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冷面笑將、硬核小媽
白星乘性格溫柔,人也很好,因為太溫柔了,不太會拒絕別人,慢慢地就給別人留下了“軟軟的”“很弱”“好欺負”的印象。 但他也不是一直好欺負,他私下里殺過人,尸體被他分筋錯骨劈成了四十多塊兒,他后半夜殺完人上午就去參加聯盟星軍校聯考了,這事兒連蕭礫城都不知道。 蘇冥利用老師對學生天然的信任對毫無防備的白星乘噴了半瓶催眠劑,白星乘話都沒能說上一句就倒在了里側的座椅里。蘇冥把手伸進窗內,解開鎖,堂而皇之地進到飛行器里面,然后就被白星乘一腳踹中胸口,足足滑出去兩米。 蘇冥吐了吐唾沫,捂著胸口站起來:難怪剛才那倆混混一直說踢人被踢什么的,白星乘這一腳還真他媽夠勁! 白星乘在催眠噴霧噴出的剎那就屏住呼吸向里倒去,白星乘和蕭礫城不同,他更擅長踢技,狹小的飛行器里根本伸不開腿,倒下之后才好做踢腿攻擊,而且……他要是不倒下蘇冥根本不會進來。 蘇冥太小瞧他了。 “以前有人跟我說,越是不叫的狗越狠,看來是真的。不過也好?!碧K冥把催眠噴霧一扔,活動了幾下被變形噴頭刮得鮮血淋漓的手臂,“這樣cao起來才帶勁!” 白星乘皺著眉從飛行器里下來,他討厭猥瑣的字眼,但眼前這個孩子大有來頭,他下手需要斟酌。 “蘇冥,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立刻離開這里,我可以不追究?!?/br> “哈?!碧K冥眼中沒有半點慌張,反而充滿了勢在必得的殘暴,“白老師哄三歲小孩吶?!彼蛎突⒁粯訐涞桨仔浅搜?,對付善于踢腿的人就要先制住他的腰。 自古以來打架無非三要素:體格、技巧、意志力(精神力)。白星乘體格不如蘇冥,被抓后再想掙脫不太容易,所以在蘇冥撲過來的瞬間他轉過身露出后背,引導蘇冥從背后抱住他,這樣他可以踩著飛行器的外殼往后摔,將蘇冥當成一個大rou墊。他要是真使出全力的話蘇冥可能會傷到脊椎,為了不找麻煩,他決定收斂了一半力道。然而,他對蘇冥還是不太了解,蘇冥卑鄙,蘇冥手上藏了T線粒子電擊器。 蘇冥狠狠踹了癱軟在地的白星乘五六腳后才把他拽進飛行器。他把座椅放倒,把白星乘往上一扔,騎著這個軍裝美人扇巴掌。 “賤貨,敢傷我?!?/br> 白星乘被打到牙齒松動,他怒視蘇冥。蘇冥呸了一口將痰吐到白星乘唇上。 蘇冥打了一會也打膩了,在飛行器明亮的燈光下,白星乘白皙肌膚上的紅痕極富凌虐美感,蘇冥盯了他一會,心想:難怪能把蕭礫城勾得五迷三道的,這臉蛋這皮膚這身材,果真是個好貨。 蘇冥眼神一暗,扯開白星乘的上衣,去摸他的胸口。 白星乘的胸口比普通男性要軟一些,滑溜溜的,rutou是漂亮的嫩紅色,還挺好摸。一般來說他這個年齡rutou的顏色應該更深一些,嫩紅色,難道是從沒被人玩過?蘇冥揪住兩粒rutou上下拽動揉搓,白星乘羞得不行,可惜身體無法動彈,只能紅著臉任由這個小他十歲的男孩子yin玩。 蘇冥揪膩了rutou就去脫白星乘褲子。白星乘極其抗拒,不停呵斥蘇冥,蘇冥聽得煩了直接把內褲堵進白星乘嘴里?!皠e他媽叫喚!” 