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變質(佛子與仙尊初次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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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身體已經受到紫流花的yin性影響,猶如置身烈火之中焚燒,蓮愿的表情依舊無甚變化,十分淡然的模樣,彷佛感受不到體內越來越旺盛的yuhuo,除了臉頰因為體溫升高染上一些紅暈之外,幾乎看不出他用了至yin之物來給自己催情。 大膽到幾乎可稱為狂妄的地步。 與其他佛修避諱欲望的態度恰好相反,蓮愿面對欲望的態度十分坦然,正如同他對云瀾君所說,接受欲望沒有什麼可怕或是不可饒恕的,只要不會反過來被欲望侵蝕便好。 驅使一個生靈活下去的動力,不正是欲望嗎? 性欲、貪欲、求生欲—— 他應該做的,不是將這些最基本的人性視為洪水猛獸,避之唯恐不及,而是知道如何不被欲望控制,面對本心。 平日除了焚香禮佛之外便是翻動經書的修長手指緩緩解開自己的衣帶,驟然松開的僧衣半褪,鎖骨附近的肌膚大片暴露出來,玉白的膚色就像是在發光。 不只是床上的yin畜愣住了,著魔一樣盯著他不動,屋外還有一個更隱晦的、飽含復雜渴求的視線同樣凝在蓮愿裸露的肩胛,洶涌翻滾的目光中是不可置信,與越來越明顯的欲念。 釋玄沒有想過,有朝一日會看見那個被自己尊敬仰慕、奉為神明的師父露出這樣的情態。 他帶著新的小師弟釋安熟悉了整個菩提門之後,就先傳授了一些引氣入體的技巧,冷著臉勉強鼓勵幾句,接著就將人丟在練功地讓他自己感受如何踏出修煉的第一步了。 釋安:??? 倒也不能怪釋玄,釋安是蓮愿收的第三個徒弟,照理說他應該已經熟悉如何教導師弟了,奈何二師弟從不需要他出手,兩人修煉的方法也有些不同,現在有了釋安之後,他反倒不知道該怎麼做了,只能參考以前自己修煉的方式給予同等級別的待遇。 從某方面來說,他確實是個很好的大師兄,但絕不是個合格的老師。 回到他們師兄弟與師父共同居住的竹屋群之後,他本想直接回自己的屋內盤坐修煉,卻聽見從師父的屋里隱約傳來一些聲音。 是掌門師伯在里面?還是有宵小闖入?釋玄立刻提起十二分警惕,本命法器啟動,雙手悄無聲息幻化出來,將一柄劍握在手里,邁著讓人無法察覺的奇特步法緩緩靠近竹屋。 然而靠近窗邊,透過若隱若現的竹簾驚鴻一瞥到屋內的情況,他的瞳孔不由驟然一縮,徹底僵住了身體。 師......父......? 接下來發生的事,是他在夢中也不敢想像的。 屋內。 紫流花還是發揮了它應有的效果,至少蓮愿沒有察覺自己的大徒弟正在屋外窺視著自己的一舉一動。 他將脫下的衣褲整整齊齊摺好放在床邊一角,然後一把握住云瀾君的手腕,帶著手足無措的男人一同倒進了棉被里。 他的聲音很輕,「云瀾君,可以教教小僧嗎?」 yin畜感覺握著自己的那只手修長有力,還帶著無法忽視的熱度,幾乎要將它全身上下每一處地方都融化,原本就yin亂不堪的身體被主人的氣息包裹之後更加難以挽回,前後rouxue一下子吐出大股透明的yin汁出來,竟是這樣就同時高潮了。 「嗚......」 聽見主人的話讓它原本被欲望侵蝕混沌的神智清醒幾分,教主人怎麼玩弄自己yin蕩的身體?久違的羞恥心突然涌了上來,yin畜忍不住嗚咽了聲。 但是—— 以後他就是yin畜的主人了。雖然像它這樣下賤的雌畜根本沒有選擇主人的資格,每一個生物都能成為它的主人、命令它做任何事情。 但是,這個總是堅持叫它云瀾君、有些奇怪卻十分溫柔的人成為了它的主人。 說也奇怪,明明是第一次遇見主人,心里卻有種熟悉又溫暖的感覺,彷佛已經和主人認識了很久很久一樣。 