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還穿著纖薄睡衣,引 至阿林的眼珠子不時往她若隱若現的酥
二妞道︰「那你又弄干我,不怕我再咬你嗎?」 「不怕!」我說道︰「要你快活得欲仙欲死,我不怕被你咬傷!」 二妞道︰「不要用這樣姿勢弄干了,咬傷你,我也會好心疼的,這樣很危險, 上次就是這樣磨呀磨,磨得我瘋了,才會咬你的!」 「那么,你肯不肯像小狗似的趴下來,讓我從后面弄!」我捉狹她道。 「當然可以啦!」二妞說著從我懷里站起來,突然驚叫道︰「你的褲子…你 的褲子被我弄臟了!」 「你替我洗洗不就行了嗎?」我笑著說道。 「但是你有這條褲子!」 「我不穿褲子也行啦!這次過來,我準備和你二人世界,不出街了!」 「我先替你洗洗吧!萬一有人來找你就不好了!」 「也好!」我說畢,二妞就替我脫下褲子,拿到浴室。 我尾隨過去,見到二妞彎著身子洗我的褲子,圓圓的屁股翹翹的,便把她的 裙子掀起來,露出雪白的大白屁股。 二妞在洗我的褲子,抽不出手來擺撥,好任我輕薄。 這時,我當然不止用手去摸她了,我把二妞那兩瓣嫩rou摸玩捏弄一番,發現 中間的兩個洞口,就想鉆洞。 我干脆脫下褲子,把上衣也脫去,赤條條舉著yingying的roubang向她湊過去,當棒 頭接觸到二妞的rou蚌,她「噢!」的一聲驚叫,她迅速站了起來,嬌聲說道︰「 你就不能等我洗好,慢慢再弄干嗎?」 我笑著說道︰「我喜歡你邊洗邊讓我弄干!」 二妞不禁笑道︰「你比我家的小弟還調皮!」 「你家小弟也曾弄干你嗎?」 「不是弄干啦!我家小弟才幾歲,但每當我彎腰做事時,他就會來搞我那里!」 二妞說著,又繼續彎腰洗衣服。 「現在不是你家小弟搞你,而是我的小弟搞你了,乖乖讓我搞一次啦!」我 說著,把那yingying的棒兒慢慢地鉆進兩瓣鼓凸yinchun夾住的rou縫。 二妞沒有再掙扎站起,她加快著動作在洗滌,也正由于她的動作加劇,我那 條藏在她rou體里的陽具,也感受到她yindao腔rou的擠壓索絞,我也不抽動,索性連 剛才脫下來的內褲,也扔過去讓二妞多洗一會兒… ---------------------------------------------------------------------- 5 二妞回頭望了我一眼,說道︰「真沒你辦法?」 我又把雙手伸到她胸前去摸她的奶子,二妞看來真的受不了啦!她快手快腳 地把衣服洗好,站直身起來,但我仍然插在她的體內,不肯拔出。 二妞好說道︰「你讓我把衣服晾起來,再讓你弄好嗎?」 我放開她,徑自在浴缸沖涼,二妞把我的褲子晾好之后,回到浴室,見我赤 條條,有些害羞,天真地吐了吐舌兒,扭頭就想走。 我那能放過她,從浴缸里跳出來,一把拉住她,就把她衣兒裙兒什么統統剝 去,接著把她的嬌軀抱入浴缸里。 二妞笑著說道︰「你要我幫你洗澡?」 「我要和你鴛鴦戲水!」話一說出,我心里另外想道︰唉!什么鴛鴦?,一 老一嫩的,怎成鴛鴦,我和老婆當年才是鴛鴦戲水… 二妞沒注意到我的神色,她笑著說道︰「我在家時也幫小弟洗澡的。 我收拾起愧疚的心情,打趣她道︰「你和小弟也光脫脫在一起洗澡?」 「不是啦!看你說的?!苟ふf道︰「我弟弟五歲時,媽就過身了,我們三 姐妹把小弟帶大的,大姐要做工,三妹去讀書,家里的事,當然是我做了?!?/br> 我說道︰「那現在你們姐妹南下,家里怎樣呢?」 「三妹已經沒再讀書了,我和大妞賺錢為的是寄回去蓋房子?!?