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嫡子x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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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兄如父(鞭打rutou 口爆內射 紅繩捆綁 侮辱為母狗) “池公子,大少爺要見你?!毙P表情不屑,肆意打量破舊廂房里端坐的青年。 氣質和長相都沒得說,雖然也是老爺的種,可沒了娘之后在府里就是個擺設,比起大少爺更是差了十萬八千里。 秋池曳曳泛白的衣角,長期營養不良的嘴唇泛著白,他不安的抿嘴,頜首應下。 太陽西斜,一道道尚且香氣四溢的菜肴被送出宅外,秋池隱晦的打量著,直到進了昏暗的廂房。 他被下人按著沐浴了七次。 直到進門,侍者自覺退去了,木門被輕聲合上,房子里只余昏暗的燭光。 地上和墻上是一些奇形怪狀的器物,高大英俊的嫡長子端坐在主位上,線條鋒利的臉龐不帶一絲神情。 秋池像個婢女一樣行禮,他垂著頭,細若蚊蠅的聲音喊了一聲,“兄長?!?/br> 高位上的人看他一眼,漫不經心的喊,“過來?!?/br> 秋池走近了。 晏絕亦蹙眉,“跪著?!?/br> 秋池一言不發的跪下。 晏絕亦覺得不夠近,“爬過來?!?/br> 秋池咬著泛白的唇角,挪動雙膝再次靠近。 晏絕亦輕挑的捏住秋池的下巴,“還不錯?!?/br> 他終于從高位上起身,隨意的挑了一根拇指粗的粗繩,繞到了秋池身后。 晏絕亦給那兩根細得可憐的手腕纏上繩子,捆得很緊,直到蒼白的手腕都勒出了紅印。 秋池垂著頭,“兄…兄長,秋池做錯什么了嗎?” 晏絕亦沒出聲,只大力一推把秋池推翻在地,有力的身軀欺身而上。 秋池終于意識到什么不對,激烈掙扎試圖反抗,動彈的雙腿卻被兩條更有力的大腿牢牢鎖住。 晏絕亦盯著秋池隱隱含淚的雙目,見他神色倔強,二話不說朝秋池左半邊臉抽了一巴掌,那白皙如玉的小臉被這力度扇偏了頭,晏絕亦就利落的抽開滑絲的衣帶, 薄唇輕啟,聲音低沉冷淡,“不過是個舞娘生的下賤玩意兒,爺想cao就cao,還真把自己當個東西?!?/br> 秋池手腳都被晏絕亦有力的臂膀牢牢禁錮住,臉上巴掌印已有隱隱腫起的趨勢,那雙淡雅如竹的美目含著瑩瑩淚光,慘白的嘴唇微微開合著想說什么。 晏絕亦的手肆意進攻,薄紗凌亂,里衣都被扯壞,帶著厚繭的粗糙大手毫不憐惜的掐弄秋池嬌嫩的肌膚。 水豆腐似的雪白肌膚觸感極佳,腰更是比女人還細,稍稍用力就泛起紅色。 “疼……”秋池被抓到了腰間敏感處,發出一聲痛苦的嚶嚀。 “sao貨,都還沒插進去亂叫什么?!?/br> 晏絕亦手一路上移,摸到秋池平坦胸腹上的兩顆粉嫩茱萸,他力度很大的扯起乳尖,像是想要拽下來似的。 脆弱的rutou那經過這等刺激,彈回去以后立刻紅腫起來。 “??!疼…”秋池慘叫。 晏絕亦只覺得這小畜生真sao,連rutou都生得小巧可愛,這么一扯居然就能紅得滴血。 他只專心虐待左胸上的紅珠子,半晌意猶未盡的抬起秋池腰身,張嘴含住乳白胸前亂顫的紅豆,舌尖靈活吮弄,鋒利的犬齒像幼獸吸奶一般吮吸啃咬,好像真的可以喝到甜香的奶汁一般。 