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雪白豐滿的大屁股整個壓到我的臉 上,將那濕漉漉的屄門對準了
一蘭一邊說著,一邊卻全不顧我媽是否 同意,便也追著mama向著我家的屋子走去…… 就在這時,那幫子紅衛兵擁進了我家的院子。 「鹿一蘭,你這破鞋,你躲什么躲,又干什么壞事了吧?!?/br> 「兩個破鞋在一塊,一定是策劃反革命政變?!?/br> 紅衛兵們的這兩句話,就象是施了定身法術,鹿一蘭和mama二人都停住了了 腳步,兩手緊緊地貼著大腿兩側,低下頭去,雙腿并攏到一起保持了立正的姿勢, 連呼吸似乎也停住了。 「什么他媽的政變呀,怕是策劃怎么讓林大可一個cao兩個吧?!?/br> 鹿一蘭嚇的動也不敢動一下,站在原地,全身甚至開始了抖動。 「鹿一蘭!」一個女紅衛兵大聲喝道。 「有?!孤挂惶m將頭夸張地低下去,趕忙回答。 「你心里有什么鬼,見了我們東躲西藏的,老實交待?!?/br> 「對,老實交待?!?/br> 紅衛兵們七嘴八舌地質問,鹿一蘭雙腿打著顫,半天才嚅嚅地回答:「沒… …我……沒,我……怕挨斗?!?/br> 「把糞筒挑一邊去,真他媽的臭?!?/br> 鹿一蘭乖乖地將大糞筒挑到了墻角,又重新回到院子中央,低頭站好。 「這破鞋肯定偷了什么東西了,你看這鼓鼓的」,一個個頭不高但特別壯的 小伙子,用手指著鹿一蘭的胸部,說,「里面肯定藏了什么東西,說,藏了什么?」 另一個壞小子趕忙接過話茬,「對,前幾天生產隊丟了茄子,說不定就是她 偷的?!挂贿呎f著,一邊將手摸到了鹿一蘭圓鼓鼓的大奶子上。 鹿一蘭抬起手來,本能地想去推開那支罪惡的手,但只是舉了起來,卻并不 敢真的觸碰那手。 那壞小子卻并不放開,仍舊問她:「這是什么,老實交待!」 鹿一蘭被問的害怕,卻只是苦苦地看著那人,搖著頭,嘴巴一張一合的,卻 沒有一個字出來。 「說呀!媽的這是什么?」 不能再閉口,便羞辱地:「是……嗯……嗯嗯……奶子……」 「他媽的不老實,奶子有這么大的嗎,肯定是茄子?!?/br> 「對,肯定是,臭破鞋,把衣服解開?!?/br> 「快點!你媽逼的想抗拒改造是不是?!挂粋€小子說著,揚手就是一耳光。 在眾人你一言我一語你一個耳光我一腳的摧逼下,鹿一蘭無奈地將上衣的衣 扣解開…… 「他媽的逼的,你們看,這sao貨里邊還穿著一個奶罩呢,媽的,把奶罩撩起 來?!?/br> 鹿一蘭雙手抓住能罩的下沿,快速地將其撩起來,又快速地復原到原位,揚 起可憐的小臉,看著那個叫的最兇的家伙,象是在說,「你們看吧,是奶子不是 茄子吧?!?/br> 「媽的你晃我們眼吶,看都看不清楚就蓋上,重新撩開!」 鹿一蘭又一次撩開胸罩,又一次快速地蓋住。 「他媽的!」那個又粗雙壯的家伙一個耳光打在她的臉上,「撩著,讓你放 下去再放下去?!?/br> 鹿一蘭又一次含羞地撩開了胸罩,露出圓滾滾的一對大奶子,這一次,她的 手仍然試圖向下蓋住,但動了幾下,都沒敢真的蓋住。 「轉一圈,讓大家看看,是茄子還是奶子,給你一個清白?!?/br> 無奈而又無助的她,就這么撩著胸罩,露著雙乳,原地轉了一圈,然后沒等 同意,便快速地將胸罩重新罩住自己最羞于見人的地方。 「鹿一蘭,聽口令,原地跑步——走!」 鹿一蘭象個軍人般原地跑步了。 「一二—,一二一,他媽的腿抬高點,哈哈!」 我站在圈子外面,看著一群紅衛兵象耍猴一樣的耍弄著這位昔日紅透山城重 慶的女戲子,心中蕩漾起一種慕名的興奮。 