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調理成易孕體質的大美人,敏感多汁,新攻出現迷幻劑蠱惑劫走!
呼吸過速,身體陷在云朵里,足尖繃起踩皺床單。五光十色的背景下,腦海里不斷閃現兩道打架交纏的人影…… 阮伶蜷縮著身子側躺,額頭上沁出層薄汗,整個人像陷在三伏天一樣,熱得張著小口輕輕吸氣。 被子下,兩條細直的腿交疊絞緊,時而高翹起時而頹然落下。腿心濕漉漉,昭示阮伶的春夢有多么浪蕩。 良久,他口中叫著“席以鋮”的名字,迷蒙地坐直身體。 沒有人回應。阮伶揉揉額角,半晌才反應過來他這是在老宅。今天是一年最末尾,應當守歲。 軍方又要有新動作,席錦塵被調回部隊去了。而席以鋮在年尾事最忙,此時也不在家。 “篤篤篤”,外頭有人敲門。 阮伶慵懶地推開被子,困倦著眼尾去開臥室門。身上的衣料又薄又軟,在胸前臀后晃蕩,還沾著股獨特的香味。 門口站著位身量很高的男人,阮伶打了個小哈欠,問:“謝傾?有什么事嗎?” 謝家是席家一房非常遠的親戚。謝傾和席錦塵同歲,小時候偶爾來做客,是席錦塵的玩伴。 年輕人身高抽條很快,幾年不見,謝傾清俊高大,鏡框后的雙眼狹長冷靜。只是阮伶覺得他身體過分單薄了,膚色也極白,仿佛常年不見光線。 “蛋糕烤好了,要不要下去嘗一嘗?”謝傾溫聲邀請。他竟把阮伶之前隨口一提的話記在心里,真做了蛋糕給他。 阮伶點頭。 裝修古樸的走廊上,他跟在謝傾后面。阮伶午覺睡過了頭,不覺外面已經是黃昏天,積雪把余暉反射進窗戶,又被謝傾瘦削的肩膀遮擋住。 阮伶望著清癯的背影,不自覺地想起一些傳聞。 有人說,謝傾喜歡席錦塵。他們是自小就認識的竹馬,謝傾來席家過年為了有更多和席錦塵相處。更甚者有傳,因為席錦塵公開了自己的性向,謝傾不久之后就要向席錦塵求婚。 傳言真真假假,阮伶不能判斷什么,但他越來越感受到謝傾的威脅。 這樣小的年紀,謝傾已經是享譽業內的青年教授。為人雖然冷淡了點,但彬彬有禮,砌玉堆雪的容貌,一點粉紅唇珠,像謫仙一樣。 阮伶想的太投入,以致不知道什么時候被謝傾抓著手腕,帶著坐到一張椅子上。 謝傾的體溫和他的氣質一樣冷,阮伶顫了顫,不露聲色地把人甩開。 謝傾捻了捻手指,不以為意。 裝著精致糕點的盤子被擺到面前,阮伶有些坐立不安,說:“謝傾,阿錦至少要再過兩個月才能回來?!?/br> “我知道啊?!敝x傾單手支著下巴,眼睛一瞬不瞬地看著他,語氣卻輕飄飄的。 謝傾看到阮伶潮紅未褪的耳垂,再往下,眼神順著流麗的側頸線條一直看到衣服領口。很遺憾不能繼續窺探一番。 阮伶被謝傾的這個回答噎了一下,眉梢輕擰,再也說不出什么來了。 好單純。謝傾被對方顯而易見的小心思取悅到,罕見地勾了勾嘴角。小美人想對他下逐客令呢,但說了句不痛不癢的話后就害羞了。 謝傾不禁懷疑阮伶是如何平安長到這么大,這樣的心性,很容易遭人哄騙。 玻璃鏡片也擋不住謝傾明晃晃的目光,欣賞中摻雜玩味,仿佛在垂眸看一朵花或者是一串瑪瑙制品。 阮伶知道自己被盯著,但不知怎樣處理這種狀況。他悄悄轉過了些身子,側對謝傾,又覺得口干舌燥,端起手邊的一只水杯喝了幾口。 但身體里的燥熱絲毫沒被壓下去。 阮伶最近一段時間悸動非常,偏巧兩個男人都不在,他經常做混亂yin蕩的夢。夢見顛鸞倒鳳,醒來之后滿身細汗。 他不知道是自己本性如此,還是席錦塵的催孕藥改變了他的體質。 謝傾一雙眼睛仿佛能看透人心,他知曉阮伶的窘迫,有意讓他更窘迫些。 于是指著阮伶手中的杯子說:“這杯水是我剛才喝過的?!?