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大敞著被舔xue
白容容每天下班都臨近深夜,她拖著疲累的身子回到出租屋,此刻的她什么也不想做,只想一頭栽倒在被窩里。 為什么打工人要這么苦逼啊。她每天都這樣感嘆,等地球爆炸就好了。 朋友剛結了婚,隨完份子,本就不多的工資更是雪上加霜。 而她又要等哪年才能把這些年發出去的份子收回來,單身狗表示遙遙無期。 這個月又要過得扣扣搜搜了,陷入夢鄉前她這樣想著。 睡得迷迷糊糊,下身一陣癢意讓她不自覺地夾緊了腿,但被大力掰到兩邊。 越來越洶涌的癢感和熟悉的快感把她逼醒。 入眼是一席白色的紗簾,嗯,是她家。但隱隱約約又好像哪里不對勁,她睡前沒關燈嗎?怎么這么亮? 敗家啊。 視線下移,光裸的大腿被掰成m腿大敞著,一個腦袋正俯在腿間努力著,舔得分外賣力,嘖嘖水聲在寂靜里異常清晰。 聽得人臉紅心跳。 癢意混合酥麻直沖向天靈蓋,她不自覺呻吟出聲。 也正是這聲呻吟,讓她徹底清醒,她還沒忘了腿底下那個人呢! 她快速往后躲,白皙的腿rou從男人的大掌掙脫出來,rou眼可見的顫動了一下,rou浪晃動,連帶著上面的紅痕,看起來色情的很。 xiaoxue吐出一股yin液,順著股縫滑落。 她手忙腳亂地扯過一邊的衣物遮住自己。 “你,你誰呀?!你怎么在我家??!” 男人把散落下來的長發撩到腦后,修長的手指抹過唇角瑩亮的可疑水跡,塞進嘴里。 看得白容容一陣臉紅心跳。 眼前的男人用天人之姿來形容也不為過,可他是誰呀!又怎么會出現在她家。 西宮野看著面前羞澀的如同處子的白容容,一時間有點摸不清她在想什么,以為是她突發奇想的情趣。 依然如此,那自己就陪她玩玩。 他不著不忙地倚到一邊,任柔順的長發拖沓一身也不管它,就那樣氣定神閑地看著白容容。 “你想怎么玩?” “哈?” 白容容一臉懵逼。 大哥你在說什么?為什么每個字我都聽得見,連在一起我卻聽不懂? “就是這個?!?/br> 西宮野看她裝得這么認真,修長的手指從她眼前晃過,見她視線落在上面,然后緩緩撫在自己的胯間直挺挺,尺寸駭人的roubang上。 聽見女人深吸一口涼氣,他滿意地勾唇。 摩挲過吐著液體的馬眼,將亮晶晶的液體,涂得柱身到處都是。 他喘了一聲,低沉又性感。 聽得白容容耳根發熱,要知道,她可是標標準準的聲控。 要親命啊,好家伙。 這時候她才認認真真的打量了四周,下一秒的認知讓她如臨大敵。 …… 這根本不是她家??! 看見女人眼里一覽無遺的驚恐,西宮野嘖了一聲。 漂亮的長眉擰起,“你,不會是想始亂終棄吧?!?/br> “?什么?” 兩人相對無言,面面相覷。 白容容發現自己聽不懂他在說什么,他好像也聽不懂自己在說什么。 就這么兩人大眼瞪小眼,互瞪了一炷香的時間,瞪得眼睛發干發澀,白容容挺不住先投了降。 “我叫白容容,你呢?” “西宮野?!?/br> 長得不錯,名字也獨特。 白容容在心里給他打了七分,畢竟他倆剛認識,對于顏控來說七分真的不低了,萬一是壞人咋整,人品必須得占三分。 看著白容容一臉若有所思的模樣,西宮野磨了磨牙,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 “所以說,你不是你?” “可以這么說?!卑兹萑葸o手里的衣服,腿心的黏濕還糊得到處都是,讓她不禁總想扭動。 “那你是誰?” 白容容翻了個白眼,不想理他。 西宮野笑出了聲,“好了,不逗你了。那既然如此,今晚應該是做不成了。不如就早點安寢吧?!?/br> 但白容容猶豫了下,西宮野知道她在想什么,端來了水打算給她清洗,她雖然羞澀,但也沒躲。 某些隱秘的心思在她腦海里作祟,美人做著這般情色的事情,誰忍得住誰傻子好嘛。 何況她只是外在單純無害,內里芯子剝開可是黃的。 西宮野看她一臉放松,眼都快瞇上了。眼底暗色閃過,手下使了壞。 屈起指尖,重重彈上花縫頂端的小核。 也就是這一下,讓神游lsp世界里的白容容一個激靈,抖著身子,顫顫巍巍地xiele身。 剛擦洗干凈的花心又變得一片泥濘。 看著白容容還在余韻中顫抖個不停。西宮野笑得很大聲。 當然胸膛上也迎來惱怒的一腳。 兩人相擁而眠。 當然,白容容根本睡不著,這龐大的信息在她腦海里交纏著,刺激著大腦異常清醒還有某些興奮摻雜其中。 身后的人呼吸漸漸變得平穩而均勻,她則大腦亂得很,她需要一晚上來消化這些東西。 在得知身后這個漂亮的男人是自己的人之后,她對這個不知道是什么的世界竟充滿一絲期待。 美色果然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