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具插入了筱筱的身體開 始了抽插。一個發出野獸般狂放的笑聲,
我沒注意到衛生間里電吹風的聲音突然停了下來,直到衛生間的門「喀嚓」 一聲被打開時才猛然回過神,趕緊將鏈子塞到枕頭下從床上跳起來。 只見她只探出了頭,一頭剛洗完的黑發順著重力垂向地面,眉心微蹙,煞是 好看。 「褲子呢?」 我「厄——」地打了個愣,一副抱歉的表情,「我是一個人來的,明天就回 去的,所以也就帶了一套衣服來?!?/br> 后面的話還沒說呢,便被她喝止了:「不許過來!」 只見她咬了咬下嘴唇,臉上一紅,說道,「你的!」 我一時沒轉過彎來:「什么我的?」 她的臉又多了一層紅暈,聲音卻又輕了一分:「你的褲子給我?!?/br> 「???!」這可真是始料未及啊。 「啊什么啊,快給我?!?/br> 「你不是有泳褲嗎?」 「濕的穿著要生病的,我已經把褲子洗掉了,先征用一下你的褲子。等我回 去了我再給你送來好了,誰要你的破褲子?!?/br> 無奈,脫了褲子,依舊從門里遞給她。這下只剩一條短褲的我,真是連床也 不敢下了,鉆進被子剛打開電視,又有旨意飄進耳朵。 「麻煩把你的手機也拿給我,我給朋友打個電話,我的褲子等會兒我用電吹 風吹一會兒就干了,要不是沒辦法,誰要穿你脫下來的臟褲子?!?/br> 子曰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何況是不講道理又美麗的女人,心中怒吼著: 「媽的,要我脫褲子是你,說我褲子臟還是你,有本事你倒是把臟褲子還我??!」 所謂敢怒不敢言,就是說我現在這個樣子。把手機遞給她,立刻沖刺進被子, 心里不停地咒罵著:「這尼瑪是什么情況??!」 「我出去打個電話,不許偷聽??!」說罷只聽門「嗒」一下關上了。 「打個電話還神秘兮兮的,切?!棺灶欁缘那袚Q著頻道。 作為一個IT男,我還是很喜歡看紀實頻道的各類科技節目的,看了沒兩分鐘, 突然四周一片黑暗。 「我靠你老母?。。?!」我終于忍不住爆發了出來,這個小惡魔臨走竟然拔 走了我的門卡! 「美女真可怕!」這五個字此刻充滿了我的大腦,此刻我對婚姻,對戀愛充 滿了恐懼,「為什么一個如此美貌的女人,會有這般可怕的性格……」 我沒有幽閉恐懼癥,也不怕黑,可是胸中的憤怒加上不見五指的漆黑,讓我 很是壓抑。裹著被子摸黑拉開窗簾,一絲月光透了進來,縱然是周邊微弱的燈光, 也讓我的氣順了不少。 我長長的吸了一口氣,拉開移門,一股勁風迎面撲來,夜晚的海風吹動著樹 葉發出沙沙的響聲,涼意漸濃。望著樓底偶爾經過的螞蟻一般的小人,心情也慢 慢恢復了平靜。 忽然我的神經為之一顫,「沙沙~噗呲~噗呲~沙沙~噗呲~噗呲~」,轉 頭望向右邊。 這棟酒店的客房陽臺不是規格一致的,而是凸出式,嵌入式輪流布置的,我 所在的陽臺是凸出的,而隔壁那間是嵌入式的。我只能看到兩只白皙的手抓著陽 臺的護欄,手臂在規律性的顫動著,頭低低地垂著,烏黑的長發翻過來遮住了整 個面孔,如鐘擺般來回晃動,淡淡的月光撒在女人潔白的背上,竟顯得有些刺眼。 「看你能忍到什么時候!」她身后的男聲一副得意的口氣,俯下身子似是在 刺激女人的耳根。 而女人顯然快要堅持不住了,已經可以聽到一些壓制不住的喉音,漸漸變成 輕聲的「恩——恩——恩——」。 