/br> 砰的一聲,阮伶把被子放到桌上,一點冰水濺在他細嫩指尖。 “抱歉,”阮伶反應很大,他似乎察覺到氣氛中的危險,推開椅子,“我先上樓了?!?/br> 謝傾也不著急,施施然坐在原位。阮伶經過他旁邊時他才突然站起,捏著阮伶的肩膀把人抵在墻上。 男人彎著脊背垂眸看阮伶,鏡框下的鼻梁幾乎和阮伶鼻尖相挨。 阮伶幾番掙扎推不開對方。謝傾看似羸弱的身骨下,竟然蘊有這么大的力量。 溫度偏低的指腹游移到阮伶的鎖骨,手背貼在肌理上曖昧撫弄一番,再翻手挑逗細小喉結。 阮伶覺得是冷血的動物,譬如蛇,在纏著他,但他又想著蛇不如謝傾好看。謝傾應該是漂亮的山中精魅,花妖幻化而成,專門引誘過路者的生魂。 不……不對! 他怎么會對謝傾生出這么旖旎的念頭。 阮伶有一瞬間的清醒,身體震顫,一掌拍開謝傾的手。 他語氣盡量咄咄逼人:“無論如何,我不會同意你和阿錦在一起?!?/br> 謝傾一笑。 謝傾確實意識到,這些天逗弄阮伶帶給他的愉悅幾乎超過他過往二十年的加和。 很有趣的小獵物,讓謝傾已經無法等待對方自投羅網,而是想做些什么,加速阮伶的墮落。 “那些謠言你也信?”謝傾一邊覺得好笑,一邊感謝這些荒誕無羈的傳聞讓阮伶放下了某個方面的警惕心。 他挑起阮伶的下巴,拇指按壓氣喘吁吁的櫻紅唇瓣。他沒心思去管水里的藥效是否發作,俯身親吻阮伶的嘴巴,余光瞥見阮伶因震驚而睜大的眼尾。 懷中人小動物一樣的掙扎可以忽略不計。謝傾把香軟小舌勾進自己嘴里,粗蠻地翻攪它,吮吸上面的津液吃進肚子。 他嘗到了很甜的糖果味,像小孩子身上才會有的味道。于是謝傾問阮伶午睡前吃了哪種糖,可阮伶憤恨地偏頭不答。 謝傾伸手刮了刮阮伶薄而軟的耳垂,貼在他耳邊說:“你從來沒問過我的工作,其實我和你算是半個同行,我看過你的作品展?!?/br> 男人聲線清潤,仿佛山澗冷泉,說出的話卻像淬了毒:“杯子里的水我沒喝過,那是專門為你調配的,我的小獵物,我盯著你很久了?!?/br> 天色一點一點黑下去,光線沉沒,空中灑起細小的雪花。 室內暖氣很足,阮伶被謝傾抱著放在床上,屈膝跪坐。纖細腰肢下劃出一道飽滿弧度,褲子卷起,露出來的小腿上透著瑩潤的藕粉色。 美人雙目迷蒙,含著層瑩瑩淚珠,仰著臉看謝傾,目光熱忱,仿佛被什么法寶蠱惑了一般。 他把發絲拂到耳后,探身去含謝傾伸到他跟前的手指。被親吻成櫻桃色的嘴巴一張一合,把修長指節納入高溫濕滑的所在。舌尖靈巧蠕動,細致地舔弄男人的指縫。 謝傾臉色依然是冷淡的,三根手指在阮伶口中抽插翻攪,翻出咕滋咕滋水聲。抽出時把粉嫩舌尖勾出一點,深深插入時粗糲的指腹直直按上嬌柔喉口。 “唔嗯……唔?!?/br> 阮伶狼狽不堪,濕滑的津水從唇邊滑落,染得鎖骨也亮晶晶的。嘴巴被當做性器使用,喉嚨一陣火辣辣的疼。 良久,謝傾終于滿意,抽出手指,贊賞地拍了拍阮伶側臉。 “老公?!比盍嬲U>黹L的羽睫,迷茫地分不清眼前人是誰,只說,“想要?!?/br> 謝傾坐上床和他對視,道:“不是你老公?!?/br> 阮伶頓了會兒,又叫:“阿錦?!?/br> 謝傾嗤了一聲,他清楚自己不是阮伶唯一的男人,還是難免心生妒恨。 可那又怎么樣,從今之后,得到阮伶最多的人,一定是自己。 “想要?”謝傾看了眼手表,“但我沒時間干你一次。用手指捅你解解癢好不好?” 謝傾眼里平靜無波,讓人不敢相信他這樣冷淡禁欲的人口中能說出葷話。 阮伶被牢牢捆了起來,以一個被掌握的姿勢。 粗紅繩把兩道細瘦的手腕交纏幾遭,折在背后。阮伶分開腿面對面坐在謝傾懷里,滴滴答答淌出的yin水弄濕了謝傾整潔的褲子。 