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觸到宏伯的rou棍兒,像觸電似的縮一縮了,但接著還是又顫抖著握
飛馳的列車,在灼熱的大地上一路轟鳴著,向前疾速地行進著。 車廂里面,人們大都在夏日的悶熱中昏昏欲睡。而在其中的一節車廂里,卻有一群十七八歲的女孩子,仍在興奮不停的唧唧喳喳地嘻戲喧鬧著。 在離火車不遠處的高速公路上,有一輛豐田吉普車也和列車以同樣的方向、同樣的速度行駛著。 駕車的男子,神態安然地握著方向盤,不時瞟一眼旁邊的火車,臉上流露出一絲愜意的微笑。 在駕駛位的旁邊,還有一位女子,不過這時看不清她的面容。她的頭擠過方向盤與男人胸前的窄小空隙,埋在駕車男子的大腿中間。 女子的身體正在微微蠕動著,一條聳起的馬尾辮在她的腦后不停地晃來晃去。 男人努力向后靠在坐位上,好讓身體和方向盤之間能夠騰出足夠的空間。 “呃……小梅,好啦!還沒夠???我還要開車吶?!蹦腥说难劬ψ⒁曋胺?,同時伸出右手在女子的后背上拍了拍,微笑著說道。 “馬上就要到了,等到晚上不行嘛?”男人一手扶著方向盤,一手拂弄著胸前女子的辮發說道:“我看是你一時一刻也離不開我的奶瓶子啦!” 那位女子從男子的大腿間把頭抬起來。 這是一位年輕女子,看上去約有十七、八歲,上身穿著一件淡黃色的小襯衫,下面是粉紅色的小碎花裙子。 只見她靠在坐位上,不停地喘著粗氣。一張圓圓的稚氣未脫的臉上,微微的有些泛紅,顯然是剛剛趴在男子的腿間時憋得。 她用左手捏弄著男人從褲子拉鏈里挺出的yinjing頭,右手從風擋下的盒子里掏出一塊紙巾,一邊擦著自己的嘴唇,一邊仰起紅潤的臉龐,撒嬌地說道:“不嘛……到了晚上,哪還能輪到我??!” “哈哈哈,哪次你不都是我的重點嘛!今天晚上我就給你單獨開個小灶好不好?”男人說笑著在女孩子的臉蛋上捏了一把。 “那你可要說話算數??!”女孩子嘴里咯咯的笑著。她伸手摟住男人,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臉上顯出幸福的光芒。 “小sao屄,小嘴越來越不饒人啦,和下邊的小嘴一樣利害了?!蹦腥松焓置艘幌屡⒆拥目栝g,笑著嘲弄著她。 “還笑話我,那還不都是你教的!”女孩子一臉驕傲的笑著,用小手輕輕的拍了一下男人的guitou,嗔聲說道:“得了便宜還賣乖!” 男人看了一下前方,又笑著說:“別急!前邊就要到仙橋鎮了,火車要停幾分鐘,我先讓你高興高興,好不好?” “真的???不怕我吸干啦,晚上沒有奶去喂你的孩子們???”女孩子歪著頭調皮的說。 接著,女孩子又乖巧地伏下身,在男人的yinjing上啯了兩下。 然后,她伸手把依舊挺立的yinjing壓回到男人的褲子里,又拉上了拉鏈。 男人的褲檔處,便猶如支起了一頂帳篷一樣,高高的聳立著。 說話間,男人駕著汽車下了公路,駛入一座小鎮,汽車沿著一條小路。兩旁的商鋪和行人漸漸的多了起來。 汽車剛開到鎮里火車站旁的小廣場邊剛剛停下,火車也正好在站臺上停了下來。 這是一個小鎮車站,站臺不大,也沒有封閉。開始有人從火車上下來,陸陸續續地向鎮子里走去。 男人打開車門走了出去。一會兒,隨著一聲關后箱門的聲響,男人又拉開車門坐了進來,隨手把一個精美的小紙盒丟在風擋前邊。 這時,從火車上下來一個梳著倆條小辮子的少女,一蹦一跳地跑到汽車前,拉開后車門跨了上來,然后又“嘭”的一聲關上車門。 那個女孩并沒有坐下,而是伏身從后面伸出兩支胳膊摟住前邊男人的脖子,一邊用臉在男人的臉龐上磨擦著,一邊用雙手撫摸著男人的胸膛。 “怎么樣,小惠,孩子們還好嗎?”男人拍拍她的小手問到。 “都還好!分兩伙玩撲克吶?!迸⒆右е腥说亩秸f:“就是火車上邊太熱啦!” 男人笑著逗她說:“是你一想到晚上就渾身燥熱了吧?” “天就是熱嗎!”女孩子的臉微微紅了一下,又看了看坐在男人邊上的女孩子,一臉羨慕地說:“哪象你們這里還有冷氣!” “那又怎么樣,小梅比你還熱吶!不信你問她?”男人也看了看身旁叫小梅女孩子說。 “她呀,那一定是讓你的大火棍子燒得?!?/br> “你——討厭!”小梅起身回過頭去追打著小惠,小惠忙向車的后座上躲閃著。 “好哇,你們一起欺負我!”小梅沒打著小惠,氣得一屁股坐下,瞪著秀氣的大眼睛看著男人,撅起小嘴說道。 男人微笑著伸出手摟過小梅,摸著她胖乎乎的小臉,回頭對小惠說:“好啦,快開車啦,你先回去吧??春煤⒆觽?!” 小惠伸頭在男人的臉頰上吻了一下,用手撫摸著男人臉說道:“好吧,那我走啦?!?/br> 說完,又在男人懷里的小梅臉上掐了一下,推開了車門,向火車跑去。 男人看著小惠上了火車,回過頭來,將頭俯下來吻著懷里的小梅。 小梅依偎在男人胸前,雙眼緊閉,漸漸地漲紅了臉頰。 男人溫柔的擁著小梅,深情地親吻著她那俏麗的臉頰。同時一手輕輕的摟住她的柔腰,一手移到她的胸前,隔著她淡黃色的小襯衫,握住她那微微挺起的rufang輕輕地搓弄著。 男人慢條斯理地撫摸著小梅胸部那一對仍不太大的少女rufang。她的rufang雖說不上豐滿,但卻是不僅結實,而且更富有彈性。 隨著男人的挑逗,沒多久,小梅就氣喘噓噓了。此時的她臉兒漲得紅紅的,一臉少女的羞態。 小梅抬起頭,一雙小手摟住男人的頸項,主動地將舌頭塞進男人的嘴里。 男人一手扶摸著她的rufang,另一手抓住她的屁股,上下其手。