輪番從心頭劃過,只好用力地絞緊內壁,想讓葉沉也同時釋放出來。 “嗯?”皇帝笑了一聲,懲罰似的在那人奶子上狠狠捏了幾下,“這么想要朕的龍精?” “嗯,臣……臣求皇上……賞臣精水,難受……啊……好難受……皇上?!倍饲f的君子如母貓般撒嬌,猶如討糖吃的孩童般向著自己討要精水。 “sao丞相?!比~沉被他夾得也到了極限,只覺得自家丞相和出征前比更多了幾分風情,不像從前那般死板了。這么多年,柳光寒的身子早已被自己調教成了yin娃蕩婦,自己他自己還不肯承認罷了。 “尚書,尚書您不能進去!”殿外突然傳來一陣sao動,熟悉的身影映入眼簾,葉沉心中一動,堵住柳光寒精關的手也松了些許。后者終于找到了發泄口,白濁從陽物中飚射而出,卻是正巧落了來人滿身。 那人一雙桃花眼顧盼生情,沾了臉上的精水細細品嘗著:“丞相身上真香,連yin水都是香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