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koujiao/虐xue/捆綁(賽文特別篇二)
17、koujiao/虐xue/捆綁(賽文特別篇二) (koujiao篇) 三明治已經再熱了,牛奶也準備好了。 賽文拍了拍手,看了眼手表,也到時間了,該去叫他的主人起床了。 今天陽光不錯,灑在身上暖暖的,特別舒服。 賽文走進臥室,威爾森還在睡覺,賽文勾唇,??!真是個貪睡的主人。 賽文突然冒出一個想法,隨后耳垂紅了。 他躡手躡腳地走到床邊,鉆進被子里。 沒過多久,正在熟睡的威爾森微微皺起眉頭。 而皺眉的原因,就是因為他親愛的小狗隔著睡褲親吻舔舐著本就在早晨容易反應的家伙。 在被窩里了賽文喘氣上有些困難,但他的注意全被自己挑逗起來的roubang吸引,已經支棱起來了。 賽文舔了舔唇,將灼熱的呼吸全都撒在威爾森的私密處,嫻熟地扒開睡褲,嗅著那性器的腥味,guntang的roubang在黑暗中瘋狂詮釋著他的兇猛。 賽文用手指描摹過鈴口、冠狀溝、莖身、囊袋,心里突然出現了一個問題,論如何馴服兇猛的野獸? koujiao了~ 賽文伸出紅舌色情地去舔莖身,吻上飽滿的guitou,用舌尖將冠狀溝的輪廓勾勒出,熱情地吮著馬眼,將鈴口涌出的粘液舔舐干凈。 “唔…唔哼……好吃……”賽文難耐地哼出聲,嘖嘖的吮吸身聽的躁耳。 賽文張嘴含住了guitou,舌頭不斷舔著,吮著guitou,隨后一點點繼續吞入,眼睛彎起泛紅。 真的好大,賽文感嘆道,一邊吮著性器,一邊想著,平日里就是這樣兇狠猙獰的家伙狠狠地cao進自己的菊xue,以幾乎瘋狂的頻率頂著自己的前列腺,讓自己一遍又一遍到達高潮,然后哀嚎著求人放過自己。 賽文用牙齒輕輕擦過冠狀溝,威爾森發出低沉的喘聲,賽文又連忙用舌舔過,安撫一切。 隨后將roubang吞的更深,但是好大,賽文吞不下全部,還因為被guitou頂住小舌而是口腔內分泌出更多唾液,掛滿了猙獰的roubang。 賽文有些缺氧了,他蒙在被子了,還這么吮著堅硬的roubang,臉已經潮紅。 混蛋,怎么還不醒過來,下巴都開始酸痛了,他的主人還真是睡的沉啊。 賽文故意用牙齒摩過馬眼,用舌頭拱著roubang,給予他最大的刺激,不醒就算了,為什么還不射! 缺氧的感覺讓賽文地呼吸變得焦灼,賽文放棄似的喘著緩慢地將roubang吐出,就在即將脫離的那一刻,一只大手摁住了賽文的后頸,迫使賽文又重新將將roubang吞入。 手死死地卡住賽文的脖頸,賽文立馬發出哀嚎,卻只能把roubang吞得更深,直抵咽喉的深度。 賽文被摁著繼續吞吐,被迫做了幾個深喉,生理眼淚一下子竄了出來,卻隱隱約約聽到低笑聲。 賽文瞇住了眼睛,缺氧的感覺愈發嚴重,腦袋里已經暈暈的,但他深刻的明白他的的主人在戲耍他! 被子終于被撩了起來,賽文一張潮紅的面孔露了出來,鼻翼張開,像得到救贖一樣,連忙換氣。唇邊沾滿了唾液,眼角彎彎的,眼淚掛在臉上,艱難地含著巨物,發出撩人的呻吟聲。 “唔哼…咕唧…唔……” “??!哈…唔啊……”性器終于饒過了賽文的口腔,抽離的那一刻,賽文大口地喘著呼吸著,發出難受的喘息聲,唾液已經從口腔逃出,沾得下巴到處都是。 