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 強行上藥(懲罰)
趙淮緊緊抱著少女,像抱著一件失而復得的寶貝,他的下巴輕輕磨蹭著少女披散的長發,用只有他們兩人聽到的聲音小聲喚道,“小啞巴……” 夏臨淵抬起頭,男人俊秀的五官放大在眼前,一雙星河璀璨的眸子全然映著她的模樣,她有些不好意思,輕咳一聲道,“你、長高了啊……” 趙淮溫柔的抿嘴一笑,唇角彎曲的弧度還有小時候的純真模樣,夏臨淵一時也親切的笑起來。 本是一派溫馨的重逢場面,在趙淮看到她身后昏睡的男人時,臉色不由陰沉下來,“你怎么會和山賊混在一起?” “我倒是要問你呢,說好給一天的時間,晚上卻放火偷襲,幸好我們跑得快,不然就被烤成香豬了!” 他也是剛收到內應的消息,若不是擔心她在其中,他不會親自過來,最多派兵前來收場。 趙淮檢查了一下她的身體,“你沒事吧?” “沒事,不過,你們真的要剿清戚風寨么?” 趙淮瞥了一眼寨內,官兵已經沖進去加入了戰斗,按照計劃,除了答應放過的內應,一個活口不會留下。 目光輾轉到沉睡的男人身上,這個人,倒是可以生擒回去交差,他打定了主意,把少女柔柔摟進懷中,摸著她的腦袋低聲道,“你別管了,他們是山賊,朝廷剿匪是天經地義的事?!?/br> 少女撇撇嘴,一時也不知道說什么好,趙淮的親衛紛紛背轉過身,識相的非禮勿視,非禮勿聽,她心思一動,“如果我想讓你放了他呢?” 趙淮輕輕皺眉,雖然他本沒打算現在就殺了蕭虬,可是少女如此這番,他倒有些想殺他了,“為什么?”趙淮臉色沉沉的問。 夏臨淵扯了扯唇,漫不經心道,“也沒什么,只是不想見死不救罷了?!?/br> 趙淮捏了捏她的手,心里不爽,“你放心,暫時還不會殺他,只是將他押回去審問?!?/br> “這樣啊,好吧?!?/br> “你不想他死?”趙淮目光咄咄,語氣卻含著酸味。 少女神色自若,不置可否,這讓男人內心更加焦灼,他正想進一步逼問,少女推開他轉過了身,身后,一片火光沖天,把黑夜映得仿佛染血夕陽,無數人影在紅光交錯的帷幕下廝殺、慘叫、倒下,四處濃煙滾滾,房屋倒塌,原本其樂融融的山寨此時已變成人間煉獄…… 趙淮從后捂住她的眼睛,溫聲道,“別看……跟我走吧?!?/br> 蕭虬被關押進了囚車,小哥騎馬隨行,而夏臨淵和趙淮,自然是坐在舒適奢華的馬車里。 下了山后蕭虬便轉醒過來,恍然面對眼前的一切,四壁牢籠,身陷囹圄,仿佛仍在夢中。 待他從官兵口中得知昨晚戚風寨發生的一切,整個人怒不可遏,渾身顫抖不止!這一切都是陰謀!定是少女引來的官兵,她才是那個罪魁禍首!細想自少女來到戚風寨后所發生的一切,對他連日來的羞辱,以及昨夜那么關鍵的時刻,她將他…… “啊啊啊??!”蕭虬仰天長嘯,抓著欄桿的手青筋暴起,“夏臨淵!你給我出來!” “吵什么吵,我還好心給你帶了藥!”少女突然出現在囚車旁,揮揮手打發守衛的官兵。 然而官兵紋絲不動,一板一眼道,“此乃朝廷重犯,我等不可擅離職守!” 夏臨淵靈機一動,從袖里掏出一塊東西,“我奉小王爺之命秘密審訊此人,耽誤了正事,你們倆擔待得起嗎?” 守衛將信將疑互看一眼,猶豫道,“這……” 其中一人像是想起什么,又道,“可否讓我仔細瞧瞧這塊令牌?” 夏臨淵不耐煩的翻了個白眼,手起掌落,直接將那兩人拍暈! 蕭虬愣了一下,似乎有點意外,但仍無法阻擋他心中的怒火,他目眥欲裂的瞪視著少女,咬牙切齒道,“你不必再裝模作樣了!