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爺被假jibacaoxue,高潮射尿
周子鈺被拴在靠近門的玄關處,他赤裸著身體,渾身上下只有脖子上的那個禁錮的項圈。被關在這里已經三天了,周子鈺甚至已經忘記了時間,只記得他不斷的在被謝燃玩弄著身體,似乎是要將自己打造成他的精盆。 這短短三天的時間里,他就不得不放棄了自己的尊嚴,像條真正的狗一樣蜷縮在地板上,卻又不得不像謝燃的“女人”,隨時隨地接受著他jingye的澆灌。 他的腸道被射滿了jingye,帶著淡淡腥味的液體似乎已經將他全部包圍,干涸的凝結成乳白色的精斑。他的聲音也在一次又一次的呻吟當中變得嘶啞了起來,心中對謝燃的恨意逐漸加深,但隨之而來的確實依賴與恐慌。 老舊的樓房里稍不注意就能聽見很大的聲響,他趴伏在玄關的木質地板上,可以清楚的聽見外面人上下樓的聲音,與此同時他感受到的是恐懼和對謝燃的期盼。 終于,似乎是上帝知道了他的惶恐,熟悉的腳步聲停在了門前。 那個人掏出鑰匙打開了房門,屋內一下子敞亮了起來,若是這個時候有人站在謝燃的身后,一定可以清楚的看見在他的面前,就在放置鞋子的玄關處,被狗鏈拴著一個渾身赤裸的年輕男人。 “乖狗狗,今天有聽話嗎?”謝燃合上了門,阻絕了一切有可能的視線。周子鈺莫名的心下一顫,他知道自己狼狽的模樣已經被謝燃看的一干二凈,更加yin蕩的姿勢也擺弄的拍了不少照片,原本應該是更加熟悉親密的關系,但,卻別扭惡心的不像樣。 謝燃穿的衣服并不是他出去時的衣服,陌生的、沾染著別的男人氣息的衣服讓甚至讓周子鈺覺得自己的領地被冒犯。 “...看來你找到了新的玩意兒?!敝茏逾曊f道,他當然知道自己對于謝燃來講是個什么東西,也明白在這個青年的眼中,一切不過是玩樂的享受罷了。他期待在周子鈺這樣的人眼中看見恐懼和臣服,以及染上情欲色彩的臉和身體。 謝燃換好了鞋子沖著周子鈺笑了笑,然后牽著狗繩帶著周子鈺坐到了沙發旁。他放下了手中拿著的黑色塑料袋。 “我想了很久,覺得還是要對你好一點?!敝x燃說道,他打開了塑料袋,“所以給你買了些小禮物?!?/br> 周子鈺整個人都僵住了,里面的東西是他從未見過的玩意兒,一個毛茸茸的狗尾巴,根部是黑色的、帶著顆粒的按摩器。 “好看嗎?今天看見它我就覺得特別適合你?!敝x燃笑著說,拿出了那個猙獰卻稍顯可愛的玩意,“來,戴進去?!?/br> 他話說的無比輕巧,眼中確實強硬的、不可拒絕的深情。 周子鈺咽了一口唾沫,身后的xiaoxue隱隱作痛依舊紅腫著,從xue口深處還能看見白色的凝固液體。他接過了尾巴,后xue忍不住收縮了一下,趴在地上將屁股高高翹起,一只手指捅進了自己的屁眼。 那是以往他從未想過的姿勢,而現在卻駕輕就熟的像個身經百戰的妓女。 屁眼里還是濕潤的,在長時間的調教下,似乎已經習慣了被插入,甚至反射性的獲得快感進行高潮。真是下賤的身體,周子鈺不止一次這樣唾棄著自己,但身體卻陷入了快感當中,大腦一片空白。 “嗚啊....好深....”周子鈺的手指熟練的按上了前列腺,roubang也硬了起來摩擦著地板,身后很快就傳來了水聲。 “轉過去?!敝x燃踢了踢周子鈺的腿讓他轉過身去,這樣自己才能好好觀察那個yin蕩的xiaoxue。 屁眼很快就已經吃進了三根手指,周子鈺學著性交的姿勢抽插著,不斷的按摩自己的高潮點,yin水將干涸的jingye打濕混雜著一起爭前恐后溜了出來,劃過周子鈺的會陰處,順著他的jiba低落在了地板上。 “啊啊....要到了...射....嗚嗚......”后xue絞緊手指,jiba也射出了jingye。周子鈺戀戀不舍的抽出了手指,喘息著、無力的趴在地上。 他的屁股高高翹起,紅腫的xiaoxue呈現在謝燃的面前,濕漉漉的就像尿了一樣。 謝燃瞇了瞇眼,將周子鈺手中的假尾巴拿了過來,就這么直愣愣的插了進去。 “唔......又草到了......”假jiba的guitou徑直碾到了前列腺上,又長又粗的jiba將整個xiaoxue塞的嚴嚴實實,只剩下長長的、毛茸茸的尾巴露在了外面。 xue口的yin水打濕了根部的毛發,結成了一團,顯得又臟又色情。 謝燃有些無聊的用假jiba草了幾下就不動彈了,周子鈺倒是食髓知味的扭了扭自己的屁股,想要尋找到難得的快感。 “小少爺,看看你現在成了什么樣子?一只祈求被cao的小母狗?!敝x燃出口羞辱到,周子鈺的臉漲紅一片,但從后xue傳來的快感卻讓他逐漸沉淪。 當一只母狗也沒什么不好的,什么都不用想,只要被cao就好。 后xue的jiba開始震動起來,太過強烈的快感讓周子鈺脫力的蜷縮在地板上,他的胯不由自主的向前頂弄著,后xue卻夾緊了jiba不讓它有任何離開的機會。 “啊啊唔....嗯...我又....不....不要.....”周子鈺可憐巴巴的看著謝燃,從下而上的快感似乎要將他燃燒殆盡。前面的jiba就像是不能控制的水龍頭一樣流著液體,后面的小嘴也纏綿的達到了高潮。 “停下....我不行了...真的射不出來了嗚啊啊啊...” “怎么會呢?”謝燃蹲下身將糊在周子鈺臉上的頭發溫柔的撩開,“你還可以尿尿不是嗎?” 周子鈺瞪大了雙眼,就連瞳孔都有些渙散,因為就在謝燃說出這句話的一瞬間,他的xiaoxue就因為假jiba的震動而潮吹了,而他的jiba也疲軟了下來,斷斷續續的流著尿液。 sao味闖進了周子鈺的鼻腔,他喘息著,求救般看著謝燃。 他在向加害者求救。 看來,他真的壞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