秋池疼得到抽涼氣,死死咬著嘴唇不敢叫出聲來。 晏絕亦頭上還帶著玉冠,嘴吮吸時不自覺低把秋池肩膀的肌膚弄得緋紅。 秋池的雙乳在他刻意玩弄下已是慘不忍睹,一顆紅豆顫顫巍巍腫得宛如已經產乳的夫人,垂在平坦的胸前說不出的yin靡浪蕩,另一顆卻粉紅可人宛如未出閣的處子,邀請新婚夫君也去褻玩一番。 晏絕亦總算品嘗夠了sao貨紅豆的味道,只覺得另一只怎么看怎么不順眼。 “自己扯腫?!?/br> 秋池躲開他的視線,手卻絲毫沒有上移,只越發用力的扯著衣角。 晏絕亦沒想到秋池還敢違抗命令,從他身上起身,冷漠的眼神掃視著地上的人。 地上美人一副被凌虐過后的模樣,左邊的rutou高高腫著,凌亂的衣衫更顯他膚白如玉,嫩滑如脂。 晏絕亦抓著秋池滑蠕絲綢的烏發用力扯起,秋池慘叫一聲,半跪起身。 他真的怕極了疼,小聲嗚咽著流淚,淚水順著紅腫的半邊臉流下,顯得好不可憐。 晏絕亦看都沒一眼,隨意從架子上取了一根黑色軟鞭,手臂發力,對著少年另一顆粉紅的乳尖狠狠抽下。 “??!”秋池被抽得猛跳,脆弱的rutou更是立馬腫起來。 這鞭子本就是特制的,上面編著無數細小的硬結,看似細軟,實則只要鞭打者抽打力度稍稍大點,受刑者便會如刀割一般疼痛,若是皮膚嬌嫩的人更是痛不欲生,更何況rutou這樣敏感脆弱之地。 不過疼歸疼,用金貴藥水浸泡過的鞭繩卻不會讓受刑者留疤,晏絕亦舔舔干涸的唇角,在秋池胸前抽出一個紫紅的十字。 那顆可憐的茱萸已經紅腫到近乎半透明,血紅破皮的模樣連風月場上最yin蕩的妓子都自愧不如。 秋池咬唇幾乎出血,這一場鞭刑才落下帷幕,胸前已經疼到發麻,連腰身都跟著失去了知覺。 晏絕亦總算撩眼掃了他一樣,“以后我的命令你最好照做?!?/br> 秋池兩眼發昏,感覺身下一涼,水薄的褻褲也被晏絕亦有力的手徹底撕裂。 破碎紗褲下的一雙腿生的極好,又直又白又細,如白綢的肌膚上沒有一根毛,光滑細膩,又因為身高線條比例極其優越,比起以前那些孌寵不知美上多少倍。 秋池的下半身被肆無忌憚的打量著,他用力的的合攏雙腿,想要藏住自己的要害之物。 晏絕亦目帶興奮,粗糙的手掌大力分開秋池緊緊合攏的雙腿,那滑膩的大腿肌膚因為終年不見天日比雪還白,只是稍微用力就泛起緋紅。 “小sao貨,現在兄長先把你cao死了事,省的以后你被人玩廢?!?/br> “嗚嗚……不要不要不要!……”秋池眼淚橫流,一雙眼睛已經哭得微微發腫,晏絕亦覺著礙眼,拿起旁邊的衣服碎布丟在他臉上。 秋池一下子噤聲,拼命動著腿掙扎。 可他太羸弱了,越是掙扎越是被晏絕亦有力的雙手分得更開,那雙腿大張著完全暴露在施暴者的目光下,所有隱秘都無所遁形,被擺成一字后更是被繩子緊緊捆住,一點逃脫余地都沒了。 晏絕亦肆意打量著庶子弟弟的軀體,他骨相實在太好,連背脊都生得極美,勻稱秀美的背肌緊骨骼,蝴蝶骨隨著身體顫抖而起伏,像是要生出一對翅膀,手順著兩骨之間滑下,仿佛能溺死在雪白滑膩的皮rou里。 眼神順著椎骨一路往下,是讓人呼吸加重的挺翹玉臀。 那飽滿的雙丘形狀姣好,像是兒時吃的一道甜軟糕點,當手揉弄臀rou時會在滑膩軟嫩的肌膚中陷進去,雪白的肌膚和手握的黑鞭形成強烈的色差。 “你的屁股也生得很欠cao?!?/br> 秋池死死咬著,唇瓣浸血,淚水浸透了遮臉的薄紗。 晏絕亦拿起旁邊一瓶特制的水油,把那乳白的油液倒在秋池的后頸上,尾椎處,油液從肩胛骨夾雜的水路上一路往下,在腰窩出蓄集出兩個小淺灘。 