「鹿一蘭是林大可的走狗,讓她爬一圈?!?/br> 「不行,要爬三圈?!?/br> 「對,三圈,要一邊爬一邊學狗叫,快點!」 在紅衛兵們的逼令下,鹿一蘭雙膝著地,雙手著地,在我家的院子里爬行, 一邊爬,一邊口中「汪汪」地學著狗叫。引得眾紅衛兵們一陣陣地大笑,有的人 便不斷地用腳踢她的屁股,有一個小個子的紅衛兵甚至騎到她的后背上,「得駕 得駕」地象是騎馬一般。 在這期間,mama一直側立在一邊,她想走,又怕一動會被人注意到她的存在, 于是小步地挪動著,挪到那一圈人的外側,使勁地低下頭,以此來減少被人注意 的機會。 果然,也許真是mama這樣的作法湊了效,也許是mama早已被打倒批臭,沒有 剛剛被打倒的鹿一蘭那么令人有批斗的欲望,也許是魏副政委的特別照顧,在紅 衛兵們玩弄鹿一蘭的時候,幾乎沒人去弄她。 但幾乎并不等于全部,其中就有一個高個子男紅衛兵,走近mama身邊,問道 :「鹿一蘭到你家來,是想策劃什么反革命行動,嗯?你這破鞋?!?/br> mama使勁地將原本就低垂著的頭再進一步地向下低下去,小聲地回答:「沒, 我不敢?!孤曇粜〉南笪米?。 那個紅衛兵伸手去捏mama的臉蛋,摸了一會,又將手指伸進mama的口中,胡 亂地攪著,mama的頭隨著他手指的攪動上下左右地動著,還自覺地將雙臂背到后 面,只是偶爾偷看著那人,臉上寫著恐懼與哀求,卻一絲聲音也不敢出。待那人 的手剛剛松開她,便趕忙繼續將頭低下去,低到比剛才更低。 也許那紅衛兵的興趣仍然在鹿一蘭身上,沒說什么,便又回到鹿一蘭周圍。 折騰了大概有半個小時的樣子,人們玩夠了,要走了,又有人出主意,要鹿 一蘭頂大糞筒,于是,鹿一蘭被命令跪在子中央,一個裝了半筒屎尿的大糞筒被 舉到了鹿一蘭的頭上,命令她雙手向上扶穩了罰跪,并交待給mama:「鄭小婉, 你給我看著她,太陽沒落山,不許她動一下,敢偷懶的話馬上報告,不報告的話 連你也一樣處置?!?/br> mama低頭應道:「是?!孤曇羧匀粯O小。 紅衛兵們玩夠了,才又說笑著離開了我家小院。 看他們走遠了,mama對我說道:「去抱柴禾,該做飯了?!拐f完連看一眼鹿 一蘭也不看,自己先走進了屋子。 我抱了柴禾進了屋子,院子里便只剩下頭頂大糞筒罰跪的鹿一蘭。 盡管只有半筒糞便,但長時間老這么舉著頂著,沒過多一會,哭聲便從鹿一 蘭的喉嚨里傳出來。太陽似乎比往日下的都慢了許多,盡管收工已經很久了,卻 仍然高高地掛在西天上,映出火紅的晚霞。 mama做飯時,我先是在屋子里向外看,看鹿一蘭罰跪的樣子,然后又耐不住 好奇,又借故跑到院子里,近距離地欣賞這幅美女頂糞圖。 「小北,我舉不動了,嗚……」鹿一蘭哭了起來。的確,別說裝了半桶的糞 便,就是一支空筒,雙手老是這么長時間地舉著,也夠累的呀。 我站在那里,發起呆來,說心里話,我也有點憐憫她,盡管她對mama曾經那 樣的虐待,但此時此刻的她,又顯得那樣的無助與弱小。 「小北,進屋子來?!筸ama站在中間的屋子門口喊我。 我轉身欲離去時,鹿一蘭又一次哭著對我說:「小北,讓我放下來一會,休 息一會再舉行嗎?」 我小聲地回道:「行不行又不是我能說了算的?!沟倚睦锸敲靼?,她這是 想偷懶而又想求mama別報告給紅衛兵。 我進到屋子里,mama問我她說了什么,我告訴了她,她什么也沒說,便讓我 吃飯。 飯吃過了,mama開始收拾碗筷,院子里傳來趙四嬸的聲音:「臭死了,滾, 滾出去!」原來是趙四嬸隔著矮墻對著鹿一蘭說話。