這一出可是意料之外啊,在連綿不絕的呻吟聲中,我竟然不自覺的想起了她 那碩大、堅挺而白嫩的rufang,幻想著能像那對狗男女一樣,在陽臺上干著她,她 的雙手也這般扶著欄桿,低垂著頭,我的右手著她的柳腰,左手前出到她胸前, 將她那誘人的rufang搓圓捏扁,任由乳rou從指縫中溢出來。想到這里,不免用手調 整一下老二的位置,緩解一下那漲得發疼的帳篷。 又一陣風吹來,引得我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女人似乎被這個噴嚏驚到了, 竟然發出了一聲響亮的「啊——」,卻立刻用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這個噴嚏不僅將我從幻想中喚醒,也將月亮趕入了云朵,隔壁陽臺的一切也 如隱入了黑暗一般。再定睛看了看仍然看不清什么之后,便踏入陽臺關上了移門。 風被阻擋在外面,郁悶的心情卻又隨著黑暗襲來,而不知是否因為得知我離 開的緣故,那個女人的叫聲卻一浪高過一浪,蓋過了風聲,穿過了玻璃門,鉆入 我的耳中。 我一頭扎進被子,用枕頭蓋住自己的腦袋,捂住自己的耳朵。不多時,手便 有些酸了,翻身重新躺好,似乎已經聽不見女人的聲音,可自己的老二卻那樣硬, 自己狠狠地捏了幾下,又擼了幾下,連做幾次深呼吸,平復一下自己的心情,漸 漸便有些困了。 就在我快要睡著的時候,突然門開了,只聽見一句「好黑啊」,然后四周瞬 間一片刺眼的光亮,電視機也隨著「嗡」的一聲巨響重新亮起。 我的心頭頓時又是一陣火起,直起身子垂著腦袋直接怨聲載道:「求求你饒 了我行不行?我受不了!」 沒有反應,抬起頭卻看到她一手捏著沙灘褲的側面收腰,另一手拿著我的手 機,呆呆地站在那里,臉上紅撲撲的,低聲說:「我聯系不到我朋友,我打我自 己的手機和我朋友的手機都沒人接,不知道他們是不是出去玩了手機也沒帶著。 只能發短信告訴他們地址讓他們來接我,想不出別的辦法了,所以想來求讓我呆 到我朋友來接我,既然你不愿意被打擾,那我還是自己想辦法吧?!拐f罷眼角竟 閃出一絲淚光,轉身便要走。 我長那么大,除了我因為高三曠課打電玩把我媽急哭之外,還沒有女孩子當 著我面哭過,何況還因我而起,這讓我一下子亂了方寸。 「別別別,我不是那個意思,你說這么晚了你一個人出去也太危險了,反正 這里還多一張床,咱倆也不妨礙,只要你不嫌棄,我一個大老爺們兒不打緊,我 剛才不是沖你發火,我是氣我自己,相信我,真的?!惯B珠炮似的說完后,我楞 楞地看著她。 突然房里靜悄悄的,不知道怎么打破這僵局,半晌,她輕輕的問了句:「真 的?」 「千真萬確!」我豎起了兩只手指做發誓狀。 「你有精神分裂?還是多重人格?」她警惕地望著我。 「你說什么呢?哪有的事兒?!刮矣钟行┘绷?。 「我明明聽你說求求你饒了我,那你又說不是求我,是你氣你自己,哪兒有 人自己向自己求饒的?」她還不依不饒地緊盯不放。 這事弄的,沒病都給你整成精神分裂了,我急中生智推說:「隔壁的大哥大 姐剛才在陽臺上那個,搞得我心煩意亂的,所以才有這么一說?!?/br> 她聽了之后,臉上又是一紅,卻依然警惕的斜睨著我,一步步小心挪到床邊, 不看不知道,一看不得了,我給她的那件襯衫不知什么時候掉了一顆紐扣,她那 偉岸的胸部將襯衫中間撐出了一個豎菱形的開口,兩邊的乳rou在菱形中間擠出了 一條淺淺的乳溝,而襯衫似乎因為有些汗濕而貼在乳尖上,雖然胸前的口袋擋住 了左乳的激凸,可是右乳的rutou乳暈卻那般明顯。 