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 騎馬(憋尿)
“鑰匙還想不想要了?” 蕭虬咬了咬牙,在心里把她罵了個遍,“就一個早上,不然……” 夏臨淵把茶杯倒了個個兒,里邊還剩一半的茶水稀稀拉拉全灑在了桌子上,“噓噓……” 男人本能的下腹一緊,臉騰的紅了,“你……” “你再這樣對主人不敬,我可要加罰了?!鄙倥惺褵o恐的慢悠悠說道。 蕭虬只得忍氣吞聲,小心的適應私處上多出來的冰冷器具,走起路來相當別扭。 “去到你的寨子需要多久?” 蕭虬穿好了衣物,卻坐立難安,兩腿間的鐵具始終不能忽略,心理作祟似的隱隱作疼,想伸手去揉,又礙于少女在場不好意思做出這般猥瑣的動作,聽到她的問話,心不在焉的答道,“騎馬三天可到?!?/br> “哦,那好,我們就騎馬?!?/br> “嗯……等等,騎馬?”蕭虬這才反應過來,他這個樣子,還怎么騎馬?光是想想都渾身激靈。 “不騎馬怎么去?”夏臨淵佯裝無辜的反問。 “馬、馬車!我有銀子,雇輛馬車就可以了?!?/br> “別,我這個人喜歡節儉,騎馬還能一路上看看風景?!?/br> 看個屁的風景!蕭虬氣得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她一定是故意的! 夏臨淵不置可否,心情愉悅的哼起了小曲,臨行前,她忽然道,“你之前留的字條寫的什么?” “額……也沒什么……”男人吞吞吐吐的想糊弄過去。 “說實話!不然我師父來了你就死定了!” “那位高人是你師父?” “高人?” “山上的機關是他設的吧?可是,昨天我上山的時候,機關好像全都不見了……” “哼!”說到這個她就來氣,設的什么破機關,關鍵時候不起作用!“等等,你之前來過?”不然怎么知道有機關? 夏臨淵狐疑的盯著他,蕭虬心虛的后退,“我……” “說!你究竟有什么目的?!” 夏臨淵一把拽住他的衣領,把人扯了回來,用力過猛男人一個踉蹌摔撲在她身上,猛的倒抽一口冷氣,這時她才發現,他一手捂著下面,眉頭緊鎖,表情異常痛苦。 她一下恍然,忍著笑小聲道,“扯到了呀?” 蕭虬扭過臉,唇色泛白,疼得發抖,躬著腰,一手扶著她的肩,像個年邁的老頭。 夏臨淵沒心沒肺的笑,占便宜的捏了捏他的屁股,又惹來男人憤怒的目光,但她仍沒忘記剛才的問題,“你是不是早就盯上我了?”她懷疑這小子多次踩點后,終于在昨天成功將她擄走! 蕭虬好一會才直起腰來,沒好氣道,“誰盯上你了!我只是對那些機關感興趣?!?/br> 那些機關有什么可感興趣的,雖然她也是背了好久的路線和走位,才能來去自如,可是那些機關為什么突然消失了?夏臨淵一想到機關,無可避免的又想到了男人,心情一下就不好了,“你們寨子還收不收人的?” “???你不會是想……”可千萬別!他還想著早日送走這尊魔煞呢! “怎么?覺得我不夠格當女山賊?你這個山賊頭子還不是被我收得服服帖帖的!” 蕭虬朝天翻了個白眼,郁悶的不想搭理她。 “對了,你還沒說呢,你到底寫了什么?為什么要留下紙條?你不會是讓他來贖我吧?” 蕭虬目光閃了閃,當時他去隔壁屋子轉了一圈,發現了一本有關機關的書,立刻意識到那可能就是那位高人的屋子,他把書收進懷里,急匆匆出來,又舍不得眼前的女色,于是扛走少女,以少女的口吻留下字條,企圖騙過不知為何不在家中的高人,想以此逃脫,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惹來的卻是一個大麻煩!在他的想象里,那位高人精通機關之術,造詣之高世間罕見,那必定是耗費了畢生的精力,應該是一位白發蒼蒼的世外隱仙,故他完全沒有把那幅令人羞恥賁張的畫作與之聯想起來…… “我……我留的是,叫那人不要擔心,你很快自己會回去……”他也是怕高人追來報復,耍了點小聰明。 