鹿一蘭又是無奈又是害怕地 回答:「四jiejie,他們規定我必須頂到太陽落山的?!?/br> 趙四嬸回答:「我讓你走你就走,你想把我們都熏死嗎?滾遠點!」 鹿一蘭還在說什么,聲音太小,沒聽見了??蛇^了沒多一會,她靜悄悄地來 到了屋子外面,沒有邁步進入屋內,就站在門口看著mama,說道:「鄭老師,是 趙四姐讓我走的?!?/br> mama看也不看她地回答:「那你跟我說什么?」 鹿一蘭又停頓了一下,半天,才又說:「太陽……還沒下山?!?/br> mama不再理她,將洗過的碗放進碗柜,將一盆涮碗后的臟水朝著屋外潑去, 臟水潑到地面上,濺起的水滴和泥點好多飛到了躲閃不及的鹿一蘭的身上。鹿一 蘭大概還想說什么,但mama已經用力地將屋門關上,進了里屋。 我從窗戶上朝外望去,看到趙四嬸仍然隔著矮墻對她說著什么,她無奈地將 兩個糞筒挑起來,走出了我家的院子,但今天的太陽仍然象是被什么東西給支撐 住了似地還遲遲地不下山,她抬頭看了看,想走又不敢走地停止在了我家用幾根 木頭架著的全無任何實際意義的柴門處,象個作賊的似的,東邊瞧瞧,西邊望望, 好半天才重新邁步向外走去?!∽詮慕野l自己的老公連少華從而取得林大可的寵幸,鹿一蘭又和「全無敵」 的二號首領衛小光粘得火熱,可這還不算什么,人要走運真的是擋都擋不住, 這不嗎,江青樹立小靳莊典型后,全國都開展了學唱樣板戲活動,鹿一蘭雖不是 唱京劇的,但從小練就的川戲底子卻很容易就在學唱樣板戲中發揮出來,你還別 說,由這戲子扮演的阿慶嫂真的好看,到不是她唱的有多好,也不是和洪雪飛有 多象,而是那從骨子里透露出來的sao勁,讓任何一個男人看了都受不了。于是, 她先是在公社唱,后來又到縣里唱,再后來到天津地區唱,再后來到了江青的典 型小靳莊唱,還受到天津革委會副主任的接見,這下子這戲子又紅了,得意忘形 的她全忘記了自己的四類分子的帽子,大有不可一世的派頭,在學校里是想斗誰 就斗誰。 因為不小心看到了女知青解手的我,在那個整天尋找階級斗爭新動向的歲月 里,在還沒有找到新的更能說明階級敵人不老實的現行時,便成了「全無敵」的 革命者們很好的反而教材。 這天,全校師生都到公社參加什么誓師大會去了,整個學校幾乎是空無一人, 我正跪在學校辦公室的茶幾上寫交待材料,悄沒聲地,鹿一蘭輕手輕腳貓一樣地 走了進來。我沒抬頭,但感覺到是她,因為我聞到一股味,是什么味,我不知道, 反正是挺能讓人全身起一種異常反應的那股味。 這味道由遠及近地貼到了我的身后,我的神經緊張起來,仍然不敢抬頭,屏 住呼吸假裝鎮定地專注于寫認罪材料,后背象是有無數顆鋼針在扎著。 正緊張著,我攤開在茶幾上的稿紙上,一支小巧的女人的腳踏了上來,那是 一雙穿著平絨黑色鞋面、暗紅塑料底的偏帶布鞋,鞋底有不高的跟,鞋面被腳撐 得鼓鼓的。 我完全慌了,心跳的象要蹦出來似的,不知怎么辦好。 「別寫了,過來?!孤挂惶m拿開了腳,看也不看我地徑自向原來是林大可辦 公兼休息的一個套間走去。 我猶豫著,半晌,才象剛剛聽到她的話似的站了起來,向著那個套間走去。 鹿一蘭已經取出了一條繩子拿在手上,眼睛異樣在看著我,看了好一會,才 象是突然想起似地:「背過去?!?/br> 我背過身子,順從地將雙臂伸向后面,鹿一蘭不算太熟練地將我雙臂反綁了 起來。 「跪下?!共恢獮槭裁?,鹿一蘭的聲音有點顫抖,不象平時開批斗會時那般 昂揚。 我乖乖面向她跪下,雙臂反綁在背后,上身也向前傾斜了一個角度。 「啪啪!」沒等我跪穩,臉上便挨了兩個響亮的耳光。