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木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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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木馬足有半人高,光溜溜的,壓根兒沒有蹬腳的地方,馬上立著一根狀似陽具的凸起,柱身布滿了細軟的毛,頂端是圓溜溜的小球,被不知道誰的yin水浸得發亮。 蘇淺看到當即便腿軟了,面上不顯,甚至很有涵養地向身旁的女孩點點頭,他不敢用原身的名號,隨意胡謅了個:“在下姓蘇,單字一個明,敢問兩位姑娘,這是……” 大歡小樂頭一次遭到這種待遇。以往被主人虜來的不是凡人便是修為低下的修仙者,毫無主見可言,又被扔到石壁做了回壁尻,飽受欺侮,都是一副昏昏沉沉的樣子,只顧著自己的性命,來不及與兩個侍女寒暄。若是碰上兩個性格不大好的魔族中人,更是直接招呼上她們的祖宗十八代了。 大歡一愣,旋即眨眨眼,對蘇淺道:“對不住這位仙人了,按我們主人的規矩,每一個yin……新人都要去那木馬走上一遭,說是利于敷藥,傷會恢復得更快一些?!?/br> 小樂把一堆大小不一的瓶瓶罐罐在桌上放下,向蘇淺一點頭:“坐一個時辰,之后抹藥?!闭f罷,攙扶著蘇淺起身。 蘇淺身體一緊繃,下意識地想要沖來者打上一拳,又硬生生停下來——小姑娘只是奉行命令,實在無辜。于是手勢一轉,借著小樂的肩站起來,溫和的聲調帶有不容置喙的氣勢:“多謝,蘇某自己來就好,不勞兩位費心了?!币馑季褪钦f,還請兩個小姑娘離開,別來圍觀了。 兩人也沒有觀賞他人受難的癖好,只說一個時辰后再來,拉上屏風就走了。 少了大歡嘮嘮叨叨的聲音和小樂的冷言補充,整個房間頓時安靜下來,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空氣,壓抑、沉悶。蘇淺緩緩吐出一口氣,望向那個猙獰的刑具。刑具油水發亮,不知曾虐待過多少無辜亡魂。 他要活下去,不為自己,也要為真正的蘇淺,為著顧明。 蘇淺小步挪到木馬旁。他本身就只套了件薄紗,也免得再脫去褻褲的繁瑣過程,慢慢把右腿橫跨過去,紫色的透紗原本就不到膝蓋長,一扯連屁股都遮不太住了,露出半只雪白肥嫩的屁股和幾道抓痕,先前被過度使用過的后xue已經重新閉合上了,只留若隱若現的一小道縫。 纖纖十指磨磨蹭蹭地覆蓋上兩瓣水蜜桃,摸索到了原本不該被如此對待的隱秘地方,掰開了菊rou。 手指的一節被顫顫巍巍地送了進去,立刻被緊致的xuerou包圍吸吮。 太干了。 要是這么坐下去,大概會疼出血。 蘇淺無奈,狠心把整個食指捅了進去,毫無章法地扣挖。之前的記憶里,只要找到一處yinrou,自己的yin竅就能被打開,涓涓地流出液體來。 是這里?還是那里?到底在哪里? 蘇淺不耐煩了,猛地再插入一根中指,直直撞上那塊yin蕩媚rou。 “啊,就是這里……好舒服……” 兩根手指終于找到了自己的歸處,對著那處yinrou又搔又磨,看上去就是蘇淺yin蕩不堪,一個人偷偷自瀆,用手指玩弄自己了。 蘇淺弓起背脊,曲線如山谷回轉,眼角含淚,似溪水蜿蜒。堂堂一個仙人,竟被自己的兩根手指cao到哭了。 yin竅已被cao開,蘇淺收回沾著長長粘液的手指,扒開自己的屁眼緩緩往下坐。剛進去一個guitou,蘇淺就難耐地嗚咽出聲。緩慢的動作使得蘇淺能夠更細致地感受到陽具是如何進入自己的體內,破開層層疊疊的軟rou,而細毛又是如何在因著推擠逆轉方向向下滑去,蹭的自己發癢的。 “sao奴好癢,要被大jiba上的軟毛弄死了?!?/br> 蘇淺被玩弄的犯了迷糊,還以為蛛絲仍緊纏凝視著自己,仍做出一派sao奴的模樣。 “咕嘰”一聲,蘇淺一時失去了重心,后xue順著堅硬的馬具滑了下去,guitou一下子頂到了最深處! “哈……太大了……吃不下……”蘇淺整個人都要炸開來了,yin具足有小兒小臂長,幾乎把他的yin腸搗穿了,在小腹頂起清晰的形狀。蘇淺爽的翻起了白眼,怎么會這么舒服……好想要更多…… 花白的兩條腿無力地加緊了馬肚兒,尚且夠不著地面,繃緊的足底比桃花還要粉,圓潤的指甲刮擦著木馬底下的橫木。蘇淺緊緊抱著馬首,乳首抵著馬脖子上黑亮的鬃毛,yinjing早就硬了起來,一下下戳著自己的小腹,流出清亮的液體。 體內的陽具早已被軟rou捂的火熱,突然向前伸了一節,噴射出無數粘稠的液體。 “啊啊啊啊”蘇淺驚叫出聲,又害怕侍女突然進來,用力地咬住嘴唇。不行……太刺激了……會被cao壞的……內心卻另有一個陰暗的想法冒出頭: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嘴上說著不要,實際上已經搖起屁股了吧。左右不是自己的身體,又有什么關系呢? 如果真正的蘇淺看見頂替者用這具身體做出這種yin穢之事,又會有多憤怒呢?蘇淺嘗試著想象了下畫面,不寒而栗,整個人都有些許僵硬,靈魂仿佛凝成了膠體,被束縛在陌生的身體里。 大概是不滿意蘇淺的不專心,又或者是為了更好地發揮藥效,剛剛安靜下來的陽具又開始了劇烈地旋轉,把濕答答的sao逼攪出“咕嘰咕嘰”的水聲。 蘇淺吃不住力,yin具沾滿亂七八糟的液體,滑溜溜地順出體外,他只得用力往下坐白嫩的腳趾踩在橫木上,高高聳起腰,頭向下垂著,露出一抹雪白的頸子。陽具上可怖的小球揪著敏感的yinrou不放,很快就把馬上的人抽插到了渾身抽搐。 “唔……不可以……”蘇淺模糊地感知到了即將發生的一切,咬緊的嘴唇終于松開,從齒間瀉出低低的哀求。不屬于他的身體不聽使喚,yinjing在沒有外界刺激的情形下直徑射了出來,高高的水線向上跳起,拍打在蘇淺的臉上。 他竟是被自己射了一臉白色粘稠的濃精。 就在此時,木馬的動作也靜止了。 蘇淺立刻脫離了木馬。一陣眩暈向他襲來,讓他有點想吐,可是已經來不及了!抓過毛巾,擦臉,凈身罷,他迅速抬起手指,擺動柔軟的蛛絲,將神魂投入其中。 兩分鐘后,大歡小樂慢悠悠的腳步聲響起,停在了門外。蘇淺警覺地放下手,慢條斯理地攏了攏已經不算完整的紗衣,和先前打理仙衣法器的手勢別無二致。 篤篤篤。敲門的聲音頓了頓,隨后二人再挪著步子進入,看到門后還算整齊的布置都松了口氣。還好,還算留了點聊勝于無的體面。小樂沒有之前那么冷漠,向蘇淺道:“請容奴婢檢查一下情況,再上一道藥,今兒就算過了?!?/br> 蘇淺垂下眸子,道:“有勞?!闭f罷,便趴在了床上,毫無怨言,只是xue口被扒開來時微微一僵,手指顫了顫。大歡看見他的手不停抖,安撫他:“你就當……當我們不是人,不要緊張?!?/br> 只有蘇淺知道自己的手抖是為了什么。孟召謄那廝把自己的神魂割下一小塊凝成蛛絲以控制,只等自己慢慢墮落,最后與他的神魂融合。他可不能答應,畢竟不是自己的身體,要好好歸還的。也萬幸不是自己的身體,與自己的神魂有微妙的不契合,他偷偷地把蛛絲割裂,又抽了一截神魂凝上去,根本看不出差別。這樣一來,只要自己恢復功力,趁著下個月孟召謄不備時即可滅了這孽障了。 蘇淺心跳得很快。 等慢慢平靜下來,他才啞著嗓子又開口說了句很短的話。 他說:“你怎么不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