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拯救一個植物人情色篇
游牧揉著被扭痛的胳膊,像剛出生的小鴨崽一樣乖乖地跟在蘇冥身后,跟著他左拐右拐,一路穿越人群。 場地很大,讓人忍不住想,光是訂婚就這么大排場,那結婚呢? 游牧小跑著(他腿短)跟在蘇冥后面,問他,“我們去哪兒?” “你覺得護工會把植物人送到哪里?”蘇冥指向草坪外面那座帶有地球時代古典美學的建筑,“會給他放在某間客房的大床上,等雇主爽過,第二天再給他收走。想要偵破犯罪,華生,我們要先進去?!?/br> 山莊主體的房頂都被做成了尖尖的塔尖,大眾對這種風格的評價幾經變換,在某些時代,類似的建筑總與宗教、異類生物和兇殺案有關,現在人們則會聯想到復古風潮里的貴族。 人類很復雜,總是變來變去的,早上還喜歡的東西下午可能就不喜歡了。游牧心想:還是【他們】凈化過的人類比較可愛。 蘇冥認定植物人是被關在客房里,不然他還能在哪兒呢,總不會正在廚房被做成人rou叉燒包吧?至于出現在訂婚現場……別扯淡了,他們星系不興人體盛。 快要走到臺階時,本次訂婚宴會的男女主人公終于牽著手出場。他們站在門廊下,柔和的燈光落在身上,賓客們紛紛停下交談放下杯盞,為這對戀人鼓掌。 想要進入正廳,就要從這對戀人身后穿過去,但那樣太顯眼了,蘇冥有一整晚時間,不急于一時。他拽著游牧的胳膊重新退回人群中,和其他賓客一樣為他們慶賀。 這對戀人堪稱郎才女貌,站在一起不能再般配了,而且兩人一定十分相愛,男方連衣扣都配合著女方裙擺的顏色,女方則緊緊挽著男方的手臂,臉上的笑容既羞澀又喜洋洋的。 蘇冥漫不經心地跟著鼓掌,腦中琢磨著接下來的路線,鼓到一半蘇冥的太陽xue突然一陣刺痛,眼前光怪陸離地閃過好多大小不一的光斑。他眉毛一擰,默不作聲地朝后退去。 無論何時,蘇冥的淺金色頭發都是最顯眼的。臺上男方只是偶然瞟了一眼,眼角就不由追隨著那抹淺亮,并且心下狐疑:自己似乎沒邀請過這樣子的男孩……他怎么進來的? “你腫么了?” “沒腫么。就想喝水?!?/br> 退到餐飲區的蘇冥一只手順勢拿起高腳杯,另一只手不著痕跡地揉了揉太陽xue。連蘇冥自己都不明白近日接連頭痛的原因。怎么回事?得絕癥了?上次自己頭痛好像還是在療養院,難道……療養院里有輻射? 蘇冥一瞬間想起了在白星乘家看過的好幾個以療養院(醫院)為背景的恐怖電影的結局。 說起來,他剛剛眼花產生的幻覺,也挺像電影的,還是那種浸入式的色色的電影。 在一處墨綠色的隔間里,一具年輕成熟的結實rou體正背對著“自己”,彎下腰,撅起緊翹的大屁股。他的皮膚很白,牛奶一樣,摸上去卻熱熱的,皮膚下像燒著一團火。 “自己”用手掰開屁股,他不安地扭動了一下,他的xue眼紅紅的,沾有潤潤的腸液,手感很松軟,稍微用點力就能吃下一個指節?!白约骸鄙爝M一根手指,故意下壓,在富有褶皺的腸壁上摳挖,激得他扭著屁股直躲。 他的眼睛被領帶捂著,后腦處還被打了個結,什么也看不見。不僅如此他的手臂也被襯衫反綁著,西裝褲掉在腿間,以至于逃跑不得。這個姿勢整得跟強jian似的。如果是蘇冥來他會弄得更徹底點,一腳踹上他膝蓋讓他跪在地上,再用腳踩住他的腦袋讓他屁股翹高,強jian就要用這種狗趴式才過癮。 然而他不是在被強jian,強jian還有不堵住嘴讓人“啊”“啊”直叫嗎?這個婊子是自愿的。 蘇冥冷眼看著“自己”將沾滿濕液的jiba再度日進里面,(連套都不戴哦),腸道內的yin水暖洋洋的,泡得jiba好生舒服,屁眼一口一口地吃得是啾啾作響,吮得jiba好生快活。 “唔……啊……嗯嗯……呀、呀、呀……啊……哦哦哦……嗯啊……” 那婊子的叫聲越來越急,越來越喘,顯然是舒服得不得了,將“自己”的褲襠都打濕了?!白约骸蓖蛔右r衫上綴著的星星袖扣上輕輕一摸,不知什么開關被打開了,突然捧著他的臀尖大開大合,cao弄得越加兇猛。 “不……啊……不啊……老公……老公我受不了了……你再頂頂……頂頂我就噴了……啊……” 他說的是xue內的sao心,前列腺上那處凸起的軟rou。即使沒有透視眼蘇冥也知道這婊子的sao心比一般人都大,邊緣外凸得厲害中間卻皺皺巴巴地凹下去,活像雙性人的花心。這往上狠狠捅兩下,別說射精噴水了,尿出來都不在話下。想不到這家伙這么sao的啊。 “自己”在聽到他的請求后非但不答允,cao干的力度還變輕了,有幾次更是擦著sao點的邊緣劃過去,擦得他xue里酸麻卻偏偏得不了一個痛快。他的身體高度緊繃,像一種另類的刑罰,看得蘇冥直想笑。 那婊子的性致被“自己”吊得高高的,得不到滿足便越發yin賤,一聲接一聲的充滿壓抑的“老公”叫到蘇冥都有點把持不住了。 幾十下避重就輕的抽插后,他眼見就要達到高潮,外面卻好巧不巧地進來了幾個人。他們腳步凌亂,有人抱怨工作太累,有人一言不發,有人咒罵檢查組事兒多。不一會兒外頭便響起拉鏈聲與放水聲的嘩啦嘩啦。 這可苦了那婊子,本來都要到臨界點了,此刻卻只能咬緊牙關,將喉中sao媚的呻吟全含住,生怕一不小心讓外人覺出端倪。 可他屁股后的男人,也就是蘇冥視角中的“自己”,對穿幫毫不在乎,甚至可以說是故意想讓他丟臉?!白约骸泵腿豢圩∷难?,jiba整進整出,啪啪啪啪地在他臀上敲出清脆的rou響,yin水順著他倆的腿滴滴答答地滑到地上。 他不滿地掙扎著,可是手臂被綁,腳被褲子絆著,屁眼里還插著一只粗大roubang,怎么看都不是能掙脫情形。他只好小聲反抗:“啊……啊……不要……輕點啊……會被聽到……嗯……哦……別cao了,聽到沒有,別……” 身后的男人全然不顧他的想法,在他的腰上留下幾枚濃重的、青色的指印。 “噓。你們聽……聽到了嗎……” “臥槽,在廁所里干真他媽激烈,那小零哼哼唧唧的,shuangsi了吧……” “別聽了快走。今天董事會的人來,別因為這事觸霉頭?!?/br> 無關人員一走,他就掙扎起來了,他似乎喊了一個什么名字,說:“混蛋你發什么瘋!” “自己”則箍著他,不讓他亂動,加速沖刺了十來下才在他里面一泄如注。他倚著隔間門喘息,后xue里濃稠的jingye一股股涌出來。他瞪了“自己”一眼,他的眼睛很漂亮,有種肆意張揚的銳利,下一秒他撇過頭去,燕麥色的短發在耳邊晃蕩出一個弧。 他沒好氣地說:“解開!” “自己”剛才還龍精虎猛的,見他不高興,整個人都軟和了下來,輕輕地從背后抱住他,在耳邊柔聲安慰。 “快點,我還要開會?!?/br> “自己”將束縛給他解開,他快穿上襯衫整理好褶皺,套上掛在衣勾上的黑西服,在穿褲子時他毫不遲疑地用內褲擦凈屁眼里的殘精,然后干凈利落地將臟內褲扔進垃圾桶,就這么真空著推開了隔間門。 嚯。蘇冥都要給他吹口哨了。 走到走廊前他定了一下,對身后的“自己”說:“晚上等我,一起吃飯?!?/br> 他雖說的嚴厲,眼角卻紅艷艷的,態度也沒先前那么刺兒,可見他是真吃溫柔這一套?;蛘?,他是真喜歡“自己”。 這是第幾次在幻覺中看到他了?他是誰? 蘇冥一邊思考一邊往游牧手中塞冰淇淋,說,“這個好吃?!?/br> 游牧不明所以,蘇冥說:“說請你吃冰淇淋就請你吃冰淇淋,吶,我說到做到?!?/br> 看到游牧捧著冰淇淋像捧著炸彈似的樣子,蘇冥覺著好玩,說:“不是吧,別告訴我你要減肥啊。別搞的太瘦,屁股沒rou的話,cao起來會不爽?!?/br> “???”這話題超出游牧的知識體系,他有些茫然。 “’cao’啊。你不會不知道什么意思吧。就是把別人的jiba插進你的屁眼或小屄里。你長小屄了嗎,你下面有幾個洞?” 游牧天藍色的眼睛露出一種刀鋒似的警惕,“你要cao我?和我交配?” 蘇冥差點把腳崴了,他只是被幻覺撩的有點意動想逗游牧玩,誰知道游牧這小子看起來又萌又乖,說到zuoai不但用詞奇特還毫不臉紅哦! 