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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情奴酒店至尊會員 調教 女奴 sm luanlun在線閱讀 - ,突然摸到一個很特別的驅體,她下邊飽飽漲漲,突然跟上 邊的rou

,突然摸到一個很特別的驅體,她下邊飽飽漲漲,突然跟上 邊的rou

    他怎樣會如此優待她呢,當然是好戲還在后頭的!如果她是過度刺激以致變

    成癡癡呆呆,她當然會提出抗議,可是她巳經如癡如醉,那就一切反抗的動作都

    做不出來了,乖乖的給他抱住走到樓上,走進那間像大堂的巨大房間,之后就給

    她抹身。

    他已經很疲乏,可是,替她抹身那種工作是很美妙的!并且很有剌激!他不

    覺忽又抬頭,二索逐漸挺起來,

    特別是他伸手將細小的浴巾放在她的股溝與香臀之間拭抹那一瞬。

    他驟覺心上一動,雙手捧住她的香臀,大力抓了一下,她覺得疼痛,不自覺

    的張開嘴。

    照理她會叫喊的,可是,她竟沒有叫喊,因為胡霸的二索太過接近,牠好像

    是妄作主張似的,自行塞進去,她抖了抖,想叫喊也來不及了,至于胡霸,他也

    懂得這樣做太過危險,可能給她一口咬斷的,但他已經發展到欲能不能的階段了,她再兇一點他也是沒法制止自己的,逼于碰碰運氟,就讓它進進出出。

    有幾次它在她的上下兩排牙齒之間滑過,他自己也覺得心寒,不久之后,他

    開始覺得自己過份緊張,難以控制,終于他碰著牙齒拔出來,如釋重負。

    他幾乎泄氣了,但知控制得住,那是他值得自豪的地方,無怪他臉露微笑。

    可是,他的笑容不過閃了閃就沒有了,他的腦海中忽又給另外一種想像所壓

    制,忘記了rou欲上的歡樂。

    他擄劫火鉆號游艇只有一個目的,那是鉆石,不是酥胸玉腿,有了鉆石,甚

    么東西都可以買得到,何必限定自己要跟三幾個女人玩呢?如果沒法將鉆石拿到

    手,那是很危險的,他跟那些弟兄的伙食也有問題,想到這方面,他就有所領悟,一躍而起,大聲叫喊,接看將那塊浴巾拋給她。

    門開了,三四個人涌進來。

    他大聲說:「我們都弄錯了,不準再碰那些女人,立刻將她們送到樓上來,在東面的一個大客廳裹面有些家私雜物,可以將她們放在那里,讓她們歇息,頭腦清醒一點,可能將真相告訴我們!最低限度我們可以知道艇上真的是否有鉆石?!?/br>
    有一個小頭目仍然貪戀美色,將視錢投在龍女的身上,緊緊盯著她的要害,

    片刻也不肯放過,可是,他的嘴巴卻這樣說:「大哥,她們不肯吐實的?!?/br>
    「胡說!我叫你們怎樣干就怎樣干!不必多嘴!」胡霸揮了揮手,這家伙是

    賭氣走的,但仍故意去接近龍女。

    他們像另外有些邪惡的企圖!胡霸立刻走過去,把眼睛緊緊的湊近他盯了一

    眼,才說:「阿七,龍女由另外一個人送她,不必你動手,如果你妄想碰她一碰,我就要你的狗命!」

    胡霸雷厲風行的發號施令!過了一會,人全走開了,龍女也給浴巾卷住,帶

    到外邊去!只有一個人坐看發呆,他擔心鄰室的小賊不遵命,卷起墻邊的美女圖

    看看!發覺那問房空室洞洞,又發覺另外一間房也室空洞洞!這才臉露微笑。

    他真的需要休息,不自覺的躺下來!隨手熄滅電燈。

    不過一會,他就甜甜的躍進夢鄉。

    他躺著入夢的時候,陽光照在窗上,到了他睡醒,掛在窗上的東西不是陽光

    而是夜色。他翻身一躍而起,覺得有點餓,向桌子上搜索一下,找到了一些吃剩

    的餅和面包,不覺嘆息了一聲:是的,有了面包才需要女人,連面包也沒有,根

    本就談不到女色那方面,海賊也是如此!

