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9 高空作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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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雨季來得突然,也來得聲勢浩大,大大小小的雨一連下了數十天,空氣中都透著霉氣,又潮又悶。 林初穿著一身繁復的華麗衣飾坐在一個懸空的半圓金屬架上,感覺人都要熱傻了,而且,腿間的那道長桿像是要把她劈成兩半,屬實是分外煎熬。 腿腳難安地晃動著,裙裾上垂下的絲質飄帶和層層疊疊的長尖三角裝飾隨之逸蕩,如燕飛舞。美則美矣,只是不合時宜。 頭頂上方,圓弧的最高處,有一個金屬圓環,林初抬手勉強能夠到,拼命夠也僅能用手指勾住而無法握到手心里,盡管如此,這卻是她唯一能抓到的、可以防止她從空中掉落的東西了。 真的,要裂開了。為了減輕下墜的重力壓迫,林初不得不在這個她本就勾得費勁的圓環上繼續使勁,勾著它,努力將自身重量往上移。哪怕只能移一點點距離,對她來說也是莫大的救贖了。 “樂國高氏,一舞芳華,引樂王垂戀多年。本王不知何舞竟有如此魅力,王妃可知?”拂落手中木雕上的碎屑,抬眼見人已汗濕發際,謝長庭便放下刻刀,腰靠椅背,單手搓著初有雛形的木疙瘩,姿態隨意地朝人發問。 高氏擅舞,尤擅脫衣之舞。 聽到高氏,林初立馬就想到了某本野史書里的這句話,也瞬間領悟到了謝長庭的用意。 糯糯答:“脫衣舞?!敝攸c該不是在舞。 “本王以為,以王妃的姿容,當不輸高氏,王妃以為?”謝長庭又問。 “王爺以為什么就是什么?!绷殖鯍佅乱粋€不負責任的回答。 “那王妃可別讓本王失望?!敝x長庭輕笑。 林初側頭,看人十指交叉在前,已然準備好瞧戲的姿態,沒了聲。 脫就脫!林初收回眼,暗揣了心。 踢掉腳上的牙色云頭錦,留一手吊金環,一手解腰上系的彩繡蔽膝。 襳與髾飄然并落,接著是上著的金荷牡丹繡镼、與繡镼圖案相襯的枝葉連理加闊袖的霞金色袿衣、雪長的中衣,然后,就只剩遮羞的肚兜與開了襠的褻褲并襪了。 林初手在掛脖兜衣上遲疑了下,轉而拔了頭上挽髻的發簪,一頭及臀的烏黑長發緩緩在背后鋪散開來,柔順如藻荇,飄逸似輕羽。 先解腰后系著的蝴蝶結絲帶,再扯開那鵝黃色兜衣于頸后束著的最后一道依附,無牽無掛了的菱形貼身衣物便如斷了線的風箏,隨重力墜下,落為一朵孤零零的黃月季,皺了邊兒,卻依然盛開。 低頭時,一側長發掠過肩,拂過頸,滑落至胸前,掩著那失去了衣料遮蔽的曼麗曲線若隱若現,似霧繞雪山,若輕云蔽月,綽約不可完見。 這般一來,上身已脫無可脫,下身……腳上的襪子好辦,先脫了,至于褻褲,可著實有點難脫。她坐在圓心處,那里的一柱三寸長物正深深地插在她的體內,若要脫下褲子,必定是要先起身擺脫了那根“金玉滿堂”,才能脫得了的。 鑒于cao作難度,林初十分為難地看了眼謝長庭,結果慘遭無視。無奈,林初只能繼續危險的“高空”作業。 松了褲腰,勾緊手環,準備做引體向上。一秒,兩秒,三秒,看起來還是分毫未動,但林初真的有在用勁,只是蓄力得還不夠。 勾著金圓環的手指從半屈到全屈,慢慢將指節縫里夾著的環身挪到手心里,握手成拳,運用臂力和腰腹間的力量,費力地將自己往上提,也因腰腹收力,那處濕緊異常,貪婪地吮吸著那根逐漸被拔離下體的精致長柱。 “??!”功敗垂成。失力的半裸身軀驟然墜落,幸虧林初最后留了力,死命握緊了環,不然一墜到底,痛的可不止是手了。 扭蛋有多疼,那里被巨力撞擊便有多疼,更何況她還戴著鎖,真不遺余力撞上了,她真的可以提前結束表演,開始臥床休養了。但那樣實在丟人,而且,她可能承受不住那一瞬間足以擊碎她理智的劇痛。趨利避害是人的本能。 額頭,鼻尖,背部,臀下,手心,都在冒汗。尤其是手心,濕得她快要握不住了。她也終于明白,為什么會有人連一個引體向上都做不了了。是真的難。 回到原點,重新開始。借干燥的褲料把手心的汗擦干,再一次嘗試縮水版的引體向上。 一鼓作氣,扶云直上,久匿于溫暗無光之所的那物漸漸露出全貌——浮雕金柱,頂生玉花。柱壁上有貓兒撲球,飛鳥相還,柱底是長廊水盡,池魚嬉游。頂頭花開作伴,垂葉纏枝,細枝繞柱,有如真物勃發之姿,筋脈畢現,惟妙惟肖。 腿腳在空中亂蹬著,這一幕看起來一定很滑稽,不然人也不會笑出聲來。林初既羞且惱地紅了臉,卻沒有收斂動作,身后的尾巴太難搞了。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于讓松垮的褲頭順著蓬絨的尾巴滑下,滑至腳踝,擠成一堆,腳尖內勾,便成堆流落,流經金色長桿,一端受力,使得長桿另一端微翹,整個半圓金架都不住地晃動起來。 林初抓著金環,好難地在力竭之前找準圓心的位置緩慢落下,龐簡的金屬架子承著個赤身裸體的她,晃晃悠悠,晃晃悠悠。 “轉過來?!?/br> 林初無聲地嘆了口氣,就是不想面對人,才側坐上去的。 勾著環,抬起一邊腿跨過長桿,腿心咬著那金雕玉琢之物,支身轉過九十度,不情不愿。 不過,這樣坐確實舒服點,長桿不會一條龍碾過下面,致使壓裂感深入骨rou。 嗯?謝長庭在做什么?在做木雕。 林初坐著沒事干,便四處看,看來看去,最后還是把目光釘在了謝長庭身上,或者說,是聚焦在他手中的木雕上。 有些遠,瞧不真切。不知過了多久,許是雕好了,人把手里的東西都放到一邊,站起身,動了機關,降下金架,朝她走來。 腳尖觸地,一陣酥麻異感傳遍半身,這雖未令林初夸張嘶叫出聲,卻也令她蹙眉良久,靜坐原處不敢輕動,一時半會兒是沒法自己下來了。 索性人看出了她的難處,彎腰,穿過腋窩將她從橫桿上抱起,跟摘樹上長的蘑菇似的,輕而易舉。 撇頭看,她坐過的那處,是花呈玉露,水淹長廊,難怪人奚嘲道:“便那蠢物,也能叫你靡液叢生,徑自成溪?” 鐵證如山,林初眼一閉,腦袋往人肩上一靠,十分自暴自棄地應了聲:“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