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 好夢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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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間書房,正對著房門的是一張大大的黑檀木書桌,書桌后是兩方并列的貼合嚴密的大書架,左側書架林立,右側大約兩個書架遠、正對著書桌側面的地方有一臥軟榻,可供人休憩,軟榻邊上是兩扇窗。 現下,那窗正開著,窗外陽光正好,光線透過敞開的窗,照亮了——嗯,一室不可描述。 謝長庭正坐在那張大長書桌后的椅子上,手中玩弄著正把頭深埋在他胯間辛勤伺候他的小分身的林初的頭發,那手指靈巧地林初的發間穿梭,扎下一縷縷辮子,卻也不將尾端固定,因而落下的辮子通常都只余下一半完好的身影,另一半差不多都散樣兒了,而編辮子的人卻也無所謂,絲毫不在意自己的指間成果會落為一場空。 視線向下,是跪在謝長庭腳邊下的林初,她看起來十分狼狽,身上的畫作因為方才的一場激烈性事而面目全非,特別是雙乳上的兩朵薔薇花,在汗液的澆打和大手的蹂躪下破碎不已,而其他地方也不容樂觀,被汗水打濕的顏料在原處暈開來,一些融入汗水的顏料便順著汗珠一路向下流淌,形成一條條裂紋,像是大旱年間被曬得干裂了的土地。 再向下,林初的前xue里還插著那根花青色畫筆,不過筆頭已不再淌水,后xue里乖巧地含著那根掛著狐貍尾巴的玉勢,白色狐尾上的斑斑點點訴說著不平凡的過往,尾巴順從地垂下,有一部分則圈在了地上。 而一刻鐘前還是這樣的—— “跪下?!笔侵x長庭的聲音。 “轉過來?!绷殖鮿偣蜣D過身,視線便對上了那根剛從她菊花里拔出來的玩意兒,軟軟的,濕濕的。 “舔?!绷殖躅D時瞪大了眼睛,在她看來這根東西它已經不干凈了,那可是從她菊花里拔出來的誒!怎么能下得了嘴!不過面前人的命令不可違抗,林初只得閉著眼一口悶了。 林初不想回憶那個味道,她不能嫌棄自己。 又見謝長庭收起他的被舔干凈了的小弟弟,坐到了一旁與黑檀木桌配套的黑檀木椅上,姿態隨意,然后招小狗似的招呼她:“過來?!?/br> 林初就搖著尾巴爬了過去,以至于她到現在都沒能抬起頭來,頭仍深埋在謝長庭的腿間,吞吐他的欲望。 可恨謝長庭還那么悠哉悠哉的模樣,還有心情給她編頭發,而她只能在他胯下虛與委蛇。 林初突然很想打個哈欠,但卻因為口中充斥著不良氣息而沒能打出來,不過這并不妨礙她的倆眼皮子開始不停地打架,好困啊。 突然,謝長庭編著辮子的手指一停,身下的人似乎很久都沒有動作了。于是,謝長庭扯著林初的頭發將她的頭拉起來,只見她大張著嘴含著他的驕傲,流下一串串哈喇子,濕了他的褲襠,謝長庭頓時黑了臉。 夢里,林初感覺有人掐著她的下巴,逼迫她張開嘴,然后往她嘴里塞入了一個長條形的yingying的東西,深入喉間,接著開始不停地進出,而且她的下身竟也有同樣的遭遇!可惡!連做夢都要被這樣對待嗎?達咩!她的夢境要由她主掌,她要擺脫不幸!于是,林初開始瘋狂后撤,卻發現自己竟然毫無退路可言……然后林初就醒了,嗯……就發現剛剛并不是夢,而是真實發生在她身上的…… 林初有一瞬間的驚恐,然后她開始思考她是做錯了什么嗎?噢,她想起來了,她在替謝長庭koujiao的時候睡過去了。