賽文幽怨地看向威爾森,卻對上他的主人極其具有深意的雙眸,跟貓科動物盯著自己的獵物一樣。 滿眼就寫著三個字:cao死你 賽文喘著做著了一個吞咽的動作,心里立馬做了一個決定,趕緊逃! “好吃嗎?”威爾森支起身子,溫柔地笑著,如果不是胯下那兇猛的兇器,賽文就信了威爾森是個溫柔的人了。 “好吃……”賽文挑眉,看似勝券在握,實際上內心已經慌成一團。 威爾森眼底的情欲更濃厚了,剛伸手就又聽到賽文說:“早飯更好吃,我們去吃早飯吧!”賽文立刻就開始往床邊移動。 然后下一刻他的主人就用行動扼殺了他的希望,威爾森直接將賽文摁倒,賽文掙扎著向后逃去,卻立馬被威爾森把著腰拉了回來。 賽文的口腔里還殘留著腥咸的味道,腿間已經擠進一個兇狠的東西。 “cao!”賽文驚慌地喊了出來,喊完立馬后悔,他有個直覺,今天下不了床了。 威爾森垂眸,本來就是早上還帶點起床氣的威爾森此刻看上去就像是個蟄伏的獅子,馬上就會出擊殺死自己的獵物“cao?誰cao誰???” “我錯了…”賽文側頭親吻著威爾森撐在自己身側的手腕,他討好地望向對方。 威爾森咬牙,此刻最難受的就是威爾森,jiba漲疼,但還得忍著,不可以摁著人硬干,傷著了怎么辦。 “長本事了是嗎?”威爾森聲音很沉,帶著濃厚地情欲,伸手揉捏著賽文的耳朵。賽文的耳朵很敏感,他很快就感覺一團火在耳邊燒開,連忙縮了縮脖子。 賽文輕哼出聲“今天放過我吧…求你了…我早飯已經做好了,我們吃早飯?!彪S后歪著頭繼續說道,一股撒嬌的意思“我愛你?!?/br> 威爾森依舊盯著賽文不做聲,但被人撒嬌的樣子弄得有些心軟。 “而且今天你要上班,我也要上班,不可以耽誤了正事呀!”賽文眨巴著眼睛看著威爾森,試圖勸人放過自己。 威爾森還是垂眸盯著賽文不說話,一大早上不知道誰給自己koujiao,自己吃好了,就想拍屁股走人,哪那么容易,但今天確實要上班,要是現在把人摁在床上來一次,絕對都會遲到。 賽文被威爾森這么盯著,又想了想就這么不管也確實不好,畢竟硬了又射不出來真的很難受,更何況火還是自己撩起來的,按以往威爾森絕對會把自己綁起來,cao到連手指都抬不起來,今天真的脾氣非常好了。 “我幫你擼出來吧……”賽文低聲說。 聽到這句話威爾森臉色才有些緩和,但隨后一挑眉說:“口出來?!?/br> 賽文想說什么,最后閉嘴了,口就口。 威爾森起身,賽文也起來跪在了威爾森腿間,兇器就在自己眼前,他低頭親吻了威爾森的jiba,隨后含住了guitou,用舌尖細細舔舐過。 用上自己所會的所有拼命的取悅面前的人,用舌尖頂住馬眼吸吮著,聽著威爾森低沉的喘聲更加賣力。 “咕唧…”吞吐間的水聲潤濕了兩人的耳膜,在混上兩人的粗喘,這讓威爾森爽的瞇住了眼睛,真的是個妖精。 賽文瞇著眼,嘗試著給人做深喉,他放松自己的口腔,垂眸,將性器吞得更深,硬挺的guitou抵住了咽喉不適感蔓延開來,賽文被逼的呼吸抓緊,哀鳴流出。 但他還是愿意去嘗試,因為威爾森喜歡。 賽文伸出手玩弄著威爾森飽滿的囊袋,配合著吞吐的動作,將刺激推上另一層高樓。 