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嗚嗚老婆你在哪里呀
自己立下的fg,含淚也要堅持扶住。 路秋年把按摩棒的振動開到最大,第不知道多少次后悔地想。 離夏允川的易感期還有大約五天,路秋年已經把囤積的各種自慰玩具用了個遍,都不能盡興,總覺得差點兒意思。 粗的不夠長,長的不夠粗,花樣新鮮的更是兩邊都不沾。只滾了一次床單,幫忙打了兩次飛機,路秋年就被夏允川的yinjing喂刁了,盡管夏允川不懂任何技巧,只會埋頭猛干。 當然唯一的一次包含了很多回合,路秋年慢慢回憶起來,很想要的時候就揀幾個片段自我催眠,在床上高高撅起屁股,快速抽動假yinjing,想象是夏允川在干他,身下墊了兩塊毛巾。 路秋年不怎么出水,往常zuoai都需要準備潤滑劑和前戲。但和夏允川的那次,他醒來看見床上有一大攤水漬,散發著yin靡的氣味,可能都是他流的。他光是想想就又要濕了,每次自慰都得墊東西才不會弄臟床單。 被夏允川的jingye弄臟的襯衣西褲清洗過后,路秋年就感受不到殘留的信息素了。他疲憊地抽動按摩棒,憤憤地暗自抱怨夏允川為什么不喜歡在朋友圈發自拍,害他僅能翻來覆去意yin這兩面之緣。他才不想看小狗的藝術照。 這段時間路秋年還是照常去P&L喝酒,搭訕者少了許多。好不容易碰見一兩個還不錯的,打算初步交流的時候路秋年卻產生了出軌偷吃的罪惡感,立刻沒了興趣。 媽的,小狗崽子,一個Alpha生得這么天真無害干什么。 夏允川不太聽話,嘴上應著不打擾,但每天都會給路秋年發微信。 早中晚固定問路秋年有沒有吃飯,并分享自己的餐食,有學校食堂的,有街邊小攤或商圈餐廳的,也有在家自己做的。發現路秋年給他的朋友圈點贊之后,就時不時轟炸小狗照片,也不知道是存貨還是特地現拍的。偶爾碰上了什么有趣的事也要和路秋年說,像個天真幼稚的小孩子。 路秋年幾次忍不住想和他暢聊,讓他發點語音或者自拍,或者干脆見個面,但一想起自己當初“只zuoai不戀愛”的斬釘截鐵的態度,只好咬牙裝冷淡,敷衍地回復幾個字就把夏允川晾在一邊。 夏允川越挫越勇,熱情高漲,每天依舊發很多條消息,自顧自說話,不介意路秋年的冷漠,一句一個“秋年哥”叫得很親熱,完全沒有面對面時的緊張羞澀和結巴。 路秋年勉強把自己弄射,決定接下來幾天要清心寡欲,強身健體,不然可能又要被夏允川cao暈過去。 終于熬到了那一天,正好是周六,路秋年全天待在家里等夏允川發出zuoai邀約,酒吧都沒去,夏允川卻遲遲沒有其他動靜。早中晚照常問好,晚餐是自己煮的海鮮面,附贈桌邊望眼欲穿的小狗美照。 路秋年急得在床上滾來滾去,被角都快咬爛,離海鮮面和小狗已經過去了三個小時,夏允川還是沒有說點別的事情。 也不知道這小孩是易感期延后了,還是被他冷淡的態度嚇得不好意思開口。 “看著挺好吃的?!甭非锬暧行┏敛蛔?,咬著枕頭不走心地夸贊。 夏允川的狀態立刻變成“正在輸入”,但幾分鐘后,只回了一個害羞的小狗表情包,不知道刪減了什么話。 “蠢狗?!甭非锬旰莺荽亮舜料脑蚀ǖ念^像,把手機扔到一邊,用被子蓋住腦袋,強迫自己入睡。 聊天界面多了一行灰字:你拍了拍桂花小狗的腦袋說快去學習。 過了一會兒,路秋年的暴富頭像抖了抖:桂花小狗拍了拍你的錢包并塞了五百萬。 新的一輪工作日又開始,路秋年比往常任何一個周一都要低氣壓,面無表情,眼神冰冷,嘴角下沉。 昨天也是平平無奇的一天。路秋年在和導師及師兄師姐聚餐,說飯店的糖醋排骨沒有他自己做的好吃。路秋年沒有再拍他的微信頭像,一腳踢飛新買的狗狗抱枕,十點就上床睡覺。 “小路,你不會是和男朋友吵架了吧?”隔壁工位的Alpha同事八卦地湊過來。 “我哪來的男朋友?!甭非锬攴藗€白眼。 “這有什么不好意思說的?!蓖聦λ男愿褚姽植还?,“你自己感覺不到,我可是聞得清清楚楚的。你上次請假回來就是,哇那個信息素濃得啊,跟方圓幾百里的桂花樹一起開了似的,到現在你身上都還有點兒?!?/br> “這要不是天天待在一起,哪個Alpha這么厲害,信息素能在Beta身上這么黏糊?!睂γ娴耐录尤胝{侃。 路秋年本來就不好的臉色更差了,結了一層霜,鏡片折射出凌冽的冷光。 怪不得這一個月以來每一個經過他身邊的Alpha和omega都會露出意味深長的表情,怪不得在酒吧沒有一個Alpha敢靠近他,怪不得,街邊的貓貓狗狗看見他都要繞道走。 夏允川這小狗崽子,自己老老實實躲得遠遠的,信息素倒是跟牛皮糖似的甩都甩不掉。 路秋年冷著臉拆開上班路上買的桂花牛皮糖,一口氣吃了兩塊。 該黏的時候又不知道主動點。 他狠狠撕扯第三塊,暫時忘了當初是自己讓小孩別打擾他的。 頂著一片沉甸甸的烏云過完上午,路秋年不知不覺解決掉了一整盒牛皮糖,牙有點疼。他正準備去樓下便利店買份沙拉,手機屏幕亮了。 是夏允川打來的微信電話。 路秋年一掃陰郁,內心狂喜,能這么主動的一定是易感期的夏允川。他努力壓制嘴角,讓自己盡量顯得沒有很開心,在眾同事的八卦眼神中,不緊不慢地接通電話。 “嗚嗚……老婆,你在哪里呀,我好想你……” 夏允川可憐兮兮的哭嚎聲以最大音量從聽筒中蹦出來,清晰地傳到前后左右圍觀群眾的耳朵里。 也包括“老婆”的指代人,路秋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