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掉馬,阮伶獲得新身份,圈養的金絲雀,木馬雙龍懲罰,乖乖聽話才有糖吃
阮伶坐在高木椅上,粉白的腳趾尖輕輕點著地。身前的桌面上響起酒液與杯壁碰撞的聲音,接著是陳年的花果香。 “喝一杯嗎?”男人把高腳杯推到阮伶面前。 今晚,男人的心情仿佛格外地好。親自下廚做了飯,還開了紅酒。 阮伶沒有拂他的意,摸索著端起酒杯,暗紅的酒液劃過喉頭,帶來的,竟是非常熟悉的滋味。 “你......”阮伶頭腦一熱開了口,卻不知要如何繼續說下去。他能問,你怎么和我哥哥喜歡同一款酒嗎? 不過是一個巧合罷了。 大概是今晚有月亮,或是墻角的梔子花開了,男人很溫和,和阮伶說了許多話。 阮伶最終醉糊涂了,枕著胳膊趴在桌沿上,聽見男人問,明天帶你去個新的地方玩,好不好? “不好,”阮伶醉眼朦朧,“我就待在這里,哪里都不去......” 他在逃避,逃避見到光,逃避回到可能面目全非的生活。 但阻止不了有人想和他公之于眾。 再次睜開眼睫,阮伶習慣性地去找黑暗,卻有光亮照進了視線里。的確是光亮,透過厚重的簾子,照亮了屋內的每一處。 這讓阮伶很不適應。他慢慢從床上坐起來,像嬰兒一樣打量周遭。 四下的陳設都很陌生,這不是他所生活過的任何一個環境。 “老公......”阮伶試探著叫。 過了半分鐘,沒有人應,反而是窗外傳來幾聲鳥鳴。 阮伶打了個哆嗦,一個可怕的想法浮現心頭:他是不是,被拋棄了? 臥室的門被打開,阮伶赤著腳跑了出來。他穿著一件睡裙,頭發過肩,絕色的小臉上驚慌不定。這是個美人,精致脆弱如琉璃盞,已和之前的阮伶天差地別。 他身上有股罌粟花般蠱惑人心的氣質,柔弱又至癮,讓每個男人都心生向往,見色起意。 每一個房間阮伶都找過了,空無一人。 “你不要我了嗎?”阮伶坐在客廳的地毯上,抱著膝蓋喃喃自語,“你不要我了......” 沒有鐐銬再束縛他了,可他卻高興不起來。他的全部的心和魂都被那個男人擠占了。阮伶感到茫然無措,像他這樣的人,這樣奇怪的身子,還有別的人會接受嗎? 阮伶呆坐了很久,地板的冷意穿透四肢百骸,他周身的血液都仿佛要凝凍成冰。 他執拗又害怕:“我哪里都不去......我等老公回來......” 忽然,啪嗒一聲,門被打開了。 “老公!”阮伶驚喜地回頭,看到的卻是讓他大吃一驚的一張臉。 是哥哥,是席以鋮。 席以鋮手里拎著大大小小的購物袋,似乎剛出門采購回來。他走進,蹲在阮伶面前,見阮伶驚恐不已,連嘴唇都失了血色。 阮伶纖長的睫毛不住顫抖,雙手撐著地面往后退縮。他實在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席以鋮了,他的哥哥,他從前愛慕的人。 一別許久,阮伶已經被陌生男人徹底jianyin,甚至認了別人做老公。 “哥,”他從喉嚨里擠出微弱的氣音。 相比于他,席以鋮就顯得淡定許多。席以鋮毫不費力地把阮伶抱起,摟著小人坐在沙發上,撤了個薄毯把渾身發冷的人裹起來。 阮伶趴在席以鋮的懷里,又聞到了熟悉的木質香水?!案绺??!彼蛩惆堰@期間發生的事情都向席以鋮坦白。 “叫錯了,”頭頂傳來一道低沉嘶啞的聲音,“都教你那么多次了,應該叫老公?!?/br> 這分明是那陌生男人的嗓音! 阮伶毛骨悚然! “你,”他拼命掙動起來,“你是誰?!” 一定是他聽錯了,那個惡魔和哥哥怎么會是一個人?是他聽錯了......一定是的...... 直到那惡魔的聲音再次響起:“真不乖,都吃這么久了,怎么連是誰的jiba在cao你都感受不出來?” 席以鋮拉著阮伶的手去摸自己身下昂揚的巨物:“要不要再嘗一下,嗯?” “不要,不要?!