她的屁股禁不住輕微的顫抖了幾下,嬌喘聲變得更加急促。 “啊……我……不要嗎……” 男人沒有理會小梅,繼續揉捏著她的rufang和屁股。一邊一個勁的撩撥著她,一邊觀察她的表情。 小梅微閉著眼,臉頰一片緋紅,她的胸膛快速的起伏著,屁股也左右扭動著,嘴里發出婉聲嬌啼的呻吟。 男人的摸弄,撩起她一股無法言狀的酥癢,少女禁不住的一陣顫抖。隨著男人的愛撫,她的呻吟從小到大。 男人隔著衣服感到少女rufang頂的尖點在慢慢的變大變硬,不禁笑道:“你的兩顆小櫻桃長得好快??!一會兒就可以吃了!” “你……壞啊……”小梅聽了,將頭埋入男人的胸前,用手將羞得像秋后的蘋果一樣紅的臉緊緊掩住。 男人望著她不停扭曲著的身體,和緊緊夾著的雙腿,笑著問道:“真是個小sao貨,舒服嗎?是不是下面也想我的大jiba了?” 小梅正感到被逗弄混身酥軟,聽男人這么問她,抬起嬌羞粉紅的臉,深情地望著男人點了點頭。 男人的手離開少女結實的rufang,伸手拿起風擋前的那個小紙盒,撕開紙盒的透明包裝。 男人從里面拿出了一支假yinjing。 這是一支日本產的女性用按摩棒,它雖說只比一支香蕉稍微粗了些、長了些,但對于眼前的這個少女來說,也絕對屬于粗壯的啦。 這支按摩棒的前面大部分是用透明的軟塑膠做成的,就像是一個活龍活現的男人yinjing,它那粗大的guitou簡直像個小蘑菇,表面還布滿了一些不規則的小顆粒。 按摩棒的后面是黑色的硬塑料手柄,尾部拖著一條長長的電線,連著一個小開關盒。 男人把那根假yinjing舉到小梅面前,用它拍了拍她的臉,一臉壞笑地看著她說:“你來試試!這個東西保證可以讓你快樂的心花怒放?!?/br> 小梅兩眼死盯著這根黑得發亮的怪物,不由得頭皮一陣陣發麻,身子猛的顫動了一下。雖然小梅不是第一次使用這個東西,但每次一見到它還是禁不住得一陣緊張。 小梅作出一臉痛苦狀,撒嬌似地哀求著說:“不……我不……不要那個嗎… …“ 男人看了她一眼,笑了笑什么也沒說,繼續把紙盒里的電池裝了進去。 男人打開開關,按摩棒像在跳舞似的搖頭晃腦的扭動起來,發出“滋滋”的振動聲,上面的突起閃爍出yin糜的光澤,而且一邊旋轉一邊振動著。 接著,男人把開關逐漸開大,按摩棒的各個關節開始轉動起來,大約有4、5個關節,互相做著相反的轉動,力度也越來越大。 到了最后一檔,假陽具的guitou突然伸縮起來,同時也不停地旋轉著,就好象是個小鉆頭,要鉆入女人的zigong一樣。 小梅睜大眼睛,雙腿因為不安的預感而緊緊地夾在一起。 男人把小梅身后的坐椅靠背向后調,又用手攬住小梅的右肩把她的身子扳倒在自己膝蓋上。 “不要……會把裙子弄皺的……”小梅被迫歪著身體伏在男人的大腿上,她無助地望了男人一眼,皺著眉道說。 男人伸出一只手把小梅的裙子撩開,見到她的下面連內褲也沒有穿,不禁用手摸索著她一絲不掛的下身,嘿嘿yin笑著說:“小sao貨,不只是沒戴乳罩,連內褲也沒穿。這樣是不是好涼爽????!?/br> “還不是你要人家光著屁股,好想著法的捉弄人家?!毙∶钒琢四腥艘谎?,羞答答的說道。小梅說完,稍微挪動了一下身體,又笑著說道:“壞宏伯,越來越色啦!竟想一些壞主意!” “我只記得讓你們幾個別戴乳罩,可沒有讓你光著屁股??!”男人笑著說道。 “那還不是一樣,都是為了方便你嗎!”小梅噘著小嘴說道。 “怎么說的你自己好像多么正經似的,當初說讓你跟我的車一起來時,不是高興得你嘴都合不上啦嗎?” 男人一邊說著,一邊關掉按摩棒的開關,把按摩棒放到風擋前。接著伸手分開她的雙腿。 小梅不安地朝窗外望了一眼說:“不……不可以……會給人家……看到的… …一會兒……不行嗎……“ 這樣的事讓人看見實在是太丟人了。 男人哈哈大笑著說:“那不是更刺激嗎?” “啊……不要……這里……很多人的……看見多丟人吶……光天化日之下… …要是……有車經過……讓人看到……就羞死了……“小梅邊說著邊顧盼著車前車后。 男人沒有說話,俯下身子,輕輕地撫摸著她的大腿。 只見眼前小梅的陰戶,已不再象自己第一次要她的時侯,僅長著稀稀疏疏的一撮陰毛。 現在小梅的小腹下面的陰阜上有著茂盛的黑毛,把大yinchun都遮蔽了。 尤其是小梅的陰毛,竟呈倒三角形,黑的發亮,像一只在雪白的云朵里飛行的蒼鷹。 男人扒開她的陰毛,只見陰毛下面夾了兩辨嫩白柔軟的yinchun,肥厚的yinchun中間,橫了一條細長的rou縫,淺淺的小縫里夾著一粒嫩紅的yinhe。 男人再用手指剝開她的yinchun,見里面rou色殷紅,殷紅的rou膜上,還含著滴滴液汁。 “來,試試!”男人拿起假陽具,對準小梅的yindao。假陽具的guitou碰到了小梅的yinchun,使她身上禁不住地打了一個激凌。 男人緩緩地把假陽具戳了進去,軟中帶硬的假陽具擠開小梅的yinchun和腔rou,一寸一寸地向里挺進了她的陰門,向yindao里進逼。 小梅雙腿的肌rou也越繃越緊,突然她又打了個冷戰,臀部反射地向上抬起。 小梅身下原本長型的rou縫,一點一點地變圓,yindao口的皮膚收緊、拉平,發出亮色,最后緊緊地箍在假陽具的周圍! 小梅覺得下身脹得滿滿的,棒子的大小剛好是她roudong擴張的極限。 那大棒子終于全部都沒入了小梅的身體,她的yindao原本就很淺,這次竟然進去了有4、5寸,已經無法再往里推了。 “到底了嗎?”