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她本就渴求的,極致的溫柔(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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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白話音剛落,帶著緊張又進入了女孩的口中淺淺探尋,兩人唇齒交纏,月季的心神也漸漸隨著莫白的挑逗平靜下來。 她用右手環著莫白的脖頸,左手從他的衣襟處探入,像勾魂的狐貍精似的玩弄著莫白胸前的小豆子。 在男人明顯加快的喘息聲中,又將那罪惡的小手伸向了他的腹部,用纖細的手指在突起的肌rou上勾畫著自己的名字。 莫白顯然是感覺到了女孩的動作,放在月季胸前的手猛地一用力,身下的人兒直被疼得一陣痙攣呻吟。 “輕......輕點兒~”月季看著眼前人的喉結,又想起方才的不爽,微微抬頭便將朱唇覆在了上面。在莫白還未曾做出反應之前,她已經開始了報復性的舔舐和輕咬。 停留在他腹部的手緩緩向下,探進了男人的褻褲,像只無頭蒼蠅般四處探索以后才找到了早已勃起的rou根。 莫白在眨眼之間便被抓住了把柄,無所適從的同時伸出了另一只空閑的手也進入了女孩的褻褲。 相比女孩的迷茫,莫白倒是輕車熟路地便找到了那一片寂靜的幽林,以及那含苞待放的花蕊。 “白白~癢~”月季中了媚藥以后的聲音比平日多了幾分繾綣嫵媚,此刻更是垂在莫白的耳邊,吐氣如蘭。 “乖,再等等?!?/br> 月季沒有聽到自己想要的答復,有些賭氣地捏了捏手中那物,似乎還覺得不過癮似的,又用自己的手指在馬眼處戳了又戳,感受到手下流淌出的點點濕意時,迫不及待地便塞進了自己的口中品味。 莫白是神鹿族,這一獸族的獸人在zuoai時射出的jingye都會有安穩心神的功效,而且還會帶著絲絲甜味。所以在月季的眾多獸侶中,莫白是她最喜歡與之koujiao的人。 “好甜~白白?”察覺到男人的僵硬,月季有些奇怪地側過頭看了看莫白的神色,入眼是一片通紅...... “殿......殿下,臟,不要吃?!蹦渍f出這話時,就連自己也沒察覺到心中的扭捏與羞澀。 月季淺淺一笑,復又上前堵住了他的唇。 “白白不臟,我很喜歡?!痹诖Q氣間才擠出了這樣的一句呢喃。 話音剛落,月季便覺著身下一陣清涼,自己的褻褲已經被人不留情地扒了下來,她粉嫩的花心就睡在那兒,擺出了一幅任君采擷的姿態。 接著便是那硬挺的巨物和脆弱的花心兩兩相碰,還未等月季作出反應,自己的軟腰便被莫白托住往他身上一撞,火熱的柱體在一瞬間毫無阻攔地進入了最深處。 兩人皆輕舒了一口氣。 在月季身上的媚藥受到莫白jingye的壓制,使她的神志清晰了甚許,可月季還是耐不住xue中的瘙癢,開始了不安分地扭動。 “還是那么緊?!蹦讓⑸硐碌娜藘悍藗€身,伴隨著輕柔的撞擊堵住了女孩的呻吟。 “殿下那兒已經腫了,今日便慢慢來吧?!彼穆曇艉挽闳鐤|風,本來一直在吆喝要快些的月季也被鎮撫,竟是乖乖地點了點頭。 一下接一下,兩人的交合伴隨著水聲和喘氣,莫白的動作一直很輕柔,卻是每一次頂撞都頂到了深處,甚至在頻頻與女孩的zigong打著招呼。 “嗯啊~啊啊啊~” “啊啊~嗯哼~白白~” “到里面去了啊啊啊~白白慢點兒~” 本來就已經夠慢的莫白聽見女孩的呼喊,無奈地又慢上了些許,兩人相連在一起,此刻卻仿佛不是在zuoai,而是一幅祥和的水墨畫。 雖然月季已經舒服得只會yin叫,可莫白的巨物卻是一直得不到充分的舒展。女孩的rou壁絞得他很緊,但沒有刺激的抽插,他的roubang在女孩的甬道里幾乎是越來越硬,就連他的手臂,也憋出了根根分明、猙獰的青筋。 “嗯啊~白......白,你若是想快點,便......嗯~快點吧......” “我又不是......什么嬌貴的人?!?/br> 月季好不容易從牙縫里擠出這兩句話,誰知莫白直接停止了動作,她正想問問他又怎么了,可下一瞬就被直接撞到zigong的rou根弄懵了。 眼前人眼眶發紅,鉗著她的細腰突然加快了撞擊的速度,似乎方才的纏綿都只是他偽裝出來的一般。 莫白承認,當他聽見女孩在這種情形下還會為他考慮時,一時之間他所有的理智都只告訴他三個字“,cao死她”。 他也不知道為何會有這般粗俗的字眼出現在他心里,可他的身體的確作出了回應。 莫白沒有再做什么調情的動作,只是單純地進出著女孩的身體,可一次比一次猛烈,不斷地撞擊著她的敏感點,仿佛真的想要把人cao碎一般。 月季在這樣的頂撞下不知潮吹了多少回,兩人原本坐著的墊子已經被大片的蜜液浸濕,在空氣中發散著yin靡的甜膩香味。 他每一次激烈的撞擊都使身下的人一陣痙攣,其實月季此時的痛感遠大于快感,即便有媚藥加持,可是她的xiaoxue太疼了,加上這場性愛,她從昨夜到今日就等于連續做了三場。剛開始做還覺得舒爽,自己也有幾分不滿足感,可后面莫白大力的撞擊反而引得她xue口周圍的傷口撕裂,疼得難以言喻,牽動著渾身的神經都在戰栗。 可當她看著莫白那一副愧疚卻無可奈何的模樣,就突然說不出口什么疼、不要了之類的話,因為莫白與其他人不同,他是十分在意自己感受的人,他不覺得這些話會使他更加興奮,他只要知道她疼了、她不要了,就會馬上停下去安慰她,甚至給她道歉。 更何況今日還是她自己主動提出的一切,莫白也是第一次這般主動,她不想打斷了他。 可莫白似乎察覺到了女孩的不適,身下的動作幾乎是瞬間就停了下來,月季盯著他看了許久,才勉強抬起手撫上他的面頰,咧嘴扯出了一個非常丑的笑問道: “白白?怎么不繼續啦?” 月季本以為男人會繼續,但下一秒月季就感覺到體內突然熱流涌動,莫白射精了。濃白的jingye甚至還從兩人交合的地方溢出了些許。 她的疼痛也被這股jingye減輕了很多,正當她還想張口說些什么的時候,莫白猛地將她抱緊,一點一點地從她的眼角吻到唇邊。 每一個吻,都帶著她本就渴求的,極致的溫柔。 “殿下,很痛嗎?” “抱歉,臣惹得殿下哭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