白星乘絕望地張著腿,露出腿間那朵不該屬于男人的鮮嫩rou花。 原來是個雙性人啊……蘇冥情緒高漲,將白星乘的雙腿一百八十度打開,嘲諷道:“這么嫩,你平時都不摸???嘖,連毛都沒有……是天生白虎還是后來剃的???” 白星乘光著身子躺在亂糟糟的軍裝上,任由面前的男孩子查看他腿間的秘密,他的目光太具侵略性,膽小的rou花在他的注視下漸漸濕了,柔嫩的花xue一張一合,緩緩蠕動著,吐出一股又一股晶亮的水。 “你挺sao??!其實你喜歡這樣吧!” 蘇冥掰開紅嫩的花瓣,兩根手指粗暴地插入中間那個小小的roudong,白星乘癱軟的身體霎時繃緊,蘇冥毫不在意地擠開里面的媚rou,待碰到一層韌韌的、充滿彈性的薄膜后才退出濕淋淋的手指。 “還是處啊,挺好,cao了你的膜,蕭礫城會氣瘋吧……” 聽到那個名字白星乘回光返照似的掙扎起來,蘇冥被他踹了一腳大為光火,直接把電擊器塞進白星乘后庭,然后不由分說地按下開關。 “不——” T線粒子經由敏感的腸道竄遍全身,白星乘身體瞬間拱起又落下,他睜大眼睛,口水和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了出來,好在沒被電失禁。 白星乘哆嗦個不停,他甚至覺得自己的腸壁已經被電焦了,他勉強轉動眼珠,入目的是蘇冥捕獵者般的眼睛。 “我這個人呢,不喜歡別人反抗我?!碧K冥拔出電擊器,在白星乘眼前比劃了兩下,藍色和紅色的電流在空氣中噼啪作響?!岸?,偏偏喜歡犯賤,我得懲罰你,不然我面子往哪兒擱。就罰你……”蘇冥把電擊器放到白星乘緊縮的yinjing上,“就罰你生不了孩子吧……” “不……你不……”白星乘呻吟著,“不……” “你以為我不敢???” 蘇冥再一次按下開關。白星乘的慘叫持續了很久,這一次他失禁了。 “味道怎么樣啊,小白?” 白星乘身子一震,驚慌地看著對方。 “不好喝嗎?” 蕭礫城拿起飲料喝了一口,春季限定特飲,他排好久才排到的味道應該沒有那么慘吧?星聯學院在一些小細節上特別有意思,食堂每周都有窗口搞活動,通過累計消費次數獲取免費贈飲、健身券什么的。蕭礫城不差錢,但他喜歡收集這種小玩意,他甚至專門制定了一個禮品兌換時間表,本周可以兌換的是聯盟星滑板大賽表演賽的門票。 “下個月有滑板比賽,你想看嗎?” “不了吧,我不懂滑板……” 白星乘微笑著抱歉,他今天不太精神,眼下的青黑像瓷碗上的青苔、白布上墨痕。 事實上白星乘從昨晚起就一直處在一種渾渾噩噩的狀態,那種感覺就像靈魂被封印了一半,白星乘早上起來,飯照吃、話照說、課照講,但就是缺乏一種“自己”在做的實感,木偶戲里的提線木偶也不過如此。 如果蕭礫城再警覺一點,仔細觀察白星乘的眼睛,就會發現他眼底有不正常的空洞與恍惚,臉頰偶爾還會出現曖昧的紅暈??墒切闹杏欣⒌氖挼[城怎么敢直視好友的眼睛? 用餐用到一半,白星乘毫無征兆地問:“你們班的蘇冥……是個怎樣的人?” 這話題轉折得太突兀了,蕭礫城愣了一下,斟酌了片刻,說:“自負,卑鄙,無法無天,沒事找事,精蟲上腦……整個一不齒于人類的臭狗屎?!?/br> 蕭礫城嘴上把蘇冥貶的一文不值,心中卻對蘇冥抱有一絲惋惜和遺憾。 