夏臨淵意味不明的哼了一聲,那個男人一定早就識破了,她才不會留什么字條,她向來都是直接離家出走的!可是現在也不見男人追來,看來他是真的不管她了…… 蕭虬被迫接受騎馬啟程,少女先行下樓后,他其實自己脫下褲子又查看了一遍,那鐵籠子最下面的鐵環緊緊箍住他的根部,由于他那玩意兒太大,器具的尺寸相對來說小了,箍得異常的緊,就算正常狀態下,也是牢牢的束縛住,弄得他很疼,非常不舒服。莖身全部蜷縮在小小的鏤空鐵籠里,下面兩個鵝蛋似的卵蛋,被擠壓鼓脹的往兩邊溢出,中間被一根彎曲向上的圓滑鐵鉤卡住,連喘氣都得小心翼翼。 上了馬后,蕭虬就沒有停止過無聲的吐息,連腰都幾乎難以直起,懨懨的趴伏在馬背上,加上憋尿的腹脹感,煎熬得很。 夏臨淵看在眼里,前前后后在他左右徘徊,就是沒有大發慈悲的叫停。 “我……能不能……”蕭虬實在忍不住了,眼框紅紅的望著她。 夏臨淵仰著頭好像在思考,男人以為看到了希望,可等到的卻是她突然甩出的一鞭子! 這一鞭狠狠抽在他的馬屁股上,馬兒受驚的同時突然發足狂奔起來! “啊啊啊??!”蕭虬死死拽住韁繩,從小就熟能生巧的馴馬技巧也施展不出來了,身子被顛得險險幾次要甩出去,下體和屁股連連磕到堅硬的馬鞍,苦不堪言。 “唔……”駿馬疾馳了好一段才停了下來,蕭虬臉色慘白的翻身下馬,直接滾了下去,蜷曲著身子痛苦呻吟。 夏臨淵春游似的慢悠悠趕來,也下了馬,“怎么?” 躺在地上的男人緩了許久,淚水在眼眶里打轉,他強忍著喉間的酸澀,咬牙切齒道,“你非要弄死我……才肯罷休是吧?!” “那你老實告訴我,綁我的真正目的是什么?”夏臨淵恢復了神色,一字一頓道。 男人似乎沒料到她會問這個,愣了一下,趁著呻吟的間隙低下了頭。 “你要是不說,我可能真的會把你折磨致死?!?/br> “你他媽就會些下流手段!你還會什么???”蕭虬惱羞成怒,黝黑的面龐憋得漲紅,屈辱得要命。 “還有更下流的?!毕呐R淵不慌不忙的直起身,好整以暇的看著他。 蕭虬抿著唇,被生理淚水沁潤的雙眼濕漉漉的,活像一只受了欺負的大黑狗。 夏臨淵似乎被他這副模樣取悅到了,漫不經心的踢了踢他的膝蓋,“說不說?” 蕭虬心里憋屈極了,他的男性尊嚴幾乎被她踐踏得所剩無幾,想起當初的綺念,簡直是自作孽不可活!他破罐破摔的大吼道,“好,我說我說!我他媽就是見色起意,活該行了吧!”吼完只覺臉熱得仿佛要燒起來。 “切,那真是活該!老子是這么好欺負的嗎?” 是不好欺負……可他后悔也來不及了呀!蕭虬欲哭無淚,委屈的更夾緊了一些,因為真的快憋不住了…… 夏臨淵自然看出來了,蹲下身又想逗弄他,試圖去掰他的手。 “唔……別……”男人的忍耐已將近極限,脹痛的小腹不停在叫囂,逼得他快瘋了。 他無可奈何的巴望著少女,小聲道,“饒了我吧……” 男人的服軟徹底取悅了少女,她習慣性的動了動手指,思忖了片刻,“行吧,你求我,我就讓你尿出來?!?/br> 聽到“尿”這個字眼,蕭虬幾乎鈴口一酸,差點失守,他用盡力氣繃緊身體,顫顫巍巍的道,“我……我求你……” “你應該叫我什么?” 男人面容扭曲的動了動唇,“主人……” 夏臨淵勉強滿意的輕哼一聲,“去吧,就那棵樹后邊?!?/br> 蕭虬心里暗罵一聲,急切的爬起來往草叢堆里夾著腿小跑,姿勢別扭可笑,哪還顧得上什么面子風度。 當他解開褲子的時候,突然又意識到一個很嚴峻的問題——他好像不能站著撒尿! 因為那樣肯定會灑到褲子上,他必須得像個女人一樣,蹲下來解決! cao他祖宗??!他是倒了多少輩子的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