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苗疆(馬車play,yin話調教,守衛面前zuoai,磨桌角連續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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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連枝去了苗疆,巫謾有些意外,但細想又不覺得意外,畢竟蠱毒就源自此處。 但苗疆偏遠,容不得耽擱,他幾乎是立刻就把消息告知了瞿照塘,并安排人馬出行。 其實瞿照塘近日身體很好,自初到燕京大病一場之后,他便仿佛痊愈了一般,再沒有那樣發狂控制不住脾氣的時候,也沒有再昏睡自殘。 但巫謾只愈發覺得心驚rou跳,他的直覺向來很準,瞿照塘現下的康健只怕不是什么好事。 但瞿照塘自己卻不放在心上。 他仔細給巫謾挑了順滑的絲綢衣服,欣賞著青年面紅耳熱,走幾步路都踉蹌嗚咽的狼狽模樣。 “阿謾還能走出門嗎?”男人大剌剌坐在椅子上,伸腿勾著巫謾的小腿,輕佻地把人勾過來,坐在自己腿上。 巫謾出了一身汗,雪白皮rou洇著紅,清朗如月的嗓音也籠上了江南梅雨季特有的朦朧,似裹著紗的柔啞。 “走不動了?!彼浡暻箴?,細白柔軟的手貼在男人的手背上,甚至還大著膽子去摸索指縫,大逆不道地想跟王爺十指相扣。 瞿照塘由著他亂動,心里頗驕矜地想:阿謾也未免太粘人了些,就這么喜歡他么? “走不動了那怎么辦?”他掀起青年單薄的外衣,里面干凈赤裸,供他隨意把玩,細嫩的大腿敞開著,被指尖觸碰時會可愛地發顫,卻沒有一點點防備心。 巫謾輕吟了兩聲,緊抓著男人的手不放:“要塘哥哥抱我出去?!?/br> 在瞿照塘身邊呆久了,他已經無師自通地學會了撒嬌。 瞿照塘哼了一聲,又裝模作樣地教育了他幾句,大體便要知道自持得體,不可過于放浪,也不能恃寵而驕。 “不過若是沒有別人在,阿謾浪一點也沒關系?!彼盅a充道。 巫謾乖巧點頭,被男人打橫抱起來,而后愈發順從地窩進瞿照塘寬闊結實的胸膛,像是溫軟的貓兒。 等進了馬車,隔絕了那些隱晦的打量目光,巫謾才松了口氣,勾著瞿照塘的脖頸坐起來,只是上身仍靠在男人胸口,眷戀又愛嬌的樣子。 瞿照塘也樂得抱著他,他的阿謾溫軟可人,軟香玉一樣靠在自己懷里時讓人心里說不出的踏實滿足。 “今天怎的這么黏人,莫不是又發sao了?”他指尖一挑,解開青年的外衫,從下往上看,兩邊雪白的奶子圓潤飽滿,豐腴的模樣像成熟多汁的水蜜桃,乳尖鼓脹著,似兩個滾圓通紅的rou球,金色的乳環被撐滿了,緊緊勒在rutou的根部。 不僅沒有“消腫”,還比昨晚更漲大了一圈。 瞿照塘惡意地曲起手指彈了一下鼓脹的rutou,硬實的朱果晃動起來,濺出零星幾滴乳汁。 巫謾受不了似的嗚咽了一聲,眼尾立刻紅了,烏黑的瞳仁洇出濕意。 “阿謾跟我說說,醒來之后xiele幾次身?”他先前端著些吃食回屋的時候巫謾已經起了,跪坐在墻角看他養的小玩意兒,他那時大抵也是剛睡醒起來,一副春情懶倦,很是欠cao的模樣。 “兩,兩次?!蔽字櫿Z聲一顫,男人愛撫著他柔嫩的大腿,快感在眼底蕩起漣漪,仿若幽潭被春風喚醒。 瞿照塘輕笑了一下,手指捻著熟紅的rutou慢慢揉捏:“自己玩泄的?” “嗚,嗚哼——” 巫謾哆嗦了一下,羞愧地垂下頭:“走路的時候就,就......” “走路怎么會泄身呢?”瞿照塘裝傻。 巫謾羞得連耳廓和脖頸都紅透了,聲音低軟:“因為,因為會磨到...sao蒂...” 瞿照塘忍不住又笑,捏著青年的下巴讓他抬起頭,雪白的雙頰紅如剔透血玉:“我就愛聽阿謾說這些,再多說幾句?!?/br> 青年無力地呻吟了一聲,羞恥得眼眶濕潤:“小sao奴想,想被塘哥哥cao?!?/br> “不錯,好聽得緊,”男人暗示地掐了掐紅艷艷熱乎乎的乳尖,“我看還有別的地方也sao得很?” “嗚,嗚——” 過電似的酥麻讓巫謾發出好聽的泣音:“還有奶頭,奶頭也sao,想給塘哥哥玩?!?/br> 瞿照塘這才不客氣地握住白軟的奶子大肆揉搓,又含著熱燙的rutou吸吮啃咬,喝了大半的乳汁,逼得巫謾又給玩xiele一次,嗚咽著靠在他懷里,忍得嘴唇都被咬破了。 瞿照塘四處看了看,隨手摳下一塊價值不菲的夜明珠塞到巫謾嘴里。 “含好了,別出聲,也不許掉出來?!蹦腥艘贿呇芯恐阉麛[成什么樣的姿勢cao弄,一邊不客氣地警告他,“要是掉出來了,就等著挨鞭子吧?!?/br> 車廂里寬敞得很,瞿照塘抱著他坐在純白的狐皮軟墊上,雙腿分開搭在車窗的雕花木欄上。 “嘩啦——” 車窗掛著雙層簾子,瞿照塘掀開里面那層,正可以看見外面的景況,只是外邊的人瞧不見里面,赤紅的晚霞光灑進來,讓青年纖柔修長的雙腿顯出很是通透綺麗的顏色,被cao得sao紅糜爛的yinxue也柔柔綻開,改造后一直勃起的rou蒂突在頂端,水潤紅艷,有些羞怯地顫動了幾下,似乎還想縮回rou瓣里,卻怎么也縮不回去。 瞿照塘伸出兩指去扯青年腿心的xue縫,濕熱的媚rou擠到指尖,可愛地蠕動磨蹭著。他也不擔心巫謾受不了,roubang的頂端在不用如何撩撥就變得濕噠噠的xue口蹭了蹭,然后直接插了進去,把原本濕軟的小洞撐得滿滿漲漲,yin水一圈一圈往外流,像被榨出來的汁液。 巫謾軟綿綿靠在他懷里,偶爾哆嗦一下,他嘴里也被充當口塞的夜明珠塞得滿滿當當的,呻吟聲含糊又低啞,嘴唇上都是晶亮的涎液。 roubang插得極深,跳動的青筋把內壁磨得汁水淋漓,每次拔出插入都會磨擠出極yin蕩的水聲,像是cao進了含滿熱水的roudong里,爽快又刺激。 馬車到了出城的地方,街上的人明顯多了,走卒販夫,引車賣漿者川流不息。 巫謾連著看著十數個人好奇地探頭往馬車里看,羞得渾身泛紅,足趾敏感地蜷起來,本就極低的嗚咽聲幾不可聞。 攝政王要出城自然是很容易的,更何況瞿敬元那邊還細心地送了文書和玉牌過來,只是城里最近查得緊,守城的侍衛走一邊告罪一邊從車窗外往里看了看——其實看不清什么,但他也不敢掀簾子,走流程似的問了一句里面可還有旁人。 陌生男人的臉陡然印在窗外,巫謾嚇得渾身一抖,拼命往后縮,蜷起的腳掌掙扎著蹬弄木欄。 