/br> 「上次看相片,好像是你和大姐一起照的相!」 「是的,但其實大姐早在這里的酒廊歌廳做小姐了,我來找她,本來也是想 象她那樣的,但大姐說我還是閨女,要找個香港的老板包做二奶,一來自己免受 苦,二來可寄錢回老家,所以她把和我合影的像片交給珍妮,大姐比我漂亮哦! 怎不選她呢?」 「各花入各眼,我比較喜歡你嗎?」說著就去摸她的rufang。 「大姐的胸部比我大,人人都說她比我漂亮,但其實即使你選她,她也是讓 我來,因為她的目的是把機會給我?!?/br> 我不禁問道︰「你們這樣任人挑選,難道就不考慮到被什么樣的人選中嗎? 比如像我,年紀幾乎可以做你的爸爸!」 二妞幽幽說道︰「你要是我爸爸就好了,我爸爸好兇哩!他眼睛里有弟弟, 我們三姐妹都被他打過,我們總算出來了,三妹不知怎么了!」 我不想知道太多有關她不愉快的家事,于是說道︰「二妞,我來幫你洗澡吧!」 「你幫我洗澡?」二妞驚異地說道︰「你用錢買我來替我洗澡?」 「二妞,你千萬別這樣講!我喜歡你,疼你,替你洗澡有什么問題呢?」 「但是…還是不要啦!我來替你洗才應該的?!苟ふf著,就拿起海棉,倒 上浴液替我擦洗起來。 我說道︰「好!你幫我,我幫你,一起洗白白!」 二妞洗到我的陽具,很小心地翻洗著,我說道︰「你沖沖水,再涂上浴液, 讓我插進你的yindao里替你洗?!?/br> 二妞道︰「有這樣洗的嗎?」 我說道︰「怎么沒有,你以前未開苞,所以不用洗,現在開苞了,洞兒打開, 當然要洗了,你自己的手兒那么小,我用這棍兒插進去不正好洗好用嗎?」 二妞突然問道︰「那你要是沒時間過來,我怎么洗呢?」 「你放心,我會經常過來的啦!」說著,我開始要替她「洗」。 二妞慌忙說道︰「你從后面進去洗吧!」 我問︰「為什么呢?」 「我怕又會咬傷你啦!」二妞不好意思地說道。 我不禁笑了起來,先把沾滿浴液的陽具插到二妞的yindao里,然后說道︰「不 會啦!洗洗而已,你未必會有高潮啦!」 「高潮?」二妞不解。 「你好rou緊,好麻痹的時候,就叫高潮了!」 「哦!原來如此,高潮好過癮的,但是你不麻痹,不高潮,為什么喜歡弄得 讓我高潮呢?你們男人有什么好處嗎?」 「男人能把女人弄干得飄飄然,就會很滿足,其實男人有射精一刻之爽,在 整個過程中,女人爽了七分,男人得爽三分而已!」 「我不懂得你講的那些三分七分啦!咦!你弄了浴液,好像順滑得多了,你 這樣抽插我,小心我又會咬你哦!」二妞笑著說,她的臉色已經開始泛紅了。 我順手拿下一支牙刷,讓她咬著,說道︰「你咬著它,就不會咬我了!」 二妞把牙刷吐掉說道︰「你好壞喲!你當我是阿雪家的波比嗎?阿雪怕它咬 家具,就是扔一條假骨頭讓它咬著啦!」 「波比?你是說…」 「我們隔壁家阿郎養的那條狼狗啦!我告你,你不可說出去哦!那只狗好咸 濕的,阿雪帶它過來串門,它竟鉆進我裙子里…唔…嚇死我啦!」 「狗喜歡聞生人,何況你有種好特別的rou香!」 「什么rou香,我從來不搽香水的呀!」 「不是香水的氣味啦!你天生麗質,身上有一種淡淡的幽香,這你自己是不 知道,但我就聞得到,我也想找一找,究竟是從那里發出來的?!?/br> 「別傻了,沒有的事啦!老公,我告訴你,波比也有條像你現在弄干的東西, 差不多有你這么長,但沒你那么粗,紅彤彤的,好怕人哩!」 我把插在二妞rou體里的陽具抽出一點兒,再用力一頂,說道︰「你還敢說我 壞,我讓你咬著牙刷是無心的,但你拿我來比那條狼狗就是有意的,你被波比弄 干過嗎?不然你怎么知道它的樣子?!?