即便邁入了星際時代人類的政治格局也沒有什么大的變化,為了資源依舊該斗斗該打打。聯盟星聽著像只有一顆星球,實際上卻是由幾個域位、歷史、意識形態相似的星系組成的聯盟,幾個星系平時各自為政(甚至相互斗爭),只在有事兒的時候才聚個堆兒開個會。 蕭礫城所屬的星系全稱是迪爾亞臘星系,其他方面還好,就是軍事力量相對薄弱,幾十年了沒出過什么有名的機甲駕駛員。隨著科學技術的發展,戰術戰略的彌補作用越來越小,機甲的性能與駕駛員的素質越來越重要。況且精于排兵布陣的“珍珠元帥”即將退役,(珍珠元帥的本名非常普通,和珍珠沒有任何關系,他平時也不喜歡穿戴珍珠飾品,這個綽號的來源一說是為了對應他被稱為“戰場黑珍珠”的宿敵、同盟星名將崖·布雷克;一說是因為珍珠元帥的出生地在盛產白珍珠的珍珠之城),軍隊就更加急需能夠駕駛機甲的專業人才,為此軍方甚至將目光放寬到了普通校園和社會招聘上。 本來他們在前線發現了一個極其不錯的苗子,可惜那個路姓少年說什么都要去位于另一個星系的天門軍校就讀,他們怎么拉攏許諾都不頂用,態度堅決得莫名其妙,一點都沒有星系榮譽感。 蕭礫城去機甲大賽坐評委本就是為了給軍方尋覓機甲人才,他一開始挺看好蘇冥的,雖然蘇冥在賽場上的動作并不干凈,但蕭礫城在戰場上也不怎么干凈,很多優秀的機甲駕駛員都這樣,壞人總是要比好人活得長。但是蘇冥通過服用違禁藥物提升體力、維持精神力,在機甲上裝備禁用武器,買通裁判,蓄意殺害競爭對手……所作所為早就超出“動作不干凈”的范疇,蕭礫城無法忍受這樣一個玷污比賽的家伙笑到最后,所以即便得罪人,他也要把這小子從領獎臺上弄下去——他不配站在那里。 聽完蕭礫城的話,白星乘若有所思地呆滯,放在他手邊的春季限量特飲,他動也沒動。 蕭礫城問:“怎么突然問起他了?” 【因為你喜歡一邊吊著蕭礫城一邊亂搞,只有那樣你才能達到性高潮,變態?!?/br> 白星乘的下體在蕭礫城澄澈的目光中涌起一股奇異的快感,酸酸癢癢的內部不由自主地律動起來,滑溜溜的液體不一會就沾到了內褲上。 【味道怎么樣啊,sao貨!自己的sao汁兒好吃吧!】 白星乘心頭一震,連忙收緊yinnang挺直腰背?!澳莻€男孩……”白星乘目光閃躲,“他對你……很上心……” “哈?” 蕭礫城想了想,最近校園網上確實出現了一些奇怪的傳言,有的說機甲小王子蘇冥看上他了,還有的說看到他昨天晚上和蘇冥在飛行器里搞師生戀,描述得有鼻子有眼的。蕭礫城不禁一笑,他和蘇冥真的半點關系也無,即使刨去年齡職業人品等因素,他也看不上蘇冥——蘇冥不對他的胃口,不是他那盤菜。 不是蕭礫城菜的蘇冥此時正在醫務室讓小媽幫著換紗布。 蘇冥的傷口主要集中在左手手掌與上臂上,還好蘇冥是個右撇子,不然以后他想cao作精密儀器都費勁。星際時代的醫療事業總給人一種科技樹點錯地方的感覺,就拿蘇冥手上的傷來說吧,普通的治療倉治不了神經傷,想治神經傷蘇冥得先把手剁了造成足夠大的傷口。 至于斷手,斷手還不好解決嗎斷手,打個生化針就能長出一只漂漂亮亮的新手,要是覺得長得慢還可以移植人工手,黑的白的棕的黃的紫的綠的藍的灰的男的女的老的小的……各種款式各種花色任君選擇! “那還不如讓我多吃點蹄筋自己養呢!”