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細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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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細綺眼看著季流景那翹著二郎腿的樣就頭疼,明說他是娶了個老婆,實說他這又明明是娶了個祖宗,現在不應該說這種話了,但季流景眼看就是所有諷刺里標準的Omega應該有的樣,傲慢刻薄,肆意妄為,到最后還偏偏能逃過所有。要按在里這當然能分辨,但實際看起來季流景長得好看說話婉轉,誰又能分辨出來?方細綺從小家里姊妹多,他當然是怕了季流景,不如說避之不及,顧簾幕喝醉了在那兒發了半天呆,不知道琢磨了什么琢磨了半天,突然蹦出來一句“老板我覺得你有點納粹思維”。 方細綺斗膽把自己比成兔子,季流景比成豺狼,兔子怕豺狼能就納粹思維嗎?非要待一塊兒才能顯示出博愛友好?但他當時看顧簾幕喝的不多醉的不輕,眼看著顧簾幕這一腔對季流景的同情又不知道是哪來的,他心里咯噔一下,想了半天還是開口輕聲問,“那你怎么想季流景?” 顧簾幕不住搖頭。方細綺當時就覺得不好,顧簾幕要是直說了覺得季流景好那也好,不好那也好,但這明明是喝醉了卻還說不出個好壞一臉苦惱的,那就很不好了。 現在方細綺看著季流景翹著二郎腿一臉志得意滿,他又想避開又隱隱覺得有點湊上去就是撞槍口不湊上去就夜不能寐的危機感,方細綺躊躇了好半天,最后還是決定躲開,其實他這也顯得有點兔子思維,但反正能晚點撞槍口就撞槍口。季流景看他這樣反倒有點訝異,"現在你連個招呼也不和我打了,方細綺你怎么這么沒禮貌?" 方細綺和季流景是青梅竹馬來的,小時候季流景欺負他起來就一套一套的,還老是搶他喜歡的小姑娘,后來季流景分化成omega了,再也折騰不了了,方細綺也因為老是被季流景橫刀奪愛的陰影追求人也得躊躇個好半天,不得不說當時小穎當著他的面牽起季流景的手這畫面帶給他的殺傷力太大了,結果方細綺沒找對象沒找對象,最后家長一撮合,好家伙,他直接和季流景結了婚,方細綺自認倒霉,算是往家里請了一個大爺,他也隨著季流景瞎折騰,只是季流景這隔三差五就要折騰到他頭上這事讓他有點受不了。 方細綺不情不愿地說,"你好啊,季流景。" "哎,"季流景應了一聲,他手拿著個平板,笑瞇瞇地看著方細綺,拔下半只耳機問他,"不想過來看看我看的什么?" 反正八成是黃片。方細綺知道抗拒也沒用,季流景就是個僥幸沒被精神病院收容至今依然在逃的瘋貨,他走過去彎腰,季流景把半只耳機塞進他耳朵里,方細綺一看畫面就凝住了。 "好大……好大……"畫面上的人被拽著手腕,屁股被扯著一下一下地往別人的下腹部撞,腹肌收縮著扭動,暗紅色的xue口被撐平,那根yinjing整根進入不算,還要貼著刮,大抵是陰毛刮搔到了xue口,那人又用哭腔拉長了聲音說,"癢……"反倒像是含含糊糊地在發sao。 扯著他手腕的人笑了兩聲,更用力地沖撞著那人的屁股,飽滿結實的屁股被撞出了蕩漾的rou波,啪啪的聲音一陣一陣地合著那人拔高的尖叫,被拽著手腕的那只胳膊擠著了胸,圓潤潤的乳rou被擠出了一條溝,那人的胳膊歪斜著,擦碰著尖尖挺起的暗紅色rutou,羽毛似的刮擦著,小小的rutou就艷生生地頂在胸口上,隨著晃動的身體時隱時現。 方細綺看到了那人鼓脹脹的大腿,夾著屁股,藏著掖著似的掩著中間那個小小的洞,但依然還是被人掰開了屁股rou挺著jiba進去cao,他見那人被人干的晃身體的時候身上腿上的rou都在洞,不禁感覺有些口干舌燥,他感覺這是個像玩意兒一樣的人,生來就該被人抱著cao用手玩的人,掐掐rutou插插xue,玩到最后有意思,玩到一邊放著讓他自己個兒在那兒哭著流水更有意思。方細綺把耳機拔了出來,季流景訝異地看了他一眼,嘴唇甜蜜蜜地含著笑,"不看了?" 方細綺被季流景這樣整過好幾回,他知道季流景偏愛重口味的黃片,以前方細綺還每天回家的時候季流景騙著他看,方細綺不說沒了吃飯的胃口,還險些抱著馬桶吐出來。