男人見棒子已經全進去了,便笑著在她耳邊問道。 小梅的臉越來越紅,下意識地夾了一下雙腿。 “不到底再進去些?!蹦腥苏f著,又作出要繼續往里推的模樣。 “唔……好啦……”小梅眼里透出求饒的眼神,張開兩腿像蛇一樣的扭動著身體,好像要把那東西甩出去。 男人拿起開關,“啪”地一聲打開了,“嗡嗡”的電流聲隨即響了起來。 “喔……不行!漲死我了!” 大棒子在小梅的身體里扭動起來,小梅下身所有部位的肌rou都在不停的發抖、抽搐,她咬住嘴唇努力頂住一陣陣襲來的強烈刺激。 小梅的那二條小腿,八字式的分開來,二瓣圓渾的小屁股,隨著yindao里銜著的假陽具在微微擺動。 “哦……不要……里面好漲……我……受不了了……” 這時,小梅嘴里禁不住含糊不清地低聲輕哼著。 男人帶著笑問道:“怎么樣,和我的大jiba比哪個更痛快???” 小梅滿臉通紅,像罩上了一塊紅布一樣,羞得抬不起頭來! 男人加大開關,假陽具振動的幅度在加大,車廂里能清楚地聽到它那小馬達轉動的微弱聲音。 因為小梅的下面還很緊,旋轉的各個的關節抗拒著小梅的腔rou的阻力,馬達的聲響越來越大。 奇怪的是,隨著那根棒子的攪動,小梅的疼痛逐漸消失了,隨之而來的是無法抑制的空虛感,好像肚子里的東西都被絞空了。 小梅只好用力收縮著陰部的肌rou,只有扭動的棒子摩擦在嫩rou上,才能讓她感到一點實實在在的東西。 “啊……不行了……宏伯……哦……它……好粗……好大啊……噢……好漲……漲的我……好麻……” 小梅好像離不開這個丑陋的東西了,叫聲也變成了yin蕩的呻吟。 小梅抬高屁股,臀部上下扭動著,越來越快。一滴滴yin水擠過假陽具和yindao間的縫隙滲到外面,沾濕了身下車座。 男人看了一下身邊扭動著身體的小姑娘,微笑著起動了汽車。 車飛快開出小鎮,開上了公路。兩邊除了路障和高高的防護帶,只有叢生的野草。 車內,小梅不停的扭著屁股,椅子上灑滿了她的yin水,撩到腰間的裙子,已經被yin水弄濕,亂糟糟的貼在她的小腹上。 **☆**☆**☆** 小惠回到火車上,剛剛在座位上坐下火車就啟動了。 望著旁邊正在嬉戲著的十來個小姐妹,小惠不禁在想——小梅和宏伯二人現在會在干什么呢? 剛才下車時看到的情景,又禁不住浮現在眼前。 小惠扭過頭望著窗外漸漸遠去的小鎮,想忘掉剛才的念頭。 可是小梅那丫頭當時那張紅撲撲的臉,凌亂的上衣里面顯現出的那挺立的rutou,還有宏伯那象一頂帳篷一樣支起的褲檔。都看得出他們一定是一邊開車,一邊干著那個。 小惠不禁又想到了宏伯的roubang,便感到自己的下邊不知道什么時候,也已經是濕噠噠的了。 小惠一邊想著,一邊一聲不響地偎在車窗上,她的手很自然地悄悄伸到裙子里,開始搓揉著一陣陣酥麻的大腿盡處。 很快的,一陣快感傳遍全身。 小惠沉溺在手yin的快感里,腦海里又出現了宏伯的身體,以及被那粗大的roubang插入時,那種無比的刺激感。 四年多以前,還是處女的自己躺在大床上,宏伯那像根鐵棒似的大roubang,插進自己窄狹的yindao里時的感受,又浮現在眼前。 當時,自己剛剛十四歲,蓬門初開之時,初經人道的她只感到一陣激痛。她的yindao里塞進一根粗硬的陽具,yindao里兩邊的rou膜,暴漲得像刀子割般的疼痛。 隨著宏伯的抽送,她只聽到身下“卜!卜!”的聲音,guitou觸上她的花心,讓她感到一陣陣的酥麻。 漸漸地她的陰部由劇痛成酸麻,由酸麻變得奇癢,好久好久,驟然感到yindao里一陣guntang,一股陽精注進她的yindao里。 那時,她是初嘗巫山云雨,完事時她已是疲憊不堪,只感到混身軟綿無勁。 后來的半個多月,她的私處都有點痛,同時又常常感到絲絲的酸麻。 那以后,再與宏伯顛巒倒鳳的時候,小惠便痛得不多了。而每次那徐徐癢,縷縷酥的欲仙欲死的感覺,卻是總讓她難以忘記。 小惠想到這里,只覺得自己的身體燥熱,臉上一陣陣地發燒,她的兩條腿緊緊的并在一起,下面xiaoxue里癢一陣麻一陣,就好似有無數螞蟻在爬在咬。 她輕輕地閉上眼睛,手指慢慢地插入濕淋淋的rou縫里,先在里面旋轉,然后改成進進出出的動作。 剎那間,一種熟悉的美妙絕倫的感覺涌上心頭,沖向身體的每一個角落,而后腦海里形成一片空白。 一股yin水像山泉般的從她的yindao里涌了出來。 甜美的沖擊感使小惠的身體顫抖,她忍不住彎下身體,趴在窗前的小桌上。 無法克制的情欲掌握了小惠,迅速到來的高潮感,使小惠緊縮臀部的肌rou,全身開始顫抖。 高潮過后,小惠依舊趴在小桌上,她可不想讓小姐妹們看見她滿臉通紅的樣子。 極度的亢奮慢慢地退去,小惠沉浸在充實快樂的感覺里,耳邊的嘻笑聲好象漸漸在遠去。 小惠靜靜地回想著這幾年來的往事,回想著與宏伯在一起的一件件往事。 02小惠的命運轉折 五年前,十三歲的小惠剛剛在縣城里讀初中。 那是春天剛過的一天,天下著小雨。小惠中午吃完飯正在cao場的涼亭里和同學聊天,學校的高音喇叭突然傳來校長的聲音,讓她立刻回教室。 回到教室她才知道,家里來電話說她mama病了。 小惠連忙冒著雨往回趕,到家已經是晚間了。 小惠的家在東北,一個非常偏僻落后的小山村。那里離她學校所在的縣城里很遠,所以平時她都住校。 這里的同學們大都家住在縣城,可以天天回家,很多不在縣城的,周末也都回家了。只有幾個家很遠的,才和小惠一樣,周末也不回去,平常都只是在每個月的最后一個星期日才回一次家。 