    他想給那些嬌娃飽吃一頓也辦不到,極其量他只能把一罐他留著來吃的餅干

    叫人送給她們!聊以充饑可是,明日呢﹖后日呢﹖

    他不能夠強迫她們永遠吃餅干的,事實上他也沒有那么多的餅干供給她們,

    想了一想,他就把這種想法拋開了,大聲叫喊,又再吩咐匪徒把面包餅干分惠給

    她們,跟著他就進行另外一件事,實行躲著竊聽。

    那一間別墅雖然不是他的產業,可是,他霸占它已經很久了,他跟十多個弟

    兄住在屋裹,有時它還變成窩藏rou參的地方。他需要竊聽俘虜的秘密,曾經把樓

    上向東的一間大客廳加以改裝,使他的四面墻壁都有「咪高峰」播音器裝置!那

    些人在客廳里交談,他躲在另外一個房間竊聽,每一句話都聽得很清楚。

    這種設計本來是特務份子適用的,他從銀幕上面偷學得來,特來運用,十分美妙,他以為這樣處理可以竊聽關于鉆石的秘密,殊不料那些太太和小姐絮絮交談的事情只是男女問的秘密,他大失所望,再下去,他卻又感津津有味了,因為她們的故事,離奇有趣,很有刺激﹗

    他首先聽到的說話是安娜口中說出來的!因為她是英文書院的?;?!鼻音比

    較濃,即使她說的是本地語言,仍然如此!一聽就聽得出來。

    她很自負的說起來了:「我勸告你們經常多做一些健身運動!這句話一點也

    沒有說錯,就拿我的遭遇來說,他們上下夾攻,倘若我的肌rou不夠結實的話,可

    能給他們壓扁的了?!?/br>
    她們聽了哈哈大芙,有一個整音比較陌生,對她說:「安娜,你身上不是有

    些地方給他們壓破嗎﹖怎樣可以說得這樣輕松呢?」

    安娜聽了,說:「壓破跟壓扁怎樣可以相提并論呢﹖給人壓扁,表示肌rou酸

    痛,同時有可能影響到內臟受傷,要是那一塊薄膜穿掉,不過流出一點點血,不

    算得甚么,重視貞cao的時代已經過去了,關于這點,我絕不介意?!?/br>
    她好像是「包頂頸」那一類人,即使吃了虧,仍要說做是勝利,胡霸躲蓄竊

    聽!不覺失笑起來。

    因為他躲在隔壁,他的笑聲不會傳送到那個大客廳的,他仍有機會竊聽。

    再聽下去時,似乎是玉莊開口,她冷然說:「安娜,你真是奇怪了,我不是

    處女,憑空給人奪去了貞cao,這方面的蹂躪,使我的胸部發腫,現在澴隱隱作痛,我真的不知道怎樣子再跟丈夫睡覺,心痛不已,你是個處女,破題兒第一次就給人如此摧殘,還說得這樣嘴硬呢﹖」

