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手伸進她的褲襠里掏摸了一陣,里面濕粘答答 的,湍流著我們
母親雕玉似的手也端了起來,一飲而盡。竟不知母親有這般大的酒量,我驚 喜地看她嘴角微微的笑意,她明艷在我心靈的山巔,澄澈在我全部的天空,叫我 怎能不愛著她呢?如癡如醉…… 在我癡癡的凝睇中,母親清麗的臉驀地飛起一朵紅云,「還看不夠啊,呆子 ……」母親的嬌嗔摧毀了我的神經。怎么看得夠?我凝望那海深似的眸子,那絮 語低回,任辰光流逝,也不能帶走的深深的眷戀。在那魅人的眼波深處,我早已 迷失了我自己。 …… 我再一次沉入了那海,我快樂的沖浪。母親在喃喃的囈語中,撐開了她,容 納著我的堅強,她的臉上有一種凄迷撲朔的美。終于,再次的水rujiao融了,我日 夜憧憬的夢牽夢縈的母親呀!耳畔不斷傳來母親低回婉轉的呤哦,溫柔而纏綿, 如海的吟詠,籠罩在金色的霧藹里。 母親拱著,顛著,誰知?平靜的湖海下有著一群激怒的野馬! 我默默地諦視著她,她也用它深邃柔情的明眸凝視著我?!谀敲黜钐?, 我感到有股不可抗拒的魅力。 「哦……橋兒……」她呻吟著。我飲啜著那紫檀色光澤玲瓏的顆粒,微一咬, 乳香誘人口饞。我驚覺到了她的顫栗,底下的塵根馬上再次被吸納入了那溫情的 海。它是溫柔而沉靜的,豪放而熱情的,涵博而深沉,神秘而超絕…… 門外傳來行人的叫喊聲,「快要下雪了!」 那雪,果如所料,說下就下了。不一會兒,先是悉悉索索的「雨夾雪」,豆 大的雨點伴隨天然六角的晶體敲打著屋背的黑瓦,就像母親靈巧的兩手輕輕劃過 她的琴絲,叮叮咚咚,悅耳動聽…… 母親坐了起來,焦慮的眼神透過那層鏤花紙窗,「下雪了,這會兒應該是已 經到了……」 窗外,被風追逐著的雪,上下旋轉著,左右飛舞著,飄飄灑灑,疏疏密密, 忽而轉身騰空,忽而前展雙臂,然后,一頭撲向了期待擁抱她的大地。這雪地雪 景,本應是少年的歡樂天堂,鄰家小孩早都已歡呼著撲向了大街小巷,盡管踉踉 蹌蹌,卻是滿心歡喜。 我收回目光,母親嫣紅的嘴唇蒙上一層憂郁的白,「媽,爸到了會打電話回 來的。你不要擔心,爸也不是第一次出門,以前更危險的都經歷過了,何況這雪?!?/br> 母親雪白的手臂伸了出來,攏起了珠羅紗帳,「你就只自己快樂,一點兒也 不擔憂,好沒良心……」她的聲音里有些不悅,幽幽的呵斥猶帶著些許的嬌嗔。 「媽,你錯怪我了。我愛爸爸的心和你一樣,沒什么分別。我只是說,咱們 就算在這兒擔心半天也是沒有用的,該發生的總會發生,不會發生的就不會發生, 用不著過于憂慮?!刮矣行┪?,抽回了猶自插在母親陰牝內的手指,濃冽的精 液味就像芳醇的醴醪出了氣,慢慢地變淡了。 「還說呢?瞧瞧你的樣子……」母親全身震顫了一下,白了我一眼,披上了 棉衣,閉目瞑思。 我無言。處于我這樣的位置,真不知如何說才好。我在現實中墜入了夢的境 界,而夢的境界滲入了我的生活。我迷茫,仿佛我已為尋求而心神交瘁,仿佛我 猶自躕躊徘徊在夢的街頭,在濃霧中迷失了自己一樣,我的意念在心扉微啟的剎 那間,迷失了…… 我不知道這算不算愛情。母親不承認,而我也懵然不懂。