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罰鞭打屁眼,學狗爬到浴室,淋尿洗浴張嘴接尿液,醫務室屁眼含不住溫度計被抽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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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鞭子的末梢重重地落在金源微腫的xue口,黃池技巧很好,控制的力道,能夠給金源帶來極大的疼痛,卻不至于抽破皮。金源痛苦地哀叫出聲,但剛剛受到的教訓,讓他絲毫不敢違背命令松開扒開屁股的手。 相反的,金源手上用力,將臀瓣分得更開,屁股稍稍躲避了一下,隨后討好地撅得更高,方便黃池鞭打。 這場景,倒好像是金源犯賤,主動討打似的?!芭九九九尽秉S池一邊毫不留情地甩著鞭子,每一下都準確地落在金源xue口的方寸之地,一邊羞辱道:“賤貨,你是不是屁眼發癢,故意惹主人生氣,好找抽???”xue口那一小塊rou,本來就嬌嫩,如何承受得了那么多那么重的鞭打,早就已經變得紅腫不堪。 金源每次都忍不住小小的躲避,然后害怕黃池發怒,又高聳屁股,倒真像是他主動用屁眼去迎合黃池的鞭子。 “是,是賤奴屁眼癢,求主人狠狠地打爛賤奴的sao屁眼?!苯鹪磶е耷徽f道??此R趣,黃池也不再為難他,又狠狠抽了十幾鞭子,才算放過他??粗鹪茨[得幾乎和屁股一眼高的屁眼,黃池倒轉鞭子,粗暴地把鞭柄捅了進去,惹得金源又是一陣痛苦的呻吟。朱奇看著也來了興趣,拿來項圈和牽引繩系到了金源的脖子上。 前面被人用繩子牽著,屁股后面拖著長長的像是尾巴一樣的鞭子,此時金源看起來還真像是一條狗了。朱奇牽著繩子往浴室走去,后面黃池又從墻壁上拿了一條皮帶,一皮帶狠狠地抽在他傷痕累累的屁股上,訓斥道:“蠢狗,跟著往前爬,屁股搖起來。狗怎么叫的不知道嗎?一邊叫一邊往前爬,快一點!” “汪汪!”金源不敢反抗,一邊叫著,一邊跟著朱奇往前爬,一邊還要努力搖著屁股。黃池就跟在他后面,一旦他的速度慢了,或者他覺得屁股搖的不好看了,就是狠狠一皮帶抽上去。去浴室的一路上,金源被黃池抽的“汪汪”叫,挨了至少也有幾十下皮帶,屁股腫的好像再輕輕一抽就要破皮了,輕輕一碰就是鉆心的疼。 好不容易到了浴室里,朱奇解開了他脖子上的項圈和牽引繩,屁眼里的鞭子也被抽了出來。朱奇壞笑道:“跪好,主人幫你洗澡?!苯鹪丛谠「浊懊娴牡孛嫔瞎蚝?,看到朱奇和黃池解開褲子,把roubang掏了出來,心里頓時有了預感,但他無從反抗。朱奇和黃池扶著自己的大鳥,對準了金源的臉,黃色的水柱從馬眼處排出,打在了金源的臉上。 金源閉上眼睛,聞到了尿液打在自己臉上的力度,還有nongnong的sao味。黃池命令道:“張嘴?!苯鹪葱睦锊惶樵?,但還是乖乖地張開了嘴巴。朱奇和黃池站在距離他幾十厘米的開外的位置,比試誰能把尿準確地射進他嘴里。 兩人的尿液又濃又急,金源嘴里很快就被射滿了。朱奇道:“賤狗,咽下去,主人給你洗洗腸胃?!苯鹪礋o奈,只能一邊接尿一邊吞咽,等兩人尿完,金源滿身都是他們的尿sao味,肚子也喝尿喝飽了。 兩人給自己穿好褲子,打開了淋浴噴頭,從金源頭上開始往下沖。水溫大概四十幾度,流到他因為疼痛原本就guntang的屁股上,滋味十分酸爽。等身上洗的差不多了,朱奇拉過灌腸用的噴嘴。 他粗暴地把金源上半身按到了地板上,又變成了屁股高撅的姿勢。雖然金源的屁股已經腫大了好幾圈,但因為屁眼也腫的老高,倒也不需要分開屁股瓣,朱奇手里的噴嘴直接就捅進了屁眼里,對金源自然又是一番痛苦折磨。 