小惠的爸爸在她十一歲那年得肝病死了,那時候她才上小學四年級。 從那以后,家里就剩下mama一個婦道人家和一群孩子。mama同大姐一起帶著她以及還在村里讀小學的一個meimei和一個小弟弟,三個未成年的小孩。 她們五口人,除了六畝多地外,再也沒有什么收入,生活很是艱難。 那天小惠回到家里,mama已經病的很重了。村里的人正商量著要往縣城里送。 可這一帶的農村都很窮,一時也找不到別的車,只好借了輛馬車。 一行人走了好久,才來到公路上。 這時,從后邊來了一輛大吉普車,小惠大著膽子攔了下來,把mama送到醫院,做了闌尾炎手術。 大夫說,mama來的剛好及時,再晚一步,就危險了。 當時那個開車的,就是宏伯。 宏伯不只把她媽送到醫院,還跟著一起跑前跑后的忙活,并拿出兩百多塊錢,給她媽交上了手術費和住院費。 一直到第二天的晚間,mama的病情穩定了,宏伯才開著車離開。 一周以后,小惠媽出院的時候,宏伯又趕過來,把她媽接回村里。臨走時又留下五百塊錢,讓小惠媽補養身體。 雖說宏伯自己覺得不算一回事,小惠的全家卻都對宏伯感激不盡。 小惠她媽不到一個月就下地干活了。 不過靠她媽和大姐兩個人種田那點收入,養活一家人的五張嘴都還不夠。再加上小惠在縣城里上學,每個月要花六十多塊錢,還有兩個讀小學的弟弟meimei,家里更沒有能力還宏伯的錢了。 小惠的mama打算要讓meimei綴學回家,只讓小弟弟接著上學。因為她的學習好,才打算也供她念完初中。 小惠的大姐也和村里的姐妹一起出去到縣城里打工了,小惠曾經也要去,mama說還是念完初中再說吧。 這期間宏伯一個月左右就開車來看看,知道小惠的mama要讓meimei綴學回家,便勸她不要讓meimei綴學,更不讓小惠出去打工。 宏伯答應以后每個月送兩百塊錢過來,讓她們都好好的念書。還說要供小惠上完初中繼續上高中,讀大學。 從那以后的每個月,宏伯都送來兩百塊錢,使她們一家能度過這拮據的生活。 一晃半年就要過去了,轉眼到了夏天。家里每個月的生活都是靠宏伯送來的那兩百塊錢,她們家姐弟三個,才一個也沒有離開學校。 小惠常聽mama叨咕著要好好報答宏伯,自己也暗暗發誓要好好學習,將來出去找工作掙錢,好還上欠宏伯的錢。 直到有一天,她的想法變了。 那是四年前快要放暑假的時候,小惠已經馬上就要初一畢業了。 那一天是個星期天,宏伯又開著車來送錢,剛好遇上小惠在家。下午宏伯回省城的時候,小惠便順路跟車回縣城里的學校。 由于要期末考試了,小惠一連熬了好幾天夜,不禁在車上打起了磕睡,后來不知不覺地在車的后座上睡著了。 到了她們學校,她還是沒有醒過來。宏伯停了車,才發現她靠在車門上呼呼地睡著。 宏伯沒有舍得叫醒她,他下了車繞到另一側,從后邊打開車門坐進去。 宏伯坐到小惠的身邊,把她的身子從冰冷的車門上拉開,讓她依到自己的身上。 宏伯就這樣靜靜地等著。 當時小惠穿著的一件白色帶紅花的小襯衫,襯衫里什么也沒穿,敞開的領口,正可以讓宏伯看到她胸前那兩團剛剛聳起的小rufang。 由于在農村別說女孩子不帶乳罩了,就是大人也都沒有那么多講究,像小惠這樣身體發育不久的小女孩,更是只穿了件襯衫在身上。 那時小惠的rufang剛開始發育,小小的乳峰已漸漸攏起,雖然并不高聳,但微微聳起的兩團rou可以清晰的看到輪廓。 尤其是小惠的rufang最高處那兩顆像紅豆似的花蕾,更是非常引入注目。 已經鄰近晚上的時候,小惠才醒過來。她發現自己正依偎在宏伯的懷中,宏伯正用一對色迷迷的眼光,注視著她的胸脯。 小惠臉上立刻羞得紅起來,她馬上離開了宏伯的懷里,坐了起來。倆人都有些不好意思。 想著自己就這么一直依在宏伯的身上,小惠羞得的心里象是揣著一只小白兔一樣,砰砰地跳個不停。 自出生以來,小惠這是第一次躺在一個男人懷里睡覺。她漲紅著臉,不知道說什么好。 小惠偷偷的朝身旁的宏伯看去,正好宏伯也朝她看來,兩個人的目光一碰,小惠趕緊低下頭去,用手整理著散亂的頭發。 無意間小惠感覺宏伯有些異樣,她朝他的褲檔處看了一眼,不覺身體震動了一下,臉剎時間變得更紅——她看見宏伯的褲檔已撐起了一個小帳篷。 那時候,小惠還只是一個鄉下的小丫頭,雖然私下悄悄看過一些有關愛情的,對男女之間的事情,卻可以說還是知之甚少。 但憑直覺,小惠也知道宏伯兩腿間那鼓鼓的是什么東西。 從那一天起,每當小惠看到摸到自己的rufang,就會想起宏伯胯下的那個東西,又仿佛他的眼睛在盯著自己。 那年國慶節的時候,村里有個外出打工的珊珊姐,從廣州回家來看望父母。 珊珊姐到外面去闖了好幾年了,中間有好久都沒有音信。 多年不見,她和以前大不一樣了!這次回來,不但穿的很好,給家里買了一大堆東西,手上也有了金戒指。還說轉年她家就要蓋大磚房吶! 珊珊姐和村里的姐妹們坐在一起聊天的時候,偷偷地和她們說了許多外邊她們不知道的事。 雖然有的小惠她們也聽說過一點,但她說的一些新奇的事還是讓她們都很驚訝。 小惠從自己jiejie那里知道珊珊姐在廣州那里干的事情,就是做小姐,也就是讓男人們玩!小惠當時只是知道那不是什么好事情,是丟人的! 后來聽珊珊姐講的時候,才頭一次懵懵懂懂地知道男人女人在一起是怎么回事! 晚上躺在炕上,想著白天珊珊姐講的事,不自覺的想到了宏叔,不禁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 “妓女能夠出賣身體賺錢,我也可以用身體做為禮物,來答謝恩人。