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帝國的上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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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主不在家的時間里,奧康納已經習慣了坐在客廳的沙發里看書。長久以來的軍隊生活讓他無論在多放松安逸的環境中都下意識保持挺直端正的坐姿。 他曾經是帝國星際作戰部隊第五軍團最年輕的上校。不過這也僅是兩個多月之前的事。 政變發生地猝不及防,領導者正是第七軍團最炙手可熱的雄蟲準將,被蟲帝親自授予公爵爵位的新晉貴族埃蒙·普里頓。不得不承認這是一位有膽識有腦子的雄蟲,他將突破點放在了第五軍團高層而不是一味蠻干地揭竿而起。據傳他為了這次政變蓄謀已久,不惜花費近半年的時間結識了第五軍團的少將后將他變成了自己的情人。少將不出所料地對埃蒙一往情深,不惜舍命為他在芬內爾上校的工作光腦上做手腳,冒著巨大風險植入了多重加密的病毒。所以在一次第五軍團正常行駛的星際巡航艦被異族部隊擊毀后,帝國偵查組憑借著舉報毫不費力地查到了以芬內爾為首的軍團高層通敵的證據。 奧康納就是其中之一。 作為涉事嫌疑人中唯一的校級軍官,奧康納無疑是最不被重視的那個,然而他也是最倒霉的一個。變故發生的一個月前,他剛剛拒絕了首都星最負盛名的紈绔托亞的追求,這使托亞懷恨在心,動用了與埃蒙相識的關系將奧康納加入了“通敵名單”中。 由于軍銜最低的原因,奧康納是最先接受軍事法庭調查審判的一批,托亞毫不費力地就利用自己的地位加速了法庭的判決,剝奪了他所有的政治權利和軍銜,將奧康納變成了自己的雌奴,并將他名下不少的財產劃入了自己名下。 這場政變并沒有停止,隨后埃蒙趁第五軍團被封鎖嚴查、其他軍團內部人心惶惶的機會,打算從N92星系的中央星帶領叛軍逼宮。然而成也蕭何敗蕭何,被利用了的少將被埃蒙棄如敝履地囚禁了起來打算事后給他一個了斷。少將也是一個敢作敢當的狠角色,拼了命化成蟲族形態沖破禁錮,當他沖進皇宮到正準備向蟲帝述職的第一軍團軍團長面前時已經只剩最后一口氣。這場鬧劇般的政變就這樣在兩個月內及時被鎮壓了下來。 通敵名單中的所有軍官都得到了平反,只有奧康納是個例外。已經淪為雌奴的他早就斷絕了與外界的聯系,所以他的平反也僅僅是被恢復了帝國公民身份和在軍隊的檔案。依照帝國法律,除了他的雄主,無人能夠決定和干涉奧康納是否自由。 托亞卻有些害怕。他的家族已經陷入了政變的牽連當中,很可能也會被送上軍事法庭,被自己連續折磨虐待了兩個月的奧康納無疑更是個催命符。所以他正好借著民事法庭的判罰,花了一筆錢通融,成功將奧康納劃到了貝利的名下。 奧康納摸了摸手腕上戴著的光腦,這是雄主送給他的禮物。剛拿到的那晚他就開機輸入了自己的公民號碼用自己的虹膜信息登陸。當自己的通訊狀態改為上線后不到半個小時,留言和通話請求蜂擁而至,讓他的光腦響個不停。 他想了又想,最后將他們全部屏蔽了。 他什么都沒有了,事業、地位、自由和價值不菲的財產全都隨著帝國法庭的審判頃刻間消失,他現在是雄主的雌奴。他當然可以尋求部隊和輿論的幫助為自己平反恢復一切,但這對雄主來說無疑是巨大的麻煩。雄主對他太好了,他知道這是雄主的性格使然而非自己真正值得得到雄主的寵愛。雄主的家族是帝國有名望的貴族,將來他注定會受封公爵,會有門當戶對的雌君和優秀的雌侍。