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試衣間 口紅間接接吻吃醋種草莓舔手指
嚴雪青要完她這一次,自覺地幫她整理好衣服,又用濕紙幫她擦拭了一下,洗了個手。 裴云笙本來是來補口紅,這下早被人吃光了,又得重新補一次,對著鏡子細細涂抹一遍后剛要蓋起來就被身后人扣住了手腕,嚴雪青頭低了低就著這姿勢,借著裴云笙的手往自己唇上又覆上同樣的顏色。 裴云笙瞳孔微縮,心尖忽的酥麻。 同一支口紅。 涂抹過自己雙唇的胭脂轉眼就涂抹在情人的雙唇上,像是另一種意義上的熱吻。 對方身上的馥郁花香和那日她們第一次偷情的時候一樣,仿若醉人的百香果,縈繞在她周身不去,糅進了點纏綿味道,明明已經從剛才那場激烈的情事中抽身,可裴云笙感覺下一秒她們一對視又是干柴烈火,不知何年何月才燒盡。 曖昧到危險的地步。 嚴雪青的唇飽滿而漂亮,涂上唇釉整個人都艷了不少,不用想,鏡子里一定是個葳蕤的美人。 她不敢回頭,也不敢抬頭。 等到嚴雪青在她耳邊道:“好了?!眰鱽砜诩t蓋上的輕響聲,她才敢動彈。 這一動,又被制住了,嚴雪青拉著她后退,自己又走到她面前背對著鏡子。 “好好看著?!?/br> 只見嚴雪青低頸在她鎖骨處落下一吻,似乎還不滿足,于是又輕輕吮吸出幾道紅痕,類似于宣誓主權的印記。 裴云笙不覺抓緊了嚴雪青的背,衣料都發皺,她的耳尖更是紅得滴血。 她讓她看什么呢,看自己怎么被她打下烙印的? 這個認知讓裴云笙臉燙得厲害。 嚴雪青的愛意直白,guntang炙熱。 嚴雪青滿意了,欲直起身子又被拉下來,裴云笙的手指撫上她眉眼,劃過鼻梁,嘴唇,喉嚨,到這時候嚴雪青忍不住喉嚨滾動一下,傳來裴云笙一聲輕笑,手指繼續往下,把她扎進半身裙的襯衫弄出來,掀起襯衫下擺,在她腰際處曖昧地打轉。 嚴雪青不自然地抓緊了裴云笙的手,對方卻沒停,指甲剮蹭了幾下逗得她耳尖通紅,緩緩蹲下身,開始舔。 嚴雪青反應更大了,有點躲的意思,卻被扣住后腰,敏感處任人玩弄,身體酥麻起來,腿也發軟,尤其是裴云笙吮吸那里,種下草莓的時候,嚴雪青背一下就彎下去,悶哼一聲。 裴云笙嘴角笑意更盛,她做好這一切也很滿意,幫嚴雪青整理了下衣服便自己出去了。 但嚴雪青沒跟著出去。 客廳傳來周太太的聲音:“嚴太太怎么去了這么久?” “嚴太太”這三個字在她舌尖滾了一遭,仿佛裴云笙是她的太太,她以她先生的身份陪她來這些闊太的家里,可現實給了她一盆徹骨的冷水,從頭澆到腳。 她勾起一抹苦笑,帶了自嘲的意思,然后推開門出去。 “哎呀,昨天吃壞了,家里做了不少海鮮,耽誤了這么久,真是不好意思。什么時候去逛逛街呢?” 裴云笙摘了手套,隨手拿起碟子里一塊桃花酥吃起來,甜絲絲的,讓她忍不住瞇起眼來。 周太太看了一眼白太太。 明顯是聽白太太的。 白太太這時候沒含糊,“現在就去吧?!?/br> “翠霞,去把太太們的大衣都拿過來?!敝芴锖暗?,想起什么,問:“嚴小姐呢?” 話音剛落,嚴雪青就出現了,臉上掛著溫柔的笑。 