事到如今,你還來這里假惺惺做什么?!是看我的悲慘?還是繼續羞辱我?!我告訴你夏臨淵,有朝一日我逃了出去,一定會殺了你!” 夏臨淵猛的被他一頓劈頭蓋臉的怒火燒懵了,“蕭虬,你是不是有毛??!你這話什么意思?” “你還要裝到幾時?分明是你引來的官兵!是你毀了我的寨子!是你害死了戚風寨上百條人命!我蕭虬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夏臨淵被冤得一下子不知從何反擊,氣得撿起地上的小石子一股腦兒扔他,“是你個頭!是你個大豬頭!” 他的頭、手被桎梏在囚車中心,無法閃躲,可夏臨淵避開他的臉,大多只砸他被囚禁在車里的身子,其他地方倒還好,就是砸到屁股上,后xue里難以啟齒的麻癢,叫他忍不住扭動,卻夠不著內里的癢痛…… 蕭虬強忍著下身的不適,對她的否認視而不見,怒火中燒的繼續質問,“你個妖女,我和你無怨無仇,你為何要這樣對我?” “我他媽怎樣對你了?要不是我叫小哥救你,你現在都燒成炭了!”夏臨淵突然騰空躍起,飛上囚車蹲在他面前。 蕭虬眼睛緊緊盯著她,怒意絲毫沒有松動,“那又如何?你救我怕只是要捉我去邀功吧?怎么,小王爺賞你陪侍了?可是他要是知道你不男不女……” “啪!”夏臨淵怒極,狠狠一巴掌甩在他臉上,“你還真是個不知好歹的蠢貨!真他媽后悔救了你!” “哈哈哈哈!”蕭虬剛毅的臉龐被摑得歪過一邊,嘴角滲出血來,他卻毫不在意,癲狂的神色有如魔怔,“有本事放了我,我就信你!” 他眼中的熊熊怒火恍惚讓她想起昨夜的人間煉獄,戚風寨一夜之間化為烏有,寨子里無辜的眾人盡數慘死,想他也是悲慟過了頭,被仇恨蒙蔽了雙眼,她把到口的臟話全數又都憋了回去,耐下心道,“我答應你,一定想辦法救你出去!你仔細想想,是你把我擄到戚風山的,不是我主動接近的你,我怎么可能早早謀劃害你?” 蕭虬一愣,熱脹的腦袋仿佛及時潑了一盆冷水,往回想想,他憑什么認定是她勾結的官兵呢?是因為她如今和小王爺像是舊識?心里驀的涌上一股酸澀,竟不知不覺脫口而出,“如若不是你,為何只你一人沒事?還和小王爺同車同騎,你們若不是早就串通好的,還能作何解釋?!” 夏臨淵一時還真不知道怎么解釋,好不容易壓下的怒氣又蹭蹭的往上躥,賭氣道,“好??!就當是我害的你好了!我就不該救你!” 而此時的男人沉浸在家毀人亡、身心受創的沉重打擊中,腦子根本轉不過彎來,聽得少女這么說,只當她是承認了,頓時心頭絞痛,雙目極瞠,“你!夏臨淵!若我逃過此劫,我定要……” “啪嗒!”少女惡狠狠的將囚車的鎖給撬開了,拽起男人直接扔出車外! “唔!” 蕭虬頸上戴著枷鎖,身體難以保持平衡,整個人撲在泥地上,摔了個狗吃屎,痛得猛抽冷氣。 夏臨淵走過來,一腳踩在他圓潤的屁股上,他啊的一聲慘叫,渾身都顫栗起來。 “逞什么能,虛弱成這樣!”少女忿忿的冷哼,挪開腳掌,蹲下身來一把將他的褲子扯掉。 “唔!你……你要做什么?!”蕭虬驚怒交加,急得四下張望,幸好周圍除了被打暈的兩個守衛并無他人。 少女扣住他的腰,雙手被縛的他被卸了一半力氣,難以掙脫她的桎梏,氣得只能活動嘴皮子,“快放開我!你個不知羞的妖女!嗯……” 少女不等他說完,直接一指破開他的肛門,懲罰性的狠狠插入那飽受蹂躪的xue道中! “唔嗯!”