威爾森粗喘起來,伸手扣住了賽文的腦袋,微微挺動腰部,在人嘴里抽插著碩大兇狠的性器,yin膩的畫面,讓賽文腦子里突然爆出一個奇怪的想法。 雙唇被jiba強jian了。 想著,喉頭一緊,干嘔的難受感一下子涌了上來,但被人扣住腦袋沒辦法遠離,只能繼續接受性器的攻擊。 “唔哼…咕唧唔……” 抽插的速度逐漸加快,賽文難受的哀嚎著,眼淚蹦出,抵住嗓子眼的guitou猛得跳動,灼熱的jingye灑滿了口腔,有些還竄進喉嚨里。 性器終于抽離,賽文劇烈地咳了幾聲,隨后抬起頭看著威爾森的臉,他張開嘴讓人看見自己含著他的jingye。 然后抬眸合住雙唇,將jingye都吞了下去。 賽文立刻就看到威爾森恨不得干死自己的眼神,但賽文知道,現在是不可能的,所以他故意撩撥。 現在確實不可能,但今晚不一定。 而這個夜晚賽文就上了重要的一課,你的主人真的可能把你往死里cao。 那天晚上,賽文被cao的又哭又喊,崩潰求饒,深情地喚著他的主人都沒能換的他主人一點點憐憫。 所幸最后賽文理智不清地亂喊著“老公”威爾森這才溫柔了一些。 賽文最后滿屁股上都是jingye和yin水干涸的痕跡,屁股里被射滿了jingye,rutou被虐的紅腫,眼淚口水沾得滿臉都是,jiba都快被擼掉一層皮,一點jingye都射不出來,不是前列腺液就是透明的尿液。 就這樣了,威爾森還沒放過他,讓賽文用屁股含著jingye含了一晚上,不許漏出來一點。第二天早上賽文醒來了,還趴在威爾森懷里不敢亂動,怕漏出來。 結果早上清理的時候威爾森還嘲弄他說:“都含了這么久了,怎么還不見你懷上,嗯?是老公不賣力嗎老婆~” 聽到這的賽文最初還氣憤不已,但立刻唰就臉紅了。 “你…你剛叫我什么?”賽文有些結巴。 “不是你先叫我的嗎?我親愛的老婆?!蓖柹{笑著繼續說著“昨天晚上一邊挨cao一邊叫的?!?/br> “我…我沒沒…沒有!” “沒有沒有…對沒有,就是一直在喊老公而已?!?/br> “!” (懲罰篇) 今天威爾森接到了一封郵件,里面是照片,很多張照片,還有照片的來源的說明,看得威爾森瞇住了眼。 還以為他學乖了,看來壓根沒有。 賽文在做午飯,一心一意地在廚房里面忙,完全沒有注意到威爾森走過來了。 “今天吃什么呢?”威爾森出聲,嚇得賽文一抖,手里的鏟子都差點扔了。 賽文平了口氣“嚇到我了……” 威爾森靠過去環住人腰,將下巴搭在賽文頸窩說:“抱歉…” 賽文愣了愣,感覺威爾森好像有點心情不好,平日里可不會這種表現,只會把自己圈在懷里使蔫壞。 “怎么了?心情不好?”賽文側腦袋用下巴蹭了蹭他,問道。 給予賽文回答的是一陣讓人頭皮發麻的低笑聲,威爾森垂眸,賽文的后頸上耳后有吻痕,不用看就知道誰干的,過了會兒威爾森才說:“嗯,心情不好,特別不好?!?/br> “你不哄哄我?”威爾森繼續說。 “噗嗤…威爾森…”賽文低笑著,覺得他的愛人真的有點小孩子脾氣。 “我真的心情不好,你覺得我會因為誰心情不好呢?”威爾森聲音低沉,可一點不像是在看玩笑,威爾森揉捏著賽文的腰側,又是沉沉的低笑聲。 賽文愣了愣,關了灶火,被人捏的有些發癢,心跳加速,當然是因為我自己,賽文回想著,他也沒有干什么惹對方生氣的事情呀,雖然之前干過不少,但是兩人正式確定關系后,自己可以說是人妻了! “威爾森…”賽文抿了抿唇“怎么了???” “看來是忘了?!