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 作畫中(蹂躪、褻玩、灌腸)
夏臨淵捏著他那根東西,興致勃勃的先是用側峰掃了掃根部,男人隱忍的顫了一下,小腹應激性的收縮,似乎想要向后躲避,可是關節處處被束縛卡死,動彈不得。 少女玩味的觀察他的反應,將毛筆抵在會陰處,緊貼著向上旋轉,敏感的根部傳來陣陣難耐的麻癢,男人羞恥的咬緊牙根,不讓自己泄出難堪的呻吟。 接著,毛筆開始沿著莖身一路往上,少女時而捏著柱端,時而將它攤放在手心,從根部一點一點來回搔刮,褶皺被刻意拉平,毛絨擠進縫隙里刷弄,生怕落下了哪個角落。 此時的夏蒼澤,光潔的額頭早已滲滿了汗珠,脊背緊繃,在身后凹陷出一道溝痕,小腹用力收縮,連呼吸也隨著刺激時緩時急。 “師父……它還好嫩呢!”少女不懷好意的捏著底端,羞辱似的用力甩動,看著綿軟的roubang在空氣中可笑的搖晃,發出銀鈴般的笑聲。 夏蒼澤蒲扇般的羽睫頻頻顫動,耳根漲紅似鮮血欲滴,絕美的臉上盡是屈辱的神色。 得趣的少女仔細端詳起他那根東西,未經人事的雛鳥顏色異常粉嫩漂亮,光滑的表皮薄得透明,能看到里邊清晰的脈絡,筆直的形狀清瘦優美,像那雨后的小竹筍,嫩而挺拔。 少女突然狠狠拉拽幾下,男人猝不及防的悶哼出聲,眉心擰成了結,清俊的面容因為痛苦而扭曲。 “師父,疼嗎?” 夏蒼澤低著頭沒有回應,急促的喘息著,胸口劇烈起伏,被迫分開的大腿止不住顫抖。 少女看出他是真疼了,放輕了動作,溫柔的taonong兩下,小聲問,“好些了嗎?” 夏蒼澤閉著眼,仍是沒有搭理她,自顧平復著自己的呼吸。 他自醒來就沒和她說過一句話,被忽視的少女內心不快,忽然用力掐住他的下巴,想要以此強迫他睜開眼,可是即便痛到嘴唇發白,男人依然不肯看她一眼。 “師父!你是不是討厭我?” 突兀的質問敲擊在空曠的石壁上,安靜的沉默許久,繩網上的男人終于幽幽開口,“那你……為何這般辱我?” 夏臨淵心里咯噔一下,她本意不是這樣,她只是肖想他的身體,渴望玩弄他的身體……可是,如此一來,確實是羞辱了他…… “師父,我喜歡你……”少女無以辯駁,唯有吐露心聲,緩緩放開了對他的鉗制,不敢抬頭去看他受傷的神情,可是常年積累的欲望,瘋狂的念想,讓她始終放棄不了,她晃了晃腦袋,堅定道,“我從小到大想了那么久,就是想要師父你??!” 夏蒼澤愣怔的呆了呆,直白的話語令他有一瞬愕然,可是,她的喜歡,就是這般么? 之前扎在根部的繩子隨著時間的流逝,阻礙血液循環的作用越來越凸顯,兩個春囊被勒得鼓脹突出,不同尋常的漲大起來。 “唔!” 夏臨淵用兩指圈住兩顆飽滿圓潤的春囊,將毛筆緊貼在薄薄的表皮,沿著球體表面,一點一點,快速刷弄起來。 “唔唔!”夏蒼澤無法抑制的渾身顫栗,痛苦的高仰起脖子,頸上的經脈由于主人的緊繃痙攣,鼓脹突出,像要爆裂開來。 身體最柔軟脆弱的部位遭受這樣無情的對待,任何一個男人都難以忍受,夏蒼澤痛得臉色煞白,四肢不停抽搐,為什么,為什么她竟這樣對他…… “唔嗯……” 就在疼痛將要到達頂峰的時候,少女扔了毛筆,踮起腳勾住他的脖子,送上了自己的唇。 