奧康納不敢冒任何可能被雄主厭惡和拋棄的風險。 想到這些,奧康納的胸腔連帶著鼻腔都酸澀難耐。他右手握緊了手腕上的光腦,那里有雄主給他的刻字,他輕輕壓在了心臟的位置。 —————— “軍事法庭依照法律不能向除奧康納雄主外的任何人提供他的信息,我們想盡辦法都無法聯系到他,這才不得已簽署了折算軍功的批文?!?/br> 貝利簡直目瞪口呆,他家里居然藏了一個戰功赫赫的上校。關于這些事情他的上校居然一個字都沒對自己透露。 “現在還有什么補救的辦法么?”貝利皺眉看向芬內爾。 聽到這句話的芬內爾和羅恩眼睛都亮了。 “如果您同意的話,我可以立刻向軍團長上報加急的復職申請,明天奧康納就可以回軍團報道?!?/br> 貝利有些猶豫。這么多天來奧康納對于這些事情只字未提,他不確定奧康納是否仍渴望回到軍隊就職。 “這我還要問問奧康納的意思?!?/br> “貝利閣下,”羅恩有些著急,他身體前傾,甚至忘記貝利的軍銜對他用起了雌蟲對貴族雄蟲的敬語,“請您放心,我們保證會關注已婚雌蟲工作和家庭的平衡,復職后的奧康納絕不會有忽略雄主的情況出現?!?/br> 貝利搖了搖頭,還沒說完就被芬內爾打斷了。 “貝利閣下,奧康納自從在軍校時就是我最得意的學生,入伍后更是我寄予厚望的下屬,他過世的雌父曾經是我的老戰友老部下,這么多年來我把他當做孩子看待。我希望您給他一次機會,我也會提醒奧康納讓他務必要對您恭敬......” “我沒有在擔心這些?!必惱麩o奈地打斷芬內爾,“你們把復職通知和軍裝全都拿給我,我今晚回家回去問問他的想法。如果他愿意,隨時都可以在復職批文上簽字,我絕不干涉?!?/br> —————— 貝利將飛行器停進車庫,想了想還是只拿上了康蘭果味和可可味雙拼的蛋糕走進了家門。奧康納已經做好了晚飯,聽到飛行器回來的聲音,便準備好貝利的拖鞋,等他進門后跪在地上為他換好。 貝利伸手揉了揉奧康納的頭發。奧康納抬頭看著他,水汪汪的眼睛里盛滿了依賴。 晚飯是rou汁燴通心粉。貝利連忙主動夸贊了奧康納的手藝,看到他有些害羞地抿著嘴笑,貝利的心里泛起了一股難以退卻的酸澀。 為了配貝利帶回來的蛋糕,奧康納還去泡了一壺紅茶。 “奧康納?!笨吹剿酥鑹睾筒璞呋貋?,貝利打算聊一聊第五軍團和復職的事情,于是放下了手里的小銀叉,顯得有些嚴肅。 奧康納頓時有些緊張,急忙放下茶具在貝利身前站好。 “你每天待在家里會無聊嗎?” 奧康納不知道雄主為什么忽然這樣問,連忙搖頭,“不會無聊,雄主?!?/br> “如果明天叫你不用在家里了,你……” 愿意兩個字還沒說出來,奧康納就直直地跪了下去。 “我…”奧康納氣息有些不穩,抬頭望著貝利,睜大的眼睛看起來有些小心翼翼,“我做錯什么了嗎雄主?” 貝利嚇得不輕,趕緊跳下椅子用力把奧康納扶起來。 “沒有沒有,你跟我來一下車庫!” 貝利緊緊牽著奧康納的手防止他再做出什么過激的舉動,拉著他一步一步走到了車庫,來到了飛行器的后備箱前。 “快打開它!”貝利拍著奧康納的胳膊,顯得有些激動。 奧康納沒說話,慢慢打開了后備箱。 被疊得整整齊齊的軍裝放在正中央,上面端正地放著一張紙質的第五軍團復職通知,明晃晃蓋著豹頭的鋼印。旁邊斜著擺放了一個黑色系著銀色絲帶的長條狀盒子,里面放了一根刻滿繁復花紋的銀制鋼筆,那是貝利特意跑了半個中心城為奧康納精心挑選的復職賀禮。整個后備箱里都被撒上了粉末狀的彩燈,把昏暗車庫里的兩個人映得無比親近。 貝利抬頭看向愣住的奧康納,溫柔地摸了摸他顫抖的手。 “喜歡這個驚喜嗎?奧康納·利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