蓖柹墒?,賽文轉過身來連忙拉住威爾森的手,威爾森也就順勢把人困在臂間。 “LION ”威爾森垂眸輕聲喚到。 賽文手上動作一梗,抬手解開了自己的衣服,胸膛坦露,隨后緩緩跪了下來,跪在威爾森腳邊。 背跪的鐵直,抬頭看向他的主人,雙手后背,低聲喚到:“主人?!?/br> LION 是指得就是賽文,是將人拉入主奴關系的提示音,這也意味著,賽文犯了一個讓他主人極其生氣的大錯。 “現在想想你干了什么蠢事?!蓖柹蚝笸肆税氩?,居高臨下地看著賽文,冷淡地說出一切。 威爾森平日里是絕對不會說臟話的,但生氣的時候,什么侮辱性的詞都有可能蹦出來,尤其是賽文惹他生氣的時候。 賽文抿著唇,他真的不知道犯了什么錯,什么??!不會是…不可能??!主人怎么知道的…但最近也沒有其他事情可能惹他生這么大的氣的。 “我…我我……”賽文支支吾吾說不清。 “嗯?”威爾森瞇眼,看來這個蠢狗還有其他東西瞞著他。 威爾森抬腳順著人大腿開始輕捻,鞋底踩著賽文大腿逼著賽文把腿打開。 “嗯…疼……”賽文咬牙輕聲呻吟到。 “說實話?!?/br> 賽文抬頭看向威爾森,威爾森直接抬腳碾在了賽文的rou莖上。 “啊嗚…” “想讓我把你扔出去?”威爾森摁住賽文的下巴,強硬的要求人抬頭。 “不要…”賽文立刻跪好了喚到“我…我之前…碰了別的小狗,但只是…只是幫他解決問題?!?/br> “嗯?”威爾森摁住賽文下巴的力度大的驚人,感覺像是要把賽文的下巴掐碎一樣。 “疼…”賽文支吾呻吟著,這才讓威爾森有些心疼地松了手。 威爾森勾唇譏笑道:“看來你瞞著我的事不少,把衣服脫了,把戒指取下來,” “主人!”賽文聽到戒指時整個神經都緊繃了,在他主人冰冷的目光下,他顫巍巍地摘下了戒指,不舍地放在地板上,然后伸手將上衣脫下,臉上開始泛紅。 他將褲子解開,發現里面什么都沒有穿,粉嫩的性器就被裹在寬松的褲子里。他跌坐在地上,狼狽地脫掉自己的褲子,然后將脫掉的衣物整疊好放在一旁,又重新跪好,低頭吻了吻放在地板上的戒指。 “碰了別的狗?怎么,想回到以前?”低聲說到,語氣要多冰冷有多冰冷,威爾森努力壓制著自己的怒氣,讓自己理智地思考,但每次碰到賽文,問題總是變得難以解決。 賽文立刻抬頭回答:“不是!沒有……”賽文開始有些著急了,之前,賽文可是一個風評極其不好的婊子,可以這么說。 招惹了不少主人,招惹了不少別人的狗,說不清楚到底是個S 還是位M ,在周醒之前沒有一位時間超過兩個月的主人,也沒有一位關系達到兩個月的小狗。 與周醒的關系本就是本著愉快的原則開始的,劃定四個月的時間,但在這四個月里賽文也發現,周先生這位令人折服的dom ,散發出的魅力甚至吸引賽文想要反客為主,那樣一位dom如果當狗是什么樣子。 然后周先生就用行動向賽文證明,他的想法是多么的可笑,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時間很快就到了,他們也遵守約定結束一切,很久以后賽文發現了一位非??蓯鄣男」?,一只誤以為是自己掌握一切的小狗,這只小狗后來成為了周先生的唯一。 