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脫衣繼續審,禁藥變春藥,燈光下分開腿被主人玩rutou和蛋蛋,
柯連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后背連帶著下身像是有一道電流經過,那種隱秘的快感進一步的加深,讓他的下體硬了起來。不過還好,還好是脫衣服,若是此時被要求脫褲子,他那可恥的反應會被那人看去的。想到這里,他那不爭氣的小可憐竟是又硬了幾分。 他今天里里外外一共穿了三件衣服,現在是第一件外套,他抬起手一點點的解開扣子,然后抓起下擺抬起手將外套脫了下來,里面依舊是純色的背心,脫了外套后甚至可以看見微微挺立起來的rutou痕跡。 “我的煙是不是你拿的?10、9、8、7……”催命的倒計時在耳邊響起,他知道是他的主人在催他回答或是繼續脫衣服。在下一件是背心、背心之后就只剩下睡褲了。他不能在脫了,只回答一個問題,就一個,回答之后他一定要想辦法轉移主人的注意力的。 “3、2、1……” “回主人,是我偷偷拿的主人……我我,我怕您抽煙太多。。。我沒撒謊我我,主人對不起是我偷拿的,沒有別的原因?!?/br> 柯連最終還是老實交代了,鄭牧云看他還算誠實,只是誠實換不來任何的憐憫,只能說是柯連做好了本分。 “少了一支是不是你偷偷抽了?”鄭牧云耐心的問起了第二個問題。 “回主人,是我偷偷抽的……我怕主人您發現不允許我抽煙?!?/br> 這算是把第三個為什么不敢回答也交代了,承認自己抽煙應該會被罰但是不會被罰的太厲害的吧,也不會被主人知道哪些骯臟事。三個問題都回答了,繞過了哪些可恥的想法也算是平安度過了。 只是他漏算了一點,他剛出洗手間的時候鄭牧云剛好也去了,進去便聞到了一股熟悉的信息素味道,非常的淡,甚至幾乎已經被風吹散了,并且同行的演員們只有他自己聞到了,他確定是他家侍者的味道,還摻雜著一點點他熟悉的煙味兒??墒沁@人貼了隔離貼為什么還會散發出風都吹不散的信息素呢,答案只有一個,那就是這人剛剛情動了。但他想不明白兩者之間的聯系,煙味兒和情動的信息素有什么關系呢? 不懂就問,尤其是對著這個完全屬于自己的小人兒來說,他當然是為所欲為的。何況只是求個答案問個問題而已。 “為什么我問道了你發情的信息素混合著煙草的味道呢?嗯?你在洗手間自己偷偷干了什么?” 這、這怎么可能,他主人怎么能知道了,柯連著急了,他猛的起身想要跪下,卻在剛剛有一點苗頭的時候被人按著腦門頂了回去。 “說話,或者脫?!?/br> 柯連無奈的脫下了上身的背心,這下微紅的小rutou徹底漏了出來。在冷風下一挺再挺,淡紅的乳暈上戴著兩個粉紅的小珠,含苞待放,可愛極了。只是他主人絲毫沒有被打動也沒有被打斷,審問仍是在繼續著。 “繼續!” 這下柯連說什么也不敢繼續了,明晃晃的燈光下,他幾乎赤裸的坐在沙發上,鄭牧云的目光如有實質般的撫摸著他每一寸肌膚,鄭牧云明明從未碰觸過他,他卻覺得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要著火了一樣。 “這么簡單的命令都做不好,你說你是不是該回鍋重塑一下呢?” 柯連可憐兮兮的看著他的主人他的主宰,眼神濕漉漉的,如今無論他回答不回答自己都已經陷入了無法挽回的境地了。只能依著主人的命令答道:“回主人,我偷拿了您的煙,在洗手間內一邊吸煙,一邊發了情。對不起主人?!?/br> 柯連以為這就是今日審問的極限了,未曾想鄭牧云還是問出了那句他最怕回答的問題:“為什么你發情的時候要抽煙,這兩者有什么關系,你的手冊上沒有關于這一點的任何記錄吧!” 