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不對不可不能(口梗,蒙眼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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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軟的觸感觸碰到他的唇瓣時,百川霎那間并沒有反應過來那是什么,直到他的唇尖被蘭珊的舌尖用心地輕輕描繪,他突地心一驚。 滑嫩的舌尖舔過他唇上的小傷口,引起輕微的疼與麻,明明與藤蔓和蛇群的緊纏勒緊帶來的疼痛幾至麻木完全沒有可比性,卻明顯勝似后者。 她在做什么?! 他尚在震驚中,她的舌尖已經靈巧地舔過他的唇縫,朝里鉆進去。待他反應過來想要抿嘴卻已來不及。他狠不下心咬她,只好舌頭狼狽地退縮躲避。 可口中不過彈丸之地,她有心勾纏,他如何躲得開? 他嘗到了一絲酸甜的滋味,旋即想起她在街上吃的那串冰糖葫蘆,還有她被糖液潤澤過的櫻唇…… 不知是因為這酸酸甜甜的滋味,還是因為她一步不退地唇舌糾纏,他口中本能地生出些許津液,她吸著吮著,盡數入了她的口。而她也交換著她的口津渡入他嘴里,那靈巧的舌尖時而擦過他的上顎,時而劃過他牙齦內側,時而又勾住他的舌頭試圖朝她的口中帶。 百川無法推開她,本就被蛇勒住脖頸限制了呼吸,再被蘭珊突然一吻亂了思緒,一時呼吸竟還比不上她一個普通女子來得順暢。她吻得出其不意,一向進退得當的翩翩君子陡然生出幾分無措與狼狽。 他因為體內的躁動而驚悸了一剎。 但緊接著,靈臺又清明了一瞬,逼不得已的百川只好狠下心來牙齒一合,輕咬住猶自在他口中作亂的禍首——她的香舌。 “唔!”隨著她吃痛的聲音,她亂了的呼吸與他的鼻息交互相聞??谥杏幸稽c點鐵銹似的氣味彌漫開來,他無法判斷是他唇部的小口子又流血了,還是自己沒有把握好力度將她的舌尖咬破了,一個不忍心,他又松開了唇齒。 蘭珊卻看準機會,將他放棄躲避的舌頭嘬住一卷,裹進了自己口中。 滿唇齒間頓時都是她的氣息,微甜的,微酸的,靈巧的,溫軟的,濕滑的,誘人的…… 他身上的真氣本就聚不起來,之前試圖沖擊xue道轄制已經是強行濫用,此刻更是亂竄,但他五感依舊敏銳,緊繃的肌rou隔著布料能感受到她的另一只手正撫在他的胸膛上,然后慢慢向下,解開了他的腰封。 無垢城的弟子道服剪裁稱體,寬腰封顯得身姿更加挺拔,內側還有軟布腰帶,設計十分注重細節。 腰間一松,腰封落在地上,然后腰帶特有的纏疊感也消失了,緊接著,少女吮了一口他的舌頭,終于離開了他的嘴唇,兩人唇舌分開之際的“滋?!币宦晻崦恋搅畎俅樇t頰燙。 然后,他的眼前恢復了一瞬的光明。少女正與他貼身而立,微微仰起臉看他。 驀然撞進她瀲滟清澈的眼簾,又將她紅艷且泛著水光的紅唇收進眼底,他的心緒竟是如何都收整不齊。 不等他作何反應,少女揚手用軟布腰帶蒙住了他的眼睛。 他擺著頭試圖阻止她系結,但她又吻了上來。他抿緊了唇,她便耐心地用舌尖描摹他的唇瓣,“百川大師兄,”她低低地叫他,聲音軟糯,帶著一點遲疑,隨即復又堅定,“百川大師兄?!?/br> 她知道他不明所以,但現在還是解釋的時機。 明明他已經受制于人,身處這樣被動的處境;明明她剛剛借著吻他的機會,以那些唇上的小傷口催動她先前“種”下的龍yin之氣,他現在早該動了欲念;明明從他起伏的胸膛和紊亂的氣息可以看出,他顯然已經亂了心弦…… 她踮起腳含住他的耳廓,濕熱曖昧的氣息噴進他的耳道,酥麻的感覺仿佛穿透耳膜,鉆進腦子,直沖天靈蓋,又順勢而下,漫過后頸,爬過脊柱,游至尾椎,再滌蕩到足底。 “師兄,我想你活著?!彼剖禽p嘆了一聲,“我想我們都活著?!?/br> “不是你,便是它?!