她似乎感覺到我不懷好意的目光,一下鉆進了被子,「把電視機關了,我要 睡了?!?/br> 經過這么多波折,我也算稍微有些習慣了,默不作聲的關了電視機,調暗了 窗頭燈,只留下些微光勾勒出房內陳設的輪廓。 (03)幻夢 上一集說到我把救回的美女帶回了住處,被霸占了褲子和手機,被折騰得各 種不順心,終于要睡覺了。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若是相識相知又心心相應,干柴烈火釋放青春的激情之 后,就成了所謂天作之合??墒瞧妓喾昃筒灰粯恿?,尤其女的還是位絕色美女, 哪個男的不會想入非非?又有哪個女的敢輕易入睡?勢必要處處防備以防不測。 兩者唯一的共同點是都會通宵達旦不睡覺,區別是前者是靈魂與rou體的激情 碰撞,后者則是生理和心理的煎熬。 我躺在床上,雖然回想著剛才發生的那一幕幕,想著她那些性感撩人到攝人 心魄的場景,眼角瞥著她那張秀麗白皙的臉,二弟又雄赳赳抬起了頭,本能的伸 出一只手握住了硬如鋼鐵的陽具,可害怕被發現,不敢肆無忌憚的taonong,只能輕 輕的捏一下,放一下。 終究我還是個有賊心沒賊膽的廢人,可是一想到此事若被死黨知道后被百般 嘲笑的場面,長長地輕嘆一聲,便有不爽上心頭。 竟然想起死黨說過的一個冷笑話,孤男寡女共睡一床,女的劃了分界線警告 男的說:「你要越界你就是禽獸?!鼓械乃彀卜菀灰?,第二天起床女的指著男的 鼻子怒罵:「你禽獸不如!」想到這里,便有種想笑的沖動,可立刻忍住了。這 美女不好伺候,萬一被她聽見笑聲又出誤會,不知道又會生出什么事兒來。想到 今晚這么多的折騰,便又覺老天不公,竟然譴了這么個小惡魔來折磨我,禁不住 又是一嘆。 「你干嘛老嘆氣???!」不知是否我的嘆氣聲影響到了她睡覺,語氣中似有 不滿。 「沒……我……」被她這突如其來的責問,我有些不知如何回答。 「我什么我,臉轉過去,睡覺!」 丫丫個呸的,還真以為老子好欺負啊。心里正不爽時,卻聽見她的床和被子 發出了奇怪的響聲,偷偷瞥一眼,竟見她將襯衫和褲子都丟到被子上面,捋了捋 頭發,然后頭轉向我這邊,說道:「不許偷看我,轉過去背對著我睡,我一整晚 都會看著你,別想著有機會動壞腦筋!」 這話說得我是各種不爽,只要不是白癡自然能聽懂話里的意思,懷疑,鄙視, 輕視,監視,都有了。我「切」的一聲,轉過身去,可一想到她現在是全身赤裸 的躺在我的身邊,想到我只要勇敢一點,掀開被子沖過去,拉出二弟就能插進她 那未知的桃源,任意蹂躪她那對足以令人窒息的大白兔,享受她那誘人而充滿rou 香的胴體,我就有些無法自制。陽具漲得無比難受,用手握住二弟,能感受到他 在那里一下接一下的跳動著。一股熱量從二弟,迅速的竄到胸膛,令我的心跳加 速,跳動的幅度連床墊都跟著微微顫動,沖過心門,直沖到大腦,我的大腦覺得 好漲,漲得像要炸裂,呼吸也變得急促而沉重。另一手抓住被子的一角,青筋暴 起。我是禽獸!我就是禽獸! 在我就要失去控制掀開被子的時候,突然指關節傳來一絲涼意,這分涼意令 我的神智漸漸回復,我翻手抓住那條冰涼的鏈子,這一絲冰涼從手指穿到心口, 將頭中的爆熱悉數吸走,連二弟也漸漸軟了下來。 平復了思緒,漸漸有些后怕。