兩人給金源灌洗了幾次,等流出去的液體完全清澈之后,又用淋浴噴頭重新給他全身搓洗了一遍,腫的不成樣子的屁股自然也沒被放過,甚至還沒兩人重點的揉面團似的搓揉了好幾遍,疼得金源扭著屁股直躲。 等里里外外都清洗完,給他擦干凈身體。朱奇說道:“行了,帶去醫務室吧?!闭f著,他重新給金源帶上了項圈和牽引繩,這次沒有讓他爬,只是光著屁股走到了醫務室。路上遇到的人赤裸視jian的眼神,讓金源忍不住瑟縮。 走了許久,終于到了醫務室,醫務室里坐著一個身材矮小的醫生。 朱奇敲了敲門,說道:“蘇醫生,這是新來的詐騙犯金源,刑期三年,編號621458?!?/br> “呦,長得還挺好看,送到診療臺上去吧?!碧K愈看了金源一眼,在電腦上一番cao作,找出了他的檔案。朱奇和黃池把金源驅趕到了診療臺上,蘇愈拿了一份空白的體檢表,走了過去,就看到金源青青紫紫腫的嚇人的屁股,挑了挑眉笑道:“怎么,這還是個烈性子???行了,先測體溫吧,跪趴,屁股撅起來,屁眼扒開?!?/br> 金源跪趴在診療臺上,乖乖地伸手扒開兩瓣腫臀,把腫爛的屁眼露了出來。 “這不是挺乖的嗎?”蘇愈輕笑一聲,取來一根溫度計,插進了金源的屁眼,“含好了?!斌w溫計很細,而且只淺淺地插入了兩公分左右,大部分都露出在屁眼外面。金源剛剛經歷過灌腸,哪里夾得住,蘇愈一松手體溫計就往下掉。 蘇愈扶住體溫計,皺眉,“臉長得挺漂亮,下面這口xue卻是個大松貨,這是被多少人玩過啊?!苯鹪匆布钡闹泵袄浜?,但他的屁眼都被抽得麻了,無論他如何努力想要收緊xue口,都是徒勞無功。 “這不是挨了打才乖的嘛,就是賤皮子,不打不行?!敝炱驵托?。 黃池也說道:“蘇醫生,這口xue抽得再腫一些,應該就能含住了?!闭f著,他輕車熟路地從診療臺地下抽出了一把細竹篾。蘇愈挑挑眉,露出興味的笑容,抽出溫度計放到一邊的杯子里,退后兩步把空間交給黃池發揮。 竹篾不像鞭子,又輕又薄,打在身上是一種尖銳的痛。雖然不比鞭子打得重,但金源的屁眼早已不堪重負,他哭叫哀號,卻不敢閃躲,手也不敢松開。黃池一邊又快又狠地抽打,一邊罵道:“沒用的東西,這口賤xue連根溫度計都含不住,要來有什么用?打爛算了!還是你這賤xue就是這么賤,不挨一頓抽就不會做事?” 連續抽了數十下,竹篾上都沾上了血跡,金源的聲音也哭啞了,他才停下喘了口氣,又在金源屁股上抽打了起來,問道:“賤屁眼現在能含住東西了嗎?嗯?賤屁眼現在能含住東西了嗎?”他掄圓了胳膊,竹篾破開空去,重重地落在金源的屁股上,打得金源的屁股上rou一顫一顫的,很快破皮暈出了一個個小小的血點。 金源連連點頭,哭叫道:“能,能,賤屁眼能含住東西了!嗚嗚嗚,主人饒了賤奴吧,別打了……屁股打爛了,賤奴的屁眼和屁股都被主人打爛了?!秉S池哼了一聲,退開了幾步,示意蘇愈可以動手了。蘇愈一直笑瞇瞇的看著,此時重新拿了一根用酒精消毒過的溫度計。此時,金源的屁眼確實很緊,蘇愈調整了一會兒,才把溫度計成功插進去。 黃池看著他的動作,問道:“蘇醫生,可以了嗎?如果還不行,那就再抽一頓?!彼麍孕?,沒有什么事情,是打一頓解決不了的,如果不行,那就再打一頓。金源聞言嚇得收緊了屁眼,生怕再挨一頓打。 蘇愈放開手,這次溫度計被穩穩地夾在屁眼里。金源維持著跪趴在診療臺上,撅著屁股,屁眼里含著一根溫度計的姿勢一動不敢動,心里祈禱能順順利利地測完體溫。蘇愈準備別的東西,朱奇和黃池則到旁邊坐著等待。十分鐘后,蘇愈走到金源身邊,拔出了那根被金源夾得緊緊地溫度計,“體溫正常,沒有發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