癡漢猥褻小受,升級成舔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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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面我就喜歡上他了,我們的房間有六個緊挨的床鋪,獄警將他安置在我旁邊的位置,同時也靠著墻。 我偷偷地瞧著他,他緊緊抱著發放的毛巾被褥,剛剃完的青色頭皮還滲著一點血跡,顫顫巍巍地發抖,懦弱無能的樣子和剛毅的外表實在不符合。 他的五官是冷峻鋒利的,可他的表情和動作可憐的像一條小狗,像是欺負挨多了。 我小心翼翼地讓自己表現的友善一點,于是想要伸手攬住他的肩膀,他卻咬著嘴唇顫抖地躲開,他一直自言自語說著“我是被冤枉的…救救我…我是被冤枉的…”諸如此類的話。 為了和好像被嚇傻的新獄友說上話,于是我在他耳邊悄悄說:“我也是被冤枉的…我們都很可憐啊?!?/br> 于是他轉頭看著我,好像找到了同伴似的,流露出獲救般的眼神,緊緊抓住我的胳膊,我有點開心,突然親密的動作,讓我心臟跳的有點快。但是我還要裝作很平靜地對他說:“既然來到了這里,就先適應環境,我們總有辦法逃出去的?!?/br> 但是他是想到什么似的,無奈的搖搖頭、像快要哭出來似的說:“我沒有犯事…我是清白的,我不能越獄!我要讓他們自己放我出去啊,這根本就是抓錯人了!” 我緊緊握住他膝蓋上地雙手,貼近他的耳朵輕輕地對他說:“你確定要這么大聲嗎?這里除了我們倆,所有人都干過壞事哦…他們會告狀的,所以這事只能我們倆知道?!?/br> 他果然害怕地抽搐了一下,抬頭看向周圍的獄友,所幸大家都在看電視和睡覺,沒有人注意到這邊的躁動。 我到這個監獄已經快五年了,也不是被冤枉的,因為搶劫和殺人,十八歲那年就入獄了。 人死的時候,就像動物一樣會原始瘋狂的掙扎,所以我會憐憫地一刀結束他們的生命。畢竟比起死亡,死亡前幾秒的等待更讓人緊張。 在這之前,我的生活冷漠而缺乏情感,似乎活著就是為了吃飯和抽煙喝酒。為了滿足這些,所以經常搶奪錢財和殺掉一些毫不相識的人。 最開始來到這個監獄的時候,監獄里的一些人經常對我色情地吹著口哨,對著我猥瑣地喊著小美人,盡管被我面無表情的無視,他們也不會停止這種可笑的行為。 排隊打飯的時候,一個男人甚至想要用手摟上我的腰,于是我反手壓制著他,并用筷子狠狠穿進他的手掌心和眼睛,他像個哈巴狗痛苦的大叫,我冷笑著壓在他的背上,摁住他的腦袋,握緊拳頭掄碎了他的牙,他的鼻腔和嘴里的血像是失控的四處飛濺。 后來我被關了一個月禁閉,出來后再也沒有人敢對我吹口哨和投來猥褻的眼神,也沒有人敢靠近我。 我的生活里,似乎只有暴力和血腥,然而這對我來說都不能算刺激。直到他來的那天,那可憐的模樣讓我心臟突然劇烈的跳動起來,有種莫名的酸麻,讓我難受又興奮,從心里覺得他可憐又可愛。 于是,我用我僅僅幾年的文化知識消化,這是愛情,我喜歡上他了,并且是一見鐘情。 我是個垃圾,但是垃圾也配喜歡一個人,不是嗎? 而且在這里,我可以做他的救世主,讓他依賴我,我同他親近,他也會喜歡我,就像我喜歡他一樣。 最開始幾天,他還不適應這里的環境,每天夜里偷偷埋在枕頭里偷偷地哭泣,我看著他弓著背抽泣的樣子,忍不住勃起了。