當我近乎歇斯底里 的沖行在母親廣闊的草原上時,我只知道,那種令我怡愉的愛撫,陶醉的絮語, 還有那使我感情奔放的、纏綿的旋律和節奏,世間的一切,都顯得無比美麗和燦 爛,無比純靜而和諧。在天地的大融合大和諧里,我為之溶化、融合,天地合而 為一。在沉醉中,我忘了父親的存在,在迷戀中,我忘卻了人子的倫理。仿佛是 短促的一剎那,又仿佛是漫長的一世紀,我完全記不清我竟享有了多少時候這般 溫馨,這般甜蜜這般美好的日子…… 我也不知道,我會如母親所說的那樣——有一天,我會感到那撫慰不再那么 令人情怡意迷,那絮語不再那么撼人心靈,而母親翠玉似的胴體漸顯枯黃了,她 嬌艷的花朵也日漸憔悴了,尖挺飽滿的rufang干癟如寒冬的果實時,我就會明白了。 我怵然一驚,迷亂而惶恐……或許真有那么一天,我原以為永不降落的陽光會在 何時降落,我將獨立在暮靄四合的蒼茫大地上,孤獨地向無邊無際的蒼穹吶喊。 父親終于打來電話了,他們平安抵達了目的地,也已經搭好了營帳,吩咐我 們不用擔心。母親滿心歡喜地躺回被窩,愛情的光輝瀉染了一切,我第一次用理 智的眼睛凝視著母親。她翡翠似的臉上充滿吉祥安樂,閉目沉睡的她是圣潔美麗 的女神!恬靜而澄澈,令人目眩而神迷。我把手輕輕按在母親那高高低低的陰阜 上,她那如彎月般的陰牝呵……漫漶過我饑渴的心田,我的心在這份靜寂中慢慢 沉淀,慢慢地進入夢鄉…… ***?。。。?/br> 當你用牙齒啃嚙一個蘋果時,你在心中對它說:「你的種子將活在我體內, 你未來的嫩芽將在我心中茁放,你的芳香將成為我的氣息,我們將一同快樂的度 過所有的歲月?!?/br> ——紀伯倫 ***?。。。?/br> 我朝坐在梳妝臺前的母親望去,鏡中的她蹙蹙拔得挺細的彎眉,如哀怨的小 婦人。她薄唇微啟,輕輕淺淺的笑著,笑出一排整齊細白的牙齒,唇角帶出幾道 淺淺的紋路,由這幾道笑紋,整個微笑竟有著幾分生澀的羞持與驚怯。梳妝臺是 古式的那種,紅檀木制作,同那張巨大的紅木床、床頭柜,都是母親從娘家帶過 來的。梳妝臺上也有幾種化妝品、香水,但似乎沒見母親用過,只是展示般的排 成幾列,她麗質天生,本不用任何雕飾裝扮。 母親雅擅琵琶,唱腔婉轉清麗,我覺得用白居易的里描寫的「嘈 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箒硇稳葑顬橘N切。我的班主任王嬗就是語文 教師,在整個班級中她素來垂青于我,我想也來緣于這首。 記得去年上到白居易的,王嬗剛好提問到我,問及我對這首詩的 觀點時,我侃侃而談。我當時說,不僅是一首富含生命力的獨創性敘 事詩,如果改寫為,也會是極其杰出的短篇,因為它不但故事結構嚴謹,人 物描寫也非常生動,可以說,這是一篇真正的純文學作品,好作品令人百讀不厭。 或許就從那一天起吧,王嬗就把我從生活委員換成了語文科代表,從此走進了我 的私生活。 「橋兒,呆呆的看什么?你不是要去學校嗎?」母親見我在看她,微微一笑, 她笑的時候真美!柔和的輪廓有一種古典的絢麗,卻又那么的生動有氣韻。 「啊,媽,你真美……」我愕然收回放肆的目光,也收回了奇思亂想,「是 啊,我今天要去學校,王嬗老師說要布置些作業?!