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剛柔(女上梗,野外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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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蘭珊微微瞇起眼睛,長翹的睫毛撲閃顫動,她看到了百川離開時寂寥蕭瑟的背影,哪怕他的雙肩依舊寬闊,哪怕他的背脊依舊挺直,可若一個人發自內心的隱忍克制,是可以看得出來的,是抬步時的不舍,更是落步時的堅定。 那是他不能回頭的溫柔。 她的心里一瞬間亂得厲害,又歉疚又難過??墒撬荒荛_口,更不應該挽留。 一層淺淺的水霧滿上雙眼,她拼命眨了眨眼睛,將眼淚逼了回去。 凌若谷的手指則趁著她失神的一剎那,摁住了花xue微濕的入口。 “嗯!”蘭珊頓時仰頭發出一聲意味不明的短吟,有些無助地將手指插入他的頭發里。 年輕男人的兩根手指隨即刮擦著她桃源入徑上的晶露,就著這股滑膩馨甜的蜜汁,撥開緊閉的嫩粉門扉朝里一戳,就進去了半截指頭。 “??!”她慌忙低頭看向他,眼中的淚水頓時又泛了上來,眸子閃著微弱的光,如盛夏荷塘邊的螢火,美得自然清新,帶著不自知的勾引。凌若谷定定地望著她,神色像冬日晚雪后第二天的晨曦,有種清泠泠的冷淡,可目光卻又摻雜了太多他不會表達的愛欲,那是即將大亮的光。 蘭珊急促地吸了口氣,男人修長的手指在她的身體里彎曲摳探,靈巧得像兩條竹節蛇,專朝她身體里敏感的那一點鉆!分明的指節摩擦著嬌嫩收縮的內壁,將聚過來的媚rou逐一碾開揉按,擠出更多的花汁。 “若谷,??!”她只來得及尖細短促地叫了一聲他的名字,就被他模擬性交動作而開始抽插的手指,逼得再說不出完整的話來。 xiaoxue里很快就被插得一片泥濘,濕漉漉的馨甜花汁順著男人的手指向下流淌。滿月池的四周這樣靜謐,手指進出的“噗哧噗哧”聲逐漸響起,拋灑在石群間,飄散在草叢里,伴隨著少女帶著一點泣音的婉轉哼吟:“嗯啊啊啊……嗯……若谷……我……我……啊啊……” 她到底沒說出個什么所以然來,敏感多汁的花xue里頻繁地產生一陣陣酥麻,像是把說話的能力都麻痹了。她呻吟著,身子軟得向下滑,兩腳也快要踩不住他的肩膀,全靠凌若谷結實有力的小臂撐住,她才沒從巨石上掉下去。 若從遠處看去,這場景放蕩又誘惑極了。 綰了發髻的少女帶著沐浴后的清新感,一手撐在平滑的石面上,腰身拱起,裙擺被撩到了腰腹的位置,兩條雪白的玉腿彎折大開,膝蓋試圖并攏卻被男人用身體隔開,秀氣的雙腳抵在男人平直的肩膀上,腳趾不停顫抖蜷縮著。年輕的男人埋首于她的雙腿間,一手托著她已經半懸空的臀部,一手伸進了她輕薄柔軟的褻褲中不停地抽動。 凌若谷胯下的性器早就堅硬挺立,因為單膝跪著的姿勢,褲襠處本就繃著,如今幾乎要裝不下他的昂揚。他難受得厲害,干脆抽出手指,夾住少女的雙腿將她凌空一抱,飛快地站起來轉身自己坐到石頭上,架著她兩腿叉開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咿——??!”柔嫩的花戶撞上如同鐵塊一般結實的大腿肌rou,又疼又麻的快感擊中了蘭珊,她伏在凌若谷胸膛上,身子一抖一抖,被撞得腿心吐出一股蜜液。 被染濕的褻褲貼在她腿心,她不太舒服地扭了扭臀,惹得年輕男人箍緊她的腰。他騰出一只手來扯開腰帶,褲子往下一拉,尺寸驚人的飽脹性器就自己彈跳了出來,哪怕他還是一臉沒什么表情的冷漠模樣,可馬眼處一點微閃的水澤騙不了人,空氣中也散發開來某種讓人面紅耳熱的腥膻氣息。 滾熱的rou刃像是一把剛從爐火里淬出來的武器,帶著能燙傷人的高溫,擠進了蘭珊雙腿之間,隔著褻褲薄薄的面料狠狠上下摩擦著,燙得她直哆嗦,汨汨流出更多愛液。 