是了,營里記錄的都是真正動手自慰時的記錄,而他每次都變態般的忍受著情欲又享受著這種為主人忍受情欲的變態快感,所以怎么會有記錄呢。 不能回答,只能繼續脫衣服??逻B下身直穿了件睡褲,只因為鄭牧云昨天那句他無論什么嗎場合都不能穿內褲的禁令,脫了睡褲,他下身的反應不可阻擋的落入了鄭牧云眼里。他微微抬起腿蜷起身體想要擋住自己的生理反應,可是毫無效果。 鄭牧云走上前來趴在他耳根低低說了句:“原來這么sao啊……讓你只當個助理真是浪費了?!?/br> 濕熱的氣息混合著那人的氣味噴在他的耳根,他竟然不可控制的呻吟了一聲,甚至忍不般的向上抬了抬頭去追逐那熱源??逻B被自己的反應嚇到了,他是身子被煨的敏感了許多,也確實經不起主人的撩撥,可也不會讓他如此的敏感。難道是那要禁藥的作用?原本以為的酷刑沒有加之于身,然而那禁藥確實盡職盡責的調動起他身上的每一處神經,現在這種情況之下,顯然后悔已經是來不及了。 他想讓鄭牧云的手碰一碰他,碰那里都可以,總好過這樣只用眼神就讓他淪陷在情欲里要好上很多,沒得到答案鄭牧云自然不會停手。 “雙手舉過頭頂握好不準動,雙腳踩在沙發邊緣雙腿分開?!?/br> 柯連的臉轟的一下變得又紅又燙,他確實想把自己交付給主人,可不是這種情況下。在這種他主人并無使用他的想法只是單純的戲弄他的情況下,只是一個命令一個動作,如果不做他就要回答,此時的他沒有任何的退路可言。 柯連只能乖乖坐好,嬌小的身子陷在大大的沙發里,羞恥的腳趾都卷了起來。直到他的主人用手輕輕碰了一下他白嫩無害的囊袋時,柯連整個人開始不自主的顫抖,幾乎是讓他驚叫出聲。他羞恥了,他別無他法只能自欺欺人的閉上眼睛逃避燈光下的一切。 “還是不說是嘛?沒關系,夜長的很,咱們慢慢玩兒~” 這次鄭牧云顯然剝奪了他承認事實的機會,他突然覺得真相不重要了,眼前這個白嫩可人任人宰割的小Omega明顯更美味一些,他拿來了眼罩又抽出一支煙讓他含住??逻B知道這是對他的懲罰,不想交代那就不要說話,不想看自己丑陋的樣子那就干脆剝奪你的所有視覺。 先是rutou,柯連的rutou很小,粉粉嫩嫩的乖乖的貼在胸脯上像是一小顆將熟未熟的小櫻桃,微微挺立著讓等不及的人去采擷。而鄭牧云確實也摘了,起初是一只手玩著一個rutou,擰轉、拉拽、輕點。 接著是他從未被碰觸過的囊袋,類似的手法卻帶來全然不同的快感,柯連覺得自己真的要爆炸了,若不是此刻嘴里叼著煙,他一定會張嘴求他的主人的,求他滿足自己,給自己一個解脫,求他破了守宮砂的印記,只是事實往往沒有那么多的可能。 鄭牧云早是風月老手,想挑起一個敏感Omega的情欲簡直易如反掌,況且這Omega的身體不知道為何跟吃了藥一般的敏感。 柯連被玩的yinjing不住的往出流水,幾乎是打濕了會陰處。 “你的rutou和yinjing都是我喜歡的樣子呢!只是你死活還沒開過守宮砂呀,那定是不會伺候人的了,我不喜歡玩雛兒,我喜歡浪的,尤其喜歡會發情的小母狗,真是可惜了你這幅yin蕩的身子了呢?!?/br> 柯連覺得自己瘋了,他起初聽到鄭牧云喜歡自己身體的時候是欣喜若狂的,可是聽到后半段主人嫌棄自己不夠浪,他開始瘋狂的搖頭,他甚至心理以及開始學起了小狗的叫聲,“汪汪汪”。似乎是想說自己是真的yin蕩的,自己可以好好伺候主人的。許是自己未經人事,又許是現在的場景太過色情,讓還二十一歲還是處男的小柯連實在是不知道如何討好他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