不知為什么,這兩紀 耳光雖然很響,卻并不感覺疼痛,我揚起頭,看了看她,只見那一雙勾人的眼睛 也正在迷迷地看著我,象有一汪水,也象有一團火。 她沒有往日批斗會上那種階級的仇恨,而是很開心地看著我,一臉另類的笑 著,問我:「想不想讓我打?」 我不知該如何回答,感覺今天的她十分地奇怪。她打完了我,卻又一下子用 雙手抱住了我的臉,在我剛剛被她打過的臉頰上撫摸起來。 「乖兒子,給我做兒子好不好?」她的聲音突然變得輕細,又有幾分溫柔。 我沒回答,而她似乎也并不要求我回答,輕撫了我的臉幾下,又將我的頭抱 向她的身體。因為我跪著,她坐著,她這樣一抱,我的臉便貼到了她的大腿上, 距離她的襠部已經很近,一股女人下體特殊的味道直刺我的鼻子,我的全身也便 發了熱。 「給我做兒子,以后少讓你挨幾回斗?!顾^續輕柔地說著。 我全身似乎開始抖動起來,一股莫名的感覺涌遍我的全身。 半晌,她突然又加大了聲音,「告訴你,不是我在林校長和衛指導員那給你 說好話,你早就給弄到公社游街去了?!箘偛诺臏厝嵋幌伦语w走,飛的無影無蹤。 我半信半疑,但信的成份遠比疑的成份要大,我嚅嚅地:「謝謝鹿老師?!?/br> 「光說謝謝不行?!?/br> 我望了望她,低下頭不作聲了。 「叫我聲好聽的?!?/br> 我想起了那天被迫叫她mama的事,我又想這么叫,但沒張得開口。 「叫我mama?!?/br> 我低著頭看著她的腳,稍猶豫了一下,便小聲地:「媽……」 「給我當兒子,以后讓你少挨點斗,干不干?」 我仍然使勁低頭,小聲地:「是?!?/br> 在眾多由城里下放到農村的女人當中,也只有她能和mama相比,但她與mama 并不相同,雖然都有著驚人的美貌與魔鬼般的身材,但mama給人的感覺是冷敖, 她給人的感覺卻是妖冶、她沒有再說話,我也不知說什么,房間里的空氣有些異 常。 她蹺起了二郎腿,那只剛才踏在我臉前的腳在我的眼前晃動著。她的腳型相 當的完美,鞋盡管不新,可因為腳型好,半舊的鞋沒有任何的走型。那時的農村 婦女,極少有穿這樣的平絨加塑料底的鞋,因而顯得十分地迷人,我盯著那晃動 在我眼前的秀腳,想象著她那腳底的美妙,暗暗地使勁地吸氣,似乎要將那鞋底 的氣味強行吸出來,吸到我的肺里。 「我的腳好看嗎?」 正在我死死盯著眼前的腳丫時,這突然的一問,象是一聲悶雷,打得我全身 都抖動起來,我以為她是看到了我在盯著她的腳看。 「不……我不……我沒……」 「你沒什么,想看就讓你看個夠?!拐f著,她竟然將那晃動著的腳上的鞋蹬 掉,就穿著厚厚的白色又因出汗而泛出淡黃的棉襪子,舉到了我的面前,沒等我 躲避,又一下子踏到了我的臉上…… 我的頭全一下子暈了,那是一支多么好看的腳丫呀!腳底的輪廓十分地完美 勻稱,因為從膠底鞋里取出,熱呼呼的帶有一股女人獨有的腳臭。那一刻,我的 意識全沒有了,或者就象是喝醉了酒似的,或者就象是升了天似的,晃晃悠悠的。 我拚命地吸氣,將那特殊的腳味貪戀地吸收。 正在我忘呼所以地吸吮那腳底的芳香時,沒注意到的,我的下體被她另一支 軟軟的腳丫踩住,直到這時,我才感覺到,我的jiba已經硬的象鐵。 「站起來?!?/br> 我象是沒有聽到。 「站起來,快點?!顾忠淮蚊?,聲音急促而低沉。 我仍然在猶豫,她卻伸出一支手來,抓住了我的脖領,開始向上提我。我順 勢站了起來,但我那硬梆梆的jiba卻已經頂到了褲子,我無奈地將身體折成一個 角度,以便讓那撐起的褲子不至于難堪。 「好大!」