自己雖然獻出了貞節,可是與宏伯換回來的mama的生命比起來,又算得了什么呢?” 小惠知道宏伯的老婆和兒子都在國外,平常就是他一個人住。小惠決定要把自己的身體獻給宏伯,也算是替一家人盡盡心意。 打定主意,小惠心里不覺有一絲絲的甜蜜。 “說真的,他就象自己夢中的白馬王子,那么英俊,那么富有成熟的男人味!” 小惠在心里說道:“可是他能看上我這個鄉下丫頭嗎?” 轉念又一想:“自己雖然不是象城里女孩子那么漂亮,但也不難看,宏伯也一定會喜歡的!” 小惠腦海中又閃過宏伯盯著自己胸脯時的眼神,和他那撐得象小帳篷一樣的鼓鼓的褲檔。 想到這里,小惠不由自主地把手放在自己的胸脯上,輕輕地撫弄著。同時,幻想的著自己又躺在宏伯的懷里,正讓宏伯撫摸著她的rufang。 這一晚,小惠在炕上翻來覆去的難以入睡,一直折騰到半夜,才昏昏沉沉地睡去。 自從有了這個想法,小惠便暗自計劃起來。 從那一天起,小惠覺得時間過得異常的慢。 轉過年來剛過完春節的時候,小惠期待的日子終于到來了。 小惠先和家里說要去城里看看宏伯,mama同意了,還讓她給宏伯帶了許多家里有的土特產做禮物。 小惠不禁在心里暗笑道:還帶什么禮物啊,最好的禮物就是我??! 小惠只身來到省城,已經是夜晚了。 小惠從來沒到過縣城以外的地方,到了省城她打聽來打聽去,幾經周折,總算找到宏伯家的那片地方,可就是不知道宏伯的家在哪個樓。 小惠只好在宏伯家的附近給他打電話。 宏伯正在家里坐在客廳里看電視,一聽電話,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怎么回事?你怎么來了?”宏伯吃驚的問著。 接著,他忙放下電話,穿上衣服,出去把小惠接到家里。 進了門,宏伯放下手中的東西,回頭看見小惠臉蛋凍得紅紅的,全身冷得一個勁地發抖,好是心疼。 宏伯馬上讓她脫下棉衣,拿了一個電暖風打開了,放在她身邊。 然后,宏伯進入浴室打開公寓的熱水,把熱水放進浴缸。 宏伯再進屋從衣柜里拿出一件襯衣和一條線褲,出來遞給她說:“快去洗個熱水澡,暖暖身子。水我己放好了。家里沒有合適你的衣服,這些衣服可能大了點,你先將就著穿吧?!?/br> 說著,宏伯拉著小惠把她領到浴室。 當宏伯退出浴室,關上了門,小惠才慢慢地一件一件地脫去衣服,又試了試水溫,然后一絲不掛地邁進浴缸。 她把自己泡進霧氣騰騰的浴缸里,熱水一下子讓小惠打了一個寒戰。 同時,她感到身體里的寒氣順著手腳在往外冒,一股熱流從丹田升起,身體漸漸緩了過來,比剛才暖和了不少。 小惠閉上眼睛,舒舒服服地躺在浴缸里。 她頭仰在浴缸上,靜靜地半躺在浴缸內,在熱水的浸泡下,她的額頭沁出了汗珠,身上的血液帶著熱量都在加速流動,使她感到實在是舒服極了。 泡了一會,小惠睜開眼睛,一邊搓著身子,一邊打量著室內。 這個浴室足有五六平方米大小,四周的墻壁全是彩色瓷磚貼面,地面是紅色的理石。 浴室中間靠墻有一個坐便,門邊有一個洗面盆,上方鑲著一面寬大的壁鏡。 最里面是她躺著的浴缸,這浴缸很大,都能一同擠下倆個人。 這室內里所有的東西,甭說小惠沒見過,就連聽說她都沒聽說過。她只覺得這浴窒簡直就像傳說中的仙境瑤池。 在這以前,小惠都是在學校里的浴室洗澡。說是浴室,其實就是把廁所用木板間隔一下,改成了一個浴室。 學校的浴室夏天用溫水沖個涼還行,到了冬天洗澡就成問題了。 不只是冷的要命,有時水房熱水不夠,洗到一半就改成了冷水澡。 而且一個星期只才一次,要是正好來例假沒有洗成,那就得等下個星期了。 等到放假回家,要洗澡就更困難,家里的條件不要說洗澡,連找個地方擦洗一下都困難。 每次都只能是在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她mama燒好一大鍋的熱水,再盛在一個大木盆里,娘幾個在屋里,輪流洗一洗,擦一擦。 像今天這樣,一個人舒舒服服,隨心所欲地在這樣高級的浴室里沐浴,是她有生以來的第一次。 小惠又泡了好久,才爬起身。她搽了許多香皂在身上,然后從浴缸里邁出來,坐在浴缸邊,按照宏伯教的方法打開淋浴頭,沖去身上的香皂泡。 熱水嘩嘩嘩的從淋浴頭流了出來,劈里啪啦的水花飛濺聲響徹蒸氣迷漫的浴室。 小惠從頭到腳沖刷著身體上的泡沫,她一邊任水流沖擊著自己赤裸著身子,一邊抬頭看著浴缸對面鏡子里的自己模糊的身影。 小惠沖洗完身上的香皂液,才關掉淋浴,來到鏡子前。她拿著毛巾搽去鏡子上面的水氣,仔細地觀賞著自己赤條條的身體。 長了這么大,小惠還是頭一次在鏡子里看到自己全裸的樣子,很有種異樣的感覺,感覺好像做了錯事一樣。 小惠羞澀的看著鏡子里自己微紅的裸體。只見她的小手由于經常做活,有點粗糙。圓圓的小臉,也由于常期的風吹日曬,小臉蛋兒紅紅的,鼻子上還有些雀斑。 小惠是個農村的姑娘,由于很早干活的緣故,小惠不到一米六的個子,豐滿的身材上早以比城里這個年齡段的孩子大上了一圈。 但是浴后的小惠,依舊覺得自己年輕的rou體,好似一朵盛開的出水芙蓉,從未有過的美麗。 她羞澀地看著自己的裸體笑了笑,情不自禁地用手指刮了刮自己的臉蛋。 小惠一面想著,一面望著鏡子里的自己,手不由自主的摸上了rufang,她低頭看著自己的rufang。在她的注視下,胸前的rufang明顯的在增大、挺立。 