她嗚咽著,被他的動作頂得起起伏伏,兩手要努力環住他的脖子才不會掉下去。 性器卡在她的腿根之間,他每一次聳胯,rou莖的根部和囊袋都會狠狠拍打而來,那實打實的皮rou撞擊帶來的感覺又舒爽又空虛,隔靴搔癢的滋味實在難耐,她忍不住坐在他身上扭動。她知道,現在只有他能幫她解這鉆心的癢。 凌若谷將她的褻褲往下剝,甚至沒有耐心將它完全脫掉,她的一只腳還勾著那幾片薄料制成的私密物事,他就迫不及待地把她的身子一提,對準滴答淋水的花徑入口,自下而上頂了進去。 因為兩腿被迫夾在他腰部的兩側,她的xiaoxue無意識地也跟著夾緊,凌若谷腫脹的冠首一入其中就被箍得死死的,直接又強烈的刺激讓他悶哼了一聲,低頭吻著她來緩解這快感,卷住她舌尖的舌頭像是泄憤一般重重地席卷她的口腔內壁,直吻到她快要窒息才松開,然后他慢慢松手把她的身子往下沉。 男人大馬金刀地坐在石頭上,兩腿分開,雙足穩穩地踏在地上,腰桿挺得筆直,兩條健壯結實的手臂有力地抱住,這樣的姿勢本該讓她很有安全感,可下身結合之處,卻又是另一番瀕臨失控的景象。 碩大的頂端搗進她的身體,仿佛是沖鋒的騎兵將城門破開,緊隨其后的柱身完全是劈開層層疊疊的媚rou朝深處進發,那過程緩慢又美妙,同時勢不可擋。熱燙的性器不放過她內壁的每一寸褶皺,逐一壓著摩擦過去,直到guitou完全頂到了她蜜xue的深處。 身體還是她的身體,主人卻已經改朝換代,那里變成了他的領地,只待他縱馬馳騁。 漲漲麻麻的感覺刺激得蘭珊發出一聲悠長的細吟:“啊啊……”她像是被他完全掌控了,軟綿綿地靠在他懷里,兩腿垂落在他的大腿兩側,隨著他的動作搖晃。 凌若谷像是得了指令一般,開始緩慢抽送,一邊單手迅速將她上身的的衣服解開,卻不脫掉,只是把衣服落下她的肩膀下,又扯了她貼身的小衣,露出兩只嬌嫩挺立的香乳。陡然暴露在濕潤空氣中的雪白肌膚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翹首的乳尖兒都暈紅了一圈。 蘭珊順從地任他為所欲為。她能感覺到一根火燒鐵杵一般的東西正在自己的身體里來回搗弄。腰肢被他握住,慣性讓她的身子往下沉,加上他有力的雙手把著她的身子上提下放,每一次頂退的感覺都那樣分明,她仿佛一只劍鞘,他的性器就是那把契合到極點的劍,她被他握在手里,被他反復插拔。 蘭珊很快就被弄得潰不成軍,“嗯嗯啊……” 她的呻吟和緊致讓凌若谷也有些把持不住,他的額上全是細細密密的一層汗水,順著青筋畢現的額角和面部鮮明的線條往下淌,滴落在她顫巍巍翹立的雙乳上,仿佛是什么能夠浸透肌膚血rou的春藥,催發得兩人的情欲更加熾盛。 凌若谷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少女花xue里的水頓時更加泛濫開來,竟流得比他一身的汗還多似的,沾在他沒有全部褪下的褲子上,把淺藍色的無垢城弟子服暈染出一片深深的水漬。緊窄的xue兒內里經過他一輪數十下的抽插后,更是又軟又暖,又滑又濕,好似雨雪天廊檐下的紅泥小火爐,溫著新醅的酒,只等有人來品酌。 凌若谷是品酒的人,更是點爐的火,蘭珊在他的掌中,在他的懷里,也在他的心上,盡情地綻放和燃燒。 “嗯??!”她的手無意識地在他脖頸后亂抓,迷蒙的視線里只看得清他棱角分明的下頜線和滾動的喉結,“啊啊……啊……”快感堆疊得這樣快,進出她身體的rou刃勃發粗壯,充滿了侵略性,堅硬如銅鐵,其剛不可折;可她卻有著天生的柔軟,包容它,含裹它,纏緊它;不阻擋,反挽留。 男歡女愛,天經地義;是一晌貪歡,也是至情至性。 一言以蔽之,不過四個字,剛柔相濟。 他們呼出的氣息糾纏在一起,熱且暖,難分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