/br> 二妞慌忙說道︰「沒…沒有啦!人家有讓你弄干過啦!我會見到波比,是因 為…因為…」 「因為什么?怎么不敢說啦!」我追問道。 「我說出來,你千萬別說出去哦!」二妞有點兒緊張,漲紅了臉。 「二妞,你不是背著老公和阿雪她們玩同性戀和獸交吧!」 「不…我…我沒有,真的沒有!那天晚上…」二妞居然講出一個故事來︰ 我在香港的一天晚上,阿雪拉著波比來,阿珍也過來坐,二妞因為她們的老 公都是我的朋友,當然歡迎和款待。 波比鉆進二妞裙底之后,阿珍笑彎了腰,對阿雪說道︰「你老公是臺灣佬, 比較少過來,你一定是拿波比來解悶,這東西食髓知味,才會非禮二妞啦!」 阿雪并不否認,她說道︰「我和波比玩,說什么也好過小惠和阿龍偷情,敲 門它也是我老公養的呀!」 阿珍道︰「喂!可以來一場當眾表演嗎?有趣的話,我也叫阿林養一頭?!?/br> 阿雪道︰「你們是不是也想試試,要的話我就表演給你們看!」 二妞忙說︰「我不要!」 阿珍道︰「你表演給我們看看嘛!二妞現在說不要,興許一會兒看了,搶著 要!」 于是,阿雪和阿珍都脫得一絲不掛,她們摟著,把下體湊在一起磨… 才磨兩下子,波比就吠了,原來它也懂得吃醋。 二妞講到這里,我插嘴說道︰「那當然了,曾經有一條狗,因為吃醋,所以 咬死男主人,釀成悲劇哩!」 「嚇死人了,我才不要什么狗哩!老公,我下面好癢,你弄干我吧!」二妞 吐了吐舌頭,扮了個鬼臉。 我說道︰「你還沒講完哩!接下去呢?」 「接下去,阿雪和阿珍倆人好分開,阿雪雙腿大開,叫我拿條毛巾給她鋪在 rufang上,波比跳了上去,就像你這樣弄干我似的,把那條紅彤彤的…」 「你還敢罵我!」 我摟著二妞,擺臀挺腹,使得倆人交合之處劇烈摩擦,二妞呼吸漸重,她出 聲斷續地叫道︰「老公…不好了…快…快讓我轉身,我…我又會咬你了!」 我沒讓二妞轉過身去,我拾起她剛才吐掉的牙刷… -------------------------------------------------------------------------------- 6 這次,果然沒有讓二妞咬到我,我平平安安地和她共達高潮,并在她yindao里 射精。 沖洗之后,我架起了電話,不想被sao,然后和二妞一起躺在床上休息,我突 然想起了什么,問二妞道︰「阿珍有沒有和波比…」 「沒有啦!阿珍說狼狗太兇了,她比較喜歡牧羊犬。提到阿珍,老公我想問 你,為什么阿珍底下有許多黑毛,阿雪也有一些,但我一點也沒有呢?這…是有 病…還是?」 「傻二妞,別擔心,頭發也有多有少有禿頭,沒有陰毛最可愛了,白白凈凈, 既美觀又衛生,我既不賭錢又不迷信,最喜歡你這只小白虎了!」 「小白虎!你是說我咬你的事了吧!我真的是沒心這樣的?但不知…」 「別傻了!不關咬我的事,沒毛的女子俗稱白虎,是稀有品種…」 這時,春風一度后的二妞和我都有點兒行樂后的疲乏,美人在懷抱,滿足之 后最堪入睡,我摟著二妞,二人不覺都入了黑甜鄉。 不知睡了多久,醒來的時候,天已黑了。 肚子有點兒餓,但見到二妞酣睡時的甜蜜樣子,實在不忍心驚醒她。 我悄悄坐了起來,仔細觀賞這一幅立體的美人春睡圖︰ 烏黑的秀發有點兒零亂,卻增加幾分嫵媚,長長的睫毛,使得靈魂之窗關閉 時,仍然是那么動人,微翹的鼻子,使我想起她俏皮的神情,火紅的櫻唇,使我 想起和她熱吻時的啜啜樂以及她靈舌對我的挑逗。 我好想再親親她,又不想破壞這幅美妙的構圖,便繼續把我的眼光在她身上 掃描。 