正在我窘的不知怎么辦時,鹿一蘭卻隔著褲子一把抓住了我的雞 巴,我本能地向后縮著身體,求饒地叫道:「鹿老師……鹿老師……」 「叫我什么?剛才怎么叫我的?」 我趕忙改口,仍然求饒:「媽……干媽……」 「把那干字去掉,好好叫我?!?/br> 「媽……別……」 然而沒用,我的褲子被她解開褪到了腳踝處,一根硬挺著的大jiba被她牢牢 地攥住,「??!好大!好棒,你怎么長這么個大jiba,讓mama好好玩玩?!挂贿?/br> 說著,她的軟綿綿的小手,開始taonong起我的roubang來。 我的jiba因親吻了她的腳本來已經硬得不得了,經她的手再這樣一弄,更加 硬的象根鐵棒。 「嗯噢……媽……親媽……」我開始大聲地喘息。 「哎!乖兒子,以后我就是你的親媽,鄭小婉只是個破鞋,你說,是不是?」 我的jiba被她弄的已經到了發射的邊緣,意識完全成為她的俘虜,聽她這樣 說,便也絲毫不猶豫地回應道:「是……啊……」 「是什么?說,鄭小婉是破鞋??禳c!」她的手擼動的動作加快。 我的jiba從未有過的暴脹,意識也從未有過地服從,「您才是我的親媽…… 鄭小婉……只是個破鞋……」 聽到我罵自己的mama,這個因爭風吃醋而對mama妒忌又仇恨的女人似乎特別 地高興,她繼續不停地弄著我的jiba,開心地繼續道:「你說,鄭小婉是個千人 騎、萬人跨的破鞋,說!」 我的意識至此已經完全被控制,立馬照著她說的說道:「鄭小婉……是個千 人騎……萬人跨的……破鞋?!?/br> 這個女人,愈加開心地:「明天,我要你當著她的面給我這么說,你說不說?」 「我說……我說……親媽你讓我怎么說……我就怎么說……噢……好舒服… …」 鹿一蘭卻突然停止了taonong,站起身來,快速地褪去了褲子,露出了濕漉漉的 陰門,用手扒開,看著我,命令道:「跪下,過來給我舔?!?/br> 我聽話地跪了下去,跪在她的面前,她用手抱住我的頭,向她的私處按去, 我的臉便緊緊地貼到了她的屄上,沒用命令,我的舌頭便伸了出來,在她那陰門 上賣力地舔舐起來。 「啊……舒服……乖兒子用力……給mama舔……啊……」 正叫著,猛然間,她又一次將我的頭推開,再用力將我推倒在水泥地板上, 仰面朝天地躺著,她調轉了屁股,反方向坐到了我的臉上,把雪白豐滿的大屁股 整個壓到我的臉上,將那濕漉漉的屄門對準了我的嘴,「讓你嘗嘗老娘的尿是甜 的還是咸的?!?/br> 不知哪根神經在作崇,原本完全可以閉上嘴巴避開她的陰門的我,竟然張大 了嘴巴,主動地把口罩住了她那陰門。 「不許灑出來,灑出一滴來我明天就讓他們斗你?!?/br> 等了好一會,一股溫熱腥sao的水流沖到了我的口中,鹿一蘭在我的嘴里尿了。 我咕咚咕咚地咽著,把她的尿一滴不剩地咽到了肚子里。 喝了她的尿,我的jiba并沒有因此而被擊軟,相反到更加硬了?!腹?!你這 狗崽子,喝了尿反到更興奮了呀,我讓你興奮,哼!」說著話,她找來一根長長 的線繩,一端拴住我的guitou冠溝處系緊,然后將我的jiba硬向下拉,將那根線繩 通過我的屁眼,又從背后自下布上地拴到了我脖子上系緊,這樣一來,我只能將 頭努力地向上揚起,幾乎揚到與脖子成直角,仍然必須得隨著對jiba的拉力帶來 的疼痛。 看著我努力地向上揚著的頭,看著我jiba因向后埋入兩個大腿中間因而下面 象女人一樣的怪模樣,鹿一蘭開心地笑著,揚起手一下一下地打起我的耳光,而 我絲毫沒有躲閃的余地,這更加使她開心,她一下一下地打著,叫著:「叫我!」 我乖乖地叫著:「媽,親媽……好疼,饒了我,親媽……」 「??!