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處子血滴落在床褥上,他完全屬于了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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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景廷卻不起身,只是撐在上方看著他,道:“春宵苦短,美人還有何事和本王說?” 長孫玉宸見他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心中更是一顫。他柔白的手指在李景廷的胸膛上輕輕撫摸,嗓音婉轉:“王爺將宸兒的身子都扒光了,可王爺您穿的還是整整齊齊的,宸兒覺得不公平?!?/br> “美人該當如何?” “讓宸兒服侍您更衣罷?!?/br> 李景廷微瞇著眼看著他,見他貝齒輕咬,眼波動人。便從他身上起來,張開手臂,背對著他。不動聲色道:“那便勞煩美人了?!?/br> 李景廷感覺到那雙柔軟的細手從他的腰間穿過,將鑲嵌著玉石的腰帶抽了下來。又慢慢向上…… 瞬間!一個冰涼的鐵器瞬間貼上了他的脖頸。只聽見長孫玉宸冷聲道:“別動!我可保不準這個匕首會不會劃破你的喉嚨!” 如果長孫玉宸的手沒有顫抖,李景廷倒也佩服他行刺親王的膽量。 李景廷深邃的眼眸頓時銳光一閃,一只手捏住長孫玉宸的手腕向后一旋,便已從他的刀下脫困。 那冰冷的匕首瞬間被打落在地,長孫玉宸心中一涼,自知事情敗露,便狠下心要咬舌自盡。 李景廷早就知曉了他的意圖,一抬腳將他踹出了半丈遠。 看著趴在地上的男人,一股難以遏制的怒氣翻涌而來,只見李景廷一步一步走向長孫玉宸,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勃然大怒道:“你竟敢謀害本王?” 長孫玉宸被扼住喉嚨,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是憤恨的瞪著李景廷。 見著長孫玉宸臉色慘白要暈死過去,李景廷厭惡不已的撒開手,環顧屋內的紅帳喜燭十分刺眼。沖著殿外喝道:“來人!即日起將長孫氏幽禁蒹葭臺,無召不得外出!還有,將這些紅帳都給本王撤掉!” 此話一出,門外的侍衛便將倒在地長孫玉宸拖了出去。留下幾個侍人收拾殿內。 天子一怒,伏尸百萬,血流千里。 殿內靜悄悄的,侍人們大氣不敢喘,只求著趕緊干完差事才好。 李景廷瞥了一眼,幾個侍人里有一抹綠色極為顯眼。他走到那人跟前,道:“你叫什么名字?!?/br> 這人正好跪在燈下收拾床幔,一雙仙鶴踏云黑靴突然出現在了他眼前,他慢慢抬起頭,一張清秀脫俗的小臉展現在李景廷眼前。 李景廷見他兩鬢微亂,一根描著梅花的素釵堪堪插在發間,一襲翠綠長衫薄薄的掛在身上,隱隱露出白皙的肌膚,在燈下顯得格外動人。 正是剛才遞秤桿的綠衣侍人。 他唯唯諾諾的答道,聲音如甘泉水般清洌透凈。:“奴名月談?!?/br> 李景廷略微贊許的說道:“聲音好聽,名字也襯你?!?/br> “你來服侍本王寬衣,其他人退下吧?!?/br> 月談訝異的抬起頭,見那雙深邃的眸子正盯著自己,又想到剛才王爺的盛怒,不由得心里有些害怕,一時間竟忘了動作。 “怎么?作為長孫氏的陪嫁侍從,他沒教過你怎么服侍主君么?” 月談被他低沉的聲音嚇的回過了神,趕緊上前服侍他寬衣。因為太過緊張,導致衣領的扣子始終解不開,不由得有些發慌,冷汗涔涔。 突然沉悶的笑聲從李景廷的胸膛傳出,月談抬頭看著他俊美的臉上掛著無奈的笑意,臉上一臊,耳根有些發紅。 下一秒突然雙腳騰空,身體被一雙有力的大手抱起,被扔在的寬大的床榻上,男人健壯的身軀覆蓋上來。 “唔……王爺……” 月談又驚又怕,撲閃著睫毛略顯不安,心跳卻莫名的加速。 李景廷看著他那水光瀲滟的眸子,心中一動??圩×嗽抡劦暮竽X勺,舌尖探入他濕潤的口腔,激烈的勾纏著他的唇舌。長舌掃蕩在他口腔的每一處,手指熟練的解開他的衣衫,悄悄移到下面,探向內子的花xue。 月談被他弄的嬌喘連連,身體漸漸犯了紅,下面的隱私部位驟然被男人的大掌揉搓,不由得泛起一股酥麻的快感。 “王爺……唔……奴好難受……”月談白潔的身體在李景廷手下顫栗著,巨大的快感夾雜著初嘗人事的羞澀,讓他白皙的臉龐上沾染了幾滴香汗,顯得楚楚可憐。 李景廷將侍從放在床頭備好的玉脂打開,捻了一塊涂在自己的yinjing上,向他的花xue深處撞去。 “啊啊??!”撕裂的疼痛貫穿月談的全身,他忍不住大叫了起來,下身一股熱流滴在了床褥上。 他明白這是作為貞潔象征的處子血,從今以后他的人完完全全的屬于了在他身上起伏的,全天下最尊貴的男人。 今晚發生的事讓李景廷心中很不愉快,他毫不憐惜身下初嘗人事的月談,狠狠的cao弄著他軟嫩的花xue。 “嗯啊……王爺”疼痛逐漸消弭,取而代之的是一陣陣酥麻的快感?;▁ue兩邊的軟rou被男人猙獰的yinjing撐向兩邊,粘滑的yin液隨著yinjing的進出發出yin糜的水聲。 李景廷俯了身子在他軟xue里沖撞,咬住他的耳珠,道:“本王封你為侍君可好?” 月談早就被cao軟了身子,不知天地為何物,李景廷低沉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他才暮然清醒了過來,伸出軟若無骨的手臂勾在李景廷脖子上,埋進他的頸間,說道:“奴不求名份,只求能長久的陪伴在王爺身邊?!?/br> 李景廷有些詫異,他停下動作,抬頭看著月談那清秀的臉龐上還掛著些許淚痕,一雙溫潤的眼眸流露出真摯之意。 突然有一股暖意冒上了李景廷的心尖。 在長信殿外守夜的總管連鈞登時聽到王爺爽朗的笑聲從殿內傳出,緊接著又是一陣陣內子的嬌吟。頓時心里了然,這位月談公子的福氣來了。 明月當窗,月色如畫。 過了許久,長信殿的大門打開,伺候洗浴的侍人魚貫而入。沉香木床榻上懸掛的鮫綃寶羅帳垂落在地,帳內兩個人影相擁。 王爺渾厚低沉的聲音從內傳出,“連鈞,傳本王令,冊月談為侍君,賜號柔嘉,居菱洲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