小惠自己看著鏡子里的胴體,不禁想到這次來的目的,心更是砰砰的直跳。 過了好久,小惠才拿毛巾擦拭著自己的身體,當毛巾滑過陰戶的時候,心中居然浮起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一股強烈的羞恥感涌上心頭。 “哦……”她忍不住一聲低哼,她覺得四肢無力,一時間站立不穩,身子依偎在墻上。 小惠長長吸了口氣,又過了一會兒,她砰砰直跳的心漸漸地平靜了下來。 小惠又仔仔細細地把全身每一寸肌膚擦洗得干干凈凈,她感覺到自己的皮膚是那樣的滑爽,這是她出娘胎以來洗得最徹底的一次。 小惠抹干身上的水珠,這才攏了攏濕漉漉的頭發,打算出去。她朝自己身上看了一眼,轉頭看了看晾在衣繩上的宏伯拿來的襯衣和線褲,心里想:自己還穿不穿這些呢?就這樣出去會引得宏伯要我嗎? 她內心中真想什么都不穿就出去,直接完成自己的心愿!可是少女的羞澀又不允許她就這樣光著身子出去。 小惠斗爭了半天,她忽然看見涼衣繩上宏伯拿來的線褲又肥又大,似乎想到了什么,不禁抿嘴笑了。 小惠只把襯衣套在自己光溜溜的身上,又把線褲拿在手里,才慢慢地走出了浴室。 宏伯把小惠送進了浴室以后,自己繼續坐在大廳里看著電視。 宏伯家的暖氣很熱,他自己在家也只穿著線衣線褲。 大約過了四五十分鐘,宏伯才聽見一聲門響。宏伯注目朝浴室門口看去,只見小惠從浴室里走了出來,怯生生地站在浴室門口。 宏伯看了她一眼,不禁驚呆了。一眼望去,小惠幾乎就和一絲不掛一個樣。 只見眼前的小惠身上僅穿著自己的那件襯衣。 白色的襯衣緊緊地貼著小惠紅潤的肌膚上,而且透過襯衣,可以清楚地看到她胸前的一對小rufang,和rufang中間那明顯挺立著的rutou。 而小惠的下身光著,竟沒有穿他給拿的線褲。寬大的襯衣套在她的身上剛剛蓋住屁股,就象是一件超短裙,只遮住了她大腿根稍下一點那重要的地方。 她的兩條大腿全部裸露著,渾圓的小屁股也整個露在襯衣外邊。 剛洗完澡的小惠臉紅紅的,圓圓的臉龐在經過沐浴滋潤后,就像出水芙蓉般嬌艷欲滴、一塵不染。 原本扎成倆條小辮子的頭發,披散在臉的兩側,還掛著一粒粒細細的水珠。 宏伯呆呆地盯著小惠,他的yinjing立刻就挺立了起來,把他的線褲頂起了一個小帳篷。 小惠尷尬地站在那里。她看到宏伯上下打量著自己的身體的眼神,尤其是注意到他高高隆起的胯下,一瞬間不禁一下羞紅了臉,輕輕地叫了聲:“宏伯……” 宏伯被她一叫,才清醒過來了。他感到自己有一絲下流和無恥,不覺暗自責怪自己,怎么會對小惠有這種想法。 宏伯被她盯得有點不自然的站起來,支支吾吾的說道:“噢,小惠!過來,過來坐?!?/br> 小惠紅著臉走了過來,一邊用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發,一邊坐在沙發上。 看到宏伯的窘態,小惠把手里的線褲放下,故意轉移著話題說:“你的線褲腰圍太大了,穿上就往下掉,我只好不穿了。襯衣還將就穿,就是小點。就當穿的是超短的迷你裙吧!” “啊,啊,是嗎?”宏伯勉強的笑了一笑說道:“那我去給你拿我的浴袍吧! 大啦點也好穿?!罢f著,進屋拿了自己的浴袍讓小惠穿上。 寬大的浴袍把小惠包裹的嚴嚴實實,兩個人都安下心來。宏伯起身領著小惠,開始一間一間地仔細觀察起宏伯的家。 小惠一邊跟隨著宏伯,一邊仔細地打量著宏伯的家。 宏伯家并不十分富麗堂煌,但房間布置得大方整潔。 他的家在一幢十二層的公寓里,宏伯住在第八層,里面是復式的上下兩層。 下層有廚房、飯廳、一個浴室和一個小臥室,還有一個二十多米的大客廳。 那個小臥室原來住著一個小保姆,他太太和兒子到英國去了以后,宏伯把小保姆辭了。 上層有一個小客廳、一個書房、一個洗手間及一大兩小三個臥室。 兩個人轉了一圈,這才回到下層的大客廳里,又并排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 宏伯一邊看著電視,一邊和小惠說著話, 他問明白小惠是來看自己的,不禁責怪她媽怎么會讓小惠一個人冒冒失失來找他。況且馬上就要考高中了,學習又這么緊! 又問了一會兒小惠家里的情況,宏伯就到下層那間原是保姆住的小臥室里,給小惠收拾了一下床,然后就催促她早點休息。 03小惠的初夜 這天晚上,小惠一絲不掛的躺在柔軟的大床上,怎么也睡不著。 在她們那個常年風雪封門,地處偏僻的東北鄉村,人們大多依然保持著脫光衣服睡覺的習慣,這樣睡覺可以節省內衣。 小惠蓋著柔軟潔白的棉被,腦海里回想著剛才的一幕,禁不住心里暗自好笑。 “宏伯剛才看我那表情,分明是在欣賞我的身體,說明自己對宏伯還是有吸引力的!”想到這里,小惠心里不禁有些甜絲絲的。 “可是,宏伯比mama還大十多歲吶,他又一直把自己當小孩子看待?,F在突然間讓他和我睡覺,他能同意嗎?” 來的時候,小惠只不過有一個以身抱恩的念頭??墒钱吘棺约嚎傔€是個黃花閨女,要怎樣把身體獻給宏伯,小惠也不知道。 一個十四歲的小姑娘,想和一個快與自己爺爺一樣年紀的男人睡覺,自己怎么也說不出口! 小惠躺在被窩里,摸到了自己的rufang,她不禁又想起了宏伯胯下的那個東西,心里癢癢的。 小惠用手撫摸著自己漲鼓鼓的rufang,rufang尖上兩顆小紅豆似的rutou,漸漸地變硬變大。 撫摸了一會兒,她渾身突然一陣震顫,一種奇怪的舒服的感覺傳遍全身。 