蘇冥恨恨道。 蘇冥也沒想到看起來瘦瘦弱弱的白星乘反應那么快,竟然讓自己吃了個虧,蘇冥有些煩躁,“別跟老頭子亂說。聽見沒?” 小媽仔細看了看他被包好的手掌,冷冷地問:“你去找白星乘麻煩了?別對我說謊,有人看見你和他在飛行器里拱來拱去了。人白星乘招你惹你了,就算白家要倒了,還有蕭礫城護著他呢,你這是在得罪蕭礫城,你又把我說的話當耳旁風了?” “我沒當耳旁風,我當你放屁?!?/br> 對小媽,蘇冥說話一直挺不客氣,因為這小賤貨只不過是老頭子眾多玩意兒里的一個,也因為蘇冥知道他小媽極力隱藏的過去的那點破事。 “別去招惹他倆,”小媽妥協道,“你要是喜歡這種類型的,我給你介紹幾個?!?/br> “你老東家到底對你多大恩情,上岸三年還想著給你老東家攬活呢?” 小媽眼睛一瞇,沒有度數的金邊眼鏡泛著詭異的光,“那你想怎么樣?你又想來強暴那一套?你可要點臉吧。你爸可是個體面人啊?!?/br> “老頭子是體面人?他當我面玩……元帥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兒呢!” 蘇冥說的也是事實。小媽沉吟一下,答道:“你不就是想在兩位上校身上找回面子嗎?我可以按照他們倆的樣子給你做兩個飛機杯?!?/br> 蘇冥冷哼一聲:“你做?你知道他倆里頭什么樣?” “不知道?!毙屨J真地看著蘇冥,“暗網上不是有名器倒模嗎?我可以把飛機杯做成他倆腦袋的形狀,你扶著白星乘的腦袋,從脖子插進去,既能快活又能出氣多好啊。你要是嫌假的不會動不盡興,我可以和隔壁機械學院電子工程學院的研究研究,按點智能芯片啥的,到時掛到jiba上不用動手就能嗨?!?/br> “你神經病啊你!你這是為了讓我嗨嗎?你這是為了早日實現你設計師的夢想!我可去你的吧!” 蘇冥往后退了兩步。他一點也不懷疑小媽能干出這事兒來,小媽天天和各種材料打交道,什么膠槍、火槍、銼刀、鉆頭他都耍得有模有樣。蘇冥甚至有時候會想,老頭子到底看上小媽哪里了,難不成看上他硬核? 離開醫務室的蘇冥心情很復雜。他今晚本想給白星乘開苞來著,對,開苞,他昨天晚上沒要白星乘,在他的設計里,開苞這種大事攝像機必須在場,白星乘必須自愿,這樣才能最大程度的侮辱蕭礫城——你的暗戀對象在你裝得面前清清白白,背后卻求著我干屁股——這種屈辱是個男人都忍不了。 然而讓小媽這么一攪,蘇冥閉上眼睛就是只有腦袋的白星乘卡在腰間死不瞑目地看著他……不能細想,再想蘇冥就萎了。 cao,小媽跟他們才是一伙的吧! 蘇冥走到拐角處,一個急匆匆的學長趕著投胎似的撞了他一下,蘇冥看了他一眼,那家伙穿著深灰色的軍服,年齡和蘇冥小媽差不多,長相也略微有些相似,走的都是清冷風格。 媽的,真是什么貓貓狗狗都往清冷上靠,清冷風潮到底是誰帶起來的,老子喜歡溫柔的! “對不起?!蹦羌一锫氏日f,聲音很清,有點清透泉水的意思。 蘇冥聳聳肩,他也不是事事都要找麻煩的人。 之后他倆就大路朝天各走一邊,蘇冥正煩心怎么給白星乘破處,絲毫沒注意那家伙回頭注視自己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