我的眼光落在她酥胸的凸位,她不算巨大,卻以她的彈性,使得仰臥時也仍 然保持著小弧度的半球,雖然沒有立姿時那么尖挺,那小小的奶頭點綴在白嫩的 rufang,猶如一盤令人饞涎欲滴的飽點。 那收窄加上平凹構成的纖腰,也美化了她全身的曲線,凹陷的肚臍,也似乎 在白雪雪的粉肚上賣弄它的誘惑,可惜再下望時是比它更迷人的一抹桃紅。 二妞此時的睡姿是右腿伸直,左腿微曲,大腿是分開的,然而她雙腿交叉處 那兩半白晰的嫩rou唇,卻沒有因此而張開,而且,她的小yinchun深深夾在大yinchun, 外表看起來就是一條蜜桃縫。 二妞的雙腿修長,小腿渾圓,我想撫摸她的細皮嫩rou,又怕攪醒她,但是, 當我的目光移視到她的小巧玲瓏的腳兒,我再也忍不住了。 我挪動身子,坐到床尾,捧起她的腳兒仔細玩賞。 她是那么白凈,我不禁伸出舌頭去舔她的腳心。 二妞的腳趾自然攏合了,我則用舌頭去鉆她的腳趾縫,她的腳趾舒開又再縮 攏,夾痛了我的舌頭,但我把她的幾只腳趾含在口里吮吸。 二妞終于被我搞醒了,她吃驚地把腳兒縮回,顫聲說道︰「你怎么啦?腳臟 嘛!」 我捉住她另一只腳,說道︰「那里臟了,你指給我看看!」 「但是…腳是用來走路的,地下臟??!」 「我們洗白白后才上床的,床上并非地下嘛!」 「不過,癢死我了,受不起啦!」 「不管了,你是我的女人,我愛怎玩就怎么玩,你乖乖啦!」 說著,我由二妞的腳趾開始,從小腿。大腿,一直吻她的私處。 二妞揪著我的頭發說道︰「老公瘋了,那是小便的地方??!」 我沒應聲,把舌頭往二妞的蜜桃縫里直鉆,二妞的腹部劇烈的起伏著,她似 乎已經到了心驚rou跳的地步,忍無可忍地說道︰「老公,別折我了,你就是喜歡 我,也犯不著吻我小便的地方呀!」 我抹抹嘴上的汁水,趁勢說道︰「那你又敢不敢吻我呢?」 「我?」二妞稍微一頓,終于鼓起勇氣說道︰「當然敢啦!」 「好你吻我,我吻你,大家都喜歡?」 「我吻你好了,你可不能吻我,你把我吻瘋了,會把你咬斷的!」 「好吧!我先不吻你,讓你試試看吧!」說著,我仰臥下來。 二妞似乎有點兒遲疑了,她望望我那翹然之物,又望望我,終于既無奈又情 愿地把頭湊向我的胯下,對著那不甚禮貌的家伙注視良久,就像是注視著一條蛇。 我故意把蛇頭動一動,二妞果然被冷不防嚇得一縮,但她好像下了決心,她 一把將白嫩嫩,幼綿綿的手兒捉住蛇頸。 這時,我的蛇當然動動彈不得,其實蛇未被女人捉住時,還懂得搖頭晃腦, 揚威耀武,一但被女人掌握在手里,即使是纖纖玉手,它也無可奈何! 二妞似乎也覺得她已經小勝了,她伸出丁香小舌去挑逗,而蛇也立即有了反 應,它在那柔柔的小手掙扎,可是也不外如是。 二妞見它也沒啥了不起,于是放心地張開小嘴,把舌頭一口吞下! 俗語有道「群龍無首」,其實蛇無頭也不行,二妞好像深知這個道理,她竟 放心地松手了,但她把蛇頭越咬越深,越吞越入。 二妞偷眼睨我,但一見到我在注視她,趕緊又收拾下她的眼神,她那副含羞 吞蛇的樣子,真夠令人神往,雖然她談不上什么技巧,但那嬌羞之態,已足令我 心醉了。 一會兒,二妞又捉住蛇頸,吐出蛇頭說道︰「老公,你肚子不餓嗎?我先去 做飯,吃過了再玩,好不好呢?」 我說道︰「就快好了,你先喝牛奶才做飯吧!」 「不用了,牛奶是早晨喝的!」說玩,二妞又把蛇頭咬住了。 這時,其實我已經箭在弦上,沒多久就在二妞嘴里噴射,二妞受驚吐出,那 漿汁灑在她的俏臉,我連忙說道︰「快含??!」 二妞好勇敢,連忙又含著正在「突突」噴漿的蛇頭,但已經稍遲了,她的左 眼,鼻子都已經沾上白花花粘稠稠的jingye。 