真好玩……哈,你那根jiba沒有了呢,哈哈,乖兒子變成我的閨女了, 哈哈……給我學聲閨女叫?!?/br> 「媽,親媽,解開吧,解開……然后我聽媽的話,您讓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好疼呀!」 她卻照著我高高揚著的臉,掄開了小手,一下一下地又開始了打我的耳光, 我一動不能動地看著她那妖艷的臉,一般來說,打人耳光,應該是帶著仇恨與憤 怒的,但此時的她,臉上并不是憤怒與仇恨,而寫滿了開心與興奮,象是在玩一 個十分高興的事。 「媽,媽……好疼??!媽我做錯什么了呀?」 「嘻嘻!沒做錯什么就不能打嗎?嘻嘻!打著好玩?!?/br> 又打了幾下,她給我解開了,得到釋放的jiba依舊雄壯地向上高高地挺舉著。 「??!好大!來乖兒子,進來,進到媽這來?!顾雒嫣傻酱采?,用兩條腿 勾住我的身體,引導著。 我一下子反應不過來,遲疑地慢慢動作著。她急不可耐地站起來,用力將我 推倒在床上,正了正我的位置,然后抬腿跨過,騎到了我的身上,用手握住我的 jiba,將她的屄門對準了我的jiba頭,坐了下去…… 「噢……好大……啊……」 她坐在我上面,一上一下地動作起來,一邊動作,一邊又叫喊著,「好兒子 ……好大的jiba……日我……好硬……啊……」 我在她的帶動下,原始的本能替代了羞怯,配合著她的動作,挺動著屁股開 始了攻擊。 「好棒!好兒子,叫我,叫親媽,快!」 我沒再猶豫,聽話地叫起來:「媽!親媽!」 「還想親我的腳嗎?來,給你親,??!」她仍坐在我上面,卻將雙腳踏到了 我的臉上,rourou的軟軟的腳丫在我的臉上磨弄著,我的滿臉便散布了那nongnong的腳 味,在這腳味的刺激下,我的jiba更加地硬起來,挺動著的身體也超過了她的動 作。 「對,好!干我!使勁日我,好棒!哇!好棒……」 「噢……」我躺在底下用不上勁,而此時的我卻十分的想用勁,便象個鯉魚 打挺般,硬是運用腹肌的勁向前挺起身來,并用力將騎在我身上的鹿一蘭向后壓 過去。鹿一蘭沒有抗拒,順勢后倒,于是我便壓到了她的身上,但那棒硬的jiba 卻因為這一大的動作滾落出來。我雙臂反綁著,沒法用手,鹿一蘭忙不疊地抓住 我的jiba向著她自己的yindao處塞進去…… 「啊……噢……我cao死你這賤逼!」我進入一種空前的癲狂狀態,忘記了她 的身份,怒罵道。 「??!你好大……壞蛋你怎么罵我……呀你好大呀!使勁……使勁cao我…… cao死我!」 「你個破鞋!cao!」 「cao!使勁cao!我是破鞋,是賤逼!臭小子你好棒!」 「啊……」隨著我的怒吼,一管濃精射將出來,射進這個賤逼里。 鹿一蘭尖聲叫著,「啊……啊……好美!」 好一陣子,我趴到她軟軟的身子上,二人一動不動。 「好……給我舔,快!」不知過了多久,鹿一蘭猛然起來,又一次將我推倒, 然后調轉了屁股,反方向坐到了我的臉上,把雪白豐滿的大屁股整個壓到我的臉 上,將那濕漉漉的屄門對準了我的嘴,剛剛射到她屄里的我的jingye,便又重新回 到了我的口中,而她的嘴也叨住了我的還沒軟下去的jiba,拚命地唆弄著,喉嚨 里含混不清地咕嚕著什么。 又過了好半天,安靜下來的她從我的身體上起來,整理好衣褲,于是給我松 開綁繩,又換上一副得意的面孔,直直地看著我,「以后就是我的兒子,讓你做 什么你就給老娘做什么,不然我讓他們斗不死你?!拐f完,又象是補充或是找補 似的,「媽我喜歡你這大jiba?!?