賽文喜歡被捆綁的感覺,同時他也癡迷去欣賞別人,這讓他有時候也迷茫糾結,自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在遇到威爾森之后就變了樣。 這個男人就跟把自己把玩在手中一樣,完全被掌控并讓自己沉迷,雖說最開始是rou體折服,但很快就…連整個心都交了出去,但一切的奉獻都是值得的,他也同時擁有了威爾森的一片真心。 “主人…真的只是簡單地幫了個忙,我是你的狗?!辟愇幕琶Φ亟忉屩?,他不想要一點誤會存在與他和威爾森之間。 威爾森挑眉像是完全沒有聽進去的樣子說:“把你的玩具叼過來?!?/br> 賽文抿唇,著急地眼淚都快出來,為了展示自己道歉的誠意,他支起身子連忙爬去取自己的“玩具”。 叼過來是不可能的,箱子不輕,把手也完全咬不住,賽文正準備把他的玩具拖過來,就看著他的主人拎著一疊照片走了進來。 威爾森衣著整齊,全身一股凌冽的寒氣,讓人不敢靠近。 賽文的玩具放在活動室,一間裝潢很溫馨,卻陳列了太多可怕刑具的房間。 深褐色的羅馬地毯軟軟的鋪在地面上,讓賽文跪上去沒有那么難受。 “動作可真是夠慢的?!蓖柹粗愇南訔壍卣f道,頓時賽文因此垂下了腦袋,惹他的主人失望了。 活動室里有張矮小的桌子,威爾森拎起箱子將它打開放在那張矮小的桌子上,然后坐到了一旁的沙發上,微笑著說:“自己選一個?!?/br> 賽文抿唇,他慢慢爬過去,看著箱子里的“玩具”,全都是刻著“LION”字樣的皮拍、皮鞭、還有戒尺,賽文將目光投向了皮拍。 這里面的皮拍是可不像是平日里撩撥情趣的軟皮拍,聲音很大,但痛感一般,箱子里的皮拍質地很厚,打起來真的可能將臀部扇到淤青,但比皮鞭好太多了,如果是皮鞭,這一頓下來,賽文估計自己得躺三天。 賽文好好端詳了半天,找了個短柄的,皮面較寬的皮拍叼了過去,雖說較寬,但也只有三指寬,打起來還是非常疼的,他將皮拍放到他主人懷里,然后低頭說到:“我錯了…我真的沒有其他想法,只是幫幫他?!?/br> “挺會挑,原來你也怕疼?!蓖柹桓辈辉谝獾貥幼?,抬頭笑著看向賽文“你哪碰他了?” 賽文立刻將手抬起來伸到他主人面前低聲說:“爪子?!?/br> 威爾森看著伸到自己面前的掌心,微笑著將拍面貼在人掌心說:“管不住自己的爪子主人…幫你?!?/br> “啪!” “啊嗚!”皮拍一下子一下子抽到了掌心,賽文立刻就教了出來,掌心一下子就出現了一道紅痕。 “怎么,不像小時候老師的教鞭嗎?”威爾笑的極其溫柔,手上也是極不留情,一抬手,接著一下皮拍打到了賽文指尖。 “??!”賽文兩只手被打過的地方迅速發燙,指尖開始顫抖,這比小時候被老師教鞭打的感覺更疼,賽文已經手掌已經紅透了。 但威爾森又抬起皮拍,看著拍子快要落下,賽文連忙閉住眼,手掌卻沒有意外的疼痛的感覺,就在賽文睜眼的時候,皮拍“啪”的一聲打到了掌心,賽文叫了出來。 “唔??!”賽文的手掌已經被打通紅,疼痛的感覺特別劇烈,整個手掌就像是要燒起來一樣。 冰涼的皮拍貼緊雙手,讓人感覺舒服多了,但同時又很害怕,怕再次落下來。 “碰別人哪了?”威爾森繼續問著。 賽文頓時不敢回答了,碰哪了…碰了后xue,賽文盯著威爾森手里的皮拍咽了咽口水,不敢說。 “…碰……”賽文低著頭不知道該說什么,試圖蒙混過關。 威爾森揚其拍拍,將皮拍貼到人下巴微笑著說道:“機會一定要好好把握?!?/br> 賽文可憐兮兮地望著他的主人,但他主人壓根就沒有任何一點憐憫的意思。 “碰…后xue…手指進去了…”賽文一副赴死的表情回答完了,就按照威爾森那種獨占欲,他絕對不會輕易放過自己的。 “膽子挺大呀?!卑肷?,威爾森才說話,尾音都有些顫抖,看來是真的氣的不行。 活動室里有一把椅子,他的后腿是斜的,靠背變成了一個托起,椅面邊有個凹槽,有一個那是賽文最怕的刑具。 威爾森抬眸看向那把椅子,臉上的笑意一下子消失了,他伸手抓住賽文的頭發,強迫人抬頭說:“滾上去?!?/br> 賽文有些抽噎,他在他主人冰涼憤怒的目光下爬向那把椅子,他低眸顫悠悠坐上那把刑具。 面向椅背坐上去,雙腿剛好卡在縫隙里,下巴放在托起的地方,雙臂下垂,可以挨在那兩條斜支的椅腿上。 此時威爾森手里拿著一根紅色的捆繩走了過來,他目光陰冷地將賽文的雙臂綁在了椅腿上,大腿也剛好可以綁在兩條前腿上,屁股撅起來,整個臀部下面是懸空的,粉嫩的后xue一縮一縮的,性器頂端剛好卡在凹槽里,卵蛋懸空。 威爾森拿起自己走進來拿的照片,抽出其中一張拿到賽文面前,賽文抬眼一看瞳孔一縮,這下子真的會死的很慘。 那張照片上的人兩個人都認識,是周醒,而這一疊照片,正是希斯手機里存的照片,二十多張,全都是當時賽文發給希斯的。 “眼熟嗎?”威爾輕聲問道。 “還有一段話呢,寫給你的。照片物歸原主,所有者享有處置權?!蓖柹f著將照片輕拍在賽文的臉,再次說了一遍“所有者享有處置權?!?/br> 賽文咽了咽口水,心里徹底慌了。 威爾森瞇眼,這一次真的醋壇子翻了,翻得厲害。 “我親愛的小狗,你覺得照片該如何處置呢?”威爾森用著極其溫柔的語氣,臉上卻沒有一點笑意,一股沉悶的感覺。 威爾森拿著皮拍順著人優美的頸部曲線向下滑,惹得賽文渾身戰栗,紅繩將皮膚襯托的更加白嫩,威爾森將多余的繩子上抬穿過賽文的大腿,順著人臀線綁了一拳,最后在腰上打了個結。 屁股的形狀被繩子勒著更加凸顯,飽滿的臀部惹人憐愛,吸引人用皮拍好好的慰問。 “啪……” “啊唔!”一聲脆響伴著呻吟,像是吟詩更像是頌唱。 皮拍沒有停,一遍又一遍造訪,每一次都讓賽文難以忍受地呻吟,臀部一陣陣燒灼感傳來,賽文害怕著皮拍的親吻,扭動著臀部顫抖著躲著。 “啪!” “啊嗚!唔…主人……”賽文哭腔已經出來了,他抿著唇喘著,臀上燒灼的感覺著實嚇人。 威爾森低頭吻了吻賽文眉心“乖…不哭,把眼淚留給后面用?!焙竺孢€有更精彩的。 皮拍終于被放下,此刻臀上已經紅痕遍布,燒灼疼痛,極其敏感。 “碰了這里是吧…”威爾森垂眸,手指輕輕揉弄著緊閉的xue口,輕輕抽蹭著。 賽文難耐地把屁股湊過去,開口:“主人…求你了,罰我吧!” 威爾森垂眸說:“比婊子還sao,我倒是找了條好狗?!彪S后轉過身軀取了一個透明的肛塞,是螺旋狀的,看起來很可愛,威爾森將東西拿到賽文眼前,賽文猛的抬頭看向他的主人,奈何被捆著沒有任何辦法移動。 “主人!不要啊…”賽文最怕這個可愛的家伙,自己真的會被這個可愛的東西玩壞的。 “我自己的東西,我享有處置權,你說對嗎?我親愛的的小狗?!蓖柹鬼鴮⒛莻€可愛的刑具拿起來認真的消毒,然后看著賽文驚慌的樣子繼續說:“你最好放松下來,不然受罪的是你?!?/br> 賽文雙手抓緊了椅腿,整個屁股一拱一拱了,性器已經勃起了,囊袋鼓脹。 賽文只能把自己放松下來,潔白的rou體以這種屈辱的姿態被捆綁起來,被人支配,賽文卻只能接受。 威爾森轉過身,指尖沾著些潤滑液先給小狗潤滑了干澀的xue道以免傷著他,隨后便是那個可愛的家伙登場。 “唔??!”后xue被挑開,賽文難受地出聲。 因為是螺旋狀的,很難直接插入,反而是旋轉著輕輕插入就誘導貪吃的xuerou將這個可愛又兇殘的家伙吞入。 冰涼的物件抵住賽文的后xue,賽文渾身緊繃,最后顫抖著yin蕩的呻吟出來來了。 “不要!不要主人!…啊啊威爾森!唔哼……你個混蛋!嗚嗚!”小家伙涌入緊致的后xue,螺旋狀的結果攪動著敏感的腸rou,賽文被欺負哭出聲來。 對于謾罵聲,威爾森抬眼,狠狠將按摩棒一轉,頓時賽文驚叫出來,整個屁股已經開始抖了,爽的抖了“找個混蛋做主人,shuangma?” 威爾森繼續擺弄著那東西,賽文哭著的呻吟聲一聲高過一聲,幾乎要崩潰了,性器根部開始抽搐,xuerou被折磨的一縮一縮。 賽文發瘋似的搖頭拒絕,但四肢完全被捆綁,無法掙扎,無法阻攔“主人…威爾森…嗚嗚啊…不要轉了……不要!” 賽文哭了,眼淚從精致的面容上落下,抿著唇絕望地呻吟著。 可愛的小家伙轉動起來會瘋狂地攪動xuerou,酸澀飽脹感從屁股竄到脊椎充滿大腦,爽的指尖都在發抖。 威爾森第一次對賽文的眼淚無動于衷,而是將那磨人的物件伴著賽文色情的呻吟聲,狠狠一轉,直接頂住前列腺的位置,賽文眼前一滯,屁股開始抽搐個不停,劇烈地抽動著。 “嗚嗚…”賽文的性器快崩潰了,他真的受不住這個小巧可愛的玩具,他抽著鼻子,忍受著roubang的脹痛。 “主人…我想射…唔…饒了我吧啊啊…饒了我吧!”賽文哀求著,乞求原諒與寬恕。 “先給我解釋清楚,照片是怎么回事?!蓖柹従弻⒛莻€磨人的按摩器抽出放在桌子上,伸手解開捆綁的繩子。 語氣還是那么生氣,但心里都軟了,心疼地給人解著繩子。 他將人撫起,摟在懷里,賽文也立刻乖巧地摟住他的主人,哭的更大聲了,從沒見過這么一個可憐的家伙。 哭了一會兒,賽文一咬牙,臉上眼淚一擦,不讓眼淚再掉出來。 賽文身上還有捆綁的勒痕,威爾森挑眉,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狼狽的家伙,直接扛著,把人扔到沙發上,賽文摔到了沙發上,摔倒了屁股,還沒得賽文反應過來,威爾森就欺身而至。 把人壓在身下,惡狠狠地咬在賽文耳后。 “威爾森!”賽文哭腔著喊出來,然后兩人都停了動作,就這么望著。 “嗯?”威爾森帶著濃厚的鼻音。 “我…我真的沒有…真的沒有想過…”回到過去 賽文慌亂的解釋,心里被揪得發疼,他拉著威爾森的胳膊說:“我真的…只想要你?!?/br> “真的…我只要你……”賽文的聲音嘶啞,然后他連忙摟住威爾森低聲說:“別不要我…別不要我……” 威爾森心軟了,心疼極了,就算犯了再大的錯,這下子氣都氣不起來。 