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同寢(強吻,摸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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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行前,令徽公主再三叮囑沉明歌一定要照顧好雪橋,她甚少對他們如此鍥而不舍的、像一個尋常人家的母親那樣絮叨,在言語上反復強調。 大約是兩個兒子平日里完全不同的作風,令她產生了這樣的印象:沉明歌有著超越年紀的手腕,性情明烈、膽大無畏。而雪橋,慣是乖順無害,寧靜不爭,有些敏感怯生。 雪橋的確也與云暮寧所想不謀而合,他很感激義母的關心,但對義母不厭其煩、耳提面命的囑咐沉明歌關照自己,卻看得心驚膽戰。實在是沉明歌可絕非是好脾性之人,他很怕惹沉明歌不快。 沉明歌一反常態,對待母親的反復囑咐,每一次都應和得真情實感,至少面上看不出有任何的不快。 沉玉凈不能同去,早列了一張長長的單子給沉明歌,上頭寫著自己想要的榆南特產。到了出發前,抱著雪橋的胳膊不撒手,笑嘻嘻的同雪橋道:“我和阿恕原先是見過煙姨的,只有你不曾見過,你若見了她,我保管你會大吃一驚?!?/br> 雪橋聽得一頭霧水,只當沉玉凈是在贊美公主閨中密友的容貌出色,雪橋沒怎么放在心上,一路上是不曾見識過的風土人情,雪橋目不暇接,幾乎將沉玉凈小秘密似的話忘了干凈,直到幾天后見到了蘇煙,委實是讓雪橋大吃一驚。 蘇煙大不了云暮寧幾歲,雖也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且孩子年歲都不小,但面容卻未見老,比較之年輕的小姑娘,只多了成熟風韻,不見歲月痕跡。 云鬢珠釵,羅裙鮮艷,單論相貌,與大長公主云暮寧幾乎不相上下,只不過是不同的類型:一個嬌媚秀麗,一個妖嬈艷麗。 當然,讓雪橋驚詫的肯定不是對方的美艷,自小在頂尊貴富有之家長大,身邊生得出挑的人不知凡幾,僅僅只是花映眼中的一時驚艷,讓雪橋驚訝的是:這個姨母與如今宮中最得帝王寵愛的嫣貴妃,長得極為相似,晃眼可能認錯人那種程度。 但是蘇煙一開口,兩人就不如何像了,她的性子很爽利,與溫婉的嫣貴妃大相徑庭。 雪橋心想:相似顏色,靈魂不同。 蘇煙似乎對云暮寧的不能到來,感到分外失落。 隨后才收斂滿心落寞,笑吟吟的同見過幾次的沉明歌敘舊。 “阿恕長高了許多,像沉楓如,不過比沉楓如那時更要光彩照人,這點隨公主?!?/br> 目光落在雪橋身上,興奮的語氣微抑:“這便是雪橋了吧?” 雪橋乖乖點頭,喚了聲:“煙姨”,聲音清軟。 蘇煙落在自己身上的眼神是雪橋看不懂的復雜,倒不是不喜之類讓人卻步的感覺,更多的更像是一種嘆息。 雪橋尋求安心般看向沉明歌,原本神色自若的沉明歌,突然收到雪橋投來的目光,天生帶純的杏核眼滿是無措,像是飽含依戀,像是在尋求他的庇護,沉明歌心中一跳,握住了比自己小一些的雪橋的手,紅霞便不出所料爬滿了手的主人的耳朵。 沉明歌低咳一聲,掩住不可抑制的笑意。 提醒失神的蘇煙:“煙姨”。 蘇煙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收回目光,道:“是個好孩子?!?/br> 又道:“瞧我,年紀大了總愛嘮叨,只顧著說話,奔波數日,你們該累了,先去吃點東西,再好好休息,明日讓星河和清河帶你們出門逛逛……” 蘇煙的兩個兒子,喬星河和喬清河,相差不過兩歲,與沉明歌和雪橋年齡相仿,兩兄弟氣質卻截然不同。哥哥喬星河像皎月清雪,看起來冷淡,相處起來卻周到有禮。弟弟喬清河艷麗至極,比他母親還要冶艷,性子很活潑,看起來沒什么心眼。 閑話家常中,雪橋才知道喬家竟還是江湖中很有名氣的人家,喬星河是武林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 喬父有事外出,雪橋他們不曾得見。 第一晚累及,蘇煙母子體貼,不曾折騰。 第二日被喬清河帶著四處游玩,殘陽落下方回到喬府,吃飽喝足,洗漱完畢,正要歇下,府中突然吵吵嚷嚷,喬清河道是有人闖入,喬星河帶著人正在追拿。 最后沒捉到人。 以喬星河的身手,沒捉到那人,想來是有備而來,也不知道府中是否有丟東西,是否有人遇害。 