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 以身為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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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長庭在某些方面真的是手段非常,花樣百出,并且每一出都能把她折騰得夠嗆,時而欲仙欲死,時而生不如死。 林初現下便覺得生是一場無窮無盡的折磨,而清醒的意志則將這種折磨成倍放大,細致入微,纖毫畢現。 “??!——”蠶絲魚膠做的彈性繩在股間被拉到極致,緊繃得繩身直發抖,而后突然被人放開,彈勁十足的繩子便一下子往反方向收縮,將受力反彈到人的皮rou上,“啪”的一聲就在細皮嫩rou的私密處留下一條鮮明的紅痕,與此同時,與繩子中端相連的一根兩指粗的玉勢也在繩子收縮的時候隨之射出,筆直彈入那花叢中的洞xue之中,深深沒入,而這一切只在彈指一揮間。 只這一瞬,林初卻覺得有一世紀那么漫長,所有的細節都在她的腦中迸發—— 昨日她沒找到那件繩褲,謝長庭也沒多言語,只說無妨,換一條便是。 她便也沒當回事,然而令她沒有想到的是,“換一條”會來得這么快,“換一條”會是這樣一條。 白色束腰,前后跨繩。前面的一條繩從肚臍處展開,壓過粉紅的陰蒂,隱晦的尿道口。然后是一根兩指粗的玉勢,底端鉆有一個小孔,繩索穿過那方小孔,纏繞,打結,繼續向后,在會陰處一分為二,繞過后xue狐尾,隱入后腰。 那中間的玉勢自然是埋入前xue之中了,兩指粗的玉勢,倒也還好,只是長了些,大概有手掌并指長,隱隱能觸到zigong口的樣子,這個長度光是想想就很駭人了,當然,也很刺激。但對當事人林初來說這無疑是一個可怕的長度,充滿了威脅,讓人冷汗直冒。 依舊是將繩子深深勒入xuerou股縫之中,至皮下青白,后收腰,收到呼吸亦是痛苦的地步。 接著雙手被麻繩緊緊縛住,箍在身前,與雙腳一起,緊緊纏繞,吊至離地面一米多遠,與人胸膛同高。 口中塞著鏤空小球,雞蛋大小,讓人合不攏嘴,連吞咽唾沫都變得困難起來。 有兩人分站左右制住她的臀,中間一人則站在她的股間正面,捻起她股間的弓繩,兩指扣住那長狀玉勢,將弓繩緩緩拉起至半圓,玉勢隨繩被拉出體外,頂端抵在xue口,一時間,弓箭齊備,弦繃如月,蓄勢待發。 林初的身體一直在不住地顫抖,是害怕得,那尖銳的疼痛,她還記憶猶新,真的很痛,只一下就擊碎了她所有的理智。xiaoxue也忍不住收縮,顫巍巍地分泌出一絲絲透明的液體。 下一秒,箭弦離手——箭劃破長空,“咻”的一聲射入那rouxue之中,不見蹤影。 “??!——”聲帶失控地顫抖,即使戴著口枷,也阻擋不住那飽含痛楚的尖叫聲。 林初在那一剎那痛得竭力后仰,十指緊緊扣著手心,腳趾用力蜷曲。蒼白的臉上汗濕涔涔,眼角閃著淚光,一道涎液從嘴角溢出,沿著下巴,滑向后頸。 弦失了力,便彈了回去,又恢復如初,陷在皮rou之中,靜靜的,無害得好似剛才不是它在作兇一般。 余痛未消,顫栗不止。修長的脖頸在空中留下一道美麗的弧度,林初失神地望著上空,口中喘著粗氣,又因為束腰的限制而不得不克制著輕緩下來,身體在空中無助地晃動。 有時候不需要做錯什么,便是錯。不需要解釋,只需要擺出令人滿意的姿態即可。把自己當成沒有感情的木偶,就好了??蔀槭裁催€是能感受到疼痛?因為這是一個不合格的木偶。不,她不是木偶,她是人,所以她知道疼痛,也能感受到疼痛,還能描繪出疼痛。因為,人,有思想,能感知,會具化。 刑罰的間隔越來越短,從一刻鐘到一盞茶,又縮為一炷香,或許,這樣也是好的,長痛不如短痛。 身如弓,玉勢如箭,繩如弦。弓弦在不斷蓄力,逐漸與皮膚拉開距離,緩緩露出繩下紅似充血的壓痕,是被勒的,也是被彈力作用留下的。冰涼的玉勢又一次頂在那淡紫色的小口上,xue口濕潤瑩澤,小幅度地不安地收縮著,流下了更多的滑潤液體,這是xiaoxue對自身的保護。 等待的過程是煎熬的,因為不知疼痛何時會降臨,諸加于身,由此產生的恐懼更令人心悸。 饒是有所準備,還是不可承受—— “噗哧——”蓄滿力的如箭矢般的長狀玉勢擦著rou壁間的水光沒入溫暖深處。 “啪!——”彈回的弓繩拍打在脆弱敏感的皮膚上,在原本的紅痕上又重重地壓下一道。 “??!——”同時受到內里的侵入和外在的刺激,極致的痛楚讓尖叫聲都凄厲起來,一直在眼眶里打轉的淚水終于不受控制簌簌流下,與汗水澆在一起,再難分清。 驚懼哀鳴過后,林初已是一副靈魂出竅,魂飛天外的樣子了,連呼吸都輕不可聞,身體不住地微微顫抖。 謝長庭慢步過來,看到便是這樣的林初,他拂過她滿是濕意的小臉,似關心般輕聲問道:“痛嗎?” 林初的顫抖更甚,嘴里塞著口球說不出話來,只能從中發出令人心碎的“嗚嗚”聲,像被欺負慘了的幼獸。 不過,謝長庭可能沒有心,他又將手伸向林初慘不忍睹的下體,摸到被xiaoxue流出的液體打濕的繩索,抬眸看著林初,似疑問,但又根本不是問的語氣:“真的只有痛嗎?” 說著將手指上的濕滑點在林初的臉上,道:“我看不盡然吧,”一抹壞笑近在咫尺,“瞧你都濕了?!?/br> “痛與快是并存的,不是嗎?”謝長庭的聲音漸漸遠去,“高潮三次再放她下來?!敝挥凶詈笠痪洳皇菍λf的,卻讓她心如死灰,如墜深淵。 幾乎毫無緩沖地—— “咻——噗哧——” “啪!——” “??!——” “咻——噗哧——” “啪!——” “??!——” …… 后來的事,林初就不太記得了。 她不記得自己到底有沒有高潮三次,也不記得她是什么時候被放下來的。 只記得醒來時身下巨痛,弓繩壓過的地方都腫了一圈,不,估計不止一圈,或許有兩圈,而且動一下就跟要脹裂開來一樣疼得人直抽冷氣,眼冒淚花,頭嗡嗡響。最難受的是那幾天小解的時候,簡直就是另一場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