    安娜聽了,即時叫答:「玉莊,你真是自己古怪,還說我古怪﹖照我看,你

    的文夫根本上就是蒙查查那一類,從來沒有辦法使你痛過!否則,你早就已嘗到

    性行為的滋味了,今天發生的事情對你有益,不是有害,何必怨天尤人呢﹖坦白

    點說,你的胸部比較以前美麗得多了,論理你該感謝他們才對,至于貞cao方面,

    你說的話更加不知所謂!處女的身上有一塊薄膜限制了她,牠給人弄穿,她顯然

    是損失了一些甚么,你是已婚的小婦人,根本上你身上就沒有一種東西給人弄穿

    的,還有甚么貞cao可言呢﹖」

    玉莊聽了,憤然說:「安娜,照你的看法,一個女人結了婚就可以隨便偷漢

    了,對不對呢?」

    另外一種口音勸告她倆不要發生爭執,說話的人似乎是燕妮。

    奇怪得很,小燕忽然加入這個不尋常的談話會,插嘴問:「媽,安娜jiejie剛

    才說一個女人需要給男人弄到酸痛方能覺得快樂,是否真有其事呢﹖」

    燕妮聽了,向她斥責:「小燕,你年紀輕輕的,吻也沒給男人吻過,干甚么

    談論這種事呢﹖」

    小燕聽了就說:「媽,我給那個胡須大漢在胸前摸過呢!我只是覺得酸痛,

    并不覺得快樂!料想他要是把硬物塞進我的身體裹,我更加痛了,真想不到安娜

    說先有痛楚之后快樂的,俗語常常說玩個痛快!是否含有這一層意思在內呢﹖」

    她說得這樣天真,聽到這句話的太太和小姐不約而同的縱聲發笑。因為她的

    媽沒有回答,小燕轉而懇求安娜解釋。

    安娜笑著說:「真是對不起,剛才我沖口而出的說,那一句話只是我從書上

    得到,并不是我的經驗,如果你們一定要我解釋我只得把書上說的話去解釋

    了,那本書叫做女人的反應,大概是指出這一點!女性下邊漲泵泵的一處,有一

    粒小核,需要觸摸之下才發生快感,有些女人渴望對方舐舐牠!所舐的就是二索。

    大多數男人不肯舐女人,卻希望女人舐他,純是征服欲作祟。要是一個女人

    沒法享受舐的滋味,便要對方壓在她的身上,之后真真正正的發生樂趣。

    這是可以想像得到的,假定對方在她的身上又撞又壓,那種力量是以往她那

    一部份發生特殊感覺,她的小腹和兩條大腿一定感到酸痛了,如果她缺少潤滑液,就更痛得厲害,因此之故,我認為一個女人必須獲得剌激的痛楚才有快樂可言,小花,你認為我的話是否符合事實呢﹖」

    她忽然把話題投在小花的身上,小花這個嬌軀又是濃胡子未曾接觸過的,他

    當然不愿意走開了,他繼續竊聽。

    果然聽到小花那種清脆的語聲,向她解釋:「安娜,你說的話只有一半對。

    因為女人方面并非僅得那個地方特別敏感,有些女人需要對方全身撫慰,多

    聽一點甜言蜜語,然后沖動,要是碰看那種女人,愈是施暴愈糟?!?/br>
    安娜聽了,說:「小花!你是哪一種女人呢﹖」

    真是出乎意外!小花聽了,竟然發生無窮感概,嘆息了一整,才說:「我太

    過不幸了,現時我的處境就像一只狗?!?/br>
    所有在場的太太和小姐聽了,都覺得驚奇,特別是安娜,她好像在問小花為

    甚么這樣說,因為當時從麥克峰傳來的聲晉太雜,濃胡子聽了有些凌亂,難以分

    辯她們說些甚么。過了一會,各種聲音都沉靜下來了,只有一種語聲,他才可以

    聽得清楚。

    那是小花的語聲,她長嘆了一聲,才說:「我說自己好像一只狗,那種悲慘

    的境地真是罕見,如果我沒有把它說出來,恐怕你們猜一百次也不會猜得到。你

    們有沒有注意我的小名呢﹗我喚做小花,分明是寵物狗的名稱、這是事實,我已

    經把自己賣給陳家兩兄弟了!他倆一肥一瘦,夜間同時玩弄我,我的姿勢正如一

    只狗!事后我給他倆鎖著,我不是狗是甚么﹗不準我跟男人接近,完全喪失了自

    由,那一種生活真真正正像一只狗嗎﹖」

    安娜的語聲忽然飄出來,說:「小花,你說得太過離奇了!現時你不是跟我

    們好好的坐看交談嗎﹖怎能說是給人鎖禁在家裹﹖」

    小花聽了,說,「安娜,你誤會了,我并不是說他倆把我鎖禁在家,我祗說

    他倆把我鎖起來,那把鎖就在我的腰間?!?/br>
    安娜聽了,吃騖地說:「小花,你說的是貞cao帶嗎﹖」

    「是的!我的身上真的懸垂看一條鍍金的貞cao帶!」

    二十世紀的中葉還有人使用貞cao帶去鎖禁一個女人嗎﹖太過奇怪了,當時她

    這句話剛從唇角飛出來,立刻引起那些太太和小姐全部注意,紛紛走過去看她下

    邊的東西,稱奇不已!

