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畢業后在家脫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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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你們這幫怪物在這里的最后幾天了,都給我打起精神來!”臺上的講師正進行著慷慨激昂的演講,“入伍測試過后,你們是過著人類的生活,還是畜生一樣的生活,就看你們的考試結果了!” 黎舒百無聊賴地聽著老師的講話,雖然他很認同對方的觀點,但那個措辭實在是讓人無法接受。 黎舒,16歲,穿越者,帶著外掛。 目前是銀河帝國中央靈學院特殊班的一員。 至于為什么會被老師稱為怪物嘛……是因為他是一個靈能者,還是靈能者中比較特別的一種——身體變異能力者。他的臉上,天生的帶著一個面具。這塊骨質假面從他出生起就擋住了他的上半邊臉,這是完全無法遮掩的靈能者證明。 本來他是要被送入研究所接受各種不人道的對待的,哪怕他的父親是一個將軍也不例外。雖然經過父母的據理力爭,他被留在了父母身邊??上?,一個意外讓他在還未享受父母關懷滿一年的情況下,被憲兵隊帶入了研究所。他只有周末才被允許與父母見面,其余時間都會接受各種不人道的實驗。 但這個面具似乎與他的生命聯系在了一起,任何科學的方法都無法得出這個面具的構成與功用。在被粗暴對待的時候,面具中誕生出了一個人格,那個人格就是空蟬??障s自誕生起就在與他爭奪身體的控制權,但哪怕是空蟬也不知道他是個穿越者,心智和普通小孩不同,和空蟬的戰斗每次都以他的勝利告終。在這樣平淡的日子中,他迎來了生命中的第一個轉折點。 ——他的母親戰死了。 是的,他的祖國,銀河帝國目前正處于戰爭狀態。對手有兩個,一個是同為人類政權的星際聯邦,另一個則是未知生命形態的外星人。為了抵御敵人,國家規定,如果不想成為奴隸的話,只能上戰場。 在母親戰死后,黎舒的父親就成了工作狂,并且在帝國的安排下重組了家庭,他也有了兩個“可愛”的meimei。 在這個銀河帝國,絕大部分靈能者是沒有人權的,只能是奴隸。而靈能者想要擁有人權的唯一辦法,就是參軍。只要熬過了炮灰時期并活下來,就會獲得最基本的人權,脖子上的監視項圈也會取下來了。在中央靈學院就讀的黎舒脖子上也有一個監視項圈,和他的母親是同款。 他的母親作為靈能者是很弱小的,一直被父親保護著。父親一直在用自己的功勛換取母親留在后方的權利,而這樣的母親卻在父親與外星人作戰的時候被送上了前線。黎舒知道,他母親的死必然和丑陋的權力斗爭有關,但奈何他現在并沒有掀桌的本事。雖然他已經取回了寄存在外掛中的所有力量,成就了大羅金仙,但他覺得自己在成為道祖之前,面對銀河帝國的降維打擊也只能在歡聲笑語中打出GG。因此,他和父親一樣,都處于蟄伏期。忍受著帝國的不公,等待著亮出獠牙的一天。 入伍測試沒什么可說的,以黎舒的能力,要是不能通過才是怪事。以往需要注意壓制的空蟬在被睡服后也十分老實,黎舒以第一名的成績破格成為了一名少尉。 很好,這樣就能用功勛讓自己的親meimei不上戰場了! 在心中比了個V字,離開了這個自己生活了3年的寄宿學校。 正式入伍后他有3天的假期,之后他就要上前線了。作為靈能者,他大概會被編入炮灰營,但以黎舒目前的能力來說,只要不是遇到聯盟和外星人的降維打擊,保命還是沒問題的。 回家后,黎舒并沒有理會繼母和她的女兒,徑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他的父親還在部隊,自從再婚后他父親就再也沒回過家,每月除了必須的贍養費他不會往家里多打一分錢。當然,黎舒和黎梨都有被父親私下關照,畢竟黎舒和黎梨是一母同胞,而繼母和她女兒嘛…… 進入自己的房間后,黎舒打了個響指,房間的燈亮了起來。房間很干凈,但完全沒有生活氣息,畢竟黎舒在這個房間呆的時間滿打滿算都不到一年。 “好了?!崩枋嫣?,他面前立刻出現了一個帶面具的少年——和他一模一樣——這是他的化身。本來他是想用自己的化身去處理一些本尊不方便做的事情的,誰想到連化身臉上都有面具,他完全沒法用。 當然,現在這些都不是問題。 “空蟬,進去?!?/br> 只見黎舒面前的化身的雙眸突然變成了紅色,而臉上的面具也消失了??障s一臉復雜地看著黎舒,不情不愿地鞠躬行禮,“主人?!?/br> “之前你玩得開心吧?”黎舒嘴角露出一抹壞笑,“你不是要幫我脫處嗎?”他伸手抓住了空蟬的頭發,“現在就開始吧!” 被黎舒抓住頭發的空蟬忍不住彎下腰,嘴碰到了黎舒的胯部。 “你知道怎么做的對吧?畢竟理論知識我們都很豐富?!崩枋娌[著眼睛。 “是?!笨障s跪了下來,用嘴笨拙地拉開了黎舒的褲子,接著含住了黎舒的小兄弟。 空蟬最開始動作還有些笨拙,但也慢慢地熟練了起來。在空蟬的taonong下,黎舒垮下的巨根漸漸展現出了本來的樣子。當這跟巨大的roubang完全站立起來的時候,空蟬的嘴巴已經張到了最大,甚至guitou已經抵在了喉頭。 空蟬的舌頭艱難地taonong著,他自己的頭也一點一點地抽送著。但黎舒的巨根實在有些規格外,他動得十分吃力。 “你這是沒力氣了嗎?快點!”黎舒一把抓住老對手的頭發,開始用力抽插,讓空蟬忍不住悶哼出聲。 黎舒心里清楚,這樣的行為對方是沒有任何快感的??障s雖然要搶他的身體,但這么多年一直未遂,在精神世界折騰他已經折騰夠了,他本人其實并沒有折磨人的癖好。 當黎舒把自己的小兄弟拔出來后,看見順勢抬頭的空蟬的臉,愣了。這個少年的臉上寫滿了情欲,本來就細長雙眼更是充滿了魅惑的水光。低頭觀察一下,不意外對方胯部已經支棱起來了。 “這你都能硬?”黎舒無語地扶額,“把衣服脫了,趴好?!?/br> 空蟬順從地照做,趴在地上后,屁股翹了起來,菊花有些不受控制地收縮著。他挨著地板的頭轉過來,一雙眼睛水汪汪地看著黎舒,抿了抿唇,“求主人……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