蛇頭停止博動之后,二妞嘴里含著陽具,示意望著我,不知如何是好。 我突然歪念一生,說道︰「二妞,你不是要替我生孩子嗎?」 二妞點了點頭,接著她像恍然大誤似的,大口大口地把她嘴里的jingye吞下去, 她還用舌頭去舔鼻子上的,我有點兒反胃,連忙拿紙巾替她擦了。 接著,她去做飯,我又疲累地睡著了。 二妞手腳很快,我睡下不久,就被叫起來了。 第二天,我搭阿林的順風車回港,車到粉嶺時,有條狗從公路跑著橫過,阿 林問我知不知道深圳那里有狗店。 我回答他道︰「不清楚,沒有留意到?!?/br> 但我猜測到可能是阿珍想買狗的事了,于是笑著說道︰「想買牧羊狗嗎?」 阿林驚異地說道︰「你怎么知道?」 我笑著說道︰「你知道買狗做什么用嗎?」 「養寵物嘛!」阿林漫不經心地說道︰「能有什么用途,阿郎家也養了條狼 狗?!?/br> 「不那么簡單哩!不然,你試試買只松鼠狗或者貴婦狗給她看看!」 「你這話什么意思,能否說清楚一些?」阿林似乎聽出我話中有因。 「這些娘們的事,回家后在電話里祥細談啦!你現在正駕駛車子,你不要命, 我還想和二妞過些好日子哩!」 阿林把車子駛到一處不阻礙交通的林蔭道下,說道︰「你是從二妞那里知道 些什么娘兒們的事吧!拜托你快說清楚,別賣關子啦!」 「我本來并沒有意思講出真像,是不想阿林你真的買一只牧羊狗去給自己戴 頂綠帽子,阿郎養條狼狗或者有些道理,因為她在阿雪身邊的日子不多,老林你 每星期都有三天兩天過去陪阿珍,沒理由也要養狗嘛!」 「一定是二妞告訴你甚么了,你就快說出來吧!」 「這事我答應過二妞不說出來的,你自己問阿珍啦!」 「好!我現在就倒車去問,我載你去搭火車吧!」 「且慢!你就這么回去一問,我又不能夠跟你去,你問完回來,我二妞不被 阿珍和阿雪撕了才怪?!?/br> 「那你就快告訴我吧!是不是那班娘兒們玩起狗交來啦!」 我拗她不過,好把二妞所講的故事一五一十地陳述出來… 阿林聽了,咬牙切齒道︰「這個阿雪,她和阿珍磨豆腐我早就知道,娘兒們 磨豆腐怎么磨也磨不到里面去,但玩起狗來,這可不是開玩笑,幸虧老哥你提醒 我,要是我買牧羊狗給阿珍,她們玩起交換游戲,那還得了!」 「對!要是生個人面狗身出來…」我時刻不忘打趣。 「你個老范,還尋我開心…不行,不能讓她們得策,我們先把她們給換了!」 「換了?」我不解。 「對!交換二奶,我早有計劃,現在是時候了!」 「我不要,我有二妞夠了,我才不跟你們換!」 「嘿嘿!等著瞧吧!到時你別來求我讓你加入!」阿林自信而肯定地說。 -------------------------------------------------------------------------------- 7 阿林想搞什么,我不得而知,管他哩!我有二妞,萬事足了,此后,我每星 期都有一、兩天到二奶村和二妞幽會。 去「二奶村的一夜」中,我因為沒搭阿林的順風車,又過關擠塞,人頭涌涌, 直到黃昏之前,才踏著夕陽的余輝到達二奶村,這里清一色白墻紅瓦,金色陽光 斜照,紅的更紅,白的成金,連村前的人工湖也泛著閃閃金光。 夕陽無限好,是近黃昏!我不禁慨嘆,做了大半輩子好丈夫,既然勇敢地踏 足第二春,就不要老是心懷愧疚,不得盡歡了! 按開了大門,二妞笑臉相迎,懷里還抱著一只可愛的貓貓。 我奇怪地問道︰「那來的小貓呢?」 「新搬來住在附近的小霜送來的,她說她的老公是你的朋友啦,他家的貓一 胎生了三只,所以他送阿珍和我每人一只,另一只本來想送阿雪,但阿雪生怕會 和她家的狼狗波比打架,于是送給了小惠?!?