    濃胡子聽了覺得心頭發癢,恨不得立刻走過去看她,可是,他知道這樣做就

    沒法再竊聽了,只得竭力忍受,繼續聽下去,他懂得更多,原來那條銅片鍍金的

    貞cao帶有一把古怪的鎖把它鎖緊,下邊紋風不透,指頭也沒法插進去,一定要把

    它解開才可以跟她共尋好夢,陳家兩兄弟各有一把匙,必須他倆合作,開了鎖,

    她才可以暫時恢復自由,可是,那種自由仍是有限度的,因為她必須同時滿足他

    倆!還要扮狗。

    那是她的口音,這樣說:「我說扮狗并不是說著玩的,因為當時我一定要把

    軀體俯伏下來,雙手只腳壓地,張開了嘴巳,使它一開一合,那種姿勢正是一只

    狗。至于兩兄弟,肥陳照例在我的嘴巴前面,由我用嘴巴滿足他,瘦陳則仰臥在

    地,用他的嘴巴滿足我,我只是奉命而行,直到他們倆人各自獲得了最大的滿足

    為止,有時他倆交換位置,

    對我來說,那是絕無分別的,我巳經習慣了扮狗的一段時間把自己看做是另

    外的一個人?!?/br>
    安娜聽到這裹,憤然說:「為甚么你要這樣作賤自己呢﹖一個人變成兩兄弟

    的太太還要扮狗?真是豈有此理!」

    小花聽了,深長地嘆息了一聲,說,「我還沒有資格給人稱做陳太太呢!肥

    陳和瘦陳都是有家室的人!不但有太太!還有子女,我只是他倆的情婦。我之所

    以這樣委屈逆來順受,因為我的父親患了肝癌需娶一宗鉅款醫治,他兩兄弟按時

    到醫院付賬,總有一天這個惡夢會結東的,到時或者我的父親告痊,或者他老人

    家仙游,我就擺脫他倆的束縛。至于現在我的處境!我不但是沒有勇氣離開他們

    倆人,還要擔心到他兩兄弟會離開我﹗」

    「你還擔心他倆離開你﹖」不知那一個女人發問。

    她聽了,黯然說:「所有男人都是這樣子的,玩膩了的東西就不想玩!舐慣

    了的東西也是如此,要是別的女人愿意每月拿五干元,還肯把下邊剃個干凈,她

    就有可能奪去我的地位,」

    玉莊本來是很安靜的傾聽!聽到這里,她似乎飽受剌激,控制不住,沖口而

    出的喊了一聲:「別說了!小花,你是我眼中所見的賤女人當中最賤的一個!」

    小花忽然動氣,說:「甚么﹖玉莊,你說我是賤女人﹖我不過為了醫治父親

    的病獻身給兩個色狼,用舌尖取樂!你卻在新婚第一晚就被一切野獸輪jian!」

    小花這句話剛剛脫口而出,玉莊就發狂似的罵她,兩個女人險些打起來。燕

    妮和安娜苦苦的勸止她倆不要吵架,她倆稍為寧靜,安娜忽又發問:「小花,你

    怎樣知道那么清楚呢﹖」

    「太過巧合了!」小花聽了這句話,大聲同答:「因為我的兩個男人當中,

    叫做瘦陳的那一個曾經jian污她!」

    胡霸一向就非常喜歡聽到這一類秘密的,當然片刻也不肯放過的,全神貫注

    的傾聽著,他聽到客廳里面的腳步,掙孔看,喘息聲,幻想著那些女人合力制服

    玉莊,使她不能動不能動彈,然后由小花把這個精采境頭描寫出來。

    小花把腦海里的回憶整理一下,才說:「你們大概也知道睹博是怎樣累事的,有些賭徒一生一世的賭博,他們的處境異常悲慘,原因是他們的背后永遠有一堆債主跟隨,

    玉莊的先生姓李,他在婚前攻婚后都是沉迷賭局的,直到結婚那一晚,仍有

    七八個債主在場,他們表面上說是參加婚禮!實際上卻是在逼他清償債務,事實