于是,我邊欣賞他因抽泣而小幅度抖動的可憐模樣,邊用手撫慰自己,達到了高潮。 我將他幅動的身體,想象成在我身上yin蕩搖擺的樣子。他一定不知道,隔著一層被子,有人對著他手yin,這滋味比搶劫和殺人要好多了。 用餐時,我將自己飯里水果和rou丸夾給他,他感激地看著我,而周圍的人也并不敢說什么,更別說告訴獄警了,他們都對我有所忌憚,卻背地里說我是條毒蛇。 今天夜里,他睡的很安穩,是前幾天哭累了。我觀察了一會兒,他似乎沒有醒來的跡象。于是我悄悄的趴在他的身上,用舌頭撬開他的嘴唇,貪婪的侵入深吻,盡管想象過很多次,但實際觸碰到了,還是興奮到身體每個細胞都要射精了。 某一天,他告訴我他入獄的原因。原來他也沒有父母,從小在小姨家長大,和表弟關系非常好。但是某一天回家發現弟弟倒在血泊里,額頭和眼睛都被血糊住了。他害怕地想要呼救,卻看見小姨一臉震驚地站在門口,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后來,小姨在法庭上咬定他想要殺害表弟,因為嫉妒表弟有親生母親的疼愛,而表弟躺在醫院里,可能永遠醒不過來。 他現在把我當作朋友,到哪都要粘著我,很害怕和其他人接觸,害怕其他犯人兇神惡煞的樣子。我很喜歡他依賴我的樣子,在他眼里,我和他一樣是好人,是被冤枉的人。 而我現在也完完全全被他迷住了,我深信我可以為他做任何事。 我甚至喜歡起這座監獄,它把我們關在一起,讓我們緊緊地挨在狹小的牢籠里。我甚至感激起他的小姨,她毫無理由的污蔑,才能送他來到我身邊。 我希望我們最好永遠被關在這座牢里,永遠出不去。 我已經在夢里強暴了他很多次,可是對于沒有回應的猥褻,我覺得越來越寂寞和空虛,好希望他回應我,好希望他可以和我一樣,感受到我心里的炙熱,知道我對他的著迷。 所以,我一直伺機等待著合適的機會。 某天晚上,突然在聽到身邊衣服的摩擦聲,他在自慰,我抑制不住的興奮的握住他的手,貼在他耳朵邊哄騙到:“我來幫你吧…” 他嚇了一跳,似乎不知道我醒著,然后抗拒害怕的往墻邊躲,小聲的說:“不要…不用了?!?/br> 但是我很快鉆進他的被子里,含住他的性器,他雙手抗拒按住我的肩膀,臉因為震驚和羞恥而紅透了,我不管他小聲的哀求,更用力地舔吸。我感覺到他在我口腔里慢慢硬挺起來,哀求變成曖昧又微弱的呻吟,我抬頭偷偷看他一眼,興奮地心臟都要停止跳動了。 他很快呼吸急促,在我嘴里xiele出來,我吞掉了他粘稠而溫熱的jingye,喜歡到內心顫抖,我可以為他做任何事。 他射完精,眼神無法對上焦,無力又迷茫,失神的表情讓我深覺自己受了誘惑。于是我笑著說:“也來幫幫我吧…”不顧他的反對,我用下體磨蹭他的大腿內側,雖然沒有真的做過,但是刺激的感覺讓我差點要射出來,激烈的在他大腿之間來回激烈的抽動,好像真的zuoai。 射完了之后,我將他壓在身下狂吻,有種更想抱緊身下的人的想法,舒服而又滿足。 然而他卻害怕地想要推開伏在身上的我,陰晦的表情讓我心里有點難受,好像突然一下的酸楚,而以前從來沒有這種莫名的情緒。 在他面前的形象一直是溫柔體貼的,也不想讓他討厭我或者遠離我,突然有了畏懼的情緒,害怕他的背影,于是我緊緊貼住他的后背,抱著他舔咬他的頸脖,以此得到慰藉。