她吻得不得章法,牙齒磕磕碰碰,互相撞擊,甚至咬到了舌頭,男人驚得睜眼,慌亂中忘記了掙扎,再加上要命處的疼痛,本就提不起力氣,就憑著她胡亂啃咬一通。 嘴唇周圍一片濕漉漉的,少女不舍的舔了舔他的上唇,輕聲呢喃,“師父,你真好吃……” 夏蒼澤腦子里混混沌沌,下身那酸澀的痛楚還沒過去,她這跳著腳的突襲又讓他摸不著頭腦,她的喜歡還真是瞬息萬變。 他還正在懵神的時候,少女又拾起了地上的毛筆,男人驀的瞪大了眼,剛剛那煎熬的滋味,他實在不想……“??!” 他全身肌rou緊繃,汗水沿著臉頰一滴一滴往下滑,她竟然撥開他的包皮,用那扎刺的毛筆搔刮頂部最柔嫩敏感的地方!劇烈的刺激令他大腦一片空白,眼睛失神的盯著上方,身體不受控制的抽搐。 很快水嫩的guitou被蹂躪得紅腫不堪,辛辣的痛楚傳遍整個下肢,男人死死握著拳, 被束縛的肌rou一節節鼓起,青筋畢現。 刺激完guitou,少女又捧起剛剛放下的春囊,揮毫潑墨般在上面涂畫,酸脹的難受感復又襲來,男人先是忍耐,可終是抵不住難挨的折磨,無助的搖著頭,腳趾蜷曲緊繃,被鎖死的窄腰極盡扭曲晃動,痛苦不堪……少女像瘋魔了一般,看著男人從未有過的失控狼狽,直至他的身體因為不堪忍受折磨,扭曲到了極致,才終于停下了對他的肆虐。 男人得以喘息,鼻端不斷發出近似野獸的粗鳴,下體充血紅腫,大腿內側依然余韻未消的顫抖著。 少女輕輕揉搓被摩擦得漲紅發紫的小可憐,有些心疼的問,“疼嗎?” 怎么還能這樣問?剛才的羞辱和折磨,真的是她說的喜歡嗎?夏蒼澤萬年靜如止水的心,也難得的激起了波瀾,他克制著呼吸,攥緊的手心合攏又張開,最后緊握成拳。 突然,溫涼的手心包裹住了那兩顆飽受折磨的小球,小心翼翼的捻揉撫弄,似乎在表達少女的歉意,溫柔的力度恰到好處,男人不知不覺就放松下來。 一直緊繃的神經逐漸松弛,夏蒼澤俊秀的眉眼緩緩舒展,唇瓣也恢復了血色,他只覺身體越來越熱,這種感覺有些熟悉,最原始不過的生理反應…… 他羞恥的想要遮蔽,可是那根硬起的東西哪里藏得住,很快被少女一把握住,他窘迫的抖了一抖,反應像個青澀的雛兒。 少女壞笑著滑動那根筆直的東西,從上到下,從下到上,盡情的玩弄。 它比軟垂時漲大了許多,顏色變成深紅,足有嬰兒小臂粗細,長度更是驚人,壓到小腹上幾乎與臍眼平齊,夏臨淵揉搓著他的性器,調笑道,“師父,它好長哦!” 難堪的yin詞蕩語闖入耳膜,夏蒼澤面頰guntang,閉著眼將臉撇過一邊,他向來只專注于練功,那方面的經驗少之又少,欲望實在憋得難受了,也只是用手草草解決,哪里還會其他。 可是少女對他的這根東西似乎有著濃厚的興趣,擼了又擼,還用指腹不停摩擦最頂端的鈴口。 “唔……” 夏蒼澤忍受不住的發出低吟,手腕勾起,額角上的青筋突突直跳。 不一會,roubang的頂端開始分泌透明的粘液,小孔里冒出輕微的水聲,將guitou潤色得更為明亮鮮艷。 夏臨淵拿起毛筆,對準馬眼,將筆尖徑直插了進去! “??!” 繩網上的男人劇烈抖動,雙目猛然瞠開,泛紅的眼眶閃動著瀲滟水光,身體抽筋似的痙攣不止。 少女磨了一會才將毛筆撤離,筆尖上沾了許多粘稠的液體,被蹂躪過后的guitou愈發紅腫漲大,濕漉漉的散發著yin靡的光芒。 “師父,我們玩點新鮮的,你一定沒試過!”少女踮起腳親了親男人汗濕的臉頰,看到他復又閉起的眼簾,難掩失落的轉身離開。 