半夜沒吃飯餓的胃絞痛的時候他又苦著臉去冰箱里翻吃的,嚼都不敢嚼,只敢放空心思往下咽。如今這部雖然有點性虐的顏色在,但好歹算是正常一些的,更何況算是第一人稱的,"我倒不知道你口味變了。"方細綺說,不自然地把領帶扯了下來。 "嗯……"季流景想了想,嘆了口氣,"哎呀,方細綺,我現在感覺可糾結了你知道嗎?" 方細綺不知道。 季流景自顧自地說下去,捧著臉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一方面我又想釣釣你,到時候你發瘋了肯定更有意思,但另一方面我又沒有那個心情,想著直接看你那副表情也有意思,你說我該怎么辦呢方細綺?"季流景笑瞇瞇地看著方細綺,方細綺皺著眉頭,云里霧里。季流景自顧自地嘆了口氣,"兩個選擇都挺好的。那方細綺,你可看好了。" 季流景擺弄了下平板,一下畫面投影到了幕布上,拔高的呻吟從音響里流了出來。而鏡頭也漸漸上移。 方細綺張大了眼睛。 一開始他看著那大腿覺得熟悉,看著那腰身覺得熟悉,看著那飽滿的胳膊覺得熟悉,因為他都悄悄地窺視過。在想象中他觸摸過,他幻想過那人一絲不掛的樣子,那人即使站著也像翹著屁股挺著胸脯的樣子。但他唯獨沒敢幻想過那人的鼓脹脹的胸部赤裸的樣子,圓鼓鼓的屁股顯露的樣子。而現在那紅腫的后xue里被人射了精,白花花的jingye從那紅艷艷的洞里流了出來,鏡頭漸漸地上移,背景是一聲輕笑和那人止不住地發著抖喘氣的聲音,嘴角流著口水,眼淚混著汗水,用紅通通的眼睛渙散地望著鏡頭的,竟然是顧簾幕。 "舒服嗎?"背景里的人帶著笑問。 "舒服……舒服……"顧簾幕抖著聲音說,胸脯不停地哆嗦,"啊……"他被人用力地頂了一下,尖叫地發出一個顫抖的音,身體被撞地往前移了移,"我好痛……好痛……"他哭著說。 方細綺不可置信地看著季流景。季流景好整以暇地望著幕布,依舊翹著腿,手疊著放在身體的右邊,就像他看著的只是一部電影。 "那還想要嗎?小寶貝。"季流景笑著說。 "要……要……"顧簾幕哭著說,伸出胳膊環住季流景的脖頸,"哎呀。"季流景驚叫了一聲,手機滑掉了,然后畫面就只剩下一片漆黑,唯有rou體的沖撞聲和顧簾幕無力的哭叫依舊在回響。 "很意外是不是呀?明明是個alpha,但這么sao。"季流景笑瞇瞇地說,方細綺陰沉著臉一把扯住了季流景的衣領,"你怎么敢……"他沉聲說。 季流景明明被方細綺扯住了衣領,但他看著方細綺時卻像是睨視,他斂了笑容,面上的表情變得冷冰冰的,他冷笑一聲,手依舊像是示弱似的放在腦袋兩側,但聲音卻滿滿地嘲弄,"我怎么敢什么方細綺?敢背著你出去搞別人?敢背著你出去玩別人的逼?噢你才不在乎這種,讓我猜猜我敢什么啊方細綺?" 季流景的臉冷下來的時候與他笑起來時截然相反,看起來冷淡而又陰郁,是拒人于千里之外般的長相,他冷冰冰地看著方細綺,嘴唇輕啟,"麻煩你告訴我啊方細綺?是不是我敢對你看著卻沒膽子下手的人下手?是不是我能一下子cao了他,讓他哭著求我繼續,讓他一邊痛一邊又要挺著屁股求我插進去?我能cao他射在他里面,讓他掰著自己的屁股給我看jingye怎么從那個sao洞里流出來,而你卻只能在一邊看著他,還在一直不停地想自己是不是一個卑鄙的人?" 季流景看著方細綺,臉上露出笑,于是又像是破冰,"我猜的對不對?麻煩你告訴我好不好方細綺?" 方細綺把季流景甩到了沙發上,面上陰晴不定,季流景理理衣領,把胳膊靠在了沙發背上,"事業至此呀方細綺,"他笑著說,"你還不如問問你那個寶貝助理被我cao起來爽不爽,還有沒有這個體力給你口個交?他可喜歡被人cao了,被omegacao都能開心成這樣,被alphacao他不是要哭著高潮了?" 方細綺摔門而去。季流景聽著那砰一聲撅了撅嘴,他把視頻倒了回去,季流景身體前傾,胳膊肘壓在膝蓋上,他用手撐著下巴,眼睛緊盯著幕布上的畫面,即使是這樣不堪的畫面,電子光依然柔柔地籠罩季流景,平白無故地給他添上了幾分類似于圣潔似的詭異色彩。 季流景緊盯著幕布上的畫面,他下意識地咬著指甲,嘴里含含糊糊地嘀咕,"可別被玩壞了啊……我的小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