而他他卻在我的懷里,像只貓一樣害怕地顫抖。 第二天清晨,做早cao的時候,我看著他的背影,昨天酸楚的情緒又冒出來了。盡管昨天一起自慰又接吻過了,吃飯的時候他卻沉默地不說任何一句話。 我將今天的rou丸和蘋果悄悄夾進他的碗里,他也沒有吃掉,明明前幾天還像小狗一樣黏著我。 從來沒有出現過的那種情緒,甚至委屈的想流淚,不知道怎么才能哄好對方,明明知道自己是個冷漠無情的人。甚至想著他讓我這么難受,不如就殺掉他,這樣就不會那樣難受又害怕。但是不想看他在自己面前消失,光是那樣想心臟就會劇烈地絞著疼痛,還不如讓自己死掉算了。 不管我說什么,他好像都聽不見,害怕地躲著我。反而和別的獄友一起說起了話。明明之前和他說過,這里只有我們倆是好人,他卻寧愿接觸壞人,也不愿接觸我。 無法忍受的嫉妒,我無法平靜,于是我一腳踹開那個獄友,冷笑著讓他滾。我想我的表情一定很難看,但是無所謂了,只要看見他和別人說說笑笑,我就會想殺人。 而他畏懼的神色也十分誘人,我跪在他的旁邊,他卻不回頭看我。我掰過他的身體,盡量溫柔地對他說:“對不起…對不起…” 可是他怎么都不肯理我,我只好從背后抱住他,懇求他不要生氣。 可是他卻解開我的手,用僵硬的語氣說:“不要這樣……我不是同性戀…” 難受的心情又出現了,我也不是同性戀,只是對著他就好像會勃起,那東西好像也只喜歡他而已。 到了夜里,不管他的拒絕,我又悄悄鉆進他的被子里幫他koujiao,我想讓他舒服,而他到后面也會享受不會抗拒。 他從開始的抗拒,到后面只能裝作睡覺,被子底下的東西卻會被我含著射出來,甚至會在要達到頂端的時候,閉著眼睛把我的頭往下按。他的底線逐漸被我打破,人是會被欲望打敗的。 而我只需要看見他那隱忍yin亂的表情,就可以只用手抒發出來。 我們的關系又慢慢的變好了,只要讓他更加靠近我,我愿意為他做任何事。 可是快要到冬天的時候,他卻說弟弟從醫院醒來了,他很有可能翻案,看著他高興的樣子,我心里像被刀割一樣難受。 他這樣不在乎我,想要離開我,可是我一點都不想和他分開。 于是我在其他獄友面前,褪下他的褲子,強暴了他,所有人都不敢看我們,也沒有人敢過來幫他。 我只是為了完成一個儀式,自己將性器擼硬,唾了一口唾液在他股間,然后按住他的脖子,下體直直地捅了進去,激烈地插入讓他后面直接涌出了鮮血,我聽著他嘶啞的哭聲,竟然覺得興奮,這是我渴望已久的…我緊緊地擁住了他。 雖然他比我強壯,但他那懦弱膽小的性子,又怎么能反抗得過一個殺人犯呢? 直到獄警來的時候,我們性器還連和在一起,我被強制拉開,性器上還沾著他的血,劇烈地跳動著。 我又被關進了禁閉室,在里面的一個月,我靠著那天強暴他的回憶,在黑暗中不停歇地手yin。 在禁閉室里,什么都看不見,耳邊全是他的喘息和哭聲,最后他被強暴趴在床上的場景也是那么誘人,一想下面就硬得發疼。 我也時常夢見出了禁閉室后,他會怎么面對我,夢里的他只會喜悅,并且包容我,就像個完美情人。 然而漫長的一個月之后,我再也沒有看到他。他靠墻的床鋪也被清空了,有人說他翻案成功了,他是被冤枉的。 我捂著眼睛無聲地笑了,笑到快要不能呼吸,指縫里流出了淚水。 或許我再也見不到他了,我再也不能擁抱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