褂捎谙卵┑木壒?,學校只好 突然放了假,班級都沒來得及布置功課?!膏?,那你快些去吧。還在這兒磨磨蹭 蹭的……」母親嗔怪著,點了點我的鼻尖,她的手沁出一種清涼的香氣,而唇角 的那朵微笑優美含蓄,如墻角下的那朵紫薇花。 我心中一蕩,攬她入懷,此刻燈朦朧,人也朦朧,我也如那曉霧,眼前混沌 一片,似真似幻似夢?!溉?,折騰了一宿還不夠呀……」母親嬌嗔地推開我,轉 身走向廚房,嘴里猶自哼著:「正青春人在天涯,添一度年華,少一度年華。近 黃昏數盡歸鴉,開一扇窗紗,掩一扇窗紗。雨絲絲,風翦翦,聚一堆落花,散一 堆落花。悶無聊,愁無奈,唱一曲琵琶,撥一曲琵琶。業身軀無處安插,叫一句 冤家,罵一句冤家?!刮衣牭贸?,這是明朝馮惟敏的北雙調——蟾宮曲《四景閨 詞》,歌喉清脆婉轉,一時間,我竟聽得癡了…… ***?。。。?/br> 我推門,眼前登時一亮,昨夜隔在瓦屋紙窗外的世界,潔白一片。昨日地上 堆滿落葉還顯得一片狼藉的院落,現在已經被大雪所掩蓋,像在上面蓋了一塊巨 大的潔白的手巾,母親和我一起栽下的兩株棗樹威風凜凜地披掛著銀色的甲胄, 驕傲地向天空伸出雪白的臂膀。不到十米遠的河結成了厚冰,聽不見流淌的聲音。 我沒有從橋上走,也無須橋,彼岸是曠野,我踏著雪向學校走去。 王嬗的家其實不在學校里,是在學校后面。石頭徹成的墻,頂上是瓦,一共 三間。我到的時候,王嬗正圍著圍裙,兩只美麗的手粘糊糊的,是在捋餃子皮。 她兩頰紅通通的,「快進來吧,外面也真夠冷的吧,瞧你這小臉蛋兒可凍成什么 樣了?」我朝她笑笑,一低頭,走進了她的廚房。屋里光線稍稍顯得黯淡,面門 的壁上是一張褪色的年畫,一個胖小孩騎在一條翹尾金魚上。屋正中一張木方桌, 幾根條凳,屋角堆著一些未洗的衣服,王嬗的乳罩顯眼的放在最上面。 「中午就在這兒吃吧,你洗洗手幫我搟餃子皮吧?!雇蹑右呀浢撓铝藝?, 換上了一套家居棉毛衫,還端進了一盆火爐子,燒得正旺。她的頭發是天然的略 微卷曲,流線型的瀉灑在肩上,別具風韻的豐滿臉頰在爐火的照耀下異乎尋常的 亮麗。 「他呢?」我時常這樣稱呼她的丈夫,在我們兩個人的世界里。她目不轉睛 的凝視我,黑漆漆的瞳仁深處,倒映著我,旋轉著我。她踮起腳尖,輕輕地吻了 一下我的嘴唇。一瞬間,我覺得有一股暖流穿過我的周身,我的心臟仿佛在這冬 日的早上停止了跳動。 「他值班呢。今天就我們倆?!顾檬址魅フ丛谖彝馓咨系难┗?,「這雪下 得好大,好不容易等它歇了,我就給你打電話了?!顾恼Z聲微微顫抖,好像風 中飄浮著的音符。 她很細心,臉盆里的水是溫熱的。我洗好手,她馬上就依附在我的胸前,青 草的香味,槐花的芬芳,闖進了我的鼻翼,而且那樣的清晰,觸手可及?!赶胛?/br> 了?」我捏捏她的小手。她甜甜羞羞的一笑,微微的低頭,然后定定的看著我的 眼,我在這一泓清泉里尋覓著她給予我的溫存。記憶宛如電影中的畫面,在我的 腦際中反復推出,我不時地感到惴惴不安,懷疑自己現在所能掌握的全部,其實 全是一場虛幻的電影??涩F實又是時常敲打著我的心門,我清清楚楚記得,在那 一場激烈然而溫柔的zuoai后,她緊緊的抱著我說:「希望你能記住我,記住今天, 記住我們曾這樣的相愛過?!?