/br> 「小惠是誰呢?」我問道。 「不就是和你合伙開酒樓那個阿泰的女人嗎,那次也來吃我們的喜酒,你忘 了?」 「??!我是不記得了,但你講狼狗的故事時,好像提到小惠和阿龍,這阿龍 又是誰呢?」我好奇地發問。 「阿龍是這里的管理處的負責人,人們叫他阿蛇〔對治安人員一般稱呼…〕, 他女人是個大美人,風姿誘惑,可是他偏愛偷別人的女人,特別喜歡和西方美女 翻…翻…翻云覆雨,我不太懂,阿珍說的。小惠是混血兒,來這里不久,倆人就 搭上了?!?/br> 「原來如此!那么,送貓的小霜,她老公又是誰呢?」 「她說你也認識的,是開私家偵探社的包比?!?/br> 「??!是那個為了吃飯才做事的草包比?他還沒結婚哩!來這里做什么?」 「小霜不是他包的,阿珍告訴我,包比在日本從波一男人手上騙到美媚小霜, 怕被波人追殺,輾轉逃到香港,仍怕國際城市不夠安全,所在此處買樓金屋藏嬌?!?/br> 「是嗎?那你也要小心,別讓他騙去哦!」 「不會啦!」二妞甜蜜一笑,說道︰「包比好好人哩!她還在小霜送給我們 貓貓的脖子上加了個頸圈,上面有個好好看的鈴鈴哩!」 「鈴鈴?這包比也太離譜了,你估這貓是叮當?」 叮當?我轉念一想︰這頸圈會不會像卡通叮當那樣暗藏機關呢? 于是我不動聲色,示意二妞替我拿出我交她收藏的全頻接收機,那是一個比 時下流行的手提電話還要小的玩意兒,我因喜歡偷聽一些無線電訊息,常常隨身 攜帶。 二妞見到我神情嚴肅,也一聲不響,默默注視。 我先把搜索范圍定在下限:二百二十、上限:二百三十兆赫,用點二五的級 數自動掃描搜索,因這是某日本制平價偷聽器的頻段。 不久,果然被我找到來自我家的訊息。 于是我把頻道輸入記憶,再貓貓的頸圈輕輕拆下,放進雪柜的蔬果格,這時, 因為我的雪柜是膠殼的,耳機里仍傳來輕微的壓縮機噪音。 二妞以為我忙完,她笑逐言開,輕舒玉臂要向我撒嬌。 我本來可以好好和她弄干一場,但記得她說過貓一共有三只,于是繼續掃描 搜索,結果又找到兩個訊號,輸入記憶,接著設定讓這兩個記憶交相掃描,然后 叫二妞可以準備晚飯,但開雪柜時避免出聲說話。 吃飯時,兩個訊號都沒有人聲,有偶然的貓鈴聲。 快吃完飯時,一個頻道有男女對話的聲音,原來阿泰不在,阿龍又去找小惠 了。 不久,另一個頻也有阿林和阿珍談話的聲音,原來他們在外面吃完飯回家了。 我趕緊打電話叫阿林過來我這里一下,從接收機傳來的聲音,我判斷貓在阿 珍的懷抱里,而電話離得遠,因阿林和我講電話的聲音聽不到。 于是,我簡單把偷聽器的事對阿林說了,并叫他單獨過來一下。 阿林一到我家,見二妞身上穿著單薄的睡衣,就像螞蟻見了蜜糖,但他一聽 到接收機傳出小惠家的聲音,立即神情嚴肅。 我說道︰「這家伙是個私家偵探,會不會是阿泰請他…」 「不會的,阿泰早知道小惠的事,他和阿龍有默契,阿泰有時候也和阿龍的 女人幽會的?!拱⒘终f道。 「那不成了換妻,阿龍說過,他心愛的東西是絕對不和別人分享的!」 「嘿嘿!那不過是年少氣盛的說話而已,他和小惠的事東窗事發之后,為了 息事寧人,為了可以和她心愛的小惠繼續來往,還不是…」 「但阿泰怎么肯,他是絕對反對群交的!」我問道。 阿林笑著說道︰「這事其實是我出面調停的,阿泰根本不同意交換,但我對 他說用一個二奶去換別人的發妻,除笨有精。阿泰見阿龍的妻子漂亮,終于也接 受,但他死也反對群交的,所以他們兩對采取暗中來往,寧被人知,莫被人見!」 