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不滿足他/主動送上屁股/cao到失神
進去的那一刻,蔣夢澤立即感受到后xue的緊致。她勉強動了兩下,無奈地拍拍盛楚瀾大腿:“放松點,太緊了我根本沒法動?!?/br> 盛楚瀾咬咬牙:“…我在放松了?!?/br> 蔣夢澤退出來直起身,從后面拿了個枕頭過來,嘴里抱怨著:“你是多久沒做過了?夾得我動不了,簡直就跟我們第一次那樣?!?/br> 盛楚瀾睨著她,聲音頗有些咬牙切齒:”關你什么事?快點!” 蔣夢澤將枕頭墊在他的腰下,拍拍他的腿,示意他把腿放在自己腰上。盛楚瀾的腿剛纏上去,她就再次挺進去,yinjing整根沒入,將盛楚瀾頂得悶哼一聲。 雖然還是被夾得難受,但慢慢抽插著也漸漸好受了許多。隨著進出地越發順暢,身下的人緊鎖的眉頭也慢慢展開,蔣夢澤越發賣力起來。 房間里充斥著她的呼吸和盛楚瀾低沉的喘息:“嗯…嗯…哈…” 太久沒開葷加上過于興奮,才過了十多分鐘蔣夢澤就xiele。jingye直直射進后xue最深處,盛楚瀾仰著頭抱緊了她。 等濃稠的jingye全都射進他身體后,蔣夢澤直起上身退了出去,一副準備結束的樣子。盛楚瀾還處在余韻里,抬起眸子不可置信地看向她:“你這就不行了?” 面對挑釁,蔣夢澤生生忍住,翻了個白眼:“你以為我想?我行李還沒收完,都怪你回來太晚還磨蹭?!?/br> 情事里的盛楚瀾比平時少幾分矜持,他勾住她的手不讓她走,聲音帶著喑?。骸澳忝魈鞄c飛機?” “下午兩點?!?/br> 他的指腹在蔣夢澤手背上輕輕摩擦:“我明天早上起來幫你收?!?/br> 盛楚瀾何其了解她。果不其然,蔣夢澤的眼睛一下亮了,臉上笑意綻開,嘴上還假裝矜持:“那多不好意思?!?/br> 話雖這么說,她的動作沒有半分遲疑,欺身將盛楚瀾翻了個面,讓他跪趴在床上將腿大大張開,掐著他的腰對準后xue插了進去。 剛剛被cao弄過的后xue還沒恢復,很輕松地就把yinjing吞了進去。蔣夢澤將整根yinjing插進后xue,慢悠悠地抽出半根再插進去,整個過程都不慌不忙的,似乎是在故意報復剛才收到的質疑。 綿長的撞擊讓盛楚瀾整個人不上不下的,被挑起了欲望卻無法被完全疏解。明明碰到了他的敏感點,卻只是淺嘗輒止,輕輕撓一下他的sao心就離開。 他知道這是蔣夢澤存心使壞,話是他說的,剛才故意勾她再來已經是他做出的最大的讓步了,他做不到再向她示弱,至少在清醒的時候。但后xue的sao癢又讓他情難自禁,不由自主地扭動屁股用力往后送,主動地追著yinjing大口吞吃著。 sao心被勉強撫慰,盛楚瀾半閉著眼睛,口中逸出舒服的聲音:“嗯…嗯…” 見他自己玩得開心,蔣夢澤干脆不動了,任由他自己撅著屁股送過來。但盛楚瀾跪趴著看不見后面,只能撅著屁股一通亂撞,可總是戳不到sao心讓他越發急切,動作更加沒有章法,低喘中帶上絲委屈,眼底發紅地努力回頭看蔣夢澤。 蔣夢澤看夠了,俯身輕撫他的眼尾,下一秒沒有任何預料地直直插進,不復之前的溫吞,她掐著盛楚瀾腰的手爆著青筋,腰下發力,將人頂得只有張開嘴喘氣的份,囊袋撞擊著他的臀rou發出清脆的啪啪聲。 沒多時盛楚瀾就受不住了,他想讓蔣夢澤慢些,但后xue猛烈的沖擊讓他合不上嘴,喉嚨只能努力地發出嗚咽聲,他只能用僅剩的力氣撐著身體往前爬,想要讓撞擊淺些。剛膝行了兩步就被身后的蔣夢澤抓回來,腰上的手力氣大得像是要把他的腰掐斷,他翻著白眼,腦子里卻莫名其妙地想著蔣夢澤這么大的力氣,到底是怎么在電視劇里演柔弱女子的。 他渾渾噩噩地胡思亂想著,聽到身后傳來的她帶著些啞的聲音:“和其他上過你的女人比,我行不行?” 盛楚瀾腦子早就一片混亂,根本沒聽見蔣夢澤的聲音。沒得到回復的蔣夢澤動作越發狠戾,口中問道:“還有哪個女人能把你cao成這樣?” 他被頂得打斷了思緒,耳朵隱隱約約捕捉到她的問題,口中喃喃道:“沒有、沒有…” 蔣夢澤得意挑眉:“沒有人比我更好了?” 盛楚瀾側臉在床單上摩擦著,涎液從合不上的嘴角流出,聲音含糊,卻吃力地一直重復著同一句話。 他的聲音太低,蔣夢澤聽不真切,停下來湊過去才聽清他說的是“沒有其他人?!?/br> 那晚最后盛楚瀾神智已經沒有半分清明,蔣夢澤給人簡單清洗了一下就神清氣爽地躺在他旁邊睡了。 她一覺睡到自然醒,第二天起床的時候身邊已經空了,她走出房間,看到盛楚瀾正放好最后一件行李,旁邊是整齊擺好的行李箱。 聽到她的動靜,他頭也沒回,聲音恢復了往常的冷靜:“你收拾一下,我等會送你去機場?!?/br> 或許是因為昨天的事,蔣夢澤的語氣頗有幾分溫柔:“不用,你多休息一下,我等會自己去就行?!?/br> 盛楚瀾搖搖頭,堅持送她去了機場,目送她過了安檢才離開。