剛才若真的行了禽獸之舉,被她報了警,我這 強jian罪是妥妥的了,我這一輩子就毀了!我的父親要如何失望,母親會如何傷心, 我的好兄弟們、親友、同學、導師、老板、同事、同學,會怎么想我? 「哎!我和你說話你聽到沒有???」不耐煩的聲音。 「什么哎哎哎??!我沒有名字的嗎?你懂不懂尊重人???」我也沒好氣的回 答。我似乎很容易被這個女人挑起負面情緒。 「那你叫什么名字?」她似乎有些理虧,語氣也緩和了些。 「難道沒人教過你在問別人名字之前應該先自報家門的嗎?」我打蛇隨棍上, 調侃的回答道。心中卻別有一番舒爽。 「你!」顯然她沒想到我會說這樣的話,楞了一楞,「筱筱?!?/br> 「小???大小的???」心里想著,你這個尺寸還叫???那天底下就沒幾對能 算大的了。 「瞧你那沒文化的樣,悠閑的悠,去心字底,加竹字頭,學校里老師沒教過 你嗎?」又有一絲得意在里面。 換了別人也許就被唬住了,偏偏我是個資深游戲玩家,剛進大學那會兒玩過 一款叫的模擬經營類游戲,里面有個我很喜歡的小meimei是可以聘請 來做掌柜的,名字就叫筱筱,那時不認得這字,便去翻了字典,才知道不僅和小 同音,而且還同義。 「老師是沒教過,可是這同音同義的詞兒,你有必要這樣么?」我也有點得 意。 「那你該說的名字了吧?」她不好反擊,便岔開了話題。 「我是當代活雷鋒,做好事不留名,你要想報答我,把你的QQ號給我就行了, 怎么樣?」我得兒意個笑~我得兒意個笑~心里那個美啊。 「不行!閉上你的嘴!睡覺!」被涮了一把,她顯然有些不高興了。 不知道為什么,她這一不高興,我心中也是一緊,竟有些愧疚。握在手中的 鏈子,似乎不像剛才那么冰涼了,或許是我自己變涼了,或許是我把它捂熱了, 又或許是它真的吸了我的熱。不管怎么樣,我都是感謝這條鏈子的。我將鏈子套 在四指上握拳捏住,放到唇邊,輕輕吻了一吻,仿佛在親吻著愛人的臉頰。 「晚安?!轨o謐中我突然溫柔的說到。 「晚安?!沽季?,她甜美的聲音伴我進入甜蜜的夢想。 我突然發現自己站在海灘上,雖然太陽高高掛可我一點兒都不覺得熱。遠處 似乎有個人在拍手,吸引著我尋覓那聲音的來源,我離開海灘,撥開繁茂的大葉 植物,在一家冷飲店后面不遠處的小樹林邊,看到兩個鬼鬼祟祟的男人,定睛一 看,那不是小玫店里的那兩個店員嗎?只見阿勇拿著一臺DV在錄著什么。我走過 去拍了拍阿勇的肩膀,阿勇竟然沒有被我突出其來的拍肩嚇到,氣定神閑的對我 說:「你也來啦?超贊的妞??!一起來看吧!」 我循著阿勇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見一個皮膚白皙,柳腰纖纖卻豐乳肥臀的女 子,正兩手扶著一個健壯男人的腰,吞吐著他黝黑碩大的陽具,而她的身后,有 另一名高瘦的男子在抽插著她的嫩xue,又白又肥的臀部在一下下的撞擊中散出了 一波波的rou浪,垂在胸下的兩對巨乳則不斷的前后搖晃,除了「啪~啪~啪~」 的拍打聲,還有被塞進roubang的美女發出的「嗚嗚」聲。 「原來不是拍手的聲音啊?!刮揖谷蛔匝宰哉Z。而這話顯然被這三個正在激 戰的人聽到了,女子吐出了口中的巨物,她身后的男子也慢慢抽出了他的陽具, 陽具和rouxue之間還有一絲yin水連成的線,轉瞬便又斷開,滴落到地下去了。 我看不清那兩個男人的臉,不論怎么樣都是霧蒙蒙的一片白色的模糊,可當 那女子抬起頭的時候,卻驚得我如遭雷劈。