蕭虬疼得脖子后仰,面容扭曲,余熱未消的xue道被喚醒了火辣辣的記憶,劇烈筋攣收縮起來,拼命排擠入侵的異物,“夏臨淵!你何至于……辱我至此?!唔唔……” 身后的手指整根抽出,再一次兇猛的一插到底! “唔唔!”男人雙腿顫抖,死死咬牙忍耐,眼眶卻不受控制的濕潤了。 少女不說話,抽出手指,抹上藥膏,再次毫不留情的用力捅入!在他脆弱的甬道里四處按壓,狠狠搗弄,感受他在身下無助的顫栗,伏在地上只剩下喘息的力氣,“嗚……住手!” 夏臨淵恍若未聞,恨他不識好歹,冤枉了她,一心只想要懲罰他,下手極重,一下一下的猛力抽插,恨不得將他搗爛! 本身初經人事的谷道已是傷痕累累,又遭到這樣粗暴的對待,男人下半身不停抽搐,火辣辣的xue道疼得失去了知覺,麻木不堪。蕭虬恨極,又覺凄楚悲涼,可是手指抵著他的敏感處,原本惡狠狠的咒罵飄飄忽忽變了味,“夏臨淵……嗯……我恨你!恨死你了……唔……” “哼,你今天要是一直不醒悟,我就插到你醒悟為止!” “唔!”身后的手指重重抽出,又狠狠頂入,一下狠過一下的攻擊他脆弱的中心。 蕭虬忍了一會就再也忍不住了,屈辱的哭出聲來,“你還說不是……嗚……住手啊……好痛……” “有本事殺了我……啊……你個不男不女的……” “再說一句我就在這里把你給辦了!”夏臨淵陰測測的威脅,手指摸尋著那個凸起的位置,鉚足了勁頂弄。 “?。。?!唔……不要……停下……嗚嗚……”蕭虬扭著腰拼命掙扎,卻被摁在地上逃脫不得,要命的地方腫脹辛辣,還不斷傳來潮水般的酥麻快感,整個人身不由己的顫抖,活像中風的垂死之人,“嗚嗚……你……啊……好疼……” 后xue里又痛又麻,身體已經不堪重負,蕭虬沒有辦法了,只得違心的求饒,“主人……饒了我……饒了我……嗚嗚……” “呵,知錯了?”她伸入兩指,變幻著角度夾弄他的敏感點,那凸起頗有些大,很輕易就能捕捉到,甚至兩指能夾著它肆意玩弄蹂躪! “別……我錯了……唔……嗯??!” 身下的男人不可抑制的顫栗,頭上的枷鎖哐哐直響,他咬著唇哭泣的搖頭,模糊的淚眼遮住了原本漫天的恨意。 夏臨淵發泄夠了,藥膏也抹完了,這才抽出手來,從他腿間穿過摸了摸前端,那里滑溜溜濕漉漉的,流了不少前液。 “嗯……”蕭虬敏感的顫了一下,泄出一聲小聲的啜泣,反射性的合腿,少女不滿的用力拉拽,他痛苦的蜷縮起來,大腿根緊緊夾著她的手臂。 他畏懼的回眸看她,嘴唇哆嗦,肥碩的性器也迅速軟了下來。 “我不敢了……主人……嗚……”男人屈辱的認錯求饒,烏漆的眼中噙滿了淚水,涕淚交織的剛毅臉龐狼狽又凄楚。 夏臨淵慢悠悠的撫摸那根光禿禿的大rou,底下是有些扎手的草地,她按著那rou棍在草地上摩擦,男人受不了的嗚咽搖頭,腰都躬了起來,“不要……嗚……” 指腹在圓潤飽滿的guitou處打轉,男人輕顫著,小聲的呻吟,戰戰兢兢的生怕又惹怒了她。 突然,拇指摳入鈴口狠狠一掐,男人猝不及防的尖叫出聲,痛得險些又要哭出來! “這是給你的教訓!”少女憤憤松開手,將他的褲子拉上,前后拍了拍,他畏懼的一動不敢亂動,疼也只敢含淚偷偷瑟縮一下。 “能站起來嗎?” 男人癟著嘴搖搖頭,身子是真軟了,被折磨得苦不堪言。 夏臨淵從后將他抱起,正要往囚車上走,忽然看到不遠處立著一個人,夜色朦朧,那人頎長的身影靜靜佇立在原地,仿佛已站了許久。 夏臨淵緩緩蠕動嘴唇,叫出他的名字,“趙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