這些消息雪橋自是不得而知,中途沉明歌倒是同喬清河出去了一趟,囑咐雪橋不要隨意走動。 等恢復常態,府中的守衛還是比一開始要多了一倍。 夜色已近,雪橋聽到闖入的人已經被抓住了,松了口氣,正要回房休息,沉明歌卻沒回自己的房間,擠進了雪橋的門里。 雪橋呆呆的看著他,像是不明白他的意思。 沉明歌卻說:“府里剛進了刺客,不知道還有沒有同黨,不安全,喬星河都險些受傷?!?/br> 雪橋是有些怕的,但守衛森嚴,應當無礙。 于是小聲道:“沒事的……我自己睡就可行……” 沉明歌沒給他繼續說下去的機會,強硬道:“不行,我不放心?!?/br> 他都不用搬出公主囑咐的說辭來,雪橋便偃旗息鼓了。 客房只有一張床,盡管很大,但雪橋沒有與人同床共枕的經歷。 他被令徽公主保護的很好,幾乎避開所有會讓他難為情的接觸。 但沉明歌態度堅決,雪橋無法拒絕。 只是睡同一張床,沒事的,即便沉明歌對自己有些曖昧不明,但他向來有分寸,在這樣的情況下,還在別人家里做客,他應當不會亂來。 雪橋如是寬慰自己。 然而燭火一滅,雪橋感覺自己逐漸被沉明歌攏進了懷里。 身體一僵,害怕招來更過分的侵犯,雪橋只能裝作若無其事。 黑暗中只余兩個人的呼吸聲,灼熱的纏繞在了一起。 “睡不著嗎?” 沉明歌的聲音打破了寧靜。 被人牢牢鎖住身體,這是不曾有過的體驗。對于雪橋來說太過冒犯了,他根本無心睡眠。 “嗯?!?/br> 他聽見自己輕輕的回應。 “你昨天一直盯著煙姨看?!?/br> “我不高興?!?/br> 沉明歌聲音沉悶,雪橋啞然,在黑暗中抬眸,卻什么也沒看清。 沒聽到他的回答,雪橋感覺錮著自己腰的手突然用力。 雪橋哭笑不得:“……你在想什么呀,那是我們的長輩?!?/br> “長輩也不行,不許盯著別人看,誰都不可以?!?/br> 雪橋被他語氣中的認真驚到,一時竟不知該如何回應。 “記住沒?” 沉明歌貼近雪橋的臉,威脅似的掐了把懷中細腰。 雪橋腰一軟,長睫微顫,軟聲道:“記住了?!?/br> 隨后又小小聲的說:“煙姨長得像嫣貴妃?!?/br> 像是在解釋自己當時為何會盯著蘇煙看。 “是嫣貴妃長得像蘇煙?!?/br> 沉明歌明顯是很滿意他的乖巧,方才還冷聲冷氣的,這會兒又恢復了平常的憊懶。 雪橋突然想到嫣貴妃所出的十三公主,封號寧嘉,小字煙尋,除了親近的人,少有人會喚其小名,故而雪橋一時半會竟沒想到。 “她們……” “蘇煙曾是宮中舞姬,在我舅舅登基后卻突然失蹤?!?/br> “好了,收起你的好奇心,前塵往事,非要深究,早晚有你哭的一天?!?/br> 沉明歌意味深長的道,灼熱的呼吸噴在雪橋臉上,雪橋不適的往后縮了縮,連去琢磨沉明歌話中的深意的心思都沒有了。 沉明歌察覺他的退卻,環在他腰間的手改去捧他的臉,哼道:“你這些天老勾引我?!?/br> 雪橋在黑暗中瞪大了眼睛,因為沉明歌捅破那層窗戶紙的直白,也因為他話中的污蔑。 沉明歌輕捏他軟嫩的臉頰,哼笑:“還想和我虛與委蛇到幾時,以為我看不穿你那點小心思?” 雪橋小臉慘白,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聲音帶著哭腔:“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他們兩個都心知肚明,沉明歌湊近了些,幾乎要貼到他的嘴唇:“就是這個意思”,話音未落,唇上一軟,沉明歌直接親了過來。 雪橋想掙扎,被沉明歌扣住頭,粗暴的撬開貝齒,橫掃唇齒中的軟rou,勾著他的軟舌,席卷他口中的汁水,來勢洶洶,狂暴入侵,雪橋唇舌發酸,幾乎無法喘息,只能被動陷入沉明歌的深吻里,無助的抓住沉明歌的衣角。 雪橋于情事上一片白紙,春宮圖都未曾看過,只是從話本中看來,依稀有個模糊的認知,輕易就被沉明歌掌控,從最初的難以呼吸到逐漸被沉明歌的氣息包裹,引著唇舌糾纏,眼中朦朧,竟有些沉迷,而隨著動情,沉明歌的手也不規矩了起來,一點一點的探入雪橋的小衣里。 雪橋像是從夢中驚醒。 一只小乳陷入了溫熱的手中,沉明歌意猶未盡的結束了綿長的深吻,從唇角親到雪橋的下巴,雪橋顫了顫,試圖推開深陷情欲中的沉明歌。 沉明歌情色的撫摸他嬌小的嫩乳,嗓音是染了欲望的沙啞:“別動,乖一點?!?/br> 雪橋害怕得繼續推他,他便不悅的警告:“再亂動,我就動你?!?/br> 雪橋一怔,不敢推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