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仙君x魔族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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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君x魔族弟子(爐鼎仙尊,甜的) “你想cao我嗎?”清冷的仙君眉目如畫,站在雕花窗前,語氣冰冷寒涼。 晏絕亦一下子從夢中驚醒,半晌才意猶未盡的舔舔唇角。 他總算知道父親為什么要讓他來仙門度過情劫了。 秋池仙君,人如其名,整個人好似秋天的一汪清池,寂寥,冰涼,不是冬季的寒潭,不會被凍到,但也不是夏天的荷塘,熱情洋溢。 他與人保持著不多不少的距離,心思寡淡,無欲無求,只一心修著仙術。 秋池是仙門的“第一仙君”,相貌極其出色,人也清冷似真仙。 作為魔界第一人的晏絕亦從未料到,自己竟然會拜入這第一仙君的門下。 春夢終了,他渾不在意的丟了個清潔術,洗滌干凈褲襠里的二三污穢。 夢里的秋池也很清冷,淡漠的眉眼,潮紅的肌膚,讓人忍不住頂得更深,好聽他發出一絲喘息來。 但是沒有,他只是眉頭緊縮的受著,即使后庭被塞了火熱的硬物,也只發出些許悶哼,眼角染點薄紅而已。 晏絕亦膽大包天,一向隨心所欲,他飛進師尊的宮殿,恰巧秋池正在沐浴。 他扯著嗓子問,“師尊,你想被我干嗎?” 秋池隔著重重帷幕微不可見的頜首,面上神色沒有半點波動。 晏絕亦就知道,昨晚的夢里歡愛是他師尊的手筆。 他飛奔入池,衣裳盡濕也無暇顧及,在冰冷的池中低頭欲吻師尊殷紅的唇珠。 秋池皺著眉推開他,“不要做多余的事情?!?/br> 晏絕亦咧嘴一笑,露出兩顆虎牙,配上他再怎么偽裝也邪氣的臉,看著像個調戲清白人家的混賬東西。 他埋在師尊突出的鎖骨處細細舔吮,情人般呢喃道,“才不是多余的事情呢?!?/br> 雖然嘴上動著,可晏絕亦手下也沒停,帶著薄繭的粗礪肌膚捏過秋池纖細的腰身,順著冰冷的池水分開仙君合攏的雙腿。 這雙身體實在生得太美,纖細的腰帶著薄薄的腹肌,骨架極其勻稱,人卻清瘦,緊實的臀rou翹而飽滿,一雙腿更是光滑如玉,筆直修長。 晏絕亦摸開臀縫間的小小幽洞,池水被合攏的括約肌阻擋在外,堆疊的菊紋組成一朵水紅的嫩花。 等著被人cao熟,cao軟,cao艷。 秋池蹙眉,“別玩這些花樣……” 他話還沒說全,就因晏絕亦放進的手指停下了,畢竟是身體極其敏感脆弱的地方,被異物進入的感覺并不好受。 “師尊……你太緊了,需得好好潤滑才行?!标探^亦抄起秋池的雙腿走出浴池,在邊上細細給他抹著軟膏。 軟膏是魔界產的東西,效果有保障,一涂上未經人事的秘xue,便自顧自的發起熱來,還有點催情的作用。 秋池眉皺得更緊,想要把腿合攏。 晏絕亦扳開他亂彈的腿,把藏在臀縫間平時不見天日的秘xue涂抹得水光瀲滟,才滿意的停手,放入手指耐心的等待xue花盛開。 一根,兩根……四根。 秋池熱得慌,眼里泛著薄薄的水光,神色卻依舊冷清,淡聲催促,“可以了?!?/br> 晏絕亦的家伙也早就堅硬如鐵,直立著仿佛人間兇器。 他握著手上沉甸甸的陽具塞入師尊柔軟的洞xue,很緊的裹著,不似外面那么冰冷,匝道是火熱干燥的。 那漂亮yin靡的地方被他的陽具填的一絲皺褶也無了,細密的菊紋徹底展開來,有力的咬合著柱身,非常緊致。 晏絕亦第一次zuoai,完全是憑著家伙大狠力蠻干,他抽插了百來十下,柔軟的xue道深處才泌出一點腸液。 他猩紅著眼,喊師尊,師尊,堅硬guntang的性器埋在銷魂地里不舍得徹底出來。 秋池悶哼,忍住沒去推自己的徒弟,唇瓣輕啟,還是沒說話。 很疼。 那個地方又不可能鍛煉得到,幾乎是脆弱的,此刻卻被…狠狠搗弄著。 腸rou也被擠壓弄著,小腹都鼓起來。 師尊的后庭實在太緊,腸rou裹著性器似在吮吸,絲絲縷縷的腸液纏著柱身,潮濕、火熱、柔軟、緊致。 