她!居然!在給謝長庭!這個大變態!koujiao的時候!睡過去了!完了完了,大變態肯定不會放過她的! 她現在的樣子就是最好的證明——她應該是一張單人用的刑床上,床上有兩塊豎起的木架,一塊卡著她的頭和雙手,卡住頭的圓形孔洞還很人性化地用厚厚的錦鍛裹了一圈,能讓脖子舒適一點,另一塊則卡著她的腰,她的雙腿也被向兩邊分開,與卡住腰的那塊豎直木架固定在一起,這樣一來她就不得不被迫門洞大開,任人魚rou,就像現在這樣任人前后cao弄,上下三口無一幸免。 “醒了?”頭頂上突然落下一道聲音,是謝長庭的聲音。但她的口被插著玉勢,說不了話,只能發出模糊的“嗯嗯啊啊”聲。 “睡得舒服嗎?夢里也會讓你這么舒服的,記住這個感覺,做夢都不要忘記?!甭牭竭@話,林初已經有在做噩夢的感覺了。 “好好享受這一個時辰,” 謝長庭的手落在林初的頭上,輕輕撫摸,動作十分溫柔,說出來的話卻讓林初不寒而栗,“接下來——每隔一個時辰都會讓你重溫一遍,這樣,你就不會忘記了吧?嗯?” 又是惡魔低語:“這三天,好夢常在,小狐貍?!?/br> 林初沒有回答,但有斷斷續續破碎的呻吟聲順著流出的涎液傾瀉而出。 “時五,時六,時七,好好照料著。還有,可以適當喂她點水喝?!边@話就是這三天都不給她吃東西了,是要她挑戰極限饑餓嗎? “是,王爺?!北粏咀鲿r五、時六、時七的三人應道。 謝長庭走后,時五、時六、時七也就是分別用玉勢搗弄她的口、前xue和后xue的三人一直都兢兢業業地動作著,連速度都沒有變過,像慢跑時為保存體力而維持勻速運動一樣。不過三個人卻是三個頻率,讓她有種身體在穿越時空隧道時因為空間切割力而被撕裂散落在三個不同世界的感覺。 沒有滅頂的快感,只有xue口和口腔被不斷摩擦刺激產生的痛感,而就是在這樣的痛感之下,她居然隱隱約約有了一點爽意,有時甚至希望前xue里的動作可以再快一點,后xue里的那根玉勢可以稍稍往左偏一點,而當林初意識到她自己居然有這樣的想法時,她感到很惶恐,她的身體不會也被虐變態了吧? 這三天絕對可以說是噩夢的三天——這三天她都沒能從那張刑床上下來,而那三根玉勢也基本沒有離開過她的身體,不管動沒動??谇焕锶哪歉仓挥性诤人畷r會被取下來,但喝完水馬上又會被塞回去。 他們也真的沒有給她任何吃的東西,只有在她快撐不下去時才會給她喝點水,然而,盡管她喝的水并不多,她還是產生了尿意,那洶涌澎湃的潮水不停地拍打著她的膀胱,也拍打著她的理智。 縱然她使盡渾身解數去憋住這股尿意,卻終究沒能抵住前后兩xue里的激烈動作帶給膀胱的強烈刺激。一次又一次的撞擊,讓她的理智一次又一次地面臨崩潰,最后,洪潮在某一瞬間破開了她所有的防備,淹沒了她理智的堤壩——她失禁了。這是這三天里最大的噩夢。 有液體淅淅瀝瀝地從她股間流下,也有液體從她眼角滑落,一滴又一滴,一道又一道。與此同時,她的心上好像有一個地方有一塊小小的東西突然“巴嘎”一聲碎了,再也補不回來了。羞恥感從所未有地強烈,讓她清晰地意識到,她——只是一個任人捏扁搓圓隨意cao干的玩物,沒有尊嚴,沒有人權,甚至連控制自己排泄的能力都沒有了…… 而他們仿佛看不到她的失禁,也看不到她眼角的淚光,更看不到她的崩潰,只是一下一下地重復著抽插的動作,像個無情的勞動機器。 這三天仿佛沒有盡頭,她也分不清白天和黑夜,只有周而復始的噩夢。 我還活著嗎?林初禁不住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