    上有辦法拿出三幾干元擺喜酒舉行婚禮,對債主卻又不付半分文,那是說不過去

    的。

    玖因此他們旱就密密的計議,如果洞房之夜他們鬧新房他仍不付債,他們就

    聯合對付他,分別敬他一杯酒,他們全是債主呀!他那里敢抗命呢﹖初時只是他

    一個人喝酒,后來玉莊也被逼喝一杯了,她造夢也想不到那杯酒有迷藥,喝了之

    后,她就昏迷不醒,新郎也陷入昏睡狀態,她就此給人輪jian,一直jian了她三小時

    過外,鬧新房的人然后一哄而散!」

    她閉上了嘴,安娜大感不滿,說:「小花,你還沒有把小陳jian污她的精采鏡

    頭說出來呢!」

    「好的!我還是把它說出來吧!你們聽了也可以知道這里有些女人的命運比

    較我更加悲慘?!?/br>
    小花接嘴說,這么一句,稍為停頓,便即績說下去,按照小陳的說法,那晚

    他輪到第五個,原因是債主依照老李所欠的債務多少分先后,因為這樣,他需要

    在新房里面等侯了一小時之久,十分焦躁,輪到他的時侯!他即時提槍上馬,直

    搗黃龍,簡直沒法分辨她是新娘抑或是路邊雞。

    照他說,她實在太滑了!另一方面!可能是他有點醉,于是一切蒙查查。不

    知道怎樣,他忽然想起一個辦法來,賓行在后面偷襲,把她擺好,一鼓作氣急攻,直到他的酒氣和yuhuo一齊泄盡,然后罷手,他是沒法再向老李討回一干六百元的債務了,談及這件事,他仍然口出怨言,認為第一個人開山噼石,才值這個數目,他不過走后門,竟然失去了一千六百元那么多,太過浪費了?!?/br>
    小花把玉莊挖苦得這樣慘,不論它是不是屬實,玉莊聽了一定覺得傷心的,

    她暴跳如雷,哭著說:「小花,你這樣詆毀我﹖我恨透了你!恨不得化身做胡霸!把你抱著吃夾棍!」

    胡霸躲在隔璧聽到這句話,他也覺得莫名其妙,別的人更加莫名其妙了,只

    是燕妮的臉上露出一個會心的微笑。

    安娜的聲音又再傳出了,她們更充滿了好奇心,急急忙忙接著的追問﹗玉莊

    不肯解釋,她對燕妮說:「燕妮,這里所有人聽到吃夾棍這個名稱都是無動于中

    的,算是你例外,你臉露微笑、可兒你已經是了然于心。怎樣子的一種刑罰叫做

    吃夾棍的呢﹖」

    燕妮聽了,說:「安娜,吃夾棍不是刑罰,而是對付蕩婦的妙品,一個男子

    照理只有一條棍,要是他肯動動腦筋,他可能擁有兩條棍的!那種棍由海綿造成,是塞滿了薄薄的膠囊,浸在水中,它自會發漲,到時他把她整個抱起來,用手執著,在她的背后活動,等于前后夾攻,那個蕩婦樂得心花怒放,

    可是,這種東西只是適宜于蕩婦或妖女,普通女人是不適合的,到時她可能發生劇痛,原因是兩條棍在她的身體之內祗隔一塊薄皮而已?!?/br>
    小花明白了它的妙用,恨得咬牙切齒,說:「玉莊,你這樣咒我,總有一天

    我會報復的,等著瞧吧﹗」

    玉莊并不示弱,冷笑一聲,說,「胡霸決不會放過你的,在我們這些人當中!只有你一個人知過鉆石收藏在甚么地方?!?/br>
    胡霸初時祗是躲枉隔壁竊聽,毫無異動,可是,聽到這么一句,他就忍受不

    住了!突然離開,回到他居住的寢室,打開抽屜,拿起了一些古怪的東西,隨著

    走向那間大客廳,臉上露出了一個陰冷的微笑。

    他剛剛跑進了客廳,立刻跑到小花那邊,客廳裹面有一盞風燈高懸起來,即

    使在微光照映之下,他也看得見整個地方的形勢,他特別注意小花,放輕了腳步

    走過去,說:

