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選門客,結果被心上人蒙著眼睛強行弄哭了(劇情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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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清弦在之后的半月里都未曾被容鈺召見。 他的病也好得差不多了,便又開始給容律上起了課,其中還包括一些做人的道理,和容鈺的喜好。 那些都被他記錄在冊,放在容律的寢殿日日拜讀。 容鈺就像是真生氣了似的,即便是在宮中碰見凌清弦,也不與他搭上一句話。 而公主府里,卻開始了選起了門客。 當然都是名聲顯赫的美男子。 “脫?!比葩暟胩稍谫F妃榻上,盯著那站著的十來個男人,每個人的五官都或多或少像凌清弦,但又不完全像。 “是,殿下?!北娙她R聲應道。 為首的男人褪下所有衣衫,作揖道:“草民青衣,身高八尺,請殿下過目?!?/br> 她撲哧一笑,伸手指向那半軟的陽物說:“在本宮面前都硬不起來,滾??!” “對,對不起殿下,請您給我……”他話還未說完,就被門外的侍衛給拉了出去。 “草民,云瀾,身高八尺余,請殿下過目?!边@男人下身早已腫脹,褪下衣衫后那巨物便傲然挺立,顯現在眾人眼前。 容鈺似笑非笑地點了頭,“鼻梁挺拔,陽物也大,不錯?!?/br> “謝殿下 ?!彼玫娇滟澅慵拥刈呱锨叭?,“讓草民,伺候殿下一回,您就知道什么叫欲仙欲死了?!?/br> “當真?”她伸手探向男人的roubang,不過在手上隨意把玩了兩下,那東西就射了她一手。 容鈺怒火中燒,啪,地一巴掌甩在了云瀾臉上,“滾,你這臟東西也配讓本宮的手沾?拉下去,永世不得入京!” "是,殿下?。?/br> “殿下饒命,殿下饒命啊——” 外頭的呼喊聲吵得她頭痛,寢居里的氣氛降至了冰點。 另外幾位美男子也無一不瑟瑟發抖。 “這種貨色,不配在本宮身邊伺候,你們,若覺得自己不行就先行離開?!?/br> “多謝殿下?!?/br> 話音剛落。 房里就只剩下了三位。 容鈺翹起二郎腿,忽然想起了個新鮮玩法,“你們都坐下,脫干凈,自己動手給我看,誰堅持的時間最久,就是誰贏?!?/br> 三人面面相覷,最后還是選擇拼死一搏。 他們分別褪了衣裳做好,容鈺一聲令下,他們便開始握住陽物上下抽弄起來。 她走到第一個男人身邊,細細端詳著那roubang說道:"尺寸倒是不錯,堅持,堅持啊。" 緊接著第二個,“你的尺寸稍有遜色,但勝在粗壯?!?/br> 最后那個男人,是和凌清弦長得最像的,“你……” 他喉結滑動,又伸出舌頭輕舔著自己的唇角,一副妖媚之色,“嗯,啊~公主殿下?!彼构淮似饋?。 容鈺的xue里忽然流了些水底褲上。 男人還在繼續抽弄著,那陽物算不上大,但彎曲的弧度卻是恰到好處。 稍微頂一頂,恐怕就能噴水出來。 “公主殿下,我,我想伺候您?!?/br> 不過持續了一刻鐘,容鈺就堅持不住了。 再繼續看下去,她害怕自己做出什么對不起他的事來。 最后,這幾個男人都留下了,就當是他們堅持下來的獎賞。 回到房里,容鈺拿出了枕頭下藏起的玉勢,徑直塞進了自己的xue里。 “啊~”她滿足地嘆出聲來。 此刻她好想身邊的人是凌清弦,也好想正在她xue內的巨物是他的roubang。 “清弦,干我……嗯~啊,快一點兒?!比葩暷笞∮駝?,快速地抽弄著,“哥哥,鈺兒好想你啊?!?/br> 她驟然停下,又哭出了聲來。 抽噎時,那肩膀都跟著顫動,叫人瞧了就心疼不已。 “呃——”還沒來得及擦淚,容鈺就被人從后頭捏住了脖子。 男人用隨身攜帶的布條綁住女人的眼睛,又用麻繩將她雙腿抬起綁在了床榻上。 指腹直接按住了花核,"?。。?/br> 他繼續撥動著,她明明堅持不住,可嘴上卻還在叫囂:“你是誰,你放開我!敢碰本宮,就不怕我剁了你!” 男人將她話左耳進右耳出,當那xue里的水已經多到不行時,他才握住巨根,挺身而入。 快速的抽插讓容鈺既羞恥又舒爽。 “啊,嗚……清弦哥哥,對不起?!彼^續在嗚咽著,“放過我,我求你……” “我不想背叛他?!?/br> “你要什么我都給你,啊——” 容鈺一下子被頂到了宮口,她不受控制地再次叫出了聲來,“唔,求求你,我錯了,我不該選門客的,這一切……都是為了氣他,但現在,嗯~我后悔了??!” 男人驟然停下,從xue中抽離。 她的淚痕打濕了遮住眼睛的帕子,本以為自己已經逃脫,但他又立馬俯身,含住了她的陰蒂用舌頭上下挑逗。 好癢…… 容鈺一被舔就敏感的不行。 “不要,啊~不要?!?/br> 男人的舌像是被訓練過一般,速度越來越快,同時他的手也不閑著,一只在下體,用手指摳著xuerou,一只在上頭揉捏她的奶子,時而逗著乳尖,時而把rufang捏成各種各樣的形狀。 她已經被刺激到不行了,便使勁想夾起雙腿 但這不過是無用功罷了。 隨著男人的啃咬和允吸,最后她還是忍不住雙腿顫抖地噴了男人一臉。 “嗚……我臟了?!?/br> “對不起啊,清弦哥哥?!?/br> “以后,恕我不能再見你,我已經被別的男人cao過了?!?/br> “也不奢望,能做你的妻子?!?/br> 忽然,男人伸手解開了女人身上的繩索和眼上的帕子。 他也哽咽著,直挺挺地跪在了她的床榻邊,“我想鈺兒了,可聽說她在府中選了好些天的門客,便想懲戒一下,可誰知,她在喚我的名字用玉勢?!?/br> "她明明可以用剛才招來的門客伺候的,可是她沒有。" “方才她求饒的樣子,讓我心都碎了?!?/br> “我才發現我愛她,很愛她?!?/br> 容鈺拿剛揚起準備打人的手就這么垂了下來。 “清弦……是你,還好是你?!彼话褤溥M他的懷里,“我不生氣了,也不鬧了,以后,我們就好好在一起,好嗎?” 他抱緊了容鈺,又用掌心摩挲著她的后背。 “從前,是我不敢認,我是懦夫,但現在我想表明我對你的心?!?/br> 容鈺此刻已經哭得說不出話來。 其實她并不需要他為自己做什么,只要他安心陪著自己就好。 只要,她的清弦哥哥不會回大源帶兵攻打大淵就好。 他長自己兩歲,當初他初入公主府時,她便在無人的時候倚靠著他喚他哥哥。 那時凌清弦會摩挲著她的發絲,幫她梳妝打扮,甚至還便裝去城里逛集市和燈會,就像尋常夫妻一般。 現在。 容鈺總算明白先皇的良苦用心了。 他應該早就知道凌清弦的真實身份,他也應該是希望女兒和大源國世子因為愛情而放棄國家仇恨,化敵為友。 “那你愿意娶我嗎?” 凌清弦將她的淚珠吻干,“愿意?!?/br> “我愛你,生生世世都只愛你一人?!?/br> “我亦是如此?!?/br> 兩人重歸于好后。 凌清弦在京城置辦了套宅院,雖比不上公主府,但已經是城中最大了。 容鈺換了尋常姑娘家穿的衣裳,與他一塊替自己買嫁妝。 她心里歡喜,看什么都歡喜。 最后買的東西,堆滿了一整間廂房。 “清弦,我想要個孩子?!比葩曉谠豪锉ё∷f。 凌清弦輕笑一聲,“上回不是滿足了你,射里頭了嗎?”他伸手捏捏她的鼻尖說道。 女人嬌羞地在他懷中蹭了蹭,“可不知我這肚子爭不爭氣呢?!?/br> “任何時候,你都要相信我?!彼恼Z氣忽然變得認真起來。 “知道啦,知道啦?!?/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