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他們談到陽痿(清晨咬奶/被好友撞知/xue旁蓋私?。?/h1>
傅越辭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渾身都泛著使用過度的酸痛。尤其是那后方被強勢破開的rou屁眼,稍微動彈,都有一種撕裂的痛感。幾天被那性愛玩具侵犯身體內部而嘗試縮陰的努力,都被江洮一夜cao弄,散了個干凈,他整口陰xue的軟rou都塌塌的嘟在xue口,被撐開到極致的感覺好似還沒散干凈。傅越辭滿身都是江洮啃咬吸吮的痕跡,甚至清洗時都不肯放過他,把他大腿內側的軟rou咬的一個又一個印子。他又想起昨夜江洮的強勢和那場自己被cao到失控的性愛,心下更加生氣。 一夜饜足的男人正把他圈在懷里睡得香,埋在他肩頸的頭垂下,呼吸溫熱的噴灑在傅越辭光裸的皮膚,舒服的像只找到窩的大型犬。他費勁的推開江洮攬住他的手臂,把這看起來就讓他生氣的男人推到一旁,便接著努力挪動那雙還在打顫的長腿,菊xue扯動,帶來一陣刺痛,他想要下床穿衣離開。 還沒挪動兩下,傅越辭便被剛剛睡醒的男人重新抱回來,團巴團巴塞回暖乎乎的被窩,摟進自己懷里。還沒完全醒過來的江少大清早便被枕邊人推到了一旁,懷里空了一團。他趕緊把抱回來人塞回被窩里,抱著他喜歡得不得了的傅總就是一頓亂蹭,委屈的不行。江洮皮膚上總有股淡淡的香氣,體溫暖熱,被重新摟進懷里的傅越辭突然身上有了幾分懶意,心頭的火莫名消了大半。只是手下動作不停,把那在他身上蹭來蹭去的頭推到了一邊。 江洮剛滿意的蹭上傅總光滑的肩,腦袋又被生氣的傅總推了回來。江洮這下徹底醒了,翻身壓在那具他沉迷不已的白皙rou體上。想起了昨夜發生了什么的男人生氣又委屈,叼住傅總臉上少有的軟rou,張嘴就半咬半啃了一口。 傅越辭這下徹底被江洮磨沒了脾氣。他不再推弄身上的男人,翻身團成一團就準備睡覺。江洮的體溫裹在他身上暖呼呼,昨夜被極度cao干的身體再次泛上困意。這次卻輪到江洮不依不饒。 他惡狠狠低頭尋住傅越辭那只小奶,用牙叼起咬磨。傅越辭本來就敏感的身體碰到江洮更是沒了轍,他揚起頸哼出聲來,癢到極致的rutou讓他忍不住把手放上江洮的頭,手指插入他的發間,身體更是發出讓江洮滿意不已的輕顫。江洮用兩只手揪起扣弄那兩只小奶的rutou尖尖,聲音從被子里悶悶的傳出來。 “真的有那么想要那個木馬來cao你嗎?” 傅越辭別扭極了,他哪里好意思承認這句話,心里又氣江洮的不節制。不肯開口。 江洮變著法子欺負他,先是伸下頭去舔弄那軟乎乎的陰蒂頭,又用嘴去溫柔的含弄那朵被cao干到塌軟的rou花,傅越辭被弄得渾身舒服,懶懶窩在被子里,被下身穿來的快感和酥麻磨紅了眼圈兒。 他喘息著,終于開了口,告訴江洮那木馬的作用,羞的耳朵通紅。 江洮再怎么也沒想到,那令他吃醋了整整一夜,發狠折騰的傅越辭的玩意兒,原因竟然出在他自己身上。他一時啞言,抱著傅越辭,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最后想了又想措辭,誠誠懇懇的低頭,跟傅越辭承認錯誤。并保了證,以后多節制一點。 傅越辭被哄得舒服,懶洋洋的窩在江洮懷里。 他們第一次談起現在和未來。 他們都是對人生規劃和人生高度很明確的人,知道自己該做什么,該擁有怎么樣的人生。