花縫里源源不斷傳來癢意,包括后xue也蠕動收縮。如果不是被緊綁著,阮伶早伸手下去自慰。他一定把勃起的花豆擠扁在指縫間,胡亂揉弄這一切瘙癢的來源。 “叫一聲我的名字,嗯?” 阮伶深埋進謝傾的脖頸,仿佛在沙漠里找到陰涼綠洲,依靠對方冷玉一樣的身體降溫。 他沒有叫謝傾的名字:“摸一摸我,我好難受,救救我吧?!?/br> 謝傾在杯子里放的迷幻藥的量并不多,而且主要是失憶致幻,并沒有太多催情效果。 謝傾撫摸著迷蒙饑渴的美人,心中猜度不知道是哪位前人種樹,勾起了阮伶的敏感多情,才讓他坐享其成。 撥開淺粉色的嬌小花唇,謝傾按了按隱在其中的細窄rou孔?;▁ue柔柔地夾住他一根手指,豐沛的愛液滑膩無比。 “嗯……進來?!?/br> 謝傾一下送了三根手指進去,雖然潤滑很充分,但花道還是被撐得漲滿。阮伶彈動了下身子,被捆在身后的手腕掙動不休:“往里伸一點……” “里面哪里?” 阮伶急喘,炙熱的鼻息灑在謝傾的頸間:“敏感點,弄我的敏感點?!?/br> 謝傾覺得阮伶真的很乖,稍微逗一逗,就像貓撲逗貓棒一樣毫無顧忌地纏上來。他的手指進到極深處,沒多久,就按到突起的硬點。 滑膩的春液淌得更厲害,xiaoxue收縮著夾緊他的指節,美人弓著腰笨拙騎跨。 阮伶的淚水溢出眼眶,全部沾染在謝傾的鎖骨上,濕漉漉的睫毛不斷震顫:“想要其他的?!?/br> 不夠……還不夠,xiaoxue里好像更癢了,根本無法依靠幾根手指達到高潮! 阮伶想像平常一樣,有火熱的大rou棍喂到他貪吃的xiaoxue里??裳矍暗哪腥嗽趺炊疾粷M足他,仿佛性情大變,不是他熟悉的人了。 謝傾一個不留意,阮伶掙扎著從他懷里落下來,掉到地毯上。他嚇了一跳,上前欲扶,阮伶手被捆著,卻往前膝行幾步,潔白的貝齒去勾謝傾的褲鏈。 美人跪伏在謝傾腿間,睫毛上掛著的淚珠欲落不落,姣好的雙頰急成了胭脂色。這樣香艷的情形饒是圣人都把持不住。 謝傾的眼鏡斜斜滑在鼻梁上,墨黑瞳仁里閃過深切的欲色,卻又轉瞬即逝。 “別動?!敝x傾無奈地把阮伶重新抱回懷里,指縫間溢出美人白軟的大腿rou,再次強調,“真的不行?!?/br> 老宅旁,悄無聲息地停了幾輛汽車。 為首的那輛車中,開車的人只穿一件領口大敞的襯衫,嚴寒中尤其讓人側目。 他叩著方向盤,感嘆謝傾的色膽包天:席家老宅是有部隊的人看守著的,說是銅墻鐵壁也不為過。謝傾竟然有本事把把守的人都調走,只為了從席以鋮手中搶一個小美人。 他打開后車廂車門,回頭對謝傾吹了聲口哨:“讓我看看人長什么樣,別藏那么嚴實?!?/br> “許思馴!好好開你的車?!?/br> 謝傾把阮伶裹在一件厚大衣里,只露出幾縷細軟青絲。 許思馴頻頻看了好幾眼也看不到美人的模樣,氣得深踩一腳油門:“行你個謝傾,那么好的藥是誰配給你的,你都忘了?!?/br> 車廂顛簸,阮伶嘟囔了幾聲“熱”,從大衣里露出小半張臉。 謝傾理理他凌亂的頭發,輕聲問:“熱了?” 許思馴瞪大雙眼。和謝傾從小廝混到大,他幾時見過謝傾這樣溫聲細語。雖然還是那副冷冰冰的死人面孔,但眼角眉梢都不經意間軟化下去,明顯是動了心。 透過后視鏡,許思馴看到謝傾懷里嬌小的人挪動幾下,一小片光裸的后背白到晃眼。 阮伶縮緊xiaoxue,想把里面堅硬的異物推擠出來。但戒指進得越來越深,直至頂在宮口縫隙里,隨時都有被吸進去的危險。 那樣……那樣一定就拿不出來了…… 阮伶怕得輕輕抽噎,攥著謝傾的衣服,再也不敢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