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店緊身大奶女仆裝陪兒子相親,與相親對象一墻之隔被兒子喂藥舔xue,答應給阿錦生寶寶
席家老宅,喻玫坐在最上位,擺出和藹的長輩架子拉著席錦塵問東問西。 席錦塵對這位祖母印象不多,算不上親近,但仍然耐著性子聽了會兒囑咐。慢慢的,話題越來越不對勁,喻玫說著他年紀不小了,不知道有喜歡的姑娘沒有。 他心下了然,百無聊賴地轉了轉小指上的銀色尾戒,說:“還沒?!?/br> “喝茶?!比盍媾萘吮鑱?,恭恭敬敬端給喻玫。 席錦塵眼前一亮,明目張膽地盯著阮伶。從小腿打量到腰,寬松的衣服一點腰身都勾勒不出,偏偏席錦塵起了火。 他猜阮伶今天穿裹胸了沒有,嬌浪的花xue里是否咂著一截細長玉勢,堵住昨晚的精。 阮伶送完茶也在旁邊坐下,他垂著眼睫刻意躲席錦塵的目光,上挑眼尾慵懶萎靡,不知藏著什么情緒。 喻玫沒碰阮伶的茶,她無論如何都看不上姓阮的,但對席錦塵還算慈愛。清了清嗓子,拿腔捏調地說:“嚴家太太和我是舊相識了,她家小女兒生得漂亮,年紀也和你差不了幾歲……” “您以為錯了,”席錦塵打斷,“我說沒有喜歡的姑娘,意思是我喜歡男的,同性?!?/br> 這樣重要的一件事,他卻輕輕巧巧說出。 阮伶立刻瞪了他一眼,眼波里是真真的嗔怒責怪,可席錦塵不怕,反而被瞪得骨頭都酥了。 喻玫喏囁許久不置一詞,如遭重擊般癱倒在椅背上。心中大駭,真是亂套了,她生了個不馴順的兒子,難道下一個小輩也要折在這上面? 席錦塵像看不懂別人臉色似的,迫不及待拉著阮伶起身,手掌故意捏了捏對方冷玉似的指節。他嬉笑著對喻玫說:“所以我這事兒,就不勞煩祖母費心了?!?/br> 阮伶任由阿錦帶他走,男人的手心貼在他后腰,看著很妥帖有分寸的動作,其實男人偷偷搡了幾把他敏感的腰窩。 快走到門口時,阮伶聽見后面傳來摔碎茶盞的聲音,喻玫的聲音惱怒非常:“我不替錦塵cao心婚事,難道要指望阮伶給他牽線?就阮伶的身份背景,上流圈子里認識幾個人?他微賤也就算了!還教的錦塵不學好!” “當初我就不該松口讓姓阮的進席家門,狐媚浪蕩,就不是個好東西?!?/br> 阮伶又隱約聽見幾聲“下賤”“不要臉”“前途”…… 他不是第一天認識喻玫,早對這些詞匯免疫了。但這次席錦塵牽涉其中,阮伶心里不安的很。 “你又何必和她針尖麥芒,推脫幾句,虛與委蛇過去就行了,甚至……去和嚴家小姐見一面也不是不可以?!?/br> 深秋時節,席錦塵伸手拂去阮伶肩膀上的落葉,粲然一笑,年輕明亮的眼眸里不知道打什么主意:“這是爸爸親口說的,如果以后別人給我安排什么相親局了,我聽進去了爸爸這句話,就一定會去的?!?/br> …… 沒人能想到席錦塵的話很快應驗了。 喻玫一直是個雷厲風行的強勢女人,雖然被席錦塵的坦白嚇了一跳,但三天之后,還是挑選好了一位合適的相親對象。 席錦塵看著手里被遞來的信息。喻玫中意的人選從嚴家小姐變成了嚴家二少爺,嚴少爺好幾年前就向家里出了柜,又有留學經歷,行事格外大膽放浪。 席錦塵略看了看嚴汝在國外做過的那些臟事,狹長的眼睛瞇起,對助手說:“那就這個周末約嚴少爺出來,地點讓他來定?!?/br> …… 周末,阮伶被席錦塵哄騙著來了家陌生的店。 “阿錦,你不是說有藝術展,要陪我一起看嗎?” 阮伶站在燈紅酒綠的夜店門口,聽著里面傳來的噪雜電子樂。不斷有男男女女和他們擦肩而過,瞥見阮伶的桃花面孔,眼神里皆流露出欣羨。 “藝術展沒有了,倒是有場好戲給爸爸看?!?/br> 席以鋮直接把阮伶抱起來,由夜店經理引著路進到一間更衣室。 之后,經理喀噠一聲把房門關上,再反鎖起來。 阮伶懵懂地被席錦塵放在更衣室的椅子上,四周都是些暴露的服飾,阮伶慌忙移開了眼,臉上飛起紅暈。 “你現在能告訴我,你今晚到底要干什么了嗎?” 席錦塵親了親他的小嘴:“聽爸爸的話,準備和相親對象見面?!?/br> 話說完,席錦塵眼見爸爸的臉色白了幾分,澄亮的眼珠轉來轉去,最后失落地垂下了頭。阮伶小聲說:“阿錦和他見面,不應該帶我來的?!?/br> 阮伶失落的表現讓席錦塵滿足極了。 他像一只年輕的狐貍設下陷阱,就等他單純的心上人落網。 “但如果爸爸不來幫我,我就不能全身而退了,”席錦塵從口袋里拿出一只小藥瓶,“嚴汝心黑得很,今天打算讓一個鴨子在更衣室里勾引我,誘我吃下催情藥,如果我做了混事,嚴汝就可以拿著監控威脅我?!?/br> 席錦塵把藥丸倒在阮伶手心里,再俯身用舌頭銜了,按著阮伶的腰和他親吻。 細窄的腰肢被箍住,阮伶深陷在軟墊上避無可避。有藥丸在唇舌間化開,味道奇怪。他把男人推開些,著急問:“你知道他居心不良,那有沒有應對方法?!?/br> “嚴汝找的鴨子被我打發了,這間房的監控也拆過,”席錦塵指節劃過阮伶的鎖骨,開始一顆顆解他的扣子,“但我想將計就計,還需要在這里和人歡好,爸爸可愿意幫我?” 薄薄的襯衣敞開來,露出平坦光滑的腰肢。阮伶沒來由地覺得身體發熱,仿佛有火苗熨燙在小腹上。 他雙眸瀲滟,又羞又窘:“你剛才喂我吃的是……” “催情藥?!毕\塵將阮伶推到在長沙發上,高熱的舌頭一下下舔著他耳廓。 阮伶嗚嗚咽咽叫出聲,他雖不知道阿錦要做什么,但心甘情愿幫些忙:“我之后該做點什么?” 門外傳來一連串嘈雜的腳步聲,明目張膽地停在他們門口。席錦塵輕蔑笑說:“是嚴汝來了。偷聽墻角呢?!?/br> “時間不太夠了,我用舌頭讓爸爸爽一次。爸爸只需要叫得好聽一點讓外邊的人聽到,爸爸很擅長的,是不是?” …… 一條黑色絲繩勒在阮伶唇間,串起中央的一枚口球。濕漉漉的舌尖被口球牢牢壓著,讓美人說不出來話,哼出的氣音卻更甜膩。 英俊的年輕男人跪在他腿間,分開他細細的腳踝,鼻尖和唇緊貼著花谷。幾乎觸碰的一剎那,席錦塵就感覺到一股溫熱水液涌了出來。 他覺得可憐又可愛,張唇把兩片殷紅花瓣仔細含了,輕輕緩緩地舔弄,再伸出舌尖往粉色洞口里頂。 嫩rou堆疊的內壁霎時把他柔柔夾住,似推拒似勾引?;ㄑ蹆阂膊唤洺=浭苓@樣溫和的侵擾,除了夾緊竟不知道如何辦了。 席錦塵因此更肆無忌憚,把花縫里里外外都舔弄一番,兩邊小花瓣大敞,露出里面被咂到殷紅的軟rou。 “嗯嗯……唔……” 阮伶枕在沙發扶手上,發絲遮蓋了半邊眉眼,koujiao的刺激感讓他頻頻夾著腿顫栗。男人侍弄他認真又溫柔,仿佛他xue眼里含了蜜餞似的,連所有迸濺出的汁液都卷入口中。 男人高挺的鼻梁恰好抵在阮伶凸起的小花核上,圓鼓鼓的可憐東西被搓圓搓扁,牽動阮伶發出高高低低的哭求。 