/br> 我低下頭,沒吱聲。 (十一) 自從有了第一次,鹿一蘭便象一塊粘上了揭不掉的糖稀,每隔一兩天便將我 叫到她家中或沒人的地方,象對待狗兒一樣地玩我、斗我、強迫我和她做那事, 做過那事后卻又總會給我弄些好吃的,而因為這事,我又少挨了不少批斗,少做 了不少臟活,所以對于這個女人,我是又怕,又期望,要是三天沒遇到她,沒讓 她玩一回,就好象丟了魂一般,總會想著法子故意地路過她家的門口或她能夠經 過的地方。 一個初秋的下午,天上下起了暴雨,社員們全都提前收工回家,而我們這些 四類分子,卻被叫住,隊長勒令,因為最近農忙,公社交辦的憶苦思甜大會還沒 有時間召開,今天正好趁下雨天,回去后利用這個下午和晚上時間召開對我們的 批斗會。末了,又補充了一句:「上邊交待的,也沒辦法,你們委曲一會,今天 批斗不上綁繩,撅一個小時找幾個代表發發言就得了?!?/br> 隊長人不壞,開這樣的批斗會也是例行公事,可下雨天,是社員們難得的休 息日,人家貧下中農們都可以休息了,我們卻又要挨斗,沒辦法,誰讓咱出身不 好呢。 這時,鹿一蘭走了過來,他走到隊長身邊,妖媚地沖著隊長說道:「魯小北 上次的交待材料還沒寫好,一會要單獨批斗,就不參加生產隊的集體批斗會了?!?/br> 此時的鹿一蘭已經是「全無敵」戰斗隊的秘書長了,隊長自然什么也不能再 說什么,這到不是因為怕她,而是因為林大可這些天正火熱的姘著她。于是,我 被指定先回家放回工具,然后到吃飯時再去鹿一蘭家中。 再怎么獨立的批斗會,也不可能在她家中進行,我預感到了什么,全身一陣 激動。 到了全村社員應該吃晚飯的時候,我到了鹿一蘭家。 鹿一蘭的公公連大肚子是個富農,土改時并沒有分他家的房子,所以直到這 個時候,仍然住著幾十年前蓋的三合院,五間正房,一半臥磚一半斗磚,東西廂 房,只有底部一米高的臥磚,再上全是斗磚,雖然房子已經十分地破舊,收拾的 卻極整潔。 院子里,六十歲左右的連大肚子正在收拾著雜物,屋子里,連胖子在燒火, 里屋的炕上,鹿一蘭卻一個人在吃著一小瓦盆的燉雞,見我進來,她側揚起妖媚 的小臉,斜著眼睛,看著我,問道:「狗崽子,今天讓我好好斗你一回」,說著, 大聲叫道:「撅著,飛起來?!?/br> 我面對著她,低頭彎腰別臂,坐起飛機。 可沒做一分鐘,她又咯咯笑起來,「撅著的姿勢真好玩」,然后卻命令我道 :「過來,上炕來?!?/br> 我絲毫不感意外地,按照她指的地方坐到炕上,坐到了她的身邊。 輕佻的鹿一蘭伸出一條腿來,用那穿著因出汗而泛了黃色的原本白色的棉襪 子的腳,探到我的襠里,「探一探你看到我起壞主意沒有?!挂贿呌媚_磨擦著我 的jiba,一邊用那雙能引燃火災的眼睛直直地看著我。 那柔軟的腳丫碰到了我的jiba,哪能不硬,只一分鐘的功夫,便跳動著向上 挺起,我用手去拿住她的腳,她質問我道:「摸我腳干嗎?你個小流氓」,說著 卻并不惱怒,又yin邪地把腳朝上舉到了我的臉上,距離我的臉十公分左右地來來 回回地晃動著,又蹬踏到我的臉上,問道:「想親親嗎,嗯?想親親嗎,嗯?」 我并沒有躲避,也并不感到意外,任那只小胖腳在我的臉上磨挲,心里咚咚 跳著,偷偷地吸氣,將那腳底的芬芳盡情地吸收。 突然,連胖子一欣門簾,端了一藍窩頭進來了。鹿一蘭收起腳,不快地對著 丈夫斥責道:「真你媽屄的沒教養,進門來也不咳嗽一聲,還他媽的上過大學的 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