/br> 「來吧,我們先把餃子弄好,再準備些湯,我知道你沒有湯總是咽不下去?!?/br> 王嬗是三年前從蘇南嫁過來的,她愛做菜,而且也做得相當有水準。她也愛寫詩, 在詩的世界里她象是個涉世不深的娃娃,天真得好似不沾染人間煙火。唯其如此, 她才常常和她的丈夫格格不入。 「要求?這首詩是你最近寫的嗎?」我拈起桌子上的紙,念著,「我想 愛一回/我想在生命的邊緣行走/去看看那邊海岸的風景/去看看一瓣瓣玫瑰和 帆走過/我想愛一回/就像青色的小蟲愛著/濕漉漉的花朵/愛一回,我想/把 蜜水飲盡」 「噓,你聽,那是雪花的聲音?!顾咽持肛Q在嘴唇上,澄澈的眸子水光瀲 滟,有著淡淡的遠景。她不再言語,只是把頭靠在我的肩上,我把手繞到她的肩 頭,攏緊她,她的身體柔軟而溫暖。我們接吻了。 她的舌頭甜津津的,略帶些薄荷的味道,我想是牙膏的緣故吧。它攪動著, 直伸向我的喉腔,索求,帶著無畏和癡情。 「你,你媽知道,知道嗎?」她的囁嚅著的小嘴唇在我耳邊輕語,「早上是 她接的電話,我,我有點怕?!?/br> 她的眸子如同漆黑的夜,深邃,脈脈的諦視,仿佛在等待什么,又害怕什么。 「傻瓜,她怎么會知道,別怕。有我呢?!乖谒拿媲?,我們的年輪好像倒轉過 來,不是她大我十二歲,反倒是我大她了。 「呀,那就好。再抱緊我……」她的黯淡的眼睛仿佛全滴上了油,閃亮閃亮, 像閃爍在陽光下的貝殼。 許是穿得太多的緣故吧,脫下她的底褲很是費了些周折。她的陰毛黑乎乎的 一叢叢,像是一片大森林,如果光看她的外表,很難想像,那個在課堂上大聲念 著的清秀的語文老師,竟擁有如此旺盛的毛發,而且蓬勃的生長著。 yinchun呈紫黑色的向外翻著,比她原本淡黑的陰阜顏色更深,不太中看。 我先是試著伸進一根食指,繼而把中指和無名指也貫入,然而出乎我意料的 是,我帶出了些濕答答的粘液?!赴?,你剛才和他干過?」我有些驚訝,有些慍 怒,雖然也有些毫無道理,畢竟人家是正宗合法的夫妻。 「啊,對不起……早上要出門時,他,他非要……說是……」她給我陪不是, 臉上充滿了歉疚的神色,語調變得沉郁,或許是感覺到了我的冷峭和不滿。 「別說了。來,再張大一些……」我命令著,把她一條白嫩細薄的大腿搭放 在木桌上,身下的條凳發出吱吱嘎嘎的響,我可以清楚的看見她皮膚下鮮紅血液 的運行,而此時的她容顏煥發如春花的嬌媚,如朝霞的艷麗。很快,她的陰牝內 傳來了淙淙的水響,一股粘粘的jingye蜿蜒地滲出了她那條狹長的縫隙,如一條垂 到水面的紫藤,那種畫中煙村一般的紫色。 她的手指輕輕觸摸著我那條巨大,把包皮捋到了陽莖的根部,小指頭點著我 的馬眼,嘴里呢喃著yin詞浪語。我用手掩住了她的嘴,渾身燥熱難當,只覺著身 子陷入了一圈圈的漩渦之中,我猛然大叫一聲,插了進去。 總體上說,她是屬于內sao形的少婦,這一點我很早就看出來了。她很容易發 情,勁頭兒一上來,就會一發不可收拾,非要發泄出來不可。記得上次上她的語 文課,上到一半時,她突然叫大家自修,然后吩咐我到跟她去她的宿舍拿實驗作 業,其實壓根兒是她來勁了。 