越積越多,積滿則溢。 乳白的油逐漸浸潤后背和臀,從起伏雙丘間流出,掩映的臀縫如同匯水線把油液送到到深谷末尾粉嫩小眼處。 像極了已經被千人cao萬人輪的母犬屁眼流出了陽精。 晏絕亦眼神越發暗。 小家犬似乎很害怕,一直在發抖,那白皙嬌嫩的肌膚就在眼前晃啊晃,晃蕩得人滿眼都是欲望。 水油把秋池弄濕得徹底,腿縫間的小眼像是不自覺的吮吸著,含進去了一點乳白的液體。 他腿間的yinjing也生得精致干凈,沒有男人的腥臊味,此刻半軟不軟的垂在腿間,被晏絕亦的大手一把握住。 秋池屏住呼吸,生怕晏絕亦做出點什么事情。 不敢出聲。 晏絕亦找了先前的紅繩,把家犬雙腿間的yinjing緊緊纏住,那處本就脆弱至極,被繩子一纏更是疼痛難忍。 “好痛,求求您!……解開”秋池哀求著。 晏絕亦掀開遮臉的紗,微微瞇眼,一只手輕挑的撫摸著秋池的細嫩臉頰,“你再說一句反抗的話,我殺了你?!?/br> 那雙眼睛里透著冷漠嗜血的光,絲毫不像在開玩笑。 他粗糙寬厚的手掌撫弄著被纏緊的yinjing,看那干凈的性器背叛主人的意志高高翹起,帶著薄繭的拇指蹭過潮濕的馬眼,便細細開著一條縫吐露出更多的清液。 “狗jiba都生得那么sao,瞧這水吐的,不知道的還以為磕藥了?!?/br> 秋池本就很少自褻,那經得起這般撫弄,他眼眶紅彤彤的,下腹卻guntang敏感,yinjing根部卻被狠狠纏住,想射射不出來,只越發可憐的吐露了更多清液。 下一秒,私密之地便被另一只粗糙的大手褻玩了,兩根粗糙手指分開臀縫,一根手指插進緊閉的含著一點乳白油液的屁眼。 “你這樣子真像剛交媾后的母犬一樣?!?/br> 粗糙的指腹摸著xue眼邊上的嫩rou,沒隔一會兒拇指就毫不輕柔的插進那處緊緊咬合的粉嫩roudong,xue眼的一點開啟讓更多的乳白水油流入翕張的潮濕屁眼。 晏絕亦迫不及待的想看這個小洞被自己jibacao得紅腫破皮的樣子。 但秋池實在抖得太煩。 晏絕亦取出一長卷粗繩,把家犬從脖子到腿都鎖得死緊。 絕對的力量面前,秋池的掙扎只換來勒緊的疼痛。 少年平坦的胸腹被繩子交叉捆綁,連綿軟的rutou都被捆得微微拱起,像是未及笄的女兒家剛剛發育的胸部,可配上乳前那被玩弄紅腫的rutou,又顯得像是青樓純熟的妓子。 他的手臂被纏的和背脊緊緊挨攏,雙腿也被彎曲著分開綁住,大開的腿連帶著臀縫也微微敞開,股溝在燭光下清晰可見。 紅繩與雪白的肌膚形成強烈的色彩,越發惹起人的凌辱欲。 最誘人的還是家犬股溝處藏匿的處子屁眼,粉嫩的xue眼翕張著吐露乳白油液,紅潤發亮的色澤宛如待人采摘的鮮花,又像是發情淌水的小逼,還含著精水就刻意露出來勾引jiba,微開著一條小縫露出點里面的粉紅嫩rou,引人深思小眼深處的xue道又會多么緊致溫暖。 晏絕亦解開腰帶,硬得發脹的粗長陽具足足嬰兒手臂大小,紫紅的柱身青筋脈絡凸起,顯得猙獰可怖。 他這大小對于久經風月的妓子而言是極爽的,對未經人事的處子來說卻無疑是一場殘酷的jianyin之刑。 晏絕亦雙手按著家犬飽滿臀rou用力分開,手握沉甸甸的陽具抵上家犬那打開了一點的潮濕屁眼。 “不要!……疼!” 秋池慘叫出聲的同時,身下那處最終還是被兄長毫不猶豫捅進的巨大陽具撕裂開來。 