    「小花,我應該首先親近你的,因為你嬌小玲瓏!特別適合抱住行動,一邊

    行一邊談說話,現時我要補償這種過失了,我已是帶了另外一條棍,希望你愿意

    和我合作,實行吃夾棍。即使你的身上吊著一塊貞cao帶,也不要緊,我可以替你

    把它剪開?!?/br>
    他的話會是針對她說的,句句有份量,那些女人奇怪的是這一點,他好像是

    躲看竊聽,甚么秘密都懂得。

    她們大感詫異,小花不但是感到莫大騖異,還感到一陣陣發抖,預感就快有

    些不如意的事情落在她的身上,雙手掩住下邊。胡霸怎樣肯罷手呢﹖她愈是畏縮

    著,他愈加有興致。

    他帶來了兩件東酉,一件東西就是浸透了水就能夠發漲的膠囊和「木耳」,

    另外一件東西就是剪刀,他把它放在臺上之后,放輕的腳步行近她,說:「讓我

    看看那條貞cao帶?!?/br>
    她聽了充耳不聞,祗是發抖。

    他不理會她,突然伸手到她下邊一分別捉住她的左右兩只腳,把她拉起來,

    跟著把他的軀體碰了碰,她向背后倒下來,旗袍自動飄開,露出了一些金色的東

    西,他吃吃地竊笑,把她兩只手分別拉到背后,祗用左手捉緊了,再把右手伸到

    她的三角地帶,摸了摸,接著低頭細看。

    在他的眼中,她已經變成玩具,并非活的人了,他任意欣賞一番,突然喊了

    一聲:「人來呀!」

    很快就有人在通過那邊回答,根本上他在跑進客廳之后沒有關門,這家伙毫

    無阻攔的闖進來!他再喊一聲,指了指風燈,這家伙就會意,立刻把那盞懸掛起

    來的風燈解卸下來!送到他的前面。

    憑著燈光照映,他很清楚的看見小花那雙玉腿,比雪還潔白,更加耀目的卻

    是那一塊貞cao帶,它真的是金光閃閃,但很庸俗,有一把鎖鎖住宅的上端,至于

    下邊,另有幾十個小孔抬她排除尿液,他瞥眼看見這種東西,哈哈大笑,說:「

    阿三,快些到臺上把那柄剪刀拿到這邊來,另外準備一盆水?!?/br>
    阿三連聲答應,又過一會,剪刀送來了,他快手快腳握住它的柄使勁一剪,

    她騖嚇到臉無人色,濩胡子大聲說,「小花,你千萬不要閃縮,如果你閃閃縮縮!剪破了銅中鈹金的貞cao帶之后!還剪破你的皮膚,你就更加痛苦!」

    小花嚇窒了,果然一聲不晌,任由他喜欲怎樣剪就怎樣剪。

    進入二十世紀已經沒有人使用貞cao帶了,揮動剪刀去剪它!更加罕見!無怪

    客廳后面太太和小姐都很有興致的向那盞燈靠攏,在燈光照耀下,他看見她給貞

    cao帶遮蔽的東西了,是光光熘熘!恍如一個梨子。

    玉莊瞥眼看見,沖口而出的說:「好一個白虎!」

    濃胡子向她望了一眼,說:「玉莊,她是剃干凈的,不能夠稱做白虎。至于

    你,我已經干出了一些對不起你的勾當,現時不想再干了,但卻希望你幫忙,把

    我帶來的木耳放在那盆水裹面侵透,逐只木耳塞進膠囊,又再把它整個拋進水中,再浸一次,你懂找的意思嗎?」

    她當然懂得,但即不好意思說懂,胡亂的點了點頭,立刻走開。濃胡子趁這

    機會俯身吻小花稱做白虎的一處,它皮光潤滑,他的胡子又長又硬,使她覺得剌

    痛,左右搖擺著,使勁的掙扎。他哪裹肯罷手呢﹖她掙扎了一會,他竟然把她整

    個抱起來,跟著,依照龍舟掛鼓的姿勢走動。

    濃胡子不理會她,把她抱著走,旁若無人,他不但吩咐阿三把那盞風燈懸掛