竟然是筱筱! 那兩個男人忽然扭曲,霧化,消失不見,只留下了我和筱筱四目相對。筱筱 站起身來,倚靠在一棵不知道什么樹的樹干上,臉上帶著一片紅暈,眼神迷離而 嫵媚,微微張開嫣紅的朱唇,伸出舌尖舔弄著上唇,一只手托起自己的rufang,時 而畫圓,時而抓捏,另一只手伸向我,勾起食指示意我過去。 我很想問她為什么會在這里,那兩個男人是誰,究竟是怎么回事??晌覐埐?/br> 開口,我發不出聲音,身體也不由自主的緩步向筱筱走去,在筱筱面前停了下來。 筱筱放開了玩弄rufang的手,我的目光便瞬間被她胸前白皙美麗而堅挺的rufang, 那粉色的乳暈和那淺棕色的rutou所吸引,再也挪不開半分。 她微微彎腰,兩手拉起了我的右手,前傾的頭擋住了我對美乳的視線,她緩 緩抬起頭,露出了一張美麗而帶著潮紅的臉,可眼中竟是那般凄楚和可憐,令我 的心都幾乎停止了跳動。她的手拉起了我的拳,手指拿住我手背上的那根鏈子, 兩眼竟然流出了兩行淚。 我想對她說你別哭你別哭,可我做不到,我只能默默地看著,她眼中那令人 心碎的哀求,她的兩行熱淚,沿著她那白皙的臉頰,在美麗的下巴尖端匯成了一 顆晶瑩的淚珠。 時間仿佛剎那間凝固了,那顆晶瑩的淚珠突然變得無比龐大,整個世界除了 這顆淚,什么都看不見,它慢慢的彈動著,緩緩的落下,落在我的手背上,濺起 了幾點淚星。 那滴淚仿佛是熔巖一樣guntang,我的手背產生了劇烈的疼痛,比灼傷更深入, 比利器更錐心。那股奪命般的熱流燒灼著我的手背,灼燒著我的血管,一直到我 的心臟。我感覺自己就像被關進煉丹爐的孫悟空一樣,被窒息的烈焰炙烤,想要 逃離,卻動彈不得,無路可逃。 我感覺我的意識漸漸模糊,握著鏈子的手也漸漸松開,筱筱輕柔的取下了鏈 子,輕輕戴在了自己的手上,終于,在筱筱的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這種真 實而不做作的笑容讓我也感到那樣的幸福。 突然,沒有任何征兆的,筱筱雙手摟住了我的脖子,溫暖的嘴唇印上了我的 嘴唇,深情地吻著,忽然又放開了雙手,轉過身去,頭靠在我的肩上,再次貼上 我的唇,依舊那樣地深情,她牽著我的雙手,按在了自己的rufang上,帶動著我的 手揉搓著。那份柔軟,令我的二弟不可抑制的漲大,再漲大,直直地頂在了她的 臀縫之間。我的衣物竟也不知何時不見了。 她的唇離開了我的唇,她的手松開了我的手,她俯下身,一手扶著那顆不知 道什么樹的樹干,一手摸索到臀縫間我那根堅硬如鐵的陽具,引導它向最終目的 地而去。 我想抗拒,我想抓住她的雙肩,我想咆哮問她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到底怎么 了,我想懇求她停下,可我做不到,我發不出聲音,我也控制不了我的身體,我 只能感覺到我手指間的柔軟,和陽具突破某種阻隔后的令人激動的愉悅,那份緊 實,那份濕熱,和那頂到最深處,guitou與花心過電一樣的銷魂。我的心中在大喊: 不要,停下,快停下??晌业年柧邊s不停地出入著筱筱的身體,筱筱也漸漸地忍 不住呻吟起來。除了「啪」「噗滋」「恩」這三個聲音,這個世界的一切一切, 我都捕捉不到,仿佛失去了意識一般。不知道過了多久,在幾乎瘋狂的抽插中, 我爆發了,而我的意識似乎恢復了一些。 