席錦塵一直很喜歡這枚硬籽,憐惜地用兩根手指夾住它,花蒂在指縫間露出嫩紅一點,好似莓果,擠壓一下就會爆出汁水。 koujiao帶來的快感綿密溫和,遠不如平時粗暴的交媾,但阮伶卻更加動情。輕柔浪蕩的呻吟聲沒有停過,鼻尖哼出的泣音委委屈屈,最有經驗的妓女也沒有他會喘。 門外,嚴汝干站了一刻鐘,聽著里頭的活春宮早就心頭火起。 那賣屁股的也太會叫了!他不過是叫手下隨意找個鴨子給席錦塵,怎么現在聽到那婉轉呻吟,音調千嬌百媚,竟是個極品。 嚴汝后悔莫及,心想真是便宜席以鋮了,他怎么沒把小鴨子弄來先讓自己爽爽。 嚴汝私生活向來放得很開,他是只喜歡男人,但做上面那個或做下面那個他都行,都很享受。 估計著里面的事情結束了,嚴汝拿出鑰匙擰開了反鎖著的門。 席錦塵坐在沙發上拿帕子擦手,一點一點捋著指節,眼角帶笑,似是很滿足。另一人藏在他身后,剛把裙子吊帶拉到肩膀,一見嚴汝來,受驚的動物似的往席錦塵懷里躲。 男人縱容地攬上阮伶的腰,向嚴汝打招呼:“嚴二少,遇見了點意外,讓你久等了?!?/br> 嚴汝當然說沒事。 本來是他設的局,他對席錦塵的上鉤感到得意。 他早聽說席錦塵年少成名,辦事滴水不漏,便苦心孤詣想要給對方來個下馬威。拿捏到席錦塵的軟肋,嚴汝能更好和他談條件。 嚴汝想達成的目的就是和席錦塵結婚,把席家這塊肥rou吃到嘴里。這不過在錢和權上,他要從席錦塵身上拿到足夠的好處才可以。 “不過……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嚴汝舔舔嘴唇,心想,“席錦塵比他想象中還要好看,身高腿長的,被他cao一cao似乎也不吃虧?!?/br> 這樣想著,嚴汝臉上堆起笑,說:“走吧,我們去包間里談?!?/br> 席錦塵等身后的人把短裙整理好了,摟上那截楊柳腰,散漫地跟上嚴汝的步子。 穿過走廊,進到比大廳更喧嘩的包廂。有很多亂七八糟的人被嚴汝請來,見到席錦塵像貓聞到魚rou味,殷勤湊過來,一口一個“大少”“少將”地叫。 席錦塵態度隨意,不和其他人調情,只抱著懷里被他cao過的鴨子,挑了個位置坐。 “席少,放開了玩,今天這場我請你?!眹廊曜髶碛冶?,還算端正的臉上眉飛色舞。 席錦塵越不給看,他就越好奇那小鴨子的長相模樣。剛才匆匆一瞥,瞥見雪白的腮邊和濃黑的鬢影,猶抱琵琶的朦朧感勾得嚴汝好奇極了。 不過他不心急,按他的吩咐,小鴨子已經給席錦塵喂了春藥。既使席錦塵是神仙待會也憋不住欲望,到那時,嚴汝打算提議今晚他們和那小鴨子一起玩。 包廂里的燈光晃來晃去,像萬花筒里迷離重疊的幻象。阮伶瞇著眼眸,恨不能把整張臉都埋進男人的肩窩。 他身上的裙子是匆促穿上的,腰間精致繁復的帶子沒有綁上,開得很深的衣領讓他大半胸脯裸露著,奶尖在衣料下,頂出兩個小小凸起。 席錦塵給他整理了衣領,夸道:“挺合身的,好看?!?/br> “胸口緊了?!比盍鎼灺曊f。 “是你奶子太大?!?/br> 男人隔著裙子掐了把他乳尖,阮伶身子一彈,輕輕叫了聲。 席錦塵之前喂給他的藥效力沒過,熱辣的火苗一直在他體內游走,要把他的身骨都烤化了,融成糖水。 嚴汝一直給席錦塵倒高度數的洋酒,席錦塵來者不拒,偶爾興致好的時候會嘴對嘴喂給阮伶。阮伶醉熏熏的,推著他胸口抗拒,酒液一半被咽下去,一半淌在衣裙上。 