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了個小忙
夢里,陳潭覺得自己好像溺水了,她揮舞著雙手向身邊抓去,卻什么都沒抓住,只能在漩渦深處起起伏伏。耳邊,是混合著水聲的嘈雜聲響...... 呼,陳潭睜大雙眼,開始喘氣,她記不得自己夢到什么了,只記得隱隱約約有很多人在她耳邊說話。 “陳潭,你怎么了?喘的好厲害?!彼赃叺牧毡怀承?,擔憂的說到。 這是大一暑假的夏令營,什么都平平無奇的陳潭和她新交的朋友睡一個酒店房間。向來睡眠質量好的她,不知為什么這幾天都心神不寧的,還總是半夜驚醒。 “沒事,就是做噩夢了?!本徚司?,陳潭啞著嗓子說,“我去喝點水,不好意思呀,這幾天有點虛,你繼續睡吧?!?/br> “唔好,你小心看路,早去早回哦~”琳發出幾句小貓似的呢喃,然后迷迷瞪瞪的又繼續睡了下去。 琳真是一個溫柔的女孩,陳潭心想,雖然不知道為什么這個大美女突然和身為普通至極的自己做朋友,但每天看著美女,心情真的會變好呢。 陳潭拿著架子上的水,小心翼翼的溜出了房間,她想去透透氣。 酒店走廊的開著壁燈,暗暗的,但勉強可以看見路。陳潭沿著走廊走到了窗臺,今天晚上沒有月亮,外面黑漆漆的,她把水擱在臺子上,另一只手打開了窗戶。 絲絲微涼的風了進來,也吹散了她的窒息感,陳潭覺得自己好多了。 此時,忽然有一直手捂住她的嘴,一個圓圓的東西抵到她的腦袋上。耳邊傳來男人清冽好聽的聲音,“小同學,幫個忙?!?/br> 陳潭剛剛平復的大腦又變得一片混亂,現在還在做夢吧,她可能還沒醒,頂著腦袋的是什么,是槍嗎?她是不是要死了,想到這,陳潭忍不住抖了抖。 “哎呀不要害怕,真的只是一個很小的忙,你安靜一些不要亂動哦,我不會傷害你的?!辈煊X到她的顫抖,男人輕聲細雨的安撫著,“可以答應我嗎,我不是壞人?!?/br> “嗚嗚”陳潭小心的點著腦袋,擔心腦袋上的東西一不小心走了火。 感覺到她的動作,男人把手槍移開,想要環住她的腰,捂著她嘴的手也稍微松了松。 趁這個當口,陳潭爆發出畢生力量,一把扯開男人的手,像兔子一樣往樓梯口躥去,她注意到這個角落就是安全出口,男人應該也是從旁邊大開的門里悄無聲息的來到她背后的。 “救......”陳潭的手剛夠到安全出口的門,想要大聲呼救的時候。 門內一道軟綿綿的東西纏住了她的手,隨后又是好幾個軟綿綿如同藤蔓粗細的條狀物繞住她的腰、腿,把她扯進了安全門中。她覺得自己好像埋在海綿里,剛剛要發出的聲音也淹沒在軟綿綿的“海綿”中。 我真的是在做夢吧,陳潭心想。她在“海綿”上撲騰,感覺自己越陷越深,她的手她的腳,她的全身都埋在里面,什么也抓不住。 “人類真的好狡猾啊,”好聽的男聲從背后幽幽的傳來,“差點上當了?!?/br> 陳潭差點一口血嘔了出來,她不知該吐槽這個人竟然是妖怪,還是吐槽妖怪為什么用槍,還是要吐槽他好似受傷的言語,明明全程收到傷害的都只有她一個人! “不過抱起來才發現,小同學你真的好香,比我想象中還香?!蹦腥俗哌M安全門,把門輕輕帶上,將有些窒息的陳潭從“海綿”堆里抱起來。 “你......你不是人?”陳潭大口的喘著氣,她連掙扎的力氣都省了,有氣無力的說道,“你到底......想干什么?!?/br> “我確實不是人類啦,”男聲有些羞澀,然后他用著干凈單純的聲音說道,“今年是我的第一個花期,我其實是想和你授粉的?!?/br> 聽到男人的一番話,陳潭一個機靈,垂死掙扎,“你什么意思,不要沖動,我們人和妖是不一樣的......我們好好商量下......” “可是你剛剛摸了我的本體,這段時間的我在授粉階段,你已經吸收了我的很多花粉了?!蹦腥说穆曇粲行╋h忽,中間還夾雜著幾分委屈,“而且,我現在好難受啊?!?/br> 陳潭剛想說,摸就摸了,和我有什么關系。但呼的一下,身體涌上一陣燥熱,她終于理解了男人的意思,合著他的花粉就像春藥,碰不得,但陳潭還是掙扎著要拒絕,“我......” “小同學放心,我會讓你很舒服的?!蹦腥税殃愄度亍昂>d”里,堵住了她即將出口的拒絕,和幾句國罵。 軟軟的癱在“海綿”堆里,陳潭覺得自己很熱,非常熱。她本就不太清醒的腦袋開始暈乎乎的,身體有點發癢,她想抓一抓,但“海綿球”把她裹的牢牢的,摸不到碰不到,她只能蹭蹭身下柔軟的海綿來緩解。 有點舒服,海綿冰冰的,讓她表皮的燥熱好了些許,但陳潭還是難受、不舒服,她想站起來、跑起來、丟東西、砸東西,砸壞那個狗妖怪。 男人把她翻了個面,口中灌入新鮮空氣。滾字在喉頭轉了一圈,最后還是在欲望的驅使下軟軟的哼唧道,“快點......” 冰涼的手指觸碰她的面頰,摸過她的眼睛、嘴巴,然后一路下滑,解開她的睡衣,最后分開她的雙腿,來到了女孩未經采擷的粉嫩小花。 那里已經一片濕漉,小口微張,一點點往外吐水。 “真可愛?!蹦腥烁锌?,他的視力足以支撐他黑燈瞎火的環境中看到一切,雖然女孩長相普通,但是此刻卻透著渾然天成的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