我竟然在筱筱的體內發xiele!我不敢相信這一切。盡管之前有那么多凌亂的 想法,但是此時此刻,我是無比幸福的,我的意識和我的身體終于重新達成了一 致,我從背后將筱筱摟在懷中,左手在她的右乳上,右手在她的左乳上,沒有任 何捏弄,沒有任何猥褻,只想緊緊地抱著,永遠緊緊的抱著,我在筱筱耳邊輕聲 說:「我愛你?!?/br> 突然,我的手臂又感到了錐心的痛,我剛低頭想看看自己的手臂,卻發現筱 筱流著淚望著我,嘴唇不停地顫抖著,說了聲:「對不起?!?/br> 我仿佛聽到我自己的心碎裂的聲音,那份錐心的灼熱令我的手臂頓時失去了 所有的力量,松開了手,無力地垂在身體兩側。 突然,筱筱被人向前拽出,我想伸手抓住筱筱,后面卻有人一腳踹在我的腿 彎,這一腳來勢極猛,我撲嗵一聲便四肢跪地。想要站起來,卻從下身傳來鉆心 的痛,讓我忍不住「啊——」的一聲慘叫了出來,搞不好小腿腿骨都斷了。 只聽到筱筱在哭喊:「別打他!你們別打他!」 我忽然不知從哪里來的力量,我直起身,條件反射的想看清背后的狀況???/br> 我還什么都沒看清,我的左臉就結結實實挨了一記重拳,一顆牙齒斜斜飛了出去, 上身像一攤爛泥一樣,側癱在地上。 天旋地轉間我突然發現,筱筱的小臂被剛才那名高瘦男子緊緊地捏著,百般 掙扎,卻掙脫不了。 又是一腳,踹在我的臀部,力道雖也很大,卻不覺得太疼??审泱憧吹搅?, 她如同xiele氣的皮球一樣,身子軟了下去,嘴里嘟囔著:「你們別打他,我跟你 們走,你們放過他,我都聽你們的?!褂质悄莾尚袦I,那兩行讓人心碎的淚。 身后偷襲我的人踩著我的頭跨過,是他!是他們倆!可我依舊看不清他們的 面容。健壯的男人走到筱筱面前,黝黑的陽具在她的面前跳動著。筱筱雙眼無神 的將那根巨物吞入口中,而她身后的高瘦男人也將他的陽具插入了筱筱的身體開 始了抽插。一個發出野獸般狂放的笑聲,另一個則發出尖細而陰森的笑聲,似乎 是在嘲笑我的軟弱和無能。 他們就這樣,像我剛來時看到的那樣,不同的只是多了那兩重怪異的笑聲, 和一個癱倒在地動彈不得的廢人。我不忍再看下去,閉上了眼睛,任由那嘲笑、 拍打、呻吟撕碎我的心。 我的腦海里突然聽到了一個聲音,「對不起」,「對不起」,聲音越來越輕, 越來越弱。是筱筱的聲音!不是從耳朵里聽到的!而是腦海里的!我猛得睜開眼, 看到筱筱和那兩個男人,正在漸漸的向天空飄去,漸行漸遠。 我的左手伸向天空,想要抓住什么,卻什么也抓不住。我想喊,卻發不出聲 音,拼盡全力也只是發出了一些喉音,只余下無邊無盡的痛,心碎之痛,斷骨之 痛,失愛之痛,和心底聲嘶力竭的吶喊:「回來!回來!」 我猛然從床上彈坐起來,猛烈的陽光刺得我睜不開眼,腦袋像要炸開一樣的 疼,下意識用左手手掌根部用力死死地頂著額頭,原來那只是個夢。 劇烈的心跳,猛烈的喘息,仿佛還沒從夢中的軀體登出似的,鼻孔呼出的氣 息噴在手肘彎竟有幾分燙。原來我發燒了。正是這分熱意突然讓我又想起那個夢, 那個令我永遠無法忘懷的,奇異的夢。 筱筱!我立刻抬在在房間里尋找她的身影,卻只有自己被單上的一條被疊得 長方形的毛巾,和她的床上疊好的襯衫褲子擱置在鋪平的被褥上。我想喊她的名 字,可是喉嚨的疼痛卻只讓我咽了一口口水,分明感覺到一股灼熱從舌根流入食 道。 「筱筱?」聲音是如此的嘶啞,嘶啞得讓人覺得有些恐怖。 沒有應答,也就是說,我與她,從此再難相遇了。 