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十二日
我今天決定主動找文卿了。 現在我的愧疚感變得越來越少,還得多虧了陳意悅。 我專門蹲守我和文卿最經常坐的那一班車,上去后果然發現文卿一如既往地站在熟悉的那個位置。 文卿睨了我一眼,拿著早餐坐到了公交車最后一排。 我腆著臉跟著到了后面。 “你別不理我啊?!蔽页读顺端臅鼛?。 文卿冷哼一聲,側過頭。 “文卿,文卿,文小卿,我錯了,我知道錯了?!蔽夷罱浺粯釉谒吥钸?,還把他手里的豆漿搶了拿過來吸。 “你最好了,你不要生氣了,唔,嗯,這個糖放少了?!?/br> 文卿伸手想拿走,我趕忙又喝了一大口,放軟了聲音問道, “你要怎么才原諒我嘛?!?/br> 文卿注視著窗外,“你不是喜歡躲著我嗎?” “不躲,絕對不躲了。再躲著你我就是狗?!?/br> “那你可不就是狗么?!蔽那淅湫?。 我也是興致來了,當場就給他“汪汪”了幾聲。 文卿這才轉過頭來,給了我正眼看。 “衣服撈起來?!?/br> 我驚詫道,“這還在車上,你想干什么?!” 文卿又轉過頭去,不看我了。 我望了望四周,后面幾排沒什么人,大多都在看自己的手機。我屁股一挪,坐到了最里面的座位,扶著文卿的手臂,朝他妥協道,“我撈,我撈……” 文卿坐到我旁邊,手臂直接撐在我的頭上,輕松地把我完全遮住,烏漆墨黑的眼眸盯著我的一舉一動。 我羞恥地提起衣角,一點一點地把衣服撈起,露出淡了許多的紫青痕跡。我捉摸不定他的尺度,撈得越來越高,露出的皮膚越來越多,就快要露出兩顆乳粒時,聽見了文卿的聲音。 “可以了?!?/br> 我立馬把衣服放了下來。 “他吸得挺狠的啊,這么多天都沒消下去?!蔽那浯琢锪锏卣f道。 我只感覺臉皮燥熱,諾諾地低頭。 “晚上跟我一起回去?!蔽那溆妹畹目谖钦f道。 虧心事做多了,就不虧心了。 我點頭點得沒有一絲遲疑。 我半是期待半是忐忑,在陳意悅的視線下一走出教室,迅速蹦蹦跳跳地奔向在樓梯口等我的文卿。 我今天格外的熱情明顯讓文卿也高興不少。 他摟住我的背,和悅地提醒,“你小心別摔了?!?/br> 我都沒有顧及陳意悅會不會走出教室看見,就挽起了文卿的手臂,輕松地勸慰道,“不怕,不是有你嘛?!?/br> 文卿這個老實人不能激,一聽這話,就冷不丁地直接把我打橫抱了起來。他人高馬大的,腿又長,跨越幾步就跳到了樓下。 周圍的同學們被這視覺沖擊得“哇”了一聲。 我猝不及防,嚇得尖叫出聲,一晃神人就站在校門口了。 “還要抱嗎?”文卿甩了甩頭發。 我趕緊從他身上下來,嚴厲指責他,“文卿同學,你以為你是超人嗎?剛剛都快要嚇死我了,我這心臟病沒準都被你嚇出來你信不信?下次提前說一聲可以不?” 文卿嘴角勾起,大手抓著我的頭,帶著我往前走。 我掀開他的手,理了理頭發。 從我們學校沿著公交車站走,有一個比較大的公園,平時有老頭老太太在那里下象棋、跳壩壩舞,比較熱鬧。 文卿把我帶著往那里走。 我掏出手機,看了下震了半天的微信,置頂的寧詠暢不看,下面全是陳意悅的消息,有五六條。 我回了最后一條的“你回家沒有”,發了兩個字“回了”。 手機就被抽走了。 “敢在我面前跟別的男人聊天,李漢寧你有膽了?!蔽那浒演p笑兩聲,利落地把我發的消息撤回了,還把陳意悅的聊天框給刪了,才把手機還給我。 