潛伏于我體內的那條大毒蛇又鉆了出來,吞噬著我平靜的心靈,原本平順的 河流有了激情的邊岸。在一次次的撞擊中,我的靈魂超脫于軀體之外,感知著性 愛的脈息,在旋轉中我諦聽她深情的呻吟。藉著她臀部的抬舉,我輕而易舉的讓 她達到了高潮,然而這也僅僅是第一次,沒有三次以上,她是不會虛脫的。 我不知道,是不是外表清秀的女子發起情來都是如此的激昂放浪。王嬗的外 表并不美麗,卻楚楚動人,乍看起來,她很像個印第安女子,有著淺棕色的膚色, 黑大深邃的眼睛,俏麗的鼻旁,微有幾點雀斑,卻更平添她的幾分嫵媚。在外人 眼中,王嬗的婚姻非常美滿,丈夫是醫生,自己是人民教師,天造地設的一對兒。 然而,創造幸福的不僅僅是雙方的職業,更重要的還在于性格。 她又叫了。這次叫喊帶著哭腔,是發自肺腑的那種,這是又一次高潮的前奏 曲。我不用觸摸,也知道在她身下的條凳是殷濕的,隨著她的每一次顫抖,她的 陰牝里總會滲流出yinyin的水來,盡管我的陽莖緊緊的頂著它,也無濟于事。我稍 稍往下看,她的yinchun瓣開的樣子實在是太yin縻了,隨著我陽莖的送進提出,總會 露出白底的rou色,夾雜些粘稠的液體。我閉上了眼睛,又是一陣的猛抽,疾徐有 致的抽插才會營造出理想的效果?!改阏f,我這插法是不是比他棒?」我改變了 角度,斜斜的頂了進去,她的整個身子卷縮成一團,雙腿交纏著,目光迷離中帶 著一些欣喜,一些快慰。 「那當然……橋,只要跟你在一起,就算你不插我,跟我說會兒話,我,我 也會有快感的……」我不知道她不是在說謊,是不是在討好我,然而我從她陰壁 內的痙攣感受到了她情感的掙扎和渲瀉,它裹挾著一種近乎歇斯底里的激情,鋪 天蓋地的涌來。 「嬗,我要插你的屁眼?!刮夜室庹f得粗俗一點,在這當口,她對我的依賴 和順從是無可置疑的。我的中指插入了她的肛門,雖然只是入了半載,仍可感受 到她肛門的收縮力度。 「啊,這能插嗎?」她玲瓏的下頦揚了起來,那幾點雀斑在興奮之下呈現出 紫檀的色澤。 我無言。只是把中指全根地摜入提出,來往數十下,「能的,寶貝,聽我的, 來,趴下來……」我翻轉過她的身子,她的臀部在火爐的照耀下紅緋一片,幾根 陰毛披灑在她的肛門周圍,委縻不振的帶著些許的哀憐,一如她此刻的眼神。 「嬗,你的毛可真多,連這兒也有?!刮腋┰谒纳砩?,嘴巴輕啜著她的耳 垂,往她的耳朵里吹著熱氣?!傅葧焊赏?,我把這兒的毛拔掉,好嗎?」 她哭了。整個身子顫抖著,痙攣著,眼角流轉著晶瑩的清淚。我安慰她,雙 手執著她的,「嬗,你的屁眼比你的陰xue緊多了……痛么?忍一會兒就好……」 條凳支撐著我們倆人的重量,她的雙腿劈叉在條凳的兩邊,整張臉半側在上面, 我聽見她混濁粗重的喘息和呻吟像游蕩在雪中的精靈。 學校的大禮堂鐘聲響了十下,已經是早上十點鐘了。王嬗全身一顫,打了個 激靈,肛門緊縮,夾得我的陽莖有點生疼,我又激烈地抽了起來,摩擦著,以一 種十足的雄性力量,其勢不可擋。她的頭發散亂下來,遮住了半張臉,在我這種 粗暴得近乎野蠻的愛撫下發出顫栗的回應。這是一條沒有盡頭的泥濘的路,要說 有的話,也只是到了你精疲力竭的時候,于是我長長的吁了一口氣,狠狠地頂著, 一動不動,直到體內全部的jingye注入了那條泥濘路。 ************ 一種風,只流浪在一座深谷;一道堤,只護住一彎星河。 ***?。。。?/br> 還是在我最愛幻想最愛做夢的時候,那時,我還年輕得像含苞的花朵般羞怯, 初生的小虎那樣懵懂的年紀,我再次經歷了一場浴火的夢靨。然后,那些夢就似 彩色繽紛的肥皂泡,不等我領悟,便一個個幻滅了,消失了,不著一點痕跡。 「橋兒,今天你大舅要來,你到老山東的脂味齋買些鹵蛋、面條,記得再拿 些五香和火腿腸。然后到少年宮找你媽回來,叫她回家做面條?!垢赣H坐在院子 的那張老藤椅上,眼睛看著屋脊上的玲瓏怪異的獸頭,他的后面晾衣架上,有母 親色彩艷麗的內衣,鑲著精致花邊的襯裙,還有我們父子的衣裳。面前圓桌上擺 放著半杯剩茶,父親手里還夾著半根香煙,青煙裊裊,似斷似續。 「哎,我這就去?!刮曳畔率种械恼n本,熄滅了桌幾上的那柱檀香,順手關 上了房門。大舅與父親是同學,不過一個學術有專攻,一個卻走上了仕途,兩人 都在各自領域里頗有建樹。 我循著溪岸,踏著陷足的軟沙向前走去。一輛載客的汽車風馳電掣的打從對 面的路上經過,揚起了陣陣灰塵??礃幼?,是前往少年宮的方向。母親在少年宮 辦了琵琶培訓班,鎮上的許多小孩趁著放假都報了名,都是沖著母親的名氣來的。 文化宮位于鎮孝里東路,是政府租借的一間老房子。房子前面的柵欄內有個 長滿雜草、荒蕪已久的大花臺,只有一叢美人蕉孤寂的倚在墻角。我推開小柵欄, 穿過小廊,鼻孔里滿是幽微的香氣,母親有個臥室在小廊的盡頭,那是她中午小 睡的地方。 我站在她幽黯的房門之外,心想,這會兒也下課了,母親不知是否正在歇息。 正待我要敲門時,我聽到了輕微的說話聲。 「你怎么來了?阿嫂呢?」母親的聲音有些低沉,透過破舊的花格子窗戶傳 了出來,幽幽的柔柔的?!杆龥]來。我來茂林開會,順道過來看看你?!孤曇裟?/br> 生,雖然有意壓低嗓音,仍可聽出它的渾厚?!膏?,那你是專程來的了,茂林離 這兒還有三十公里呢,路也不好?!鼓赣H淡淡的語氣似乎蘊藏著些許的溫馨。 我有些詫異,踮起腳尖,往窗子里瞧。屋子本來挺暗的,白天也要開燈,我 看到桌子上方一條很細致、蒼綠色近黑的電線,由高高的天花板上下垂,花形的 乳白色燈罩,遠看就像一朵倒垂盛開的白蓮,柔和的燈光,投在母親白皙的臉上。 她的對面坐著一個魁梧男子,我看不見他的臉,他是背對我的。 「好些年沒見了,妹子,你沒變,跟從前一樣漂亮?!鼓悄凶泳従徤斐鍪?, 握住了母親。母親身子一震,臉一下子紅了起來,「別這樣,哥……」 我呆了一下,別是我的大舅吧,怎么跑這兒來了?爸還以為他不識路呢。我 正想出聲叫喊,突然見大舅抓起母親的手在嘴邊一陣親吻,我一下子呆了。這是 怎么回事? 「別,別這樣,哥?!鼓赣H站了起來,試圖縮回自己的手,她的頭碰到了燈 罩,一時間,滿屋子都是搖晃的身影?!付歼@么久了……你,你還……」母親離 開桌子,走到床沿,臉朝墻壁,我看見她的肩膀在聳動,顯然是情緒激動。 「愛過才知情深,醉過方知酒濃。妹子,其實我也很難過,你知道這日子的 難熬么……」大舅哽咽著,空氣中浮動著一縷怪異的味道。 