    起來,走近那張臺的時候,還從玉莊手中拿過那條浸了水的膠囊,在小花的眼前

    晃動,笑著說道:「我會得使用這種東西,那是很偶然的,有一次,我在海上俘

    虜了兩個女人,她倆都是三十歲過外的人了,一些手袋裹面有膠里,另外一些有

    木耳。

    初時我毫不領悟,以為那種木耳浸透了可以煮齋吃,我絕不懷疑它另有作用,只是把它收起來,后來我從別人口中知道用木耳比較用海綿更妙,原因是它浸透了水反發大,塞滿膠囊,稍為動動就有索索的聲音發生,更加有勁。我只知道它是某種女人患了同性戀所必須的工具,現時我才明白它有許多種用途的,特別是吃夾棍?!?/br>
    說到這里,他不由自主的哈哈大笑,跟著利用了展開吃夾棍的攻勢,那種痛

    苦真是難于形客,小花大哭大叫,聲淚俱下。

    濃胡子始終不肯松手,她渾身發抖,說:「做做好事吧,我會死在你的手上

    的,痛呀!痛呀!痛死我了!痛……痛……痛……」

    她顫聲哀求!濃胡子暫時按兵不動,仍然抱住她,說:「小花,這些女人當

    中只有你懂得鉆石的秘密,究竟見藏在甚么地方呢﹖快點說!」

    「我……我不知道?!顾恼Z聲很是微弱。

    那三個少女當中,最年長的一個是貝茵,有十八歲了,她剛才已經在游艇裹

    面受到騖嚇,恨透濃胡子!那時她看見濃胡子這樣摧殘小花,怒火攻心,瞥眼看

    見抬上橫放看一柄剪刀,竟然沖過去,抓起它對準濃胡子的背部使勁插下去。

    胡三站在濃胡子的背后,并不是為了保護他,而是給那條棍狀物以及香臀起

    伏的姿態所吸引,不舍得行開!忽然看見刀光一閃,立刻伸手擋格!把貝茵的右

    手撥開了一點兒,她連人帶刀仆倒!救了濃胡子一條性命。

    濃胡子忽然發覺目己給人偷襲,險些喪生,怒不可遏,立刻罷手,把小花放

    下來,轉身向貝茵瞪了一眼。

    在吊燈的光輝下,他那雙眼睛十分渾濁,帶看一片血腥的氣昧,他怒視一眼,說:「胡三,把那個賤貨帶走,綁在殺人架上面?!?/br>
    稍停,他還補充一句,吩咐胡三同時把小花帶去,讓她看看貝茵怎樣子悲慘

    喪生。

    那幾個人先后行開了,他就伸手向玉莊打了一個手勢,叫她離開那間客廳,

    同到別個房間坐坐。

    玉莊的身上所穿那一件旗袍已經撕裂了一截,露出雪白的東西,不管是她身

    上那一部份,總是充滿了誘惑的,她坐在沙發椅的時候仍要雙手掩蔽看,然后覺

    得安心,那時候濃胡子忽然單獨召見她,她直覺到他一定是不懷好意了,想拒絕

    他,卻又辦不到,沒法可想,只得勉強用手掩住最要命的一部份,悄悄地出去。

    濃胡子把她帶到別個房間坐定,隔開了一張桌子,和她交談,那個地方的燈

    色并不算得怎樣明亮,她略為放心。

    濃胡子看來沒有惡意,也沒有企圖摧殘她的跡像,向她望了望,說:「玉莊,今晚你只有一些餅干吃,料想你不夠飽,如果你知道饑餓的滋味,你就會進一步的懂得海賊也需要食物了,你們不過偶然捱餓,我們都是經常捱餓的,難得截住一批鉆石,我們當然是不肯放過它的了,

    再又因為我是有一部份投本放在龍耳那邊,可以說我走私的鉆石當中有三份之一是我的,我想拿回它,天公地道,可惜你們不合作,不然的話,你們決不會吃那么多的苦頭?,F時我想和你談一句私話,為甚底你不知道鉆石的秘密,知一口咬定小花知道它的秘密呢﹖」