毖蹨I失控地滑出眼眶,阮伶拼命搖著頭,不敢去相信這個荒誕的故事。 但他抵抗的力氣還是太小了,席以鋮撩開他的裙擺,火熱的rou頭在花xue口蹭動幾下,就沾了一層濕亮的yin水。 “真浪?!毕凿叺拇笳迫啻曛盍娴耐渭?,精壯的腰腹一挺,粗長的陽根就重重捅入嫣紅的小眼。 入得太兇太急,阮伶被插得丟了魂,大張著嘴,好半天發不出聲音。 席以鋮卻是舒服極了,性器鑿進了銷魂窟,被濕噠噠的嫩rou吮吸,緊致的絞纏感激得他頭皮發麻。 他嘶吼一聲,傾身把阮伶壓在身下。兩條細直的腿被舉起抬高,腳腕直壓到肩膀,幾乎要把美人對折起來。 因著這個姿勢,阮伶的臀部抬起,腿心yin靡的景象暴露無遺。 阮伶避無可避地看到了yin景兒。紫紅的yinjing把較小的xue口撐得一絲褶皺也無,每次抽出,都會帶出一圈嫣紅的xuerou來。yin水被搗弄地咕嘰作響,濡濕了整片會陰。 席以鋮用指腹蘸了yin水,盡數涂抹到阮伶的唇珠上:“嘗嘗你的sao味?!?/br> 阮伶偏頭躲避,卻仍是被掐住下巴,蹂躪唇瓣。他確然情動了,剛才還蒼白的唇珠此時嫣紅濕潤,張開一絲小縫露出里面的唇舌,細細地喘息。 兩根手指伸進高熱的口腔里,夾弄柔軟的小舌。把阮伶弄得狼狽不已,晶瑩的唾液順著嘴角留下,在沙發上留下深色水漬。 “我之前就想這么玩你了,”席以鋮頂入敏感的zigong,guitou把阮伶的小腹都撐起一個弧度,“蒙著眼睛沒意思,我就喜歡你親眼看著,看著老公是怎么把你肚子cao大的?!?/br> “嗚嗚嗚不......”阮伶含混地抽泣。 他驚懼不安,但仍然在極致的性愛中高潮了,從zigong內噴出大量春水。席以鋮故意在這時抽出性器,yin汁噴出xue口,濺到阮伶的rufang上,臉上。 “好yin蕩?!?/br> 席以鋮把阮伶奶rou上的yin水涂抹開,往rou乎乎的rutou上彈了一下。 阮伶敏感地蜷起了腳趾。他還在高潮的余波里,紅舌吐露,胸前兩團巨乳起起伏伏。他確實嘗到了自己的sao味,也確定了席以鋮就是囚禁他的男人。 一樣喜歡暴戾的性事,有著一樣惡劣的趣味。 他該怎么辦?原來他的哥哥和丈夫是一個人? 席以鋮把抱坐在懷里,性器以更深的姿勢頂入:“阮阮,叫我老公?!彼曇魩еM惑,“你是我的妻子,只要你待在我身邊,我就寵你一輩子?!?/br> 席以鋮絲毫不擔心懷里的美人會忤逆他。阮伶已經被調弄乖順了,只會掰開嫩紅的xue眼讓他上。 但他這次似乎猜錯了。 “不行的......”阮伶睫毛上都沾了淚水,“你只能是哥哥,我們是兄弟,你還會娶別的女人?!?/br> 空氣突然靜默了,席以鋮過度俊美的臉上浮現出殘忍的暴虐:“誰告訴你的,還是,你一直都這樣想?” 阮伶被冰刃一樣的眼神嚇到了,他慌忙地逃離,xue口啵地一聲突出性器。他從沙發上摔下,手軟腳軟地往門口爬。 身后并沒有什么動靜,阮伶爬到門口,扶著矮柜哆嗦著站起來。打開這扇門,就能見到天光,他就能擺脫這場荒誕的戲碼。 他從來不奢求得到什么身份,自己不過是命如螻蟻的私生子。席以鋮他,他怎么會有這么瘋狂的想法。喻玫不會答應的,所有人都不會答應的! 背后的深淵讓他不敢回頭,阮伶的手指已經碰上門把...... “走啊,”淬了毒的聲音響起,“你敢踏出這個門,我就打斷你的腿?!?/br> 像寒風中的秋葉,阮伶劇烈地發起抖來。席以鋮真的會做到的,他這個瘋子。 咔嗒,咔嗒,皮鞋踩著地板,惡魔逐漸逼近。 “哥哥......我聽話,我讓你cao,你做我的哥哥好不好,只是哥哥......” “來不及了?!毕凿呝N在阮伶的耳后說。下一秒,毒蛇般的電流就鉆入脆弱的陰蒂,鞭笞者,懲罰者,昭示主人的雷霆怒火。 