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二十一日
我的母親到底還是記住了我的生日,只不過打來的時候,我已經和跟瘋了一樣折騰我的陳意悅在床上抱作一團,酣然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我打了回去,開口就啞著嗓子說了聲謝謝,她那頭本欲長篇大論,被我噎住,一時也沒了心思。只寒暄了一兩句,她那邊就響起了啼哭聲,便匆匆掛了電話。 大清早的,就將我的興致搞沒了。 陳意悅醒來撈起我的手,首先就重重親了下無名指上的戒指,見我默不作聲地坐著發呆,搖搖我的手,問道,"誰惹我老婆生氣了?" "沒誰。" 我回過神來,搖了搖頭。 身子被陳意悅拉著縮回了被窩,他雙手箍住我的肩膀,吻了吻肩頭,便將頭親昵地放在了我的肩上,雙腿也跟著搭在了我的腿上,將我整個人都夾住了。 他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我,顯然不滿意我的這個回答。 我伸出了手摸摸他的腦袋,"是我媽,她祝我生日快樂。" "哦。" 是沒有任何危險性的人,他舒開了眉眼,彎起了唇。 我被他的小表情可愛到,捏了捏他挺拔的鼻梁,質問他,"你的腦袋一天在想些什么?我們都戴戒指了啊,在你眼里我就是那種三心二意的人嗎?" 陳意悅避而不答我的問題,抬頭趁機用嘴含住了我的手指,溫熱又柔軟的舌頭在手指上細細舔弄,還用那雙明亮的眸子溫柔地望著我。 我被他眼里的敞亮又直白的情意看得心軟,手指仿佛也要在他嘴里給泡軟了。 "想做?" 我直截了當地問道。 他將柔嫩的唇舌穿插在指縫間滑動,用行動回答了我的問題。 其實,當我發現屁股后面頂著的那根yingying的東西,我就知道他想干嘛了。 進入得很容易,因為昨天干了一整晚,里面被干得軟軟的,進來后xue里濕潤又溫暖。 我側躺著,被他從后面進入,撞得搖搖晃晃,抓著床沿才穩定住身體。 他上面抱著我肩膀的手還舍不得松,就這樣挺動著下身抱著cao。嘰咕嘰咕的水聲被掩蓋在被子下,響亮的撞擊聲卻透過了被子,發出一聲聲悶響。 我嘴里發出瑣碎的呻吟,后頸與耳后的敏感點被他不斷親吻、舔舐,身子酥麻得變成液體。 陳意悅邊喘息著,邊撒嬌地提要求,"老婆,我們以后每天早上都干一炮再走好不好?" 下身撞得xue心發麻,說不出拒絕的話語,他便當我是默認了。 弄完后,我便翻臉不認人了。 "不行,你還要考四級呢。你一點都沒復習,下個月就考試了。你有自信裸考就過了嗎?" 他啞口無言。 我知道他過肯定是沒問題,但是每天早上都來一次,我怕我身體承受不住。 在不牽扯第三者的問題上,陳意悅對我就是百依百順,即使不是那種能靜下來的性子,我叫做幾張卷子他就做幾張卷子。 十分省心。 我很滿足現在的生活,這樣的戀人,這樣的家庭關系,一切都趨于平靜。 可我知道我還沒能徹底斷掉與文卿的聯系,這就是一個定時炸彈。 他堅定我們是朋友,我也想洗腦我們就是單純的朋友。 可我們開過房,動過心,親過吻。 我想維持這樣的生活,又懦弱地不敢做決定,我還是不想失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