待她走出洞口,夏蒼澤才疲憊的睜開眼,神情恍惚,強烈的羞恥感不斷揪扯著他的神經。 過了一會,夏臨淵回來了,手里提著一大桶清水,來不及閉眼的夏蒼澤視線和她撞個正著,然而只是短暫一觸,他又闔上了。 夏臨淵有些挫敗的努努嘴,自我打氣似的高聲沖他道,“師父,我來啦!” 她將水桶提到男人正下方,從桶里拎出一個球形的東西,那圓球一端呈尖嘴狀,有個小口,下方圓弧連接著一根秸稈,一直深入到水面下。 夏臨淵一只手握著圓球,另一只手摸索著來到男人的會陰處,慢慢向后,抵在了那個從未曝光過的隱密xue口。 夏蒼澤渾身一顫,不敢置信的低頭,少女yin邪的笑容和手中的yin具晃在眼前,他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師父,別擔心,我會很溫柔的?!?/br> 夏蒼澤鼻翼煽動,灼灼的熱氣噴灑在少女面上,他清冷的眸光染上了怒意,“淵兒,住手!” 夏臨淵愣了一下,許是不??吹剿鷼獾臉幼?,不過她也不害怕,仰起小臉露出一個慣常乖巧的笑容,“不嘛,我的畫還沒作好呢,可不能停!” 夏蒼澤薄唇緊抿,凜冽的目光瞪著她,與此同時,暗中氣運丹田,強行回轉十二周天,一瞬間突破了禁制,內力回復,哪怕有可能遭受反噬,他不想再讓她任性下去了。 “哼!”毫無察覺的少女俏皮的輕哼一聲,我行我素的繼續手上的動作。 當圓球尖嘴抵住那個從未被侵犯過的禁地時,男人突然青筋暴起,周身氣流快速涌動。 少女嚇了一跳,“師父,你……” 這么近的距離,一旦出手,她恐怕…… 臨近爆發的當口,男人忽然松了內勁,內力反噬,猝不及防的從嘴里噴出一口血來。 “師父!”夏臨淵眼疾手快的封住他的xue道,以免他再遭重創,看著嘴角那一抹猩紅,心里莫名刺痛。 夏蒼澤臉色蒼白,疲憊的闔上雙眼,他終究,是下不了手傷她……可是,自己便逃不過了。 夏臨淵怔怔的回想剛才的情形,她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么,只是冥冥中好像感受到了死亡的迫近。 他要殺她?不,一定是錯覺。 虎視眈眈的道具在xue口徘徊許久,終于勢如破竹的向上一頂,沖開了那個神秘而禁忌的小洞! “嗯……” 夏蒼澤輕哼一聲,僵硬的身體微不可察的顫了顫,之后如躺尸般再無動靜。 少女有節奏的開始擠壓圓球,桶里的涼水源源不斷的灌入腸道,冰冷的液流像一把利刃,無情的滌蕩里面柔嫩的rou壁。 夏蒼澤隱忍的煽動鼻翼,克制的呼吸,泛白的嘴唇抿得死緊,一聲不吭,似乎想盡辦法降低自己的存在,只有蒙上汗水依舊劇烈起伏的胸膛,才昭示他的不平靜。 少女孜孜不倦的繼續往里灌水,桶里的水位比初來時減少了許多,男人的小腹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迅速隆起,呈小山丘狀。 直到男人嘴里發出痛苦的哀鳴,少女才戀戀不舍的停了手,用早已準備好的軟木塞堵住xue口,心滿意足的嘆息一聲,“師父,接下來我就要開始作畫了,你可不能亂動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