晏絕亦忍不住發渾,對著秋池瑩白的耳尖亂喊話,“師尊,你下面的小嘴好會吸…”他面色迷亂,cao弄抽插間也不知道溫柔著點。 秋池緊緊咬著下唇,聽見葷話也沒有反應,只把這當做一場酷刑。 若晏絕亦稍微留神,就會發現他清冷的師尊從未升旗,漂亮干凈的玉柱尺寸客觀,卻只軟在腹下。 可憐可嘆,一人情欲正歡,一人卻不情不愿。 晏絕亦握住師尊精致無比的腳踝,把那白皙如玉的小腿放在自己緊實的肩上掛著。 秋池身體柔韌,雙腿被分得更開,一只腿掛在徒弟的肩上,一只腿被按著勾住他健碩的腰。 這個姿勢使兩人交合地帶暴露的徹底,進進出出間腸液淋濕了池邊,緊致的xiaoxue逐漸與粗長的陽具匹配,只軟濕的鎖著瘋狂進出體內的硬物,xue道開辟的徹底,guntang的腸液被yinjing抵得一陣陣涌出,發出咕嚕咕嚕的水聲。 比夢里的場景還yin邪,師尊的身體任由自己擺弄。 晏絕亦垂眼一看,才發現師尊那瑩白如玉的性器并未起立,他不由得費解,騰出一只手去玩弄玉柱。 “那…里別…”秋池悶哼著喊,敏感的地方卻被人放在手心把玩不停,粗礪的薄繭磨蹭著柱身和敏感的前端,引起身體一陣陣電流。 晏絕亦加快手速,極其老練的摩擦著師尊未經人事的玉柱,看著連性器都漂亮的秋池面色潮紅,他刻意用拇指指腹去摩擦敏感的前端,想看師尊高潮的放蕩模樣。 下半身也沒停,腰身兇悍的挺動,粗長陽具一次一次進出緊致柔軟的匝道。 秋池不僅前端受困,臀間也傳來隱秘而微妙的快感,兩相夾擊間連仙君也難以忍耐,沒多久他便亂顫著射出一道粘稠的精水。 身體一陣痙攣,精水就黏在晏絕亦手上。 肌膚從白逐漸變粉,好似情欲的火終于灼燒開來。 晏絕亦看著師尊白皙平坦的胸前起伏亂顫的茱萸,俯首含住一個,用牙齒輕輕扯起。 秋池一彈,泛紅的眼角看著可憐,“別…” 晏絕亦邪笑一聲,另一只手同時把玩著另一顆茱萸,直到把師尊粉嫩的乳尖含的立起變紅才停下。 秋池乳首實在是極嫩,他這一副皮rou都極其細嫩,明明肌rou也勻稱有力,可吮吸到嘴里的皮rou都又軟又韌。 尤其是粉嫩的rutou,被牙齒啃咬撕扯著慢慢便得殷紅,還給人一種在泌奶的香甜錯覺。晏絕亦口腔里的津液裹著挺立紅腫的rutou,仿佛在吃兩顆紅果子,又硬又小,嫩嫩的挺立著,被銀絲裹纏著。 他壞心頓起,秋池表面總是樣樣拒絕,實則并未動手,他便把人擺成屈辱的后入式。 平時高不可攀的仙君仿佛變成一匹配種用的牝馬,予取予求的趴在池邊,緊實飽滿的玉臀微微翹著,臀縫間的幽洞翕張著潮濕的小縫,不安的等待種馬射入一道濃稠的jingye來。 秋池面色發白,只覺自己恥辱的如母狗一般,眼神空洞的任后面的人突然猛的插入。 晏絕亦干的發了狂,恨不得把沉甸甸的囊帶也塞進師尊紅腫的xue眼中,濕軟柔韌的腸rou叫他硬挺的陽具搗得猩紅,狠狠一挺腰便讓秋池單薄身體朝前一動,晏絕亦不得不按著師尊的細腰,拇指扣著腰窩不讓他動彈。 徒弟實在是cao的有些過分了,rou褐色的囊帶拍打著師尊緊實的臀rou發出啪啪啪的yin靡聲響,火熱的匝道被cao干得又軟又濕,推送間欲拒還迎地吮吸著前端,整個柱身又粗又長,填的xiaoxue滿滿當當,只有潮濕黏潤的液體淅淅瀝瀝的滴下。 他那看不見臉的師尊面色蒼白,只覺得這犬類交合的姿勢恥辱不堪。 晏絕亦卻在這姿勢里找到難言的快感,cao干得越發賣力,又是狠狠搗弄抽動了千百下。 秋池實在是受不了了,他無力的軟倒再地面上,挺立的茱萸蹭著冰冷的地板,又激得一顫,體內火熱堅硬的陽具捅弄得越發用力,把敏感柔軟的腸rou干成一腔yin腸,他那后庭邊緣也破了皮,紅腫濕濡著艱難吞吐徒弟的粗大性器,xue口邊緣的嫩rou都成了半透的rou色模套。 晏絕亦突然覺得這姿勢不好,想看師尊的臉,他又把秋池翻過身來,正面狠狠cao干著師尊先前才開苞的幼嫩xue眼。 秋池遮著臉不想看他,徒弟便使壞說著葷話,“師尊,你看你的下面濕漉漉的,吞吐著我的弟弟呢?!?/br> “ ……” 師尊不說話,只悶哼。 徒弟又干得猛了些,師尊小腹凸起的樣子也格外動人,晏絕亦本是按著秋池的腿,現在卻去把玩師尊才射完的欣長玉柱。 “師尊連性器都生得如玉一般呢?!蓖降苁治罩f。 秋池被他弄得沒有辦法,從指縫間露出一點水紅的眼尾,他喊,“晏絕亦?!?/br> 晏絕亦聽到名字性器更硬了,飛快進出的兇猛,面上卻裝作乖巧的問,“師尊有什么吩咐?” 秋池遮著臉,聲音冰冷中夾雜一絲顫抖,“你射快些好不好?” 晏絕亦先是一僵,再是邪笑開來,他含著秋池軟彈的耳垂,“師尊說些好聽的話來,乖徒兒就快些射給師尊?!?/br> 秋池又被他頂得一顫,大戰七天七夜也不會酸的腰酸軟無比,好像經歷了一場磨難,“你…想聽什么?” 晏絕亦一腦子黃色廢料,一肚子葷話想聽冷清清的師尊說,但心里卻有些舍不得。 他無奈似的嘆息一聲,“師尊含我絕亦吧?!?/br> “絕亦…”秋池喊了。 晏絕亦忍耐不住滿腦子的喜歡,沒想到只是聽師尊親昵的喊自己名字就如此開心,握著他纖細的腰身挺動越發用力。 徒弟喊,師尊,師尊,他那師尊只喊了一聲絕亦就徹底啞聲了,只遮著臉任晏絕亦cao弄。 巨物快速進出,一次次開辟cao干著窄xue,他那一副好體格不是擺著看的,干個幾天幾夜都沒問題。 但師尊遮著臉好像害羞一樣的樣子實在太迷人,徒弟挺動巨物的速度越來越快,柱身越發硬漲,他雙眼通紅,握著秋池細腰,抽插速度快到極致。 秋池隱隱感覺到了體內不對勁,陽具快速的抽插每次都捅弄褻玩著甬道間的敏感內壁,不知疲倦的把層疊的腸rou搗弄成一朵yin靡的水紅rou花。 噴濺的腸液流到秋池瑩白的大腿上,晏絕亦按著他的腰身最后一記深頂。 他想拔出來,射在外面,師尊卻忽地往下一坐,讓他射在體內。 棱角分明的前端抵上深處的柔軟腸rou,濕熱xue道緊緊裹纏著陽具,硬挺的柱身略微一彎,濃稠的jingye射進師尊體內深處。晏絕亦足足射了十幾秒才停下來,濃稠guntang的jingye直直賤上紅軟的腸rou,惹得后xue一陣緊縮,大量粘而稠的腸液噴濺。 師尊竟用后面高潮了。 晏絕亦無聲一笑,拔出半軟的性器,直覺般的沒有調笑師尊,只是手握住他的玉柱快速劃動,讓秋池第二次射出來。 精水變淡了一些。 晏絕亦突然覺得丹田處一陣暖融融的,修為竟精進了不少。 是師尊的修為。 “師尊?”晏絕亦不安的開口。 秋池也感覺到了,他纖長烏黑的睫毛一顫,聲音清冷卻難掩不安,“我是你的爐鼎?!?/br> 晏絕亦愣住了,呆呆的發問,“爐鼎?” 秋池不欲多言,頜首幅度很小,仿佛沒承認過。 “那師尊的修為?” “是雙進的法子?!?/br> 晏絕亦面色一變,眼神突然兇狠起來,兇獸一般盯著秋池看,“師尊沒有和別人修過吧?” 秋池皺眉,“未曾有過?!?/br> 晏絕亦面色緩和,一肚子納悶無處詢問,只打算容后再辦。 秋池又開口了,“我…你以后若是有了興致,便找我?!?/br> 晏絕亦看秋池依舊冷冰冰的神色,幾乎找不到半點才歡愛完的痕跡,只是這話里透露的意思卻又極好,整的他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了。 他露出虎牙,邪氣四溢的臉上一片吊兒郎當,“我……” 秋池輕輕按住他的嘴,“你是魔修,在仙門還是注意點好?!?/br> 晏絕亦忘記自己想說什么了,挑眉驚訝道,“師尊知道我身份?” 秋池頜首,再是皺眉道,“我想歇息了?!?/br> 晏絕亦不甘,“我不能和師尊一起睡嗎?”見秋池皺眉,“只是單純的睡覺?!?/br> 秋池冰冷又無措,他是不太愿的,只是…… “隨你?!?/br> 晏絕亦看他一臉忍耐,心里有點委屈,不知道做錯了什么,虎牙也收回去了,“是我cao師尊cao得不好嗎?” 秋池差點嗆到,冰冷的聲音中帶著疑惑,“我怎知道你做的好不好?” 晏絕亦計謀得逞,涎皮賴臉道,“那師尊舒不舒服嘛?” 秋池面色一僵,心里一片兵荒馬亂,“我…我怎知道,你快回去,我要歇息了?!?/br> 晏絕亦見他一片慌亂,心里哼著小曲拐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