人都到齊了,于是都坐上了周太太家的車,車子往白太太所說的城北那家鋪子開去。 嚴雪青一直跟著裴云笙,像個小尾巴。 這家鋪子的老板見了嚴雪青有些驚訝,想必是認出來了,嚴雪青的臉可是經常出現在報紙上的。老板熱情招呼著這群貴人。 裴云笙踩著高跟慢悠悠地逛,看看這件又看看那件,似乎都不甚喜歡,逛著逛著就出了這家鋪子,她跟周太太說:“我們去別處看看?!?/br> 于是裴云笙把整條街逛遍了都沒挑到滿意的,又跟周太太說自己有些事情忙打算回家了,周太太便跟她告別。 嚴雪青攔了輛黃包車,牽著裴云笙坐上去,去往云錦樓。 那兒早有人候著,應該是提前打好了招呼。 似乎知道裴云笙的喜好,一下子拿了好幾款料子來,裴云笙見了挑了挑眉,看向嚴雪青,嚴雪青回了個溫溫柔柔的笑。 裴云笙摸了摸料子,在這幾款里猶豫不決,最后敲定了一塊墨藍色的。 那裁縫一下子笑瞇瞇的:“夫人真有眼光,這可是我們這兒最好的料子了?!?/br> 嚴雪青聽了,道:“那就用這塊料子給夫人做身旗袍?!?/br> 裁縫答應下來。 裴云笙似乎又看中了一件衣服,抱著進了試衣間。 似乎出了什么岔子,試衣間里傳來裴云笙的聲音:“雪青,過來幫我一下?!?/br> 嚴雪青心頭一跳,小幅度地掀起簾子不讓外人看到一點里面地情狀,側身進去,映入眼簾的是一大片裸露在外的玉白肌膚,美背和隆起的蝴蝶骨被橘色燈光映照得很誘人—— 裴云笙故意的。 嚴雪青心底驀地冒出一個這樣的念頭,她現在暫時不想動這人,在周太太家里是因為她還在吃醋,現在醋意都消得差不多了,裴云笙又來勾她。 然而嚴雪青只是面不改色地幫人把衣服拉好,該看的不該看的都沒看,難得做一回君子。 只是在最后一個扣子要扣上時,她突然被扣住雙手手腕壓在了墻上。 裴云笙笑著,一只手撫上她的唇,指腹摩挲過一遍又一遍,帶來陣陣惱人的癢意,嚴雪青索性咬住了裴云笙的手指,不知怎的舌尖舔到了她的指尖,好似帶過一陣電,這個動作一出兩人都愣住了。 裴云笙的手指直接往里伸進去,嚴雪青沒反抗,被迫舔著她的手,一雙眼睛顯得無辜,可做的事情那么下流,涎水順著手指留下,濕漉漉亮晶晶一片。 裴云笙舔了舔唇,直勾勾地看著她,讓她把自己手指上的水舔干凈了,裴云笙便把手指伸進了嚴雪青里面。 一下一下地頂撞著今天以下犯上、頂撞過她的狼狗。 嚴雪青輕喘著,似乎有點受不了,那喘息聲克制又性感,一遍遍在裴云笙耳邊回蕩。 裴云笙的黑手套覆著她白皙纖細的腕子,顯得她如此脆弱,似乎能輕易被折斷,黑與白形成強烈的視覺沖擊。 嚴雪青頭發和衣服都亂了,眼神迷離而情動,氣息不穩,僅僅一張簾子,根本談不上隔音。 從下看,四條腿交織在一起,有一條腿卡進一雙腿之間,那雙腿還軟著,腿的主人背靠著墻,還要借著裴云笙的力才勉強站穩。 “雪青也是個水做的?!迸嵩企闲飵Я怂约憾紱]發現的惡趣味,嚴雪青下面濕得像沼澤地,不停地涌出水來,打濕了裴云笙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