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0 毛病得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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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吃,那便吃個夠?!?/br> 桌上擺滿了盤子,盤子里是堆成小山的醬香鴨舌,說話的是謝長庭,吃東西的是她,吃不下被硬塞著吃下的也是她。 吃到胃脹趴在地上嘔吐,一只手按在她頭上,“就從這里開始吧?!庇质侵x長庭。 胃酸灼燒著喉嚨,火辣辣的,她沒聽明白,“什么?” 謝長庭蹲下身,撫摸著她的臉,笑著一字一頓道:“點天燈啊?!?/br> 她轉頭去看,貼在她頰側的手里握著一柄尖利的錐子和一根長長的燈芯,錐子的尖端從她的臉龐劃過,刺痛和著鮮紅的血流出,鋒銳的尖芒在她頭頂逡巡,似乎在尋找合適的落腳點。 手起錐落,夢里夢外都是她——“??!——” 林初捂著胸口騰地一下從床上坐起來,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劫后余生般地打量著周遭熟悉的生活環境,確定那只是個夢。眨了幾下眼,還有點恍不過神來。次奧,夢里的謝長庭好鬼畜,現實里的他應該不會那樣對她吧? “做噩夢了?”被吵醒的謝長庭閉著眼把人拉躺回床上,圈進懷里,用手在人背上順了幾把,又開始明知故問。睡意消散的聲線里帶著點初開嗓的沙啞。 林初仰頭,雖夜色深沉,看不清人面容,但在視線掠及謝長庭輪廓模糊的面龐時,她還是沒來由地心悸了一下,眼中的驚懼一閃而過,隨后悄無聲息地遁入黑暗,融于漆夜之中。 “嗯?!绷殖跏栈匾暰€,合上眼,繼續沉重地呼吸,呼吸間是慢不下來的心跳聲。 “夢到了什么?”低沉又散漫的聲音再一次響起。 “夢到,夢到……”林初額頭頂著謝長庭的胸膛,以調整呼吸的方式掩蓋此刻心神無主的慌亂,“夢到了世界末日,被一只喪尸追著跑,跑不過,被他拍死了?!?/br> “可是,”謝長庭拍著林初的背,說,“本王分明聽見你在夢里呼喊本王的名姓?!?/br> 感受到懷中人明顯的僵硬,謝長庭笑了下,繼續拆臺道:“你還說你吃不下了?!?/br> 林初呼吸停了一瞬,沒抬頭,就那么悶悶地,“我夢到,你逼我吃了一桌子的醬香鴨舌,還要把我點天燈?!?/br> 聞言,謝長庭摸著林初的頭,揉了揉,慵慵散散道:“也不是沒可能?!?/br> “脂肥rou厚者從肚腹處始點,燃上三天三夜也是有的。如你這般的,”說著,謝長庭的指尖在林初頭頂上點了點,“得在這里鉆個小孔?!?/br> “人都是活著受刑的嗎?”林初的膽子向來是反著長的。 “自然?!?/br> “那……”能不能先把她整死了再上刑?林初才開個頭,就被打斷了下文。 謝長庭把人往懷里摁了摁:“假的。不會。睡吧?!?/br> 林初安靜地待了一會兒。一時間,床榻上,除卻二人的呼吸聲外再無其他動靜。 良久,感到呼吸不暢的林初終于忍不住動了動,把她這邊的被子拉到脖子以下壓著,把頭露出來,如同魚兒浮出水面呼吸新鮮的空氣。 盯著暗空中的某處看了會兒,林初突然開口問:“那邵家,邵夫人裴如煙,他們會怎么樣?” 謝長庭微微放開林初又很快攏緊,睜了眼,“你有菩薩心腸,可有金剛不壞之身?” 林初被箍得一窒,同時也聽出了謝長庭語中的嘲諷之意,嘲她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還要cao心別人的死活。 見人靜默下來,謝長庭松了勁兒,把人往上提了提,隨意攬著,閉上眼,也不說話了。 過了會兒,寂靜的床幃間才升起一道不溫不耐的聲響,“不會死就是了?!?/br> 翌日,林初咬著尾巴趴在窗沿邊上,深切體會到了謝長庭昨夜話中的余意。 自身難保如她,確實沒有資格替別人cao心。待宰的羔羊與砧板上的魚,半斤八兩,都是他人腹中食,無人可救,唯有自救。 謝長庭閑來無事,想到某人愛說謊的毛病就想順手給人治一治。正好這天天氣暖和了些,剝了衣裳折騰幾下也無礙。 細軟的鞭子仿佛長了眼,別的地方一概不碰,只往那密林深處拂掠而去,淡紫淡紅的小口在軟鞭的愛撫下,rou眼可見地充血紅腫起來。 紅棱子一道一道,重重疊疊地覆蓋在那一片小小的感知又極其豐富的區域,林初天靈蓋都要疼碎了。 又一無情鞭直擊門戶,林初抱著尾巴塌了腰,上身也從窗沿上歪倒下來,整個人側縮成一團,嘴里咬著的尾巴毛濕漉漉一片,眼眶里也是濕漉漉一片,喘氣的片刻里便已淚流滿面。 伴著林初抑制不住的哭喘聲的是直掠她側露的股縫的一鞭,“不想要多兩人旁觀就別亂動?!?/br> 以前是別無選擇,現在有的選,林初自然是不愿被人圍觀的。其中,還有主動挨打和被動挨打的區別。 揣著僅剩的為數不多的羞恥心和祈禱這場刑罰快點結束的期望,林初抹了把淚,又顫巍巍地趴回原位。 摸著人紅通通的腫了一指高的燙人指節的陰戶,謝長庭扔了鞭,指尖毫不心軟地突進,分開兩片腫得緊密貼合的唇rou,隨意做了下擴張,而后直接挺身而入—— “下回扯謊前先想想你下面這張小嘴兒承不承得了這謊話連篇的代價?!?/br> 腫得發硬的xue瓣緊緊咬合著那柄突然闖入幽府的火熱長槍,而林初的腦袋里只剩下疼和冷,沒有一絲雜質的,純粹的疼和干凈的冷。 不是沒有掙扎過,只是她爬不開,也掙不脫,她只能趴在那兒咬著尾巴吞著眼淚,承受著人用力的、深深的、帶有懲戒性的侵犯。 終于被翻過身,林初頭埋在人頸窩里,含著一嘴巴毛,冒著淚花,抽噎著聲說:“我不會了,再也不會了?!?/br> 謝長庭捏著人后頸rou,搓了搓,“記住你說的話?!?/br> 林初胡亂點頭,這種時候,謝長庭說什么她都不會反駁?!班培??!毕Mx長庭就此放過她。 可謝長庭是鐵了心要她長記性,偏不給她上藥,只做簡單清潔,硬生生讓她多疼了好多天。 疼得她夜夜睡不著,每每側頭看到謝長庭安睡的容顏,她心里都不平衡極了,簡直要惡念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