「哥,你別這樣……你知道的,我愛雨農,一輩子都愛。咱們,咱們,那都 是已經過去的事了,你忘了吧?!鼓赣H也哭了,掏出手巾在擦淚。 「唉,要是,要是當年我不帶他回家,你們也不會相識,你也不會……」大 舅走到母親后面,巨大的身影遮住了母親,阻擋了我的視線。 「不,哥,就算我不認識他,咱們終究是不可能的??傆幸惶煳乙奕?,你 要娶妻……」母親的聲音顫抖若風中的柳絮,微弱,不復平日的閑雅。 「還記得紅葉谷嗎?」大舅摘下了架在鼻梁上的黑框眼鏡,在昏黃的燈光下, 我依稀看見他的眼里飄浮著莫名的沉郁與凄涼。母親無言,她慢慢轉過身來,凝 視著他,「不要再說了,紅葉谷早已被我忘了?!顾难凵衩噪x恍惚,好像籠罩 著一層青色的輕紗。 「你不會忘的,我相信?!勾缶硕酥赣H的下巴,「我喜歡你的眼睛,像一 雙不停扇動翅翼的黑蝴蝶?!?/br> 母親哭了,兩行清淚奪眶而出,順著臉頰滴在了大舅的手上,「到現在你還 說什么風話,哥,咱們不能一錯再錯了?!钩鯐r還只是哽咽,之后便一發不可遏 止。她身體前屈,嚎啕大哭起來,我第一次看見母親如此劇烈的哭。大舅輕輕地 伸出手,撫摸著她的瘦削的肩,然后摟過她的身體。 母親軟倒在大舅的懷里渾身發抖,不出聲地抽泣著,她的淚水和呼出的熱氣 弄濕了大舅的襯衣。我看見了大舅的手在母親的身體上不停地摸來摸去,仿佛在 搜尋什么東西似的?!负胢eimei,你不愛我了嗎?」我看見大舅從母親的懷里掏出 一件黑色的乳罩,然后放在鼻子使勁的嗅著,「你不是很愛我嗎?」 「啊,哥……那時,我小,只是崇拜你,你什么都會,我在學校受人欺負, 也都是你把那些壞學生打得不敢再來……可,可后來……」母親聲淚俱下,倒在 了床上?! 改悄暝诩t葉谷,我們去采薇菜,你蹲在樹下,彎著身子,把小屁股撅了起 來。哥看見你鼓鼓的屁股,受不了刺激,就……」大舅狀貌魅偉,聲音宏亮,不 似父親外表斯文,相比之下,大舅更具男人味道。 「不……哥,你別說了?!鼓赣H的裙子被大舅撩到腰間,露出了紅色的花邊 內褲。 「后來,我們常常在屋后的桔梗堆里做,妹子,你那時的xiaoxuexue好緊,夾得 哥哥好疼……」大舅把母親的內褲也扒到了腳后跟,母親的陰毛頓時裸裎在燈光 下,柔順熨貼,整整齊齊的披灑在陰阜上?!竚ama后來發現了,打了我一頓,你 還記得嗎?」 母親媚眼如絲,酡紅的臉上飄浮著迷惘,看得出來,她的思緒已紛飛到了如 煙的往事里?!肝以趺磿?。當時,我們好害怕,跪在mama面前,懇求她不要 跟爸爸說這事,不然他會打死我們的?!?/br> 「是呀,mama果然沒說,只要求我們不能再繼續下去。不過……不過那時, 我們多要好呀……妹子,我在一天夜里又爬到你床上,可能是太大聲了,爸爸終 于發現了。他大怒之下,打斷了我的腿,讓我在床上躺了三個月。妹子,我還記 得,你每天晚上偷偷來看我……」大舅的眼眶發紅,淚花閃動,顯然也沉浸在回 憶當中。 母親全身顫抖,張開的兩條腿之間夾著大舅的一只手,那只手不停在擺弄著 母親的yinchun和陰蒂,以致于她的身形起伏,唇間飄蕩著模糊不清的詞藻?!甘?, 我當時好怕你就這樣子殘廢了。