我撇了撇嘴,把手機塞進褲兜,見他沒動寧詠暢的聊天框就沒說什么。 “你想跟我一起散步???”還好我作業在學校就做完了。 文卿把我摟在懷里,避免了被人流擠到。 我看了看這個方向,明白了他是想把我往小樹林里帶,“你想殺人越貨啊,把我帶到這么偏的地方?” 文卿不應我,徑直走到一個路燈尤其昏暗的角落停了下來,牽著我坐在了長椅上,才開口道,“你要怎么補償我?” 他湊到我的耳邊說話,熱氣噴灑在耳廓,引得耳朵上的細軟汗毛顫栗。 “你想要我怎么補償?”我反問,帶著文卿的手慢慢伸進了我的T恤里。 我覺得文卿選的位置很不妙,他本來就黑,在這個地方我連他表情都快看不清楚了。 文卿在我衣服下的手重重地揉捏著我小腹的軟rou,另一只手用一種我根本掙脫不開的力道攔住我的后頸直接吻住了我。 我的手無處安放,抵在了他的腹部,感受到勁瘦有力的塊狀腹肌,好奇地捏了捏。 文卿直接把我的手放在了他的襠部。 我被那處guntang的溫度嚇得立馬抽手,卻被文卿死死摁住不放。 “唔……” 幾絲晶瑩的津液從我的嘴角溢出,我想開口,文卿卻吸著我的舌頭不放。 我慌得眼珠滴溜轉,使勁觀察四周,一發現有人路過就想著趕忙推開他, 手下的那處不屬于我的性器,越來越鼓,撐得褲襠高高立了起來。我用手心在粗壯的柱身處按了按,它便跳動了幾下回應我。 文卿咬著我的唇,用高挺的鼻梁磨蹭我的臉頰,撲面而來的性張力讓我無力地把頭倚靠在他的肩頭,小口張著雙唇喘氣。 “想不想吃jiba?”他低聲說道,喑啞的嗓音讓人跟著墜落。 我一定是不能思考了,才會任由他把散發著淡淡腥味的性器塞進我的嘴里。 遠處就是跳壩壩舞的大媽們,我卻在這里吃另一個男生的jiba。 我興奮得臉頰變得酡紅,嗓子眼被碩大的guitou捅得癢癢的,想干嘔,嘴卻緊緊包住性器柱身吸啜,上面的青筋浮突,帶來別樣的觸感。 文卿一邊在手里捏著逐漸變硬的乳粒,一邊在我頭上慢慢梳理著頭發,要不是他喘著粗氣不斷起伏的胸膛和埋在他胯間的我的頭,一般人還真看不出異樣。 他一下又一下地大力cao著我的嘴,我被插得流出了生理性的淚水。 手機又開始震動起來。 文卿給我掏了出來,懟到我臉上解了鎖,看了看陳意悅又發的消息,這次沒有刪,直接放到我手里讓我發消息。 我透過眼淚模模糊糊地看清陳意悅發的消息。 “你怎么不回消息” “漢寧你怎么了” “快回我快回我快回我” 凈是這些廢話,我開始打字回他,就被文卿摁住頭猛地挺腰cao嘴。 “我剛” “做作 業”一句話被文卿給我cao成了兩段,還缺了幾個字。 陳意悅秒回,“嗯嗯,漢寧你繼續做吧,我也要做作業了?!?/br> 我放下手機,他又發了條消息過來。 “我們能視頻嗎?” 我懵了,牙齒不小心刮到了文卿的性器,引得他“嘶”了一聲。 我沒管,集中注意力發了條“現在不方便”,就把手機扔在了一旁。 文卿看了悶笑幾聲,猛挺幾下,射進了我的嘴里。 我的奶頭都被文卿揪腫了,惱怒地瞪了他一眼,接過了紙巾把濃稠的jingye吐了出來,扔進了垃圾桶。 文卿也不嫌棄沾有點點jingye的嘴角,傾身上前親了口我,還幫我把衣服整理好。接著把我牽著匆匆跑去車站,趕上了最后一輛末班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