阮伶癱軟在地上,失聲尖叫。不止陰蒂,rutou根部的銀環也放著電,本就漲到極致的rufang被電擊,奶汁翻涌,幾乎要漲破這層潔白的皮rou。 “咿啊——停下——” 兩條長腿纏絞踢蹬,忽的弓起腰肢,雌花和屁眼都潮噴了。 席以鋮粗暴地拎起地上的人,鎖進了調教室。阮伶還沒有回神,被電流折磨得欲仙欲死。他首先是看見了墻角的一只木馬,漆黑發亮,比小時候玩過的那種要大很多。 最可怕的是,木馬的馬鞍出豎起兩條粗壯的木棍,木棍上裹了馬皮,粗糙可怖,若是普通的櫥子吃了下去,定會把柔嫩的xue眼都捅爛。 “不要這個,不要......” 阮伶像瀕死的魚一樣掙動,卻還是被拉開了兩條腿。席以鋮把兩瓣挺翹的臀rou掰開,露出泥濘的xue口,翕張著,恐懼中帶著貪婪的期待。 “哥哥,哥哥?!比盍婧鷣y喊著,希望能取得席以鋮的憐惜,卻換來了更大的暴虐。 “叫錯了?!毕凿叞讶盍嫱掳?。 堅硬的yin棍貫穿兩口xue眼,這個身子像被活活劈開,豐腴的臀一坐到底,裹著yin液的臀尖重重擊在了馬背上。 阮伶被刺激地雙眼翻白,肩胛骨劇烈顫抖,宛若振翅欲飛的蝴蝶。但這只蝴蝶最終被釘死在了yin具上。 “你看,不是吃進去了嗎?”檢查完兩個xue口,發現并沒有出血,席以鋮對阮伶的身體很滿意。 他按下了一個什么開關,兩根yin棍突然像活物般動了起來。從xue口退出,再激烈捅入。它們橫沖直撞,完全不像男人的性器會照顧他的感受。 敏感點被忽略,粗糙扎刺的木勢頭次次捅開zigong,頂到菊心。疼痛蓋過了歡愉。 “饒,饒了我......肚子要爛了......”阮伶哭泣求饒。 席以鋮完全不為所動,他用皮具把阮伶的雙手雙腳都捆在了木馬上:“在你學會叫老公之前,就讓這匹馬好好伺候你?!?/br> 他決絕地走了,房間里的燈熄滅,黑暗,寂靜,像潮水一樣沒過阮伶頭頂。他快要溺亡了,在木棍的沖撞中,在皮rou相擊的啪啪聲中。 阮伶渾渾噩噩,記不清時間過去多久,只知道他一次又一次高潮。席以鋮走之前給他取下了rufang和yinjing上的鎖,這讓他每次高潮,奶孔都會飆射出腥甜奶液。yinjing憋不住尿水,黃湯淅淅瀝瀝留下,順著馬腹滴在地面上,積了一灘水洼。 席以鋮關了阮伶一夜,通過攝像頭監視阮伶的一舉一動。 阮伶已經被cao成了一個柔順的充氣娃娃,放松身體接受刑具的侵犯。他全身的皮膚都是濕潤的粉白色,兩口xue眼紅腫外翻,把兩根粗棍吮得水光發亮。 應該已經學乖了吧。 席以鋮合上電腦,打開了調教室的門。 一絲光亮終于照入,阮伶的雙眼腫成了核桃:“救救我,救救我?!?/br> 男人高大的身軀宛如神祗降臨,他俯視馬背上的美人,問:“我是你的什么人?” “老公,你是老公?!比盍嫠械挚沟囊庵径枷難in水一樣流干了,他現在只是期盼,希望有人來解救他。 “老公老公......”他一聲一聲喚著,最終得到了一顆糖。 水果的甜味在嘴中彌散開,席以鋮摸著他的發頂說:“很痛對不對?記住,只有聽我的話,才能一直有糖吃?!?/br> “我會聽話?!比盍嬗懞玫赜媚橆a蹭席以鋮的掌心,他被罰怕了,再也不想看到席以鋮發怒。 他終于被放了下來,兩口xiaoxue使用過度,雙腿也哆嗦著合不攏了。席以鋮給他洗澡,溫柔地把他圈在懷里,水流沖洗干凈頭發,席以鋮小心地給他擋住泡沫。 阮伶有些恍惚,他上一秒還在地獄煎熬,這一秒就落入了美好的夢鄉。 “你不要再生氣了,好不好?” 席以鋮給他吹干頭發,哄他入睡:“只要你好好聽話,我永遠不會再讓你痛?!?/br> 阮伶懂了,只要他聽老公的話,就能一直有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