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去世,無法解決的魅魔魔法,維克多懷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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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感覺自己仿佛墜入了一片無底的深淵,這里沒有光亮,沒有聲音,沒有感知,甚至沒有時間,我仿佛在這片領域中沒有盡頭的飄了很久很久,才在聽到某一個模糊的聲音后像溺水恢復過來后猝不及防地醒了過來。 我看著頭頂熟悉的床頂,這是維克多的房間。 我為什么會在皇宮?是維克多把我帶來的嗎?伊恩呢?他不會被定罪吧? “??!小姐!小姐您終于醒了小姐!來人那,快去請皇太子殿下——!公爵小姐醒了——!” 我聽到娜吉爾激動到破音的尖叫,我想轉過頭看她,卻發現我連這么個簡單的動作都做得相當費力,我到底睡了多久??? 我又開始放空,根本聽不進娜吉爾跟我絮絮叨叨的話,只覺得她給我潤唇的水很舒服,直到外頭一陣浩浩蕩蕩的腳步聲接近,緊接著房門猛地被推開,我才有些遲鈍的回過神來。 我抬頭看向已經籠罩在我床邊的陰影,映入眼中的是維克多氣息未定的模樣,他看起來很是憔悴,那頭我鐘愛的金發此時都有些蔫蔫的無精打采,漂亮的眼睛下還有很重的青色痕跡。 啊,我心愛的維克多,你為什么變成這么讓人心痛的樣子?到底發生了什么? 我沒來得及問出口,也沒來得及多想,就被他用力地抱住了。 皇太子不顧威儀,直接撲到床上壓在我身上緊緊抱住了我,嘴里不斷喊著我的名字,帶著明顯的哭腔哽咽,我甚至能明顯感覺到他的顫抖。 我心疼壞了,反手抱住他不斷安撫:“別哭親愛的,沒事了,我沒事了,你別哭,你一哭我心都要碎了?!?/br> 他這才撐起來一些,讓我給他擦掉了淚痕,他重重的在我唇上吻了一下,這才紅著眼睛回過頭對站在后邊許久的醫生道:“快來給她看看?!?/br> 我看得出醫生和女仆們都很戰戰兢兢,看得出來我昏睡的這段時間維克多都給了他們很大壓力,這讓我感到十分愧疚。 “回殿下,公爵小姐已經無大礙了,只是睡得太久身體營養跟不上,這段時間稍微補補就好了?!?/br> 維克多點點頭,知道我沒事之后顯然就沒有要跟他多交流的欲望了,擺擺手就示意他們都退下,我不好意思的對醫生頷首表達謝意,又目送那堆人又烏泱泱的離開,娜吉爾擔憂的看了我幾眼,但還是服從命令跟著退下了,很快房間里就只剩下了我和維克多。 我伸手摸了摸他消瘦憔悴的臉,心疼極了,抱著他吻了又吻,他的氣色看起來才稍微好了那么一些。 “是發生什么事了嗎?” 雖然我知道維克多很愛我,但我想如果只是因為我昏迷不醒的話,也不至于會讓這位帝國的小太陽把自己折騰成這副模樣,皇帝也不會允許他這么頹廢的,所以一定是發生了什么更嚴重的事。 果然,他的眼眶立刻紅了幾分,他開口聲音都是嘶啞的,像是在壓抑著極致的悲痛。 “你睡了一個禮拜,妮婭,三天前,皇城突然涌進來一群暴走的惡魔,那時候伊恩還沒醒,光靠我和騎士團根本抵抗不住他們的攻擊,后面魔王來將他們解決了,但是……但是……” 他終于忍不住落淚了:“但是啊妮婭……母后……母后她救不回來了……!” 我的手猛的抖了抖,心一瞬間沉了下來。 啊,帝國的月亮,隕落了啊… 我顫抖著將維克多擁進懷中,試圖用我的溫暖保護這個失去母親而悲痛不已的青年。 我知道的,雖然皇帝皇后的關系不好,甚至可以說劍拔弩張,但是兩位陛下都深愛著他們共同的孩子,我們帝國的小太陽,維克多皇太子。 