小惠感到自己的臉在發熱,而且發熱的不單是臉,小惠覺得從臉一直熱到腳,兩只手的手心都盡是汗。 這兩年,自己那一對漸漸變大的rufang,讓她感到一種青春期的萌動。一個月一次的月經,也讓她漸漸地感悟到了女人的含意。 小惠想到自己不再是一個小孩子啦。 小惠決定明天就和宏伯說,告訴宏伯——自己想成為他的女人! 就這樣想著想著,小惠慢慢的進入了夢鄉…… 這一夜,小惠睡得特別沉,特別的安穩。 第二天清晨,小惠從喃喃自語的夢囈中醒來。 睜開眼睛的時候,發覺自己全裸的躺在陌生的床上,小惠這才回想起自己是在宏伯的家里。 暗暗的房間里靜悄悄的,只有對面墻壁上的石英鐘,發出輕微的嘀噠聲。 小惠抬頭仔細一看時間,已經是早晨七點半了。 她趕緊掀開身上的棉被,又穿上昨晚那件宏伯的襯衣,也沒穿浴袍,就跳下床來。 她來到窗前,拉開厚厚的窗簾,冬日明亮的陽光照射進來,房間里頓時亮堂起來。 小惠出了臥室,來到客廳里,并不見宏伯的人影。 “城里人起得都晚,也許宏伯還沒起來吧?!毙』菹胫?,悄手躡腳地走進昨天洗澡的衛生間,簡單地刷了刷牙,洗了洗臉。 洗漱完,小惠又站在鏡子前,對著墻上的鏡子,欣賞著里面自己的身體。 只見自己身上的襯衣,剛剛蓋住半個屁股蛋,不止是大腿漏在外邊,小腹下那少女的羞處,也是若隱若現。 只要稍低一點的位置,就可以看到她的陰部,難怪昨晚宏伯會看得愣了神。 想到這,小惠不禁羞得滿面緋紅。她趕緊從衛生間出來,到客廳里找到自己昨晚脫下的那一堆衣服。 小惠想穿回自己的衣服,可是自己的內衣太破了,外衣在這個屋子里穿又太厚。 同時,大白天在宏伯面前穿著半裸的衣服,既讓她覺得有些難為情,又讓她覺得一絲的興奮。 而且,小惠更想用自己的酮體,吸引宏伯的注意,引起他的興趣。 小惠拿著自己的衣服想了想,最后只拿出一件小花褲衩,套在身上。 小惠來到廚房,想先幫宏伯弄點早飯吃??墒撬戳四切┎逯茏拥臓t具半天,既不知道弄什么,也不知道怎么弄。 正在小惠不知所措的時候,一陣門響,宏伯從外邊走進來。 原來宏伯早早就起床了。每天這個時間,宏伯都是要上早市去轉轉,買幾份報紙,順便再捎點菜什么的回來。 小惠忙從廚房里出來。宏伯見了放下手中的東西,微笑著對她說道:“嗯! 小惠!你也起來了!“ 小惠來到門口,一邊幫宏伯脫著羽絨服一邊說:“我剛起來,想幫你弄點吃的,可是不知道怎么弄?!?/br> “噢,不用弄了!我上早市去了,順便買了點吃的?!?/br> 宏伯說著,拿起買來的東西來到廚房。不一會兒,宏伯就擺了一桌子的飯菜。 倆個人坐在桌子旁吃著早餐,宏伯并沒有再注意小惠的穿著,這不免讓小惠的心里頭,有一點點的失望。 吃過了早飯,宏伯帶著小惠在城里轉了一整天。一路上,小惠高興的嘰嘰喳喳的話特別多。 上午,小惠跟著宏伯進了一家又一家大商場,宏伯給她里里外外買了兩套新衣服。包括她自己從來沒戴過的乳罩,和那小的不能再小的褲衩。 所有的這些都是宏伯幫她挑的,見到宏伯在一大堆褲衩里邊為自己選來選去的樣子,小惠反倒羞得恨不得要跑開。 中午,她和宏伯一起在一家好大好大的飯店里吃了飯。 接著,宏伯又領她去游樂場里玩兒了一下午。 在游樂場里,小惠就象劉姥姥進大觀園一樣,瞅哪都新鮮。她學著別的小朋友的樣子,玩兒著各種各樣的游戲,高興的不得了。 晚上回到宏伯家,吃完了晚飯,小惠回到小臥室里,對著衣柜上的一面大鏡子,試著今天買來的各種衣服。 最后,小惠拿起那兩個乳罩,愛不釋手地擺弄著。 小惠象白天商場櫥窗里的塑料模特一樣,戴上一個乳罩,對著鏡子照來照去,感覺自己就象是畫片上的大美人一樣! 在她們鄉下,女人們從來沒戴過這東西,小惠她們這樣的小姑娘就更別想了。 小惠是上了初中,來到縣城里,才知道還有叫胸罩的東西。 聽家在縣城的女同學說,那東西戴著又舒服又漂亮,那些縣城里的女孩子戴著各式的乳罩,把胸脯托的高高的,讓她們這些鄉下女孩子好羨慕。 可她們沒有錢買,夏天仍然是在外邊只穿著襯衣。 小惠還正值剛發育成熟的年紀,她的rufang還沒怎么長成,乳罩戴在胸脯上,還顯得有點大,但rutou已長得像小指尖般大小。 難怪當時宏伯挑選乳罩的時候,賣貨的大jiejie看著他身后的小惠,小聲說了句:“她戴???有點大吧!” 宏伯只是笑了笑說:“明年正好?” “我戴上這個,宏伯看見啦,會不會更喜歡我???”小惠心里想道:“今天可不能再猶豫了,我一定要讓宏伯答應!” 小惠想到昨晚宏伯的眼神,決定就穿這身出去,去和宏伯說:小惠要和宏伯睡覺! 小惠只戴著一件白色帶著花邊的乳罩,穿著一件淡蘭色的小褲衩,打開自己的兩條小辮子,披散著烏黑的頭發來到客廳。 宏伯正在看電視??吹叫』葜淮┲檎趾托⊙濕贸鰜?,并不象昨天那樣緊張。 只是笑著詫異的問:“小惠,你在干什么,怎么穿著這個就出來啦?” 小惠來到宏伯的眼前,低著頭站在地上,感激地輕輕的說:“宏伯,你救了我mama一條命,這一年多,如果不是你幫助我們家,我們一家都不知怎么辦?” 小惠抬起頭望著宏伯,又鼓足了勇氣說道:“我和我媽都不知道怎么來報答您的大恩,我……我要把我的身體……獻給您!就當是我們報答您吧!” 宏伯聽了收起了笑容,搖了搖頭語重心長的說道:“傻孩子,我接濟你家,并不一定要求有什么報答的,我既然能力上做得到,我就會繼續做下去,將來也是一樣嘛!為什么要提報答呢?你還是快回去穿好衣服吧!” “宏伯,你還是要我吧!我是心甘情愿的?!