嬰兒拳頭大小的guitou略帶棱角,用力的撞開那處翕張著吐露出一點乳白油液的幼嫩處子屁眼。 晏絕亦享受著處子xue痛苦的戰栗, 然而家犬的小逼xue眼實在太過細窄嬌小,又從未經過事,盡管被水油淋了一遭,也只勉強吃進巨大guitou的一半。 jiba卡在屁眼外不上不下的感覺很不好,晏絕亦面色發冷,雙手改為握住家犬不堪一折的纖細腰肢,堅硬guntang的粗長柱身硬是對著細窄xue道生生捅了進去。 可憐處子屁眼又小又嫩,猝不及防被巨根開苞,鼓鼓囊囊的含著巨大guitou,細窄xue道都微微撕裂,點點血珠澆在進入的guntang陽具上。 長驅直入的jiba捅破柔嫩xue花,紅艷艷的花汁淋滿巨根,生澀的xue道緊緊包裹著顫抖,jiba埋在腸xue深處狠狠聳動,處子的無知可憐暴露的淋漓盡致,小指粗的粉紅嫩rou都被如鐵微彎的guitou勾帶出xue道,瘋狂進出的男根享受著處子xue眼的戰栗與哀鳴。 晏絕亦抽插迅猛粗暴,陽具在屁股里一進一出,處子緊窄的xue道緊緊咬合著,邊緣處幾乎被過粗的柱身壓成一圈紅色rou膜,xue眼里濕漉黏糊的水油裹著jiba,他猛地拔出陽物,緊咬的屁眼便發出“?!钡囊宦?。 家犬在薄紗下抖得很慘,白里透紅的小臉泛著青白,晏絕亦挑起薄紗,一眼看見那張紅潤發亮的小嘴。 “下面不想吃就上面吃?!?/br> 晏絕亦手握粗壯的jiba抵上那兩瓣水紅的唇瓣,軟嫩的唇rou被粗大的紫紅guitou抵著磨動,jiba使壞的在秋池臉頰上拍了拍,家犬便嚇得緊咬唇瓣。 晏絕亦兩手捏住秋池的下巴,逼他打開小嘴,迫不及待的挺起jiba捅進小嘴里,他的陽具又長又粗,捅得小犬合不攏嘴,guitou直直抵到喉道逼著軟舌蹭過青筋可怖的柱身。 這畫面實在是讓人心情愉悅。 原本清白懦弱的貴公子哭得眼睛腫泡,紅唇里卻含著兄長的大jiba,而且小小的口腔還含不完,露著大半的柱身在嘴外。 “唔唔唔 ……” 秋池被突然捅進嘴里的性器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想吐出去,一雙帶著厚繭的手卻緊緊捏住他的臉,jiba在嘴里快速進出,捅得嗓子眼都開始冒水。 “sao貨,吃jiba都能碰水?!标探^亦抵著他的喉嚨眼磨蹭,巨大的guitou略有褶皺,抵著濕軟細窄的喉道來去磨擦,guitou堆積的皮膚都被軟rou帶得拉直,帶給主人說不盡的快感與享受。 更何況,雌伏的還是自己同父異母的弟弟,眼睛哭得紅腫的絕世美人,才第一次zuoai就被大jiba捅壞了處子屁眼和小嘴,嗚嗚哭叫的樣子越發欠cao。 晏絕亦沒射在秋池口腔里,他還是喜歡用力抵著背脊在小狗無力的反抗下射進翕張開合的紅腫屁眼,yin蕩小眼緊緊咬著不停聳動抽搐的jiba咽下大股大股濃精,平坦的小腹都會微微鼓起,好像正被強壯馬rou授精的牝馬。 上面的小嘴始終比不過下面的,但是家犬這副嘴巴都被人cao紅的樣子實在讓人興奮。 本來只是一點凸出的唇珠磨成水紅色,巨大的yinjing塞滿淺短的口腔,兩頰都被柱身撐得鼓起來,含不住的口水從嘴角留下,混著眼角一直留著的淚水,jiba捅了快幾百下了,銀絲甚至在地上積出淺灘。 “母狗就是水多?!?/br> 晏絕亦捏著秋池的臉越發用力,粗長的陽具甚至伸到了緊窄的喉道里,喉壁都被不斷插入拔出的“食物”擠得紅腫,仿佛口腔本來就是交媾的通道。 “唔……唔唔!……”秋池的喉道火辣辣的疼,那根體型猙獰的兇器大刀蠻干擠著舌根蹭過,一次次猛地捅開嗓子眼,jiba就抵著柔軟深處cao干,幼兒拳頭大的guitou與喉道的細窄極度不符合,連上面褶皺的皮rou都被細嫩的軟rou的撐開擠平,抽出的時候又仿佛緊縮挽留的小逼xue道。 秋池幾乎要被捅得窒息了,兩頰被大手捏著越發潮紅,越來越困難的吸氣讓呼吸都變得粗重。 炙熱的鼻息撒上柱身又增添一分快感,光看小狗被迫吞吐性器的小半張臉,yin賤得像是無人時都會蹭著桌子腿發情的性奴。 晏絕亦忽地從嘴里拔出陽物,按著秋池跪趴在地,腰線很低,圓臀卻高高翹起,整個人被擺出一副牝馬的架勢。 晏絕亦暴虐心起,握著堅硬的陽具狠狠拍打綿軟的臀rou, 可憐的牝馬就這樣被嚴厲的主人用jiba狠狠訓誡,主人惡意的握著粗長性器狠狠擊打牝馬的兩瓣雪白臀rou,富有彈性的屁股與guntang柱身碰撞發出啪啪啪的聲響,每次起落都留下一道四指寬的紅痕,晏絕亦尤嫌不夠,他兩手狠狠扇著秋池的腰臀,一直到兩瓣窄臀都微微腫起才停下,燭光下被jiba粗暴拍打過的牝馬屁股顯出艷紅色,形狀姣好的圓臀宛如香甜多汁的水蜜桃,正散發著純潔處子被玷污的慘烈和色欲。 “欠cao的玩意兒,怎么被打成這樣了屁股還在流水?” 秋池微末的掙扎著,嘴里發出哀切的嗚咽聲。 晏絕亦順著他的腰線往下摸,一路劃過瘦削的后背,揉捏起紅腫圓臀,兩瓣臀rou被大手摸開,露出陰影間的紅嫩xue眼,緊緊咬著的小眼被大手扯開一條小縫,先前的乳油便淅淅瀝瀝流了一屁股,連大腿根都染了淺白的一縷。 晏絕亦又把手指插進xue眼里按著轉了一圈,粗礪的指腹摩擦著嫩rou泛起疼痛,剛剛開苞的xiaoxue緊裹進入的手指,又被手指的力度生生逼開一寸。 “嘖,咬這么緊等著吃jiba?” 秋池身體一陣猛顫,費力的搖頭哽咽,“不要……不要插進來了!” 股溝間被cao得外翻的粉紅嫩xue還翕張著戰栗,帶著血絲的潤滑液仍體蓄在xue口花瓣縫里,下一秒青澀xue眼又被劃著股溝一路往下的堅硬陽具猛地cao開,如鐵guitou抵著濕熱xue花一寸寸打開閉合的緊窄xue壁,粗長柱身撞開一切柔軟xuerou的阻力,直直抵到yin腸深處。 秋池發出一聲悲鳴,“嗚!” 再次被進入的屁眼比第一次軟和少許,又因為初次插入不久緊致異常,xuerou緊緊包裹著jiba上每一根經絡和皮rou,柔軟濕潤的xue道拉平猙獰陽具上的褶皺,沒有男人能拒絕這樣的快感,哪怕是身經百戰的行家也無法拒絕漂亮的能吸帶吮的極品名器。 更何況這小眼青澀緊致的第一次也是自己的jiba狠狠捅破的。 “今天我一定好好通通你這口sao浪xue眼,非把你yin竅cao開不可?!标探^亦扯起秋池的長發,腹下猙獰可怖的jiba越發兇狠粗暴的cao著處子庶弟緊致濕軟的小屁眼。 處子xue眼被悍然進出的紫紅jiba擠壓成一圈艷紅rou膜,堅硬guitou深深撞開緊窄xue道,劇烈的活塞運動甚至在花瓣邊緣處擦出細密的白色泡沫,橫沖直撞的yinjing抵著濕軟腸rou瘋狂律動,xue眼被yinjing一次次深入發出“咕嘰咕嘰”的yin亂水聲。 “好痛……!不要了!不要再插進去了,嗚!”秋池的淚水浸濕了臉頰,一聲聲的朝身后的惡徒求饒。 “不要?你不是咬著我的rou不肯放嗎!”