瞿照塘壞心地不肯他躲,抱著青年的大腿往前湊了湊,大剌剌張開的濕紅yinxue靠著車窗的位置,仿佛就在守衛眼前,艷麗的媚rou被插得蠕動擠弄一團,層疊的嫩紅色翻出xue口,淅淅瀝瀝流著yin水,把粗壯的roubang染得濕潤水亮。 他們靠得那么近,一掀開簾子就能看到他被cao得yin液直流的放浪模樣。 “王爺?”聽不到回應,守衛又追問了一句。 瞿照塘這才懶洋洋答應了一聲,又低頭看了眼巫謾,roubang抽出來,又猛地cao進去,細微的水聲被放大了炸響在青年耳邊,震得他眼前發黑,快感電流一樣竄過脊柱,劈里啪啦爆炸開。 守衛象征性地問了一句便退回去了,客氣地給馬車放行,只留神智昏聵的巫謾羞恥得蜷起身子,生生給瞿照塘cao到了高潮。 他這一天一夜xiele太多次,身體似有些承受不住,噴出來的yin水可見的減少,現下正氣喘吁吁地躺在男人懷里,很是無力的模樣。 瞿照塘捏著他的臉親了親,把人抱下來,雙腿叉開坐在自己大腿上。 巫謾還沒回過神來,烏黑的瞳眸浸在淚水里,濕亮得驚人,卻也分外的無神。 瞿照塘看著他一副被玩壞的樣子,升起幾分憐惜的同時又愈發想要欺負他。 “阿謾還有個地方沒好好玩呢,不然豈不是浪費了這么好的藥?!?/br> 巫謾一顫,往他懷里縮了縮,想躲不敢躲的樣子。 他嘴里還塞著夜明珠,腮幫子酸痛得厲害,涎液把下巴都浸濕了,甚至還在滴滴答答流水,看著狼狽極了,但還是努力含住珠子,唯恐掉出來惹得瞿照塘不高興。 瞿照塘伸手撥了一下紅艷勃起的陰蒂,水潤潤的rou珠,肥圓柔嫩,yin靡地突在外面,一被碰到就發抖,哆嗦,可憐地噴出一點yin水。 男人四處看了看,目光最終落在正前方的小木桌子上,嘴角微微勾起,極惡劣極不懷好意的模樣。 “我給阿謾好好磨一磨這顆亂噴水的sao蒂?!彼麥厝岬匾е嗄甑亩?,手上的動作卻很是不客氣,抱著巫謾的大腿用力向前一撞,鼓鼓脹脹的陰蒂猛地撞在尖尖的桌角上,幾乎被戳扁戳破了,爆發出極尖銳的快感。 “嗚,嗚——” 巫謾扭著腰掙扎起來,雙腿都在發抖,眼淚嘩嘩直流。 “阿謾真是的,怎么sao成這樣,都舒服哭了?!宾恼仗劣H昵地抱著他,動作卻不停,不管巫謾哭得有多可憐,一下一下抱著他去撞那塊突起的桌角,堅硬的棱角把兩瓣軟嫩嫩的rou瓣磨開,直接擠壓著突起的蒂珠,把它磨得汁水淋漓,紅艷欲滴,一邊噴水一邊夸張地痙攣著,快感侵襲了全身,只是過于尖銳強烈,惹得他嗚咽連連,都說不清是痛苦還是舒服。 本就腫脹的rou蒂在粗暴的摩擦撞擊下愈發紅艷漲大,敏感到了可怖的程度,每一次磨到桌角上都讓他渾身抽搐,rou珠被蹂躪得艷麗軟爛,爽快的幾乎要昏過去。 “嗚,不嗚——”巫謾哭得滿臉都是淚痕,腰肢酸軟得不行,yinxue卻還是不斷爆出讓他無法承受的快感,那顆嬌嬌嫩嫩,連碰一碰都會讓他受不住的rou蒂,現在正被堅硬的桌角殘忍又兇悍的磨弄著,折磨得他死去活來,不間斷地狂噴著yin水。 說不清是第幾次攀上高潮,他已經連掙扎扭動的力氣都沒有了,癱軟在瞿照塘懷里,嘴里一松,沾滿珠子啪地滾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