但是人生往往又都是變故之間。就如同他們的交際。 有些人生來相互吸引,他們氣場相合卻從不靠近。要么錯過一生,要么陰差陽錯的交匯,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 江洮把玩傅越辭的手指,骨節修長凌厲,透出一種嬌養的白皙。昨晚的失控像一種發泄更像一種試探。他們不再小心翼翼的保留。傅越辭在一片安靜里開口,他在江洮的懷里窩的舒服。 “我們有一天都會老,會變成行動遲緩,思維停滯,皮rou松弛的樣子。會有褶子,會有肥rou,會走不動路,會身體萎縮?!?/br> 江洮親親他的耳廓,回答,“對,會生老也會病死?!?/br> “也會有一天我的yinjing不再勃發,哪怕埋進你的xue里也會軟的,真正像一團rou?!?/br> 他們如此自然的談到陽痿。他們清楚的、坦然的接受衰老和死亡。 江洮此刻只想親吻傅越辭,他們親昵的擁抱,皮rou相貼。江洮答應了傅越辭少過火的折騰他,他又起了別的壞心思。他把傅越辭的腿擺的大開,遭過一夜凌虐折磨的屁眼和rou花紅艷艷透著熟色,被銀環始終死死咬合的yin蕩陰蒂乖巧的墜在xue的上方。yin糜的風景和細白的雙腿、小腹形成極為鮮明的對比。 傅越辭隨他擺弄,他好奇的看著江洮從旁邊書房拿出一樣東西。卻越看越熟悉,直到那東西印上他的皮膚,那處大腿與陰部的交界,他才反應過來?!@是一枚便攜印章。 他被江洮這個瘋子,在rou逼旁邊,蓋了個幾乎洗不掉,寫著江洮姓名的印章! 他本應該把江洮踹下床,卻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他竟然,隱隱的,從心底有些奇怪感受。他能感知到,他自己并不排斥這印在隱私部位的玩意兒。被江洮把住腿根親了又親。傅越辭才收回那被男人擺開的雙腿,裹上被子,讓江公子給他做飯去。 江洮自從傅越辭搬進來就沒有再請過做飯阿姨。此刻正滿意的在廚房里忙活。傅越辭的睡衣被江洮昨夜弄得一塌糊涂。今天便隨手扯了江洮的一套來穿。他坐在客廳放午間新聞等江洮做好飯,卻聽見門鈴響了。本以為是快遞,卻一開門看見了一張并不算陌生的臉。一張他曾在江洮旁邊看到過多次的臉??刹痪褪悄俏唤陌l小,沈斯伯沈先生? 沈斯伯最近不見江洮活躍在圈子里,便有意來找江洮小聚。卻沒想到,按鈴按開了江洮別墅的大門,迎面的卻是那位以冷淡著稱、剛搶了他發小一塊地的傅氏集團總裁。不止如此,這位傅總身上還帶著滿頸的吻痕,任誰一看,都是一副情愛歡好過后的樣子。他倒退了半步,本想看看自己是不是走錯了別墅,卻絕望的發現,傅總身上,穿的正是江洮的衣服。 兩人半晌無言,最后還是傅越辭先開口,把沈斯伯迎進客廳。 等到江洮出來喊傅越辭吃飯,便突如其來的和沙發上坐著的沈斯伯來了個凝視。三個人六眼相對,彼此無言。飯桌上江洮偶爾接收到沈斯伯哀怨的目光,他選擇避而不見,一心一意的給傅越辭夾菜。然后看也不看的往沈斯伯碗里叨了兩筷樸實無華的青菜,并招呼著傅越辭好好吃飯。 飯后傅越辭自覺地上樓去,把空間留給江洮沈斯伯二人。 沈斯伯盯著江洮的耳朵由白轉紅。他是真沒想到一向對付風月場合游刃的江洮,也能有這么個情態。 “那人人都說金屋藏嬌好,江洮,你這嬌藏得,可真夠大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