發燒是一件很難受的事情,四肢都酸脹無力,我掀開被子,換坐到她的床沿, 十指插入發絲,努力想理清我現在所處的情況??蓪嶋H情況是,我連應該想些什 么都不知道,又怎么可能想清楚什么?何況還是個發高燒的腦袋。 手指按在那件襯衫上輕輕劃過,仿佛能看到穿著襯衫小臉菲紅的她,仿佛能 觸碰到襯衫下那柔軟的乳rou,仿佛能感受到她的體溫??梢磺幸磺卸贾皇俏业幕?/br> 覺,就像那個夢,所有關于她的事物,都不復存在。 我拿起了襯衫,放在鼻子下聞了聞,應該會有她的體香才對??蔀槭裁雌?/br> 這時候讓我感冒發燒,竟是什么也聞不出了,心下一陣落寞。 【待續】 (04)拔營 ----------------------------------- 上一集說到我和筱筱共室一晚,我做了個怪異的yin夢,醒來后發現自己發燒 了,而筱筱也已離開。 ----------------------------------- 套上襯衫沙灘褲,心中對筱筱的思念有如潮水??墒菍泱銇碚f,我卻什么 都不是。她就這樣,不帶走一絲云彩地,從我生命中消失了。 頭疼還在劇烈得疼,房間里的東西似乎有些漂浮,又似乎在旋轉,我勉強地 站起來,可是大腿小腿的酸脹讓我不得不扶住床沿緩慢移動。 不吃點藥搞不好會死呢,我心想。 帶上錢包,拿上房卡,我一路扶著走廊的墻,扶著電梯的墻,扶著大堂的墻, 然后扶著前臺,氣息微弱的問服務員這附近最近的藥房怎么走??稍掃€沒說完, 便已經再也支持不住倒在地上。前臺的小姑娘被這一下嚇得可不輕,慌忙的對著 胸口的麥克風喊:「經理!經理!快下來!有人摔倒了!」 我雖然躺倒在地上,可是眼睛還睜著,意識還沒有消失,可我那時心里想的 卻是:「拜托,我是暈倒好不好?!?/br> 我的頭在地上微微轉動了一點,眼皮似乎越來越重,彷佛聽到有腳步聲,有 人問:「你認識他嗎?」又聽到了救護車的聲音,各種聲音緊緊的攪在一起,越 來越迷糊,彷佛整個腦袋都被按進了一大壇漿糊之中。 等我再睜開眼的時候,看到的是潔白的天花板,天花板上嵌著三根白晃晃的 日光燈管,燈旁垂著一根長長的桿子,桿子下面吊著一只玻璃瓶,玻璃瓶的下面 接著一根管子,管子一直連到我右手背上。望向四周,房間里除了我,還有5張 病床。顯然我已經在醫院里了。 頭已經沒那么痛了,四肢也恢復了些力氣,想勉強著想要坐起來,隔壁床陪 護的一位大姐看到了,忙喊:「哎~別動別動!」,然后走到床根,搖著手柄抬 起了床板。 「我幫你叫護士哈~」真是位熱心的大姐。 隨著床頭呼叫燈按下,不一會兒就有個小護士走到我跟前,「醒啦?感覺怎 么樣?」我想開口,可是發出的是走調的聲線,於是用左拳護著咳了兩下,試了 下音,才輕聲問道:「頭不痛了,好多了?!鼓亲o士相貌平平,還是個飛機場, 我也提不起興致與她多說。 「張嘴?!谷烁w溫計到我嘴里。捏起我的手腕,三指搭在我的脈搏上, 低頭看著另一只手里的表,5秒后便放開了我,在我的檔案夾里記錄著。隱約又 聽到護士臺的鈴聲呼叫,「馬上醫生就會來查房了,有事按鈴?!顾ь^看了看 瓶,然后就出去了。雖然這小護士面無表情聲無跌宕,感覺有些冷冰冰的,不過 倒也算干練。 一眨眼的功夫她又折回來,取下我的體溫計看了看?!阁w溫正常了,早上的 這情形有點讓我不知所措,「隨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