威爾森親吻著賽文的耳朵脖子,今天他真的過分了,太生氣了忘考慮自己愛人的心理狀況,真的嚴重的失格。 “……我只要你,抱歉…抱歉讓你害怕了…你是我的,我只要你?!蓖柹参康負е?,不停地親吻著安撫著。 賽文不爭氣地眼角泛紅,他捏緊了威爾森的衣服“你!你讓我摘了戒指…” “你讓我摘了戒指,我不喜歡那樣……你可以罰我,打我…欺負我怎么樣都行…”賽文抿唇,蹭了蹭威爾森的頸窩,將頭一埋,蒙聲說:“不許讓我摘了戒指?!?/br> 威爾森垂眸,擔心的神色露出,正準備說什么就被賽文打斷了。 “我知道你告訴我,我先是我,才是你的,你和我說了我是個脫離他人的一個完整的個體?!辟愇念D了一下再說:“我個人不想…不想離開你…” “我給你說過很多遍了,我愛你…”賽文抓著人不愿放開,他停了會兒,威爾森不急一點點揉捏著他的耳朵,讓人放松下來,傾訴他的內心。 “那不是性愛之后說的瘋話…”賽文抿唇鼓起勇氣說道。 威爾森手上的動作一頓,隨后神情一軟,親吻人下巴,帶著眷戀與無盡的溫柔。 我的也不是瘋話。 賽文往后靠,一臉認真地看著威爾森說道“以后不準讓我摘戒指!你要是煩我了…讓我滾就好了…” “起碼把戒指留給我……” “蠢蛋……”威爾森低聲罵到“傻瓜……” 他側著頭拉起賽文的手,低頭吻住,濕潤的射在指尖跳躍,酥麻濕黏的感覺竄開。 賽文看向威爾森,真的,他撩起人來要命…… 威爾森含住賽文的指尖,然后一點一點含的更深,用舌無限挑逗著。 待舔完,兩人十指相扣,不知何時,賽文的無名指上多了枚戒指,刻著的字樣不是“LION ”,而是……威爾森。 這件事就這么過去了,一時間威爾森都把照片的事忘記了,再次想起的時候,照片已經不見了,早早地被賽文收起來扔進了垃圾桶。 但郵件還在,這是賽文不知道的。 然后又是舊賬重提,這一次賽文可是在他愛人面前哄了好久,又給cao又自己動,又挑逗又koujiao的,除此之外還解釋了好幾天,對方才將就覺得這是就這么過去了。 “威爾森…主人……”賽文叫著,威爾森只是低頭看報紙,一點也不理。 “親愛的……”威爾森抬了抬眼,但還是沒有說話。 “老…老公……”賽文咬牙切齒地叫了出來,隨后就見威爾森報紙一合,一臉笑意的過來,環住賽文的腰,然后將下巴搭在人肩上,笑嘻嘻地說:“有什么要吩咐的嗎?老婆……” “你!” “嗯…我是你老公?!?/br> “你不生氣?”賽文小心翼翼地問到。 威爾森沒皮沒臉起來真的非常不要臉“生氣,所有過來要老婆哄哄我……” “怎么你才能不生氣呢?我真的…真的沒有別的意思的,只是把照片給他了,之后我就全部刪掉了?!辟愇挠珠_始解釋了。 威爾森垂眸“沒辦法不生氣…都有老公了手里還有一堆別的男的照片,而且你還碰過,誰能不生氣?嗯?” “我早都刪掉了…現在手機了都是你…碰真的只是幫忙…我有你…我只要你?!?/br> 賽文嘆氣準備再解釋一遍。 “我不管,哦,對了…你可以睡服我,睡服我我就不生氣了?!?/br> “威爾森……” “我老婆最愛我了對吧!” 陽光下兩人手掌相扣,戒指撞到了一起。窗外,風清,一切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