蘇冥嘴一樂,捏著他的下巴問:“那你給嗎?” 游牧并不說話,只是緩緩抬起手,默默注視他。也不知道該說蘇冥本能夠強還是說他沒個定性,玩了一會兒他也覺得撩個小不點怪沒勁的,干脆放開他去找別的樂子。 “別多想??茨汩L得還行,逗你玩玩,老子只喜歡穿軍裝的大美人?!?/br> 游牧站在原地歪著【頭】看他。 蘇冥就這樣死里逃生,同異化擦肩而過。 那對戀人還在正廳入口前講話,閑得慌的蘇冥想找個角落抽煙,路過餐桌時一盤藍瑩瑩的新奇rou片吸引了他的注意。rou片很薄,滿滿地鋪了一盤,每一片都成標準的扇形。扇柄處是淡淡的帶有斑點的淺藍,隨后顏色層層加深,到了扇面的最外層就已經是工業染料一般的深藍色。 看樣子大概是某種魚或者貝類……總之是海鮮。蘇冥對這奇怪東西的味道很是好奇,但他不知道怎么下嘴,正著吃還是倒著吃,需要配什么料嗎?平時的蘇冥根本沒包袱,拿起來往嘴里一放就得了。但是現在有一個穿得閃閃亮亮的陌生女孩正站在他對面直勾勾地瞅著他,吃錯了怪丟面子的。蘇冥心里冷哼:你看什么看,沒見過帥哥??! 蘇冥想了一會兒,夾出兩小片到盤子里,若無其事地拿過去遞給游牧,“華生,考考你,知道這是什么嗎?” 游牧看看他又看看魚又看看他,手里捧著冰淇淋沒辦法接,游牧就伸著脖子從盤子里咬住一個小角,慢慢地將rou片咬出出,吸到嘴里咀嚼。 餐桌處一陣叮呤咣啷,閃亮亮女孩的紅酒灑了一片。蘇冥沒搭理她。 游牧吃東西的樣子很可愛,像是沒斷奶的小貓,或者網絡上播出過的一種幼年期的軟綿綿的水母。他不怎么用牙,基本是在用舌頭,他的小舌是淡粉色的,柔軟的舌尖慢悠悠地舔過薄薄的唇,青澀感中混雜著幾許魅惑。 如果是別的男人看見了,大概會讓他舔點別的、又黑又粗又臭的東西吧。 “是幾種石鯛的合成品?!庇文粱匚读艘幌?,“淺藍色的是云石石鯛,深藍色的是藍斑石鯛,中間的叫珍珠石斑魚,這三種魚都被稱為刺身絕品。做刺身時為了保留本身滋味往往不需蘸料……口重的喜歡加點醋?!?/br> 這都能吃出來?蘇冥表示不相信。他拿出光腦輸入魚名,在浩瀚的圖片海洋中尋找相似的刺身。 游牧平靜地看向那些圖片:碧藍的海水里,魚群在洋流中回溯,每一條魚都自由自在的。 蘇冥做出查資料的樣子,實際上是在盯著角落里的護工。他穿著婚慶公司的衣服,臉也做了微調,若非蘇冥眼夠尖很可能就錯過去了。此時護工正一臉緊張地望向場地中央,蘇冥順著視線看去,除了一個正被端上來的七層大蛋糕外沒有什么特別的,難道說……蛋糕里頭有植物人? 蛋糕擺好后那對情侶便拾級而下,兩人同握一把蛋糕刀,在眾人的起哄聲中從最中間的部分緩緩切入。 蘇冥睜大眼睛,深怕蛋糕里下一秒便血漿噴涌。然而他期待的血腥場面并沒有發生,刀上只有粉白色的奶油。還挺厚。 分發蛋糕的過程也很正常。唯一稱得上波折的就是一個小女孩打翻了蛋糕盤,弄臟了桌布。不過這沒什么大不了的,馬上就有人又給她一塊了。 所以護工在緊張什么呢? 蘇冥轉頭去看,這回護工也發現了他。兩人對視片刻,護工慌忙往山莊內部撤去,期間撞到了兩個貴婦人,引來一陣責罵。 “怎么走路的!” “沒長眼睛??!” 蘇冥抬腿就要去追,誰知沒走幾步那該死的頭痛就又開始了。這次他看到了一群人慶功的場面,星星袖扣站在最中間,他在簇擁中微笑著打開一瓶香檳,白色的泡沫幾乎噴到房頂,墻上掛著一個商標似的圖案——一顆塔型的巨大星星。 好像在哪兒見過…… 蘇冥來不及細想,讓游牧先去追擊。 游牧問:“那你呢?” “就你這小短腿,晚跑半個小時都能追得上你!”他從光腦上拆下一個磁鐵似的玩意扣到游牧耳垂上,說:“好了,現在你在哪兒我都能知道,快去,追不上我讓一群弟兄都去jian你!” “哦?!庇文链舸舻攸c頭,捧著冰淇淋,小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