彼穆曇舾土?,猶如呢喃,“可……我只想要你,百川大師兄?!?/br> 她在逼他。 她知道他性格溫和但心中有大義,和師傅青宇一樣原則性極強,只不過青宇性情堅毅淡漠,而他則更加溫潤隨和,但他們堅持的東西都一樣。所以她若想近他的身,得他的心,首先便要打破他的原則。 話語一落,她的唇再次覆上他的唇,感受到他雖然僵硬卻沒有再抿得那般死死的唇縫,心中浮起淡淡欣喜,不由舌尖逡巡了幾個來回,才輕啄一下,又移動向下吻在了他的下頜,接著是咽喉處凸起的那一塊軟骨。 百川十分煎熬。他向來聰明,結合白蛇先前的言行與蘭珊此時的話語,對于她此時的舉動,他心中已經形成了某種猜想,只因為這猜測太荒誕他又無法開口說話,所以求證不得罷了。他一時不知該如何應對,還在怔忡,身體已經隨著蘭珊的親昵舉動,逐漸起了變化。 臉頰與耳垂都在發燙,口干舌燥,心跳加速,血液在奔騰叫囂,身體在渴望什么。 他凝眉屏息,卻又被她的親吻逼得亂了陣腳。咽喉處被她的唇含著,舌舔著,齒劃著,性命攸關的要害處置于他人口中,他幾乎本能地興起想要逃開的沖動。勒住脖子的墨色長蛇在蘭珊親吻他下頜時已經悄然游走,他本可以掙扎躲避,卻又硬忍下來,甚至在她的舔舐含吮中感覺到一絲莫名的興奮。 這……不對……不可……不能……紛至沓來的念頭令他心虛更亂,身體的反應卻越趨誠實。 一絲微風拂過胸前,他意識自己的里衣被她打開了,不由有些窘迫。對于一個從小在師傅的教導下謹守衣冠禮義的弟子,他一向自我要求冠后服備,容體正,顏色齊,辭令順,卻沒想到自己也會有這樣狼狽失禮的一天。沒等他多想點什么,一雙柔軟的小手就撫上了他的胸膛。那雙手明明溫度不高,卻好像帶著火種,移到哪里,哪里便訇然升溫。 他的呼吸越發急促,她的唇順著他的鎖骨向下,舔弄過他自己從未關注的那兩點,又一路下舔過他的腹肌,在小腹處忽然停了下來,一圈一圈地打轉。 體內的欲望越來越明顯,被她親吻舔舐過的肌膚有輕微濕意,被風吹過先是理所應當的微涼,隨后便是毫無道理的火熱……而他胯下的那樣東西卻亢奮勃發。 若他此刻能夠說話,一定會開口喊停,并勸說她也許還有別的辦法。 可如今他只能如雕塑一般僵住全身,在沉默中尷尬難堪。 她的呼吸噴灑在他的小腹上,褻褲被拉下來,那根有自己的主意、完全不聽他指揮的陽具高昂挺立,幾乎是立刻彈跳了出來。 而后,他感覺到她準確地含住了……他的性器。那一瞬,他腦海中紛雜的念頭盡數退散,全身上下的感官似乎都集中在了下身血液匯聚的那處硬挺上。男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被少女含在口中,那溫暖濕潤的櫻桃小口裹住后小舌便卷了上來,貼著他青筋虬曲的柱身溫柔舔弄,一軟一硬,誘人又磨人。軟軟的舌尖掃過碩大的guitou,順著溝壑舔弄,又在凸起的頂端吮吸一口,還抵住了那一處小孔頂搗…… 千萬般滋味在百川的心中炸開,他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性器經此刺激,瞬間又脹大了一圈! 蘭珊勉力把他的器物往嘴里含,奈何那欲龍絲毫不似主人般文質彬彬,實在猙獰粗長,guitou抵到她咽喉深處時,她也不過才含進嘴里一部分。 蘭珊含得急了些,被搗到喉嚨,咽喉軟rou蠕動,反胃的感覺頓起卻又被她生生壓下,只是雙目不由自主地泛起眼花。 她仰著頭,淚眼朦朧地朝上看。 被蒙住雙眼的人大概很容易產生別人也看不見的錯覺,百川少了設防,臉上情欲交錯的表情頓時落入她眼中。 他抬著下顎,呼吸粗重,胸膛起伏,隱忍卻又沉溺。 她終于……把如琢如磨的溫潤君子也拖進了情欲的深淵。 她知道她不該,可事關敖潭的安危,哪怕冒天下之大不韙,她也要做。 蒙住他的眼睛,是為了放大與專注刺激,也是為了不讓他看著她。 仿佛感受不到他的視線,她就不會有……罪惡感。 就不會……感到抱歉。 