毙』萦中┲钡卣f:“是不是……我不漂亮???” “你才多大啊,你還是個小姑娘!”宏伯搖著頭說道。 “我是臘月生的,都已經十四歲了呀!”小惠天真地說。 “那也不行!”宏伯依舊搖著頭勸她道:“你將來還要嫁人的,那樣我以后怎么去見你媽??!” “宏伯,我一見到你,就知道你是好人,就已經喜歡你了。你如果不嫌棄我是個農村姑娘,就要我吧!”小惠眼圈微微有些紅,淚水在眼圈里打著轉,她喃喃地說:“如果你不要我,就是嫌棄我!” 小惠說著,伸手解開乳罩脫了下來,她的一對細嫩的rufang完全裸露宏伯眼前。 宏伯想連忙阻止她,小惠已經小撲到宏伯的懷里。 小惠將軟綿綿的rou體偎入宏伯懷里,臉上流露著少女的羞澀,身子微微顫抖著。 小惠摟住了他的脖子,在他耳邊輕聲細語地嬌聲說道:“宏伯,我的身體已經讓宏伯看到了,你就不要再推托了,就要我吧!” 宏伯呆呆地抱著小惠那半裸的只穿著小褲衩的rou體不知所措。她身上那少女的香氣順著他的鼻子鉆進他心里,嘴里呼出的一絲絲的熱氣,撩撥著他的神經。 宏伯望望懷里的小惠,雖然她長得不算很漂亮,但看上去倒也純樸、俊俏。 小惠和大多數農村的姑娘一樣,圓圓的臉蛋有些粗糙,但臉上依舊是少女般的唇紅齒白。 尤其再加上那一對水汪汪的大眼睛,很逗人喜愛。 小惠身上的皮膚比較深一點兒,但也完全是少女般的健康的顏色,而且沒有一點暇疵。 宏伯看著少女那嬌嫩的rou體,看著那胸脯上剛發育完好的rufang,那淡紅的、長得像小指尖般大小的小rutou,微微向上翹起,像兩粒晶瑩的瑪瑙yingying地突在不大的乳暈上。 雖然沒有成熟的韻味,沒有那優美的曲線,更沒有令男人心醉的浪勁。但她全身都散發著少女特有的青春氣息,那嬌羞的樣子更是楚楚動人。 宏伯雖然全神對抗著心中的那股欲念,但他還是只覺得自己的底下不自覺地已經膨漲起來。 小惠見宏伯看著她不說話,又迅速把自己身上僅存的一條底褲褪下去。這時的她已經一絲不掛了。 小惠坐在宏伯的懷里,畏縮地依傍在他胸膛上,披散的頭發擋住了她那羞紅了的臉。 她雙手摟住宏伯的脖子,rufang貼在宏伯身上。她閉著雙眸,全身繃緊,像一頭待宰的羔羊,肩膀緊張地微微顫抖著。 宏伯雙手觸摸著那嬌嫩的軀體,聞著少女那醉人的體香,看著她平滑的小腹三角地帶只稀疏的長著少許大約半寸長的茸毛。 宏伯的身體莫名般地顫抖起來,他感到已經按奈不住燃起的yuhuo。 小惠依偎在宏伯的懷里,感覺到宏伯勃起的陽具剛好頂在自己的屁股上,他的呼吸也漸漸地變得急速了。 宏伯不禁心癢癢的,忍不住激情的一下抱住小惠擁在懷里。 他的雙手緊緊地擁著小惠,一陣熱吻如驟雨的落在小惠的臉上,她頓時感到天旋地轉,全身發軟,毫無力氣去推他。 兩人緊緊糾纏在一起,四唇的相交,火辣辣又刺激,他們的溫度急速上升,已到了渾然忘我之境。 兩人緊緊的擁抱著、互吻著,良久才分開。 宏伯輕輕地愛撫著她的背部,她的屁股,她的大腿。 漸漸的,他的手摸到了她胸前那一對微微隆起的rufang,摸到了她那小小尖尖的rutou。 “哦……”突然而來的刺激,使小惠輕輕地呻吟了一下,渾身頓感軟綿綿的。 但是小惠并沒有阻止他手指的活動。 愛撫了一會兒,小惠已經漸漸的氣息粗重起來——她動情了! 小惠在宏伯的撫摸下,氣喘如牛,全身泛起了一層玫瑰紅。 終于,宏伯的手來到了她最敏感的部分,向她的大腿盡處摸去。 宏伯的手也找到了小惠身下的處女地,他輕撫了一陣她柔軟的陰毛后,打開她的雙腿。 宏伯的眼前呈現了一條粉紅色的rou溝。rou溝的下端有一個比圓珠筆芯大一點的小洞。 宏伯雙手并用,左手用拇指按著她的陰蒂,右手食指在她的大小yinchun上輕撫著,最后,還用食指微微地插進她的yindao口,輕柔地挖著。 剛插進去半個指頭,宏伯的手指便被一個rou環緊緊裹住了。他知道那是小惠的處女膜。 宏伯抽出插進她yindao口的手指,只慢慢地在她的yindao周圍滑動著。 十多年來沒有被人侵占過的處女地,女人最敏感的地帶,一旦給男人搔擾,那感覺真是奇妙。 小惠閉起眼睛,任宏伯的雙手在她身上為所欲為。 過了好一會兒,小惠才睜開眼睛嬌媚地望著宏伯。 小惠的眼睛看著宏伯,他熟練的調情手法,讓她圓圓的臉蛋,已經漲得好像熟透的蘋果一樣通紅通紅的了。 “宏伯……”她伏在宏伯的胸膛上,緊緊摟住宏伯的頸項,脈脈含情的嬌羞著叫道。 宏伯手摟著小惠的腰,一手撫摸著臉龐,慚愧的說道:“我……我不是一個好伯伯!” “不,你是好人,你永遠是我的好伯伯!”小惠把依在宏伯胸前的臉,移到他臉頰耳畔,羞澀小聲說道:“我想要變成你的人!我愿意!” 說完,小惠把手伸到宏伯的胯間,在他褲子上隆起的地方輕輕地摸挲著。 小惠感到里面的東西對自己的手掌有一種異樣刺激的感覺,那就是多少次讓自己想起來就臉紅的地方! 小惠一邊輕輕摸著,一邊抬起頭小聲說道:“宏伯,我要看看你這里的東西?!?/br> 說著,小惠拉開了宏伯的線褲,把手伸到了里面。 小惠的手一觸到宏伯的rou棍兒,像觸電似的縮一縮了,但接著還是又顫抖著握住了他那已經硬起來的,堅挺粗壯的大yinjing。 小惠的小手兒握住宏伯粗硬的大yinjing,輕輕地把它從褲子里拉出來。 小惠手上的陽具,示威似的朝著她晃了幾下。小惠望著被她握在手里的yinjing,眼眸子里露出訝異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