席錦塵的手指伸到美人裙下,惡劣地描摹汁水淋漓的花縫,再把滿手心的愛液抹在他白膩大腿上。 美人叫得婉轉委屈,明明起了情欲,卻只被不上不下地吊著。不過也確實乖得緊,即使雙頰酡紅雙目含春,也縮在席錦塵懷里輕易不亂動。 這樣一副情形落在嚴汝眼中,就是香艷異常欲拒還迎。嚴汝來不及要壓在那小鴨子身上,好好泄泄火。 你來我往地聊了一會兒,眼看火候差不多,嚴汝讓多余的人都出去。席錦塵不肯讓阮伶離開,于是房間里剩下三個人的時候,嚴汝開口提起嚴席兩家的聯姻。 “跟我結婚后我不會拘束著你,表面夫妻嘛大家心里都懂得,你想在外面怎么玩就怎么玩,當然你也不用管我做什么事?!?/br> 嚴汝獨自說得熱火朝天,甚至解開幾顆襯衣扣子,曖昧調笑道:“就比如你喜歡這個鴨子,我也很中意”,他指著阮伶,“你就可以帶到家里來,我們一起……” 聽到“結婚”的字眼,阮伶呼吸都放輕了,蝴蝶似的睫毛撲簌簌顫,不知在想什么。 席錦塵低頭看懷里人,偏不讓他沉默地躲過去。手掌拍在阮伶屁股上,發出糜艷的一聲脆響。席錦塵貼在阮伶耳邊問:“你愿意嗎?” 嚴汝在一邊看著,只以為兩人在調情。席錦塵位高權重又專斷,婚事連喻玫都做不了主,輪得上一個小鴨子說話。 只有阮伶知道,席錦塵是在問他愿不愿意讓他結婚。 一時間沒有人說話,席錦塵的手掌在阮伶后背輕拍著。 這是一場兩人不露聲色的推拉,席錦塵希望得到阮伶宣之于口的愛意。不是因為割不斷的親情,也不是因為習慣和憐憫。 從上次出差時的爭吵后,席錦塵就一直在思考。他想要在阮伶心里圈占更多位置,是阮伶遇到困難時第一個想到的男人,沒有什么事情能讓他們分開。 席錦塵看似不經意地提醒阮伶:“我和嚴汝結婚了,以后就出去住了?!?/br> 阮伶脊背一僵,但終于沒有說話。 “那好,我答應,”席錦塵哼笑一聲,對嚴汝說,“你有什么條件都提出來吧?!?/br> “席少爺果然是爽快人?!?/br> 阮伶靜靜地聽著嚴汝口若懸河,他列下很多條件,每一個都對席錦塵很不利。 席錦塵身體往前一傾,當即拿了一支鋼筆,就想在協議上簽字。 “別……別和他在一起?!比盍婢拘牡啬笞∠\塵的手腕。 席錦塵:“為什么?” “他不是個好人?!?/br> “我也不是個好人?!毕\塵眉梢一挑,邊在紙張上簽字邊說,“我僅存的一點良知就是,結婚后不會再cao爸爸了?!?/br> 阮伶心口被燙了一下。 協議上一個“席”字已經寫成,阮伶再也無法逃避,他咬了咬舌尖,說:“我不想讓你結婚……我妒忌?!?/br> 席錦塵把筆擲在了桌子上。 他開懷一笑,把手下叫進來,吩咐說:“把嚴二少爺帶下去吧?!?/br> “怎么了?你哪里不滿意了我們還能再商量!”嚴汝大夢落了空,氣紅了眼,卻沒琢磨出自己到底栽在了哪一步!罵罵咧咧地不肯罷休,被幾個人很不客氣地扔了出去。 席錦塵心情大好,托著阮伶屁股把人拋起來顛了顛。阮伶摟緊了男人的脖子,輕聲軟語地說:“我會嫉妒,我想和阿錦在一起……” 美人含羞帶怯地表白,眼睫閃爍,臉頰通紅。兩人彼此相貼,隔著薄薄胸腔,席錦塵感受到阮伶兔子一樣的心跳。 “勾死我了,你個小妖精?!彼槃莅讶盍鎵旱?,四條腿緊緊交纏在一起,“今天不逼你一下,你是不是永遠不會對我說心里話?” 阮伶避而不答,摟著席錦塵在寬大的沙發上滾了一遭,坐在了男人身上。