「原來如此,要不是包比搞出這些玩意兒,我也不知?!刮艺f道︰「但是, 他在我們三家都裝偷聽器,這到底是怎么回事?!?/br> 「鬼才知道!喂!要怎樣破解呢?你知道嗎?」阿林問。 「草包比這次倒很聰明,他把偷聽器裝在貓貓身上,她知道我們的女人喜歡 貓,抱著它講話時,接收一定不錯,就是我們的女人放了貓來抱我們時,那貓貓 也肯定是長伴左右,這樣一來,我們和女人的悄悄話就被他全聽了!」 「哇!利害,但你還沒有告訴我怎樣破解哩!」 「很簡單!你把貓貓的頸圈扔到屋外就行了,但我不想打草驚蛇,你們睡覺 前別讓貓貓進房就可以了?!?/br> 「有辦法把小霜引到你這里嗎?我想審審她!」 「可以的,明天早上你過來吧!」 「好,一言為定!必要時,你們最好避一避?!?/br> 阿林走后,我們和二妞便寬衣上床,我順便把接收機也拿到床上,順便接駁 外置電源,因為內置電源能維持兩、三個鐘頭。 因為準備干那回事,二妞和我身上都一絲不掛。 這時,我突然見到二妞的左乳有爪傷的痕跡,便出生發問。 二妞不好意思地說道︰「我準備沖涼時,脫光了衣服,沒關上門,貓貓跳到 我的懷里,它把我的奶子像玩球似的左撥右撥地玩,還舐我的奶頭哩!」 我心里想道︰這只咸濕貓,它要真能成事也罷,我都讓它風流一下,可是它 卻是那么「小支支」,能怪包比把它送來做電燈泡,不能怪我了! 正在胡思亂想,二妞突然問道︰「聽阿林說,這里好像有男人把老婆互換來 玩,真的有這樣的事嗎?」 我說道︰「那是別人,我才舍不得拿你和別人交換哩!有誰比俺二妞更可愛!」 二妞含情脈脈地說道︰「你真的這樣認為?」 「當然啦!你不僅生得漂亮,而且對我好,紅粉知己不易求呀!」 「老公,你這樣說,我心里會癢…老公…我上次吃下你的jingye了,肚子怎么 還沒有凸起來呢?」二妞又發天真了。 「可能要好幾次才行吧!」我含糊地答道。 「但是,你搞我的嘴巴,人家不怎樣,你弄干我下面,人家才會爽爽,不如 你就弄干人家底下,你要出時,人家的小嘴讓你出…」 這時,我不禁暗自慶幸︰好在及早發現偷聽器,否則二妞這些銷魂襲骨的話 傳去,豈不笑掉草包比的大牙! 不過,明天阿林一過來,我就故意替貓貓戴上頸圈,然后沖涼…讓草包比的 偷聽器血本無歸…然后他發覺收不到電波,就會叫小霜來看貓…到時阿林…」 「老公,你怎么不理我啦!你有什么心事嗎?」 我趴到二妞上面,進入她的rou體,就這這時,接收突然女人傳來叫床的聲音 … 二妞道:「是阿珍…」 我不禁納悶,不是教阿林莫讓貓貓入房嗎? -------------------------------------------------------------------------------- 8 我想︰這可能是他們的門沒關好吧!或者是從窗口… 包比真有他的一手,我要不是把貓頸圈放到雪柜,連睡覺也不安樂??! 阿珍的叫床很動聽,并直接刺激著我和二妞的性欲,我們也瘋狂起來… 我和二妞完事后,阿珍那邊也靜下來了,小惠那邊也沒有動靜。 我想,阿龍有自己的老婆,大概也不會在阿泰家睡覺,那個阿泰,公開笑我 一提起二奶就興奮,當然啦!二妞這么乖順可人,我怎不從心里笑出來。 也難怪阿泰滿腹煩悶,小惠竟然偷漢,好在阿林老成穩重,替他從阿龍的女 人身上討回點公道,否則,想再見他在元元露面就困難了。 二妞這傻婆娘,一弄干完就傻乎乎地睡了,不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