那位陛下是一位不茍言笑,很嚴肅的女性,我們只有過為數不多的幾次會面,但我知道她內心只是個善良,很愛護晚輩的母親,她對我是充滿善意的,我也知道在皇帝陛下要求廢除我的婚約身份時,她在背后默默站在了我的一方。 因為她愛著維克多,所以她也愿意將這份深沉厚重的愛分給我,她會問我喜歡什么,然后某一日那樣東西就會出現在我的房間。 在我心里,我也是將皇后陛下當做值得尊敬的母親看待的啊。 而現在,我的母親在我不知道的時候,就這樣悄然的去世了。 主啊,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 難怪你會這么悲傷,我親愛的維克多,因為就連我,都要為此淚流不止啊。 我們抱著默默哭了許久,直到他輕輕將我推開,為我拂去淚痕并親吻我。 “我不該讓你這么激動的,你才剛醒,我卻讓你流了這么多淚,我太不應該了,請原諒我妮婭,請原諒這個沒能隨時保護好你的我,盡管我自己都不能原諒自己,但果然無論如何,我都不希望妮婭會因此討厭我?!?/br> 我為他的話感到很無奈,我揉了揉他僵硬的臉,他這個表情這些日子不知繃了多久,感覺都要石化了。 “我永遠不可能討厭你的,維克多,我愛你,請不要再說這樣的話了,我那么愛你,請你不要懷疑我?!?/br> 此時我雖然很想問伊恩的情況,但這顯然會刺激到他,我也暫時不愿意回想起那段不堪的回憶,在下一次魔法發作之前,我該想好如何跟維克多一起面對這件事,還有如何處理好跟伊恩的關系。 他終于露出了今天第一個笑臉,與我耳鬢廝磨了許久也不愿放開。 稍微冷靜一些后,我也逐漸意識到了一些問題,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開口問: “維克多,為什么惡魔會攻擊皇城呢?他們的領地達卡離皇城并不算近,如若只是為了大開殺戒,怎么會特地飛那么遠呢?他們有什么意圖嗎?” 我說完,看到維克多猶豫的表情,我的心突然頓了一下。 “他們是在尋找什么嗎?那個東西,是我對嗎?” 如果魅魔的事還能算是碰巧,那么第二次大費周章的入侵,顯然就是為了尋找什么了,現在想想,當時與其說是我去推開窗戶才被抓住,倒不如說,那個魅魔更像是本來就是要進來抓我的,只是我太笨,居然主動送上去了而已。 聽完我這句話,他的表情明顯變得陰郁了,帶著糾結,甚至于幾分痛苦。 “是的……妮婭,稍后一些……你可能需要去一趟神殿?!?/br> 我愣了愣:“神殿?為什么?” 在這個國家,神殿是只有皇族和貴族才能進入的地方,而且哪怕是這樣的身份,也只有在出生,成人,死亡的時候能進去接受神的祝福,而我早已成年,也不可能是要死亡,到底是什么事這么嚴重,需要進入神殿? “你先前的身體變化,加上這次魅魔的魔法,似乎讓你體內的神力被更強烈的激發了,雖然還不確定你擁有的是什么樣的能力,但可以確定的是神賦予了你新的本領,這個說法我聽起來也覺得很荒謬,但是……你必須要前往神殿讓大祭司探索清楚你這股力量才行?!?/br> 我聽完松了口氣,什么嘛,就這。 “這不是好事嗎?也算是因禍得福了,擁有神力從來不是一件壞事,你為什么不高興呢維克多?是這份力量有什么問題嗎?” 他的表情并沒有因此收斂,反而更加不好了,他抱著我靠在我肩上,聲音帶著沙啞的哭腔:“不是的,妮婭,我只是……只是不知為何有種非常強烈的……不好的預感……我感覺你進去之后,就會發生一些我無法改變的事……就像這次一樣,我無法也無力去改變任何事……我會失去你的……” 我聽得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我不知道該如何安慰他,因為事情已經發生了,不論是誰都無法改變,我緊緊抱住他,試圖把我的愛意通過懷抱傳送給他。 “我沒有辦法改變這一切,我也不知道未來會發生什么,但我希望您能記住,您是蘭特妮婭除了父親以外,在這個世上最愛的男人,這是我的承諾,更是我的誓言,我愛你,我的殿下,我親愛的維克多,我愛你?!?/br> 他聽完沒說話,但是,他也伸手緊緊抱住了我,像是要將我揉進骨血里,我們的身體緊緊相貼,心也連接在了一起。 · · “祭司,您能再說一遍嗎?” 我帶著僵硬的笑容,不敢置信的重新問了一遍眼前這位美得雌雄莫辨的帝國大祭司,而一旁陪同的維克多已經說不出話了,皇帝陛下更是直接拉下了臉,一臉陰沉。 然而這位圣潔的大祭司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對于未來的皇太子妃,甚至于未來的皇后,他的結論是有多么的可怕。 他繼續用他蜜一般甜美的嗓音,重復了剛剛說的話:“您擁有了可以使男子生出zigong并且受孕率極高的能力,蘭特妮婭小姐,并且這樣誕下的子嗣擁有神力的可能性會前所未有的高,唯一的條件就是,受孕的男性必須得到過神的指引,得到過神的認可,比如陛下,比如皇太子,比如祭司,比如高級騎士,他們都有資格為您生下擁有神力的孩子?!?/br> 滿室寂靜。 這時原本也跟著沉默的祭司突然又抬起頭,這次他面向的是維克多,他說:“殿下,勞煩您把手給我一下?!?/br> 維克多有些不明所以,但還是順從祭司的話,祭司拉住他的手,捋開他的袖子,露出一截性感皓白的手腕來,隨后他摸著維克多的脈搏垂眸感應了片刻,最后抬頭對著我們露出個清淺的笑。 “陛下,小姐,殿下已經懷孕了?!?/br> 室內這下不僅是沉寂,就連呼吸都快抹去了。 我和維克多震驚的對視著,尤其是我,臉都快要僵住了。 說實話,我也曾無數次幻想過假如我有了愛人,哪一天我們會共同孕育新的生命,那我們一定都會為這個生命的到來而歡欣雀躍。 但,這幻想的基礎,都應該是我是母親的角色?。?! 我很崩潰,這都是什么跟什么???! 而皇太子此時下意識地捂住小腹,一張俊美白皙的臉逐漸變得通紅,他想起了那些夜晚反復被她的體液灌滿的場景,想到了那個被日到器官深處還樂此不彼沉淪其中的自己。 在他在床笫之間淪為女性角色的同時,他居然還要成為一個母親嗎? 一向對神持有不信任態度的皇太子此刻想要跪下來懺悔,只要神告訴他這一切只是個噩夢。 “這么說他們還是可以生下帝國的繼承人,是這意思吧?” 此時一直坐在旁邊一言不發的皇帝陛下終于開口說了第一句話,而這話在我聽來也算是意外之喜,假如作為男性真的能夠平安生下孩子,那么我們的婚姻也就沒有阻礙了。 維克多看起來也高興了一下,但不知為何他又突然又有些憂愁地看向面無表情的皇帝,他似乎在擔心什么,但因為我在場才沒說出口。 我拉住他的手緊緊握了握,表達了我會堅定跟他站在一起的決心,他對我笑了笑,眉眼稍微舒展開來。 皇帝一直注視著我們,半晌,他站了起來,我們也不得不跟著立正,只見他對祭司說:“有什么問題立即跟我匯報,現在你再給她仔細檢查一遍,皇太子,朕有話跟你說,過來?! ?/br> 我緊張的拉住維克多的手,他拍了拍我,示意我安心,隨即向祭司行了一禮便緊隨著皇帝的腳步離開了會談室。 這下只剩我和大祭司兩人,說實話我確實有一堆問題需要得到解答,但我想了想,還是選擇問:“大祭司閣下,魅魔的魔法真的沒辦法解除嗎?或者解決的對象不能換嗎?” 這位漂亮的過分的人淡定的喝著茶,完全不懂我的苦惱。 “辦法是有的小姐,只要把交配的器官切除,再用神力封住?!?/br> “………” 還不如直接說沒有辦法呢。 我有些心灰意冷了,但我必須對伊恩負責,而且哪怕是為了自己活下去也要這么做。 維克多…… 我想起我的天使,又一陣心如刀割。 ——我得去找他說明白! 這么想著,我向祭司道別,匆匆趕回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