圍繞著身周的淡雅蓮香讓yin畜的身體微微發抖,一想到這樣美好的主人將要對自己為所欲為,即使才高潮過一次,下身的水液還是止也止不住。 它努力回想從前的主人們是怎麼玩弄自己的saoxue,引著那只修長的手摸在濕淋淋的roudong周圍。 剛經歷過拳交的xue口還有些合不攏,飽含汁水的saorou只是這麼摸一摸就好像又要高潮了,原本松軟的rou壁受驚似的內縮,夾住了蓮愿的指尖不住吸吮著,發出黏膩潮濕的攪動聲。 yin畜被欲望浸得昏昏沉沉的腦子顯然沒辦法想到,才用手放入自己體內拿出道具、把自己弄暈過去的青衣僧人顯然不是真正的不諳情事,至少肯定對這方面有所了解—— 但它已經完全被那句話沖昏了頭,拼了命想取悅這個過於溫柔又純潔得如同一張白紙的主人,那種彷佛在褻瀆神明的感覺令它既充滿了深深的罪惡感,又為此不可抑制的亢奮,這等矛盾的沖突感將它的感官又帶上了新一波的高峰。 「主人......主人......」 雖然在此之前從未接觸過情欲之事,不過蓮愿在凡塵界行走多年,除了僧人身份之外也學習醫術治癒需要的病人,再加上一雙看透萬物的眼,即使沒有接觸過也斷然不用讓云瀾君來教他如何動作。 然而此刻那雙琥珀色的眸子里含著一絲極淺淡的笑意,溫和從容地凝視著男人一邊斷斷續續說著"教導"的話,一邊忍著羞恥和欲望帶領他的手認識每一個敏感點。 與最開始擔驚受怕、惶恐被懲罰的模樣判若兩人。 「嗯......最後這里是yin畜的sao逼跟saoxue......」 又回到了最開始的地方,感覺已經差不多的yin畜急不可耐地往前爬了幾步爬出被窩脫離主人的手,再度擺出蹋腰蹶臀的動作。 「最後一步要將您的大roubang插進yin畜的xue里,無論是sao逼還是saoxue都很耐玩,您盡管用......唔!」 無法忽視的灼熱感覆上它的背,意識到那是主人之後yin畜激動極了,然而接下來卻不是渴望許久的猛烈抽插,而是一雙柔和卻有力的手將自己從雌獸求歡的姿勢翻了過來,面對面的姿勢靠得極近,它幾乎能看清那對溺人的琥珀色眼睛表面究竟有多少條紋路。 蓮愿手臂一伸,被他們兩人的動作弄得揪成一團的棉被在半空中驟然展開,接著緩緩落到他覆著云瀾君的身體上,將他們兩人蓋得嚴實。 「小僧不習慣白日行yin,請您諒解?!顾屑毥忉屃艘痪?,接著就將下身挺立對準早已做好準備的rou道,抵著恢復緊致的xue口緩緩沒入其中。 蓮愿閉上眼睛感受這種全新的感官刺激,低低喘息了一聲,他睜眼看見云瀾君又被刺激得雙目翻白,搖著頭像是受不住這樣的刺激,於是伸出手將男人面龐上凌亂四散的烏黑長發稍微梳理整齊別到耳後,同時提醒著。 「小僧要開始了?!?/br> 屋內情欲的曖昧氛圍濃厚,屋外卻是冷風凄凄。 釋玄聽著屋內屬於那人的、被情欲燒灼得微啞的喘息聲,只感覺渾身陣陣發冷,失去力氣的腿再也支撐不住身體,抓著窗臺慢慢跪坐到地上。 他的眼眶紅得厲害,充滿血絲的眼中滿是翻滾交錯的情緒,完全亂作了一團。 釋玄已經無法思考現在發生了什麼,就這麼死死盯著師父解下衣衫,和那個不知名的人物交纏著融為一體,甚至體貼地以被掩蓋那人赤裸的軀體,才開始纏綿的情事。 那人是誰?為什麼會和師父做這種事? 最重要的是他起反應了,看著師父與其他人做出平時想都不敢想的事,硬得發疼。 下身激動的反應將一切都血淋淋地剖在他眼前,提醒著釋玄自己是個對師父產生難以啟齒欲望的下流之人。 這是釋玄朝思暮想的一切,也是他痛苦的來源—— 早在很久以前,他對師父的感情就不再是單純的尊敬濡慕之情,師徒的身份讓他即便發現這件事也依然保持沉默,更別說師父還是佛子這樣的存在,這注定了他這份畸形的欲念將永遠見不得光明,只能深埋在心中。 他知道這是不對的,一次次殺死這份感情,它卻無法真正死去,只是每一次都成長得更加茁壯。 這一切又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