他像在水里浸過一番,汗濕的發絲垂下來遮住半邊眼睛,張著殷紅的嘴唇去吻席錦塵的喉結。 邊吻,阮伶邊用柔荑解了男人的褲子,把粗大的物什放出來。 圓翹的屁股來回蹭動,竟想直接把東西吃進去?!皠e想蒙混過關,”席錦塵托著阮伶的臀不讓他亂動,“爸爸也喜歡我是不是,爸爸不想把我讓出去?“ “唔……嗯?!彼齑鹬?。阮伶太害羞了,不被逼急萬萬不會說出情啊愛啊。 席錦塵今天的目的已經達到,也不再較真,扶著阮伶的腰,讓他一點一點地坐下去。rou刃破開淋漓的粉xue,阮伶被抽干了所有力氣,趴在席錦塵胸口,嬌聲求男人多動動。 男人把阮伶的頭發捋到耳后,邊親他鬢角邊挺腰,情事像沸騰前的水,表面溫吞著,內里卻起了無數泡泡,暗流涌動。 身體太契合了,席錦塵很知道怎么讓阮伶舒服。抽插的節奏雖慢,但每次必定碾過凸起的敏感點,搗得又重又深。饑渴已久的花徑快活極了,像活魚的嘴兒一樣張張合合,咂著粗碩的rou刃不松口。 緊密的交合處擠了一圈水沫,阮伶如在云端,好幾次糊里糊涂地xiele身。 “喜歡阿錦?!比盍鏈愡^來吻了吻席錦塵下唇,輕聲說。 每個字都砸在席錦塵心里。 應對什么大事都能面不改色的男人楞在當場。表情從震驚逐漸轉變為喜悅。 “再說一次,”席錦塵聲線因為激動而顫抖,“再說一次喜歡我?!?/br> 阮伶羞赧地轉過頭去,不理會他的予取予求。 他仿佛情竇初開的毛頭小子,興奮地抱著心愛的人坐起來。阮伶白嫩的小腿岔開跪坐在男人身上,猝不及防變化的姿勢讓他嬌呼一聲,小腹都要被頂破。 阮伶驚恐地發覺,深深埋在體內的兇刃變得更大了。席錦塵拉低短裙的v領,雪團似的胸乳彈出來,櫻紅乳尖快要碰到他的唇。 他輕輕銜住快要溢奶的乳尖,一口一口地吮吸,阮伶難耐卻縱容地抓住他的肩膀,當真像給孩子喂奶似的承受jianyin。 縱使兩人之前都未說出口,阮伶也能感覺到阿錦心里藏著事情。偶爾會盯著他出神,原本應該明亮的少年眼眸里藏著猶豫與失意。 如今捅破了這層窗戶紙,連性事都酣暢盡興起來。席錦塵把兩團飽脹的rufang吸得空空如也,又在美人的脖子、鎖骨、胸口上吮出深深淺淺的痕跡,蠻橫地如猛獸標記地盤。 阮伶仿佛溫吞的水包容席錦塵的棱角,實在受不住了,會把細嫩的手指插入男人發間,渾身劇烈戰栗著,像受刑的圣女。 他們在燈光混亂的房間做了兩次,這里分不出晝夜。 阮伶后來癱倒在沙發上,好幾種水液沾滿他細白的胴體。他覺得經過了一個月那么久,累得眼睛都掙不開,在席錦塵再次插入時才弓起腰,阻止男人繼續暴行。 “好疼啊……不做了,我想回家,阿錦……抱著我睡覺好不好?!?/br> 確實,腿心的花縫使用過度,已經花苞一樣腫起,粉白的嫩rou鼓出來,一摸就往外淌水,yin水和白精滴落到屁股下的黑裙上。 怎么含不緊呢?席錦塵執拗地想,只有把東西都吃進去了,阮伶才懷得上他的孩子。 “爸爸,”席錦塵一邊撒嬌一邊執拗地插到紅腫的xue眼里,親吻中堵住阮伶的呻吟聲,“再做一次,說不定寶寶在里面……” 阮伶訝異地掀開潮紅眼尾:“不可能懷的?!?/br> “我找了醫生,最近一段時間,治療的藥物摻在爸爸的飲食里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