后來,你,你不知道……后來,爸強制把你送到 外面去念書,也才認識雨農……」 我的體內有一股奇異的sao動,紅色的血液快樂地奔流在我的血管,沖動而且 不安份。這種興奮行遍我的全身,我想大聲呼叫,然而所發出的卻又是含糊而沒 有意義的音調,并且只是在喉嚨間發泄。 這是我第二次親眼看見母親的胴體裸裎在空氣中,該是霜晨一片珍珠色的蒼 灰,暮春的鵝黃,或者是櫻桃顆一般的緋色,這些景象從此根深蒂固地植在我的 記憶里。她白凈素潔的臉上閃著一種幽獨的靜美,兩顆黑瞳帶著少婦的從容,孤 傲地行走于煙塵世間。 大舅恣意地挺著他的腰,陽物肆無忌憚地穿行在母親幽深的狹谷,簡易的木 床發出了可憐的哀叫。母親的手揚著,不經意地擺放在他的脖子上,如款款而舞 的水草,激情演繹它風中的舞蹈?!肝覀儠碌鬲z的,哥……」她的懺悔般的呻 吟如飄浮在五線譜上的音符,又如秋蟲的呢喃,江南水鄉櫓聲的欸乃,點點滴滴, 穿梭在時空的人行道上。 「哦……不,不能這樣……」母親的兩條白皙的腿晃蕩在大舅的肩膀上,腳 指甲上涂著紫紅色的蔻丹,在明明滅滅的光線里,充滿了罪惡的顏色。我難過的 閉上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這雙眼,那本該是父親穿梭的隧道竟然行駛著不該出 現的列車…… 可,可是……我不能不承認,這種充滿罪惡的顏色是如此的絢爛,像璀璨的 煙火,綻放在我年輕的天空里,久久彌漫。沉浸于luanlun世界里的兩個人沒有聽見 我粗重的喘息和渾濁的呼吸,我的雙手輪替著手yin,通條guntang的陽莖粗大到平時 難以達到的境界,這比我偷窺母親和父親zuoai更刺激著我脆弱然而yin蕩的神經。 蟄伏于我心底深處的毒蛇慢慢地從冬眠中蘇醒,它先是探頭探腦地窺視這奇怪的 世界,然后,蜿蜒蛇行,吐出信舌,它猛地咬住了我,此時的我是最脆弱最無助 的。 空氣在這打破寧謐的時候,比往日清薄了許多,多植綠被的文化宮是一種潮 濕的籠著輕霧的綠色。隨著氣流的走動,室外飄浮各種花草的香氣,山素英、木 樨、七里香或是不知從哪里蕩出的混合草味,間雜著室內流出的汗水味和jingye味, 閼積在我的喉嚨間,排遣不去。我的心徘徊在這凄迷的景象之中,只感到丟了些 什么重要的東西將永遠也找不回來。 大舅不停地變換著各種姿勢,他的這種輕佻在我父親那兒是找不到的。父親 zuoai一向中規中矩,偶爾變換體位也是尋求些刺激,但畢竟也只是偶爾??粗?/br> 舅把手托在母親的臀下,而母親的雙手環繞于他的脖頸,身子的起起落落,次次 沉重的舂在我的胸口。 母親的陰毛雜亂如草,yin水肆虐在她的下體,而那生我于斯的地方竟是如此 的丑陋,帶著頹廢與庸俗,帶著幻滅和蠱惑力,煽動著一個將步向光明殿堂的青 澀靈魂。也許我不知道,這種幻滅是一種痛快的自虐,從此我將不屑與這世俗體 制的陳規陋矩多費腦筋,我只管著走自己的路,不言不語,喝自己的湯,調好人 生的這杯酒,把生命調成只有自己才喝得出來的具有甜酒味的死亡。 很快,大舅加快了他臀部的力道,將他那具烏黑的通條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