    玉莊無語可說,張開了嘴吧,動了幾下,卻又把它閉合,沒有半點聲響放出

    來。

    濃胡子憤然說:「玉莊!我透過了咪高峰躲著竊聽,你們所說的每一句話,

    我都聽得消清楚楚,你即使不能夠肯定地指出小花一定曉得鉆石藏在甚么地方,

    也要把你這種想法說出來,不然的話,我就不客氟了,可能將你縛在殺人架上去,使你發生另外一些想像不到的痛苦?!?/br>
    從濃胡子的目光中反映出來他的情緒變化,玉莊知道殺人架必然是更加可怖

    的刑具了,她感到很困擾,恍惚空氣裹面有些東西壓下來,把她壓到喘不過氣。

    沉默了一會,才說:「我并非懂得全部秘密的,不過懂得一點點而已,也許

    我一時沖動,說得太過份,不然的話,可能是小花把我說得太過丑惡,我口不擇

    言,總之,我會說得出小花一定知這鉆石的秘密,只有一種原因!那是……」

    她顯然是有所顧忌,不敢說下去。

    濃胡子催促了一聲,她趕快鼓足勇氣說出那么一句:「龍耳曾經秘密跟小花

    偷歡!我知道的只是這些?!?/br>
    「這件事情是那一方面先攬出來的﹖」

    「是龍耳。因為他希望小花煽動肥陳投資給他,經營走私邦生意?!?/br>
    玉莊只是說出那短短一句,濃胡子就滿意了,他沒有再侵犯她,把她送還那

    個大客廳,然后走到樓下。

    再過一會,他己經走出草地,置身在殺人架的前面。

    火光熊熊,縱一堆木料燃起來,有十個壯男在那里坐著喝酒,恍惚是野火會,他們的目光傾注在殺人架,因為那個地方有一個少女被縛在那個木架之下,她的一雙手給繩子扯起來,以致雙腳懸空,她使勁掙扎,那是沒用的!她偶然很凄厲的叫喊,也更加沒用。

    小花給三個健兒捉??!她的貞cao帶已剪開,身上所穿的衣裳全部卸下,好像

    是一個剃了毛的小豬,準備任人宰割。

    她的目光充滿了恐怖的感覺,沒有掙扎。

    她看見濃胡子一步步的迫近,又看見他站定腳步,對小花癡癡的發芙,她預

    感就快有緊張兇險的鏡頭發生,卻又摸不透它怎樣發生,茫然的礙視看貝茵。

    貝茵身上所穿的衣裳仍然齊整,她也感覺到自己的處境極端惡劣,但是,誰

    也沒法解救她,不由自主的渾身發抖了,一會,她覺得有一對手捉住了她的腳,

    把她下邊的長褲剝下來,跟看內褲也被剝掉了。

    她預期中的襲擊終于發生了,可是,同她展開攻勢的東西只是指頭,她勉強

    能夠接受。掙扎是免不了,因為她的一雙手已經縛緊,高高的舉在頭上,即使她

    掙扎,無非踢起一雙腳,她以為選擇了這個就會擺脫一些甚么,怎料濃胡子乘虛

    而入,她只是踢高一條腿就發覺它給人捉住,托高了一點,跟著后面發生劇痛。

    濃胡子還有一雙指頭留在前而呢!

    她前后受襲,那種痛苦是很難想像得到的,特別是背后,簡直是火燒一樣。

    她不自覺的喊叫,發抖著,同時把嬌軀不斷的搖幌,可是,濃胡子始終爭取

    主動地位,不讓她半刻松弛,末了,她竟然失聲叫救命。

    小花看在眼里,淚下如雨,裒哀的懇求濃胡子,自稱她愿意受到任何一種摧

    殘,只是請求濃胡子不要作踐貝茵。

    事實上,她自己已經是受到摧殘了,即使她說話的時侯,仍有幾雙手在她上

    上下下的摸弄,甚至挖她的要害!可是,她仍然這樣說,可見她的心目中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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