晏絕亦又是深深一頂,堅硬guntang的性器一直進到腸道深處,微翹的guitou狠狠撞擊著嫩xue,每次剛拔出一小節柱身又猛地cao進xue眼里,xue眼邊緣被擠得幾乎透明,平坦的小腹都被暴cao的jiba頂起一個小包。 啪啪啪的rou體撞擊聲不斷響起,雞蛋大小的yinnang拍打柔軟臀rou留下圓圓的紅痕,晏絕亦恨不得把兩個蛋都塞進秋池又熱又緊的小逼里,他嗓子不斷發出興奮的低喘聲,有強悍的爆發力的精壯腰身一次次挺起,粗長的性器狠cao身下的xue眼。 秋池被他的兇猛動作沖撞的前后搖晃,宛如一根大雨中漂浮不定的浮木,后xue傳出撕裂般的疼痛,他白皙的皮膚被猙獰的紅痕一襯,顯得越發蒼白羸弱。 或許是黏糊的汁液分泌得太多,奮力掙扎著向前爬去,晏絕亦玩心上頭,看著他一點點膝行到門口。 不得不說,這小牝馬確實姿色罕見,布滿紅痕的臀部挺翹渾圓,隨著爬行的動作上下晃蕩,yin靡的水痕縱橫交錯的流滿大腿根部,無力的身軀行進間透著股勾人的意味,綢緞般的黑發披散在光裸的背脊上,宛如深夜勾人的妖精。 眼見秋池的指腹已經碰上木門,背后卻伸出一直結實的大手將他硬生生拖了回去,那只手抓著他細瘦的腳踝,輕而易舉便將青年逃脫jianyin的夢想打碎。 意料之中的疼痛再次襲來,身后的野獸似乎不給獵物一絲一毫逃脫的機會,片刻的放縱也只是逗貓遛狗的片刻玩鬧。 那將近七寸長的巨物全部捅進身后的細窄xue眼,已經紅腫不堪的xue口再次被劈開的動作激得開裂來。 庶子宛如野狗交合般被長兄抵在門上cao弄,晏絕亦一只手圈住秋池的兩條腕子,一只手按著他的腰,那本就漲紅欲破的胸乳便抵著木門被狠狠擠弄,撞擊著木門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細密的疼痛前后夾擊,宛如燒紅鐵柱的guntang性器還在一刻不停的聳動,像是要把巢xue徹徹底底變成貼合自己的形狀。 “怎么那么多sao水,sao逼連jiba都夾不住?!标探^亦低喘著哼道,一只手再次揉捏著身前紅腫的圓臀。 秋池嘶啞的嗓子已經再難發出清晰的呻吟,他叫出破碎的一聲,已經疼麻的臀rou再次被狠狠一擊,身體下意識的夾緊屁股,臀縫間插進的性器便感覺惡劣的抽插挺動。 “怎么我一打,屁眼反而咬的更緊了?恐怕你上輩子就是專門給公馬配種用的母馬吧?” 他在細窄的通道間毫無收斂地釋放自己的獸欲,與緊致腸壁摩擦的男根已是脹大無比,微彎的guitou狠狠撞擊著柔軟的xuerou,猶如困獸囚斗般把巢xue撞擊得上下搖晃,他緊緊挨著獵物細瘦的腰身又插了幾百下,用鼓囊囊的yinnang拍打那挺翹的圓臀,喉嚨間發出一聲悶哼,在越夾越緊的xue壁中深深一挺,guitou聳動間射出一股一股的濃精。 晏絕亦意猶未盡的拔出性器,而他胯下的獵物早已不知什么時候昏死過去,唯有紅腫的屁眼翕張著冒出熱氣,含羞待放的流出一縷縷夾著精絲的水液。 秋池早已不成人樣了,渾身上下沒一兩好皮rou,不是被掐得蔫紅帶紫,就是腫得堵塞難開,連綢緞般的黑發都被汗水糊成一團,rutou高高腫起,xue眼也是腫得插不進任何東西了,先前被強行劈開的地方一點點地往外滲血,要不是還有微弱起伏的胸膛,真像是被cao死在床上的性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