與青宇的初次,她下了猛藥,又設計自己昏迷不醒;與凌若谷的初次,雖然事出意外,他的煞氣沖動亦是輔助,她依舊處于被動一方——只百川不同,要由她主動。 縱然她早就丟掉了無謂的廉恥心,卻依舊害怕自己過不了這場考驗。 他的體貼細心,他的溫文儒雅,他的包容大度……他的好仿若春雨,潤物細無聲,不摻雜任何雜質,平緩又親切。她甚至不得不做這樣一場戲,把他逼到這樣一個份兒上,也把自己逼到這樣一個份兒上。 逼到,沒了退路和余地,勢在必行。 她要親手把那光風霽月,變成朝云暮雨。 修道之人不重欲,百川師從青宇,道心堅定,哪怕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也不曾與女子親近過,蘭珊以口相侍雖不是男女真正交媾,于他而言還是著實刺激了些。 她吞吐著他的性器,完全勃起的男根從一開始被一片溫暖濕濡的小口裹緊吞咽,到他無意識地朝她口中挺動,不過片刻。 龍yin之氣,起效了。 她抬手托住他的囊袋,指腹摩擦并指尖揉弄,動作間碰到他大腿內側繃得緊緊的肌rou,如石頭一般。 伴著煎熬與愉悅的悶哼自他口中逸出,白蛇所下的聲音禁制時限一到就自動解開,他卻并不知道。 他所有的心神都被下身的快感牽引,欲生欲滅,欲死欲仙。 蘭珊睜著眼睛,抬頭望著被欲望控制的男子。姿儀俊美的無垢城第一大弟子此刻衣衫大敞,溫文端方不再,也沒了往日的溫柔之色,只剩下可怕的欲望。他粗長的性器已經完全模擬交歡的動作,在她口中主動抽插。 激烈的抽插回回都搗在少女檀口深處的咽喉上,她數次幾乎作嘔,卻自虐一般把他含得更深。淚水沿著臉頰緩緩流下,她拼命眨眼,淚珠卻滾得更多。 為什么要哭? 是覺得難過嗎? 有什么可難過的。 一切這樣順利。 值得高興才是。 纏住百川右手的藤蔓悄無聲息地退下,那只手臂一獲自由,立刻抬手撤掉蒙住雙眼的腰帶!光明再現,他馬上低頭看去,只見少女跪在他的胯下,吞吐著他的性器,呼吸吁吁,淚水漣漣,仰著頭目不轉睛望著他,盈盈的目光不知看了多久。 他心中一緊,張了張口,卻發出一聲低吼:“??!” 勁臀繃緊,精意難忍,渾身微震,他腰一挺,右手按住少女的發頂,濃稠的初精便盡數射在了她口中! 蘭珊的喉頭被刺激得急劇收縮,涎液順著唇角蜿蜒下一道yin靡的晶亮痕跡。她下意識地擺頭,卻給男人帶來一波又一波更強勁的窒息快感。 百川泛白的指尖按住她的頭頂,大口喘息,隨著她被嗆到后的咳嗽繼續射精。震顫的口腔里又暖又濕又滑,像是勾引又像是挽留。 蘭珊吃下去很多jingye,可百川射的實在太多太多,來不及吞咽的便流出她的唇角,覆住剛才涎液的痕跡,點點白濁綴紅唇,更加yin靡。 她蹲的時間有些久,此刻事畢神懈,頓感力竭,不由伸手扶住他的膝蓋,才勉強平衡了搖搖晃晃的身子。 百川將并沒有疲軟的性器從她口中抽出,一條銀絲被牽出,她慌忙伸出舌尖一勾,卻看得他眼神一暗。偏她渾然未覺,大約是緊張,還順勢舔了舔唇又再抿了抿……明知她這動作沒有多余的意思,卻還是讓人覺得,她仿若在回味。 桎梏百川行動的藤蔓與蛇群俱已退開,他彎腰將她抱起來。 “百川大師兄?”她輕輕叫他,有些茫然,尾音輕顫。 一向充滿耐心,總是有問必有答的百川大師兄卻沒有回應她,只是抱著她朝那處石床走去…… 直到將她輕輕放在石床上,他才開口:“接下來,有我……”他的聲音低沉沙啞,只說了一半就戛然而止。 可蘭珊卻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對她笑了下,那笑容比平日還要溫文體貼,但其中暗藏的欲色令人心驚。 那是風平浪靜下的暗潮洶涌。 是山雨欲來風滿樓。 